符瑎颔首,尽量将声线放平,不经意露出早上从席温纶手上薅来的百达翡丽:“我朋友在里边,把钥匙给我。” 那人瞟了眼表,又将目光转回符瑎身上,惶然收手。 符瑎不动声色地扫一眼众人:“请问你们还有什么事?” 人们被其中的冷意吓到,旋即落荒而逃。 目送最后一个人离开,符瑎像是被卸下了全身的力气,依靠在门上。 * 席温纶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艰难行走,他在即将摸到电话的那一刹,耳边猛地炸起嗡鸣。 下部生疼,炽热席卷全身将理智烧得一干二净,视线忽然剥夺,他两眼一黑被逼得半跪在地。 像是被硬生生折断双翼的桀骜飞鹰,生命衰败后无力地坠落。 唯一能让席温纶感到安慰的,目前只有他一人在此。 没关系,他早已习惯自己拯救自己,余些尊严还没有被彻底践踏。 就在此刻,门突兀地响起“吱呀”一声,房外的黄白暖光斜射进来。 席温纶陡然睁大凤眸,徒劳地看着那人进入房内,无法作出任何抵抗。 房门迅速合上,罢外边的探究也一同挡住。 视线重新聚焦,符瑎面色担忧地站在眼前。 居然……是他?为什么? 席温纶在瞥见是符瑎时,精神旋即放松,幸好,来的不是别人。 符瑎似乎很惊讶,往席温纶所在的方位小步快跑,整皮勋章雕花鞋踏用力在大理石砖上。 “哒、哒、哒”。 脚步轻得像是蝴蝶扑簌翅膀,细密的磷粉在空气中闪耀,蝴蝶振翅环飞,最后停在席温纶的心尖上。 符瑎咋舌,他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关切道:“发生什么事了?还好吗?我现在就叫医疗团队过来。” 等到他拿起手机时,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记得什么医疗团队的电话,也不知道这里工作人员的联系方式。 符瑎惶惶地在衣物中摸索,希望有人在这件衣服里放自己的联系号码。 行动间,少年高贵装束上的金线连着蕾丝晃动,葱白的指尖滑过肌理,像是在抚。慰I或是自。渎,此刻圣洁与爱。欲交织。 席温纶听不清他所言,瞳孔紧缩,眸底映见粉唇一张一合。 理智像被大力拉长的细绳,扯得变形,紧绷到极致。 “……你。”席温纶打算让他离自己远些,热气从喉咙里蒸腾,将嗓子烧得干哑,竟说不出一句话。 符瑎没明白,房间里光线昏暗,摆设繁多,还放着不少蛋糕等食物。 他将周围环视一圈,发现这似乎是一间甜品室,附近的墙上挂着内线电话。 符瑎双眸一亮,匆匆起身要去打电话。 他站起之时,大腿无意间撞上了什么,随后便是各种瓶瓶罐罐倾倒,玻璃砸到地上碎裂的脆响。 符瑎吓了一跳,慌忙避开,虽然大部分物品都倒在了另一端,并未波及到两人。 但仍有一瓶厚实的罐子摔到了符瑎的腿上,黏糊糊的液体泼洒出来,空气中弥漫起甜丝丝的香味。 符瑎抽抽鼻子,应该只是一个蜂蜜罐子,幸好不是什么有害液体。 他动了动未被服饰覆盖的大腿,虽然有些粘粘的但不妨碍行走,于是选择了忽视。 席温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得头痛欲裂,抬眸望见面前活色生香的一幕。 大腿处粘稠的蜂蜜缓缓流淌,金黄色的蜜滴顺着色泽莹白的腿肉滚落,像是提前抹好了蜜汁,等待人大快朵颐。 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霎时绷断,火山无法克制地喷发。 压抑许久地感情在这一刻将他炸得粉碎,野兽出笼。 席温纶垂下羽睫,遮掩眸中勃发的渴求,控制不住地朝正背对他准备打电话的符瑎伸手。 “嘶拉——”布料碎裂,珠串散落,坠入蜜里无法挣脱。 假扮游戏,谁先动了真心?
第23章 符瑎倏然感觉到衣服被用力扯烂,本就不多的布料岌岌可危,身后粘贴一具温热的身体,陌生的手掐在腰窝处。 光滑的脊背被西装布料磨红,他大脑一片空白,慌张地按住席温纶手:“席先生,怎么了,我很快就叫人……” 大掌改变方向,握住白嫩的纤手,十指相扣。 符瑎双眸微微睁大,想要说些什么,被身后人捏着下巴转头,微启双唇旋即被堵住。 滑腻的舌撬开齿贝,游走在湿热口腔内,勾缠着起舞。 符瑎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几乎要融化在这个炽热的吻中。 片刻后,唇分。 符瑎面色潮红,无力地软倒在席温纶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初吻毫无准备地送出去,他不免有些郁闷。 鼻尖满是梧桐香气,符瑎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倏然绷紧的胸肌。 如果放在平时,他肯定要蹭蹭再好好享受一番,但是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他还是先担心自己贞。洁要紧。 符瑎战战兢兢地抬头:“您冷静一下?” 当他望进席温纶的眼睛,殊不知平时波澜不惊凤眸早已被情。yu烧得通红。 符瑎心下一惊,挣扎着想要逃。整个身子被扳正,席温纶手掌按在后颈处,往日温度较低的手此时烫得像一块烙铁,桎梏着令他无法逃离。 “请别这样!”符瑎将手撑在席温纶胸膛,试图拉远两人的距离。 席温纶声线低沉暗哑:“抱歉,我真的忍不住……” 他将人重新揉入怀里,像万分迷恋般,埋首在符瑎细白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呼吸带着体温,不经意喷洒在符瑎皮肤上,泛起一片红粉。 酥酥麻麻感觉直冲入脑,他缩了缩身躯,手在席温纶西装下鼓囊胸肌处滑动,无意间捏了捏。 唔,手感真好,等等他在干什么?! 符瑎吓得光速收手,发现席温纶陡然蹙眉,难耐地舔了下唇。 他揽着符瑎的腰将人带上沙发,黏腻蜂蜜跟随动作四处滴淌,将俩人衣服都弄得黏糊糊。 这间屋室内装扮精致,沙发上还颇具风雅地放了几朵诺丁山玫瑰。 符瑎被迫坐在席温纶腿/上,他倏然间感觉到什么,猝然瞪大双眸:“您,您不是不行?” 他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继续说下去 席温纶危险地眯起眼睛,侧头轻咬这只小猫耳/垂。 他不由得腰肢一软,不可置信地望向还环着自己的人。 席温纶手抚上符瑎羊脂玉似的da/tui内侧软肉,小猫身形单薄,唯有这下部分最为丰腴。 蜂蜜滴流至手指处,他借势抹了些金黄色的蜂蜜,把手放到嘴边。 符瑎怔怔地看着他的手,蜂蜜在分开的指缝间拉出细丝。 席温纶神色晦暗地舔过自己的手指:“真甜。”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粉白色诺丁山花瓣飞舞,飘落在房间各处。 * 符瑎醒了,他睁眼时察觉到自己回到了悉数卧房内,头顶上挂着他见过很多次的吊灯。 他尝试着支起上半身,行动间肌肉传来火辣辣的酸痛,掀开被子一瞧,大腿乃至身后的地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绯红痕迹,甚至还有齿印。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符瑎羞得又缩回被子里。 虽然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但那种事情的冲击力不是他一个小处男可以抵御。 符瑎慢慢平息脸上的热度,倏然回忆起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席温纶说治好了点吧,也不算。反正是要比原文中面对主角受那时的描写健康多了。 而且小说里完全没提到反派会好转这件事情!符瑎曾经嫌无聊跳到大结局,原书里反派还是不能人道地活着。 他心里生出一万个疑问,难道是因为自己蝴蝶效应导致剧情出现偏差。或者,席温纶本来就是在骗他呢? 万千缕思绪纠缠打成死结,符瑎想得脑瓜子疼,缩在被窝里轻声叹气。 果然跟主角或者反派什么的,扯上关系就是麻烦啊。 房门被敲响,符瑎以为是佣人来进行日常打扫,顺嘴说:“请进。” 门打开了,他从被窝中探头,发现席温纶站在门口。 符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熟悉的热度又席卷而来,他立刻不好意思地重新将自己塞进被子里。 不是,你们霸总每次进人房间都敲门吗?还怪礼貌的。 符瑎听见皮鞋的脚步声往床边靠近,祈祷下一秒赶紧出现一个电话把这人叫走。 “睡了这么久不饿吗?” 席温纶语气很温柔,像是和煦的春日。 符瑎头一次听他这么对自己说话,缓缓掀开被子,露出粉色头顶,一双眼尾泛红桃花眼犹犹豫豫地望着席温纶。 席温纶喉结滚了滚。 符瑎其实有很多话想要问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或是两个人有过一些亲密的接触,他感觉自己与席温纶距离拉近不少,没有往日那么怕他。 “我想知道,你不是那个……”符瑎鼓起勇气,却还是没能将那句话问出口。 他有些烦闷,又想把自己缩回去。 席温纶手覆上他的脑袋,符瑎能感觉到他安慰之意。 “我之前确实是有障碍。”席温纶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说跟自己毫无关系一件事。 符瑎将头露出来,好奇地盯着他。 席温纶话说到一半,倏然不知是否该继续说下去。 昨天事发突然,他在符瑎晕过去后痛感缓解,拨打内线电话将二人带回家。 后来他派人去那餐厅仔细查过,最后的结果与厉氏相关。 席温纶大大小小的事情经过不少,如此简单的药并不能把他彻底迷倒。 自己之所以会失控,因为是符瑎,仅是符瑎而已。 席温纶垂下眼睑,手滑到符瑎面颊,轻轻用指腹磨蹭下唇。 符瑎感觉到自己的脸似乎更烫了一些,他不自在地把头偏过一旁:“您昨晚是吃错了什么吗?所以才……” 他期待着席温纶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他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席温纶停顿片刻,他不想骗他,便告知符瑎真相:“是的,我喝了一些有问题的酒水,但是我。”他忽然难以启齿。 彷佛有种要将心脏剖开的晦涩,刀子停在表皮处剐蹭。 席温纶已经想通了,与其纠结符瑎身份,倒不如直接把人给抢回家。 区区厉家,他有自信让符瑎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留下。 等到一切事情瓜熟蒂落,将席氏阴沟里腌臜扫除干净,再正式地向符瑎求爱。 在此之前,他要把真相说出口,因为他不想骗他。 席温纶忽然开口:“你有感觉到吧,我之所以稍微恢复了一些,并不是因为药。” 符瑎不解地歪头,不是?那他怎么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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