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藤哥。”黎洋搞怪地作着揖。 秦灯藤最终还是同意了,不是看他可怜,而是他另有打算。 回到家,就看见在客厅坐着的西楼,头发变得更长了,从侧面完全遮住了他的眼睛,听到开门声,目光随之望来,见到是秦灯藤又迅速移开了眼睛。 “小藤回来了?赶紧洗手准备吃饭。” “今天又是阿姨做的?” “是啊,前几天你不是说很喜欢吃虾仁蛋羹,今天我又做了。” “谢谢阿姨。”秦灯藤甜甜地笑着。 两人其乐融融的场面看起来还真像一对真正的母子,西楼垂着头玩手机,像是不在意这样的场景。 “小藤的学校选好了吗?” “嗯。中大。” “小楼跟你的分数很接近,他报华大,可惜了,若是你们在一个学校就好了,彼此间还有一个照应。” 秦灯藤咬着蛋羹,与西楼对上眼。 “过几天我们有场比赛,弟弟不如跟我一同前往?” 西楼刚想拒绝,就看见秦灯藤压下去威胁的眉眼,他沉默着点头。 等晚餐结束,一切洗漱完时,西楼路过秦灯藤的房间看见虚掩的门顿住了脚步,想要换个方向过去,却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进来。” 西楼推门,首先是闻到了颜料的味道,然后便看见秦灯藤坐在椅子上,面前有一张画布,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支笔。 秦灯藤放下画笔站了起来,走到西楼的身边,因为他刚刚才洗漱完,身上穿着浴袍,有些松垮,上面还有未掉落的水珠,发丝也湿哒哒地垂着。 随着秦灯藤赤裸的视线,西楼的身体绷紧,下颚角都绷直了,他道:“你想做什么?” 下一刻,一双手直接覆了过来拉上他的领口,来不及阻住,那双手已经扒开他的领口,露出一大片。 “秦灯藤!”他低吼着,看向那未关上的门,眼神警告。 本以为一直到开学秦灯藤都会消停一会,没想到才过了几天,他又盯上了自己。 秦灯藤的手上沾着黄绿色的颜料,有些青春的颜色,落在白皙的指节,像是刚刚长出来的嫩芽,指肉穿梭在他的上半身,引起阵阵酥麻,西楼想躲开,那只手却像是有魔力一般,将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还不错。”秦灯藤评价了一句,跟评价货物似的。 就当西楼以为一切都结束时,却听见那道散漫的声音。 “脱了吧。” 他猛地抬头,眼睛透着震惊。 秦灯藤却像是灵感来了一般,匆匆撤回手指,回到座位上,用笔在上面勾勒出形,笔尖擦过纸张划出沙沙的声音,过了一会,声音停下,秦灯藤抬起头,看见还是原样的西楼有些不满。 “需要我动手吗?” 西楼猜出了他意图,道:“我去给你找一个人体模特。” 秦灯藤的眉宇间聚起不耐的神色,压低了声音:“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在他的视线下,西楼的浴袍掉落,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秦灯藤盯着他,有些思索,然后指着旁边垫着软毛的座椅道:“你坐那去。” 在他坐下的时间里,秦灯藤将虚掩的门上直接关上,西楼的肌肉这才微微放松了许多。 屋子里的画笔的声音以及秦灯藤的声音相继出现,而西楼则像是个提线木偶一般,僵硬地跟着秦灯藤的动作而动,耳尖升起薄红,眼底是不甘与羞愤。 “不对,肌肉不要绷得那么紧。” “侧过去。” “垂头,不要垂太多,眼睛看我,露出一点侧脸。” “腿张开。” “不对,闭上。” “眼睛也闭上。” 秦灯藤画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最后一点落笔,他看了看却怎么也觉着不对。 僵硬、死气,画中的人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这可不是秦灯藤想要的效果。 他撕下来,揉成一团,然后扔进垃圾桶。 看着闭着眼睛的西楼,秦灯藤思索着,刚刚转瞬即逝的灵感也在长久的绘画中消失,该怎么画好那幅画? 秦灯藤拿着笔,虚空描摹着西楼的眉眼,直到看见他已经干爽的头发,那股消失的灵感又猛地冲进他的脑子里。 他起身,勾着西楼脖子上的项链,轻揉着语气:“跟我来。” 西楼看着他高兴的神色,没来得思考就被脖子上的项链被迫地牵着向前,路过浴室的镜子时,他瞥了一眼,秦灯藤在前面走着,手指勾着一截银色的项链,终端又落入他的脖子上,他随着项链那头而走动,倒真有点像一条狗链子。 “唰——” 细密的水冲从他的头顶涌出,将他全身淋湿,秦灯藤离得很近,身上也被沾湿,他却丝毫不在意,看见西楼被浸泡完全后,又拉着他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来到了刚刚的地方。 还是坐在那里,只是这一次秦灯藤没有一开始就动笔,而是转身去到酒柜拿出里面的红酒全部倒在了西楼的身上。 虽说是盛夏,但冰凉的酒液还是让西楼有些瑟缩了一瞬。 他额前垂落的头发大部分被抹到了身后,只留下一两簇发丝作点缀,秦灯藤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用手一点点纠正着西楼的姿势,红色的液体将他的手指也染脏,他却丝毫不在意,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自己的杰作。 黑色的发尾尖不断地往下滴落着水珠,留到肌肉上,又混合着红色的酒,两相交缠、共舞,融合在了一起。 秦灯藤立刻拿起笔画了起来,有了第一次被摆布的经验,西楼这次也放松了许多。 他仰躺在凳子上,闭着眼,周边只有作画的声音,秦灯藤异常安静。 西楼睁开了一条缝隙,看看认真作画的秦灯藤。 安静的秦灯藤无疑是美的,就连西楼也无法否认他的脸是世间少有的绝色,若不是家庭背景的雄厚,无人敢招惹,恐怕会有许多人想要将秦灯藤占为己有,将他关在自己的别墅中,建上一座金色鸟笼,折断他的羽翼,让他臣服于自己,这将是全身心的满足。 可惜,秦灯藤偏偏不那么柔弱,他是一把锋利的刀,谁去招惹都会被刺伤。 那双总是对着他带着满满恶意的眸子此刻充斥着认真,眼睛里闪着亮色,似有无数星光聚集于此发出的光亮,吸引着人,西楼呼吸都有些缓慢。 看着秦灯藤偶尔垂下去时露出的洁白脖颈,带着白皙的脆弱,让人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白的发光,让西楼忍不住回忆起秦灯藤生日宴会时,他们在厕所的场景。 也是那样白,甚至在他黑色的衬托下变得更白。 回忆总是朦胧的,连那眉眼间充满恶意的笑都掩盖上了一层白色,又聚起成了他现在的神色。 恰好,秦灯藤这时候掀起了眸子,亮色的眸子里像是在看一个满意的作品,认着的神色带着赞赏。 西楼停止了呼吸,空间仿佛重合在了一起,浴室里那双被淋湿的脚还踩着他。 带着真实的虚妄。 上身静止,下身跳动。
第14章 他的异动被注视,变得更加活跃。 在秦灯藤意外的目光中,西楼有些难堪地仰着头闭眼,饶是清醒的脑子在此刻都变得昏沉,他缓慢地吐出浊气,安静的环境里除却画笔的声音还多了一抹厚重的呼吸声。 脚步声响起,不一会,西楼就感受到自己的面前被覆上一层阴影,他睁开了眼,面前是放大版的脸。 秦灯藤俯着身,柔顺的发丝垂落在眼前,好看的眼睛上扬着,睫毛颤动,里面是浓厚的兴趣,像是瞧见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他用沾着颜料的笔刷从他的下颚一直扫下,西楼的呼吸声加重,眼睛里是浑浊的欲望,还有对自己的厌弃。 “放松。”秦灯藤将笔刷在西楼的腹肌上重重碾压,那里立刻绽放出一朵血红色的无规则小花,“今天你很听话。” “所以,这是你的奖励。”秦灯藤贴近了西楼的耳畔,低柔的语气带着丝丝柔魅以及诱哄。 他的话令西楼的身体更加诚实地激动着,只是眼珠充血,直勾勾地盯着秦灯藤,这不知道在想什么,从鼻息中涌出来的热气将整间屋子都晕染得火热。 暧昧缠成丝线变成水沿山顶流下。 视线跳转,秦灯藤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翘着腿,光滑的白色一览无余,脚背是一种浸泡在牛乳里的颜色,里面的青色能一眼瞧见,肉十分匀称地贴在骨节上,白粉夹杂,脚底是没有茧子的嫩色。 西楼如同在那次的浴室那般跪着,他眼底的火焰如同被释放的欲/望一样活跃,鼻息的炙热越发加重,在缓慢中,他忍不住向前动了动身体,下一秒,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 “我让你动了吗?” 如同动作一样轻柔缓慢的语气,掌控着他的神经。 “没有。”他微微仰着头,就这样仰视着秦灯藤。 看着他以绝对的高位牵动着他的一切情绪。 脖子上是紧绷的青筋,如同一条条青蛇一般盘踞在西楼的颈侧,比刚刚还多的水珠从上面滑落,将身体浸湿,连头发都是湿漉漉地紧贴在脸侧,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而秦灯藤只是悠闲地坐在那里,衣着整洁,甚至没留下一滴汗水,静静地欣赏着西楼不堪的样子。 在下一次的重压碾磨下,是一片潮湿。 □□如同藕线一般拉长。 “啧。”秦灯藤嫌弃地将染脏的嫩色擦在西楼的身上,转身去了浴室,独留西楼在原地慢慢拉回自己的神智。 西楼只觉得自己好像病了。 而且病得还不轻。 若说浴室那次是因为无法预计的意外,那这次就是主动的合谋。 他完全可以离开,但脚下就像是一颗钉子,将他定死在那里,沉溺于那种愉悦,在秦灯藤面前展露自己病态的欲/望。 这晚后他开始躲着秦灯藤,几天的时间里,他从未回过秦家,除却西母外,也未收到任何来自秦灯藤的信息,在松气的同时又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直到在六天后,他收到了来自秦灯藤的一个定位信息。 炙热的阳光倾洒,将每一滴汗水都折射出青春的活跃,喧闹的赛场因为工作人员的呼声而齐声沸腾,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即将开始的刺激比赛。 这是一个专门为赛车而开发的山湾,如同一条山龙,蜿蜒而上。 “怎么样,需要人吗?”黎洋抛给了秦灯藤一瓶水,有些担心,“这山弯很多,你才跑几天,很容易出问题,不然还是带一个人。” “不用,我带了一个。”秦灯藤拧开瓶口,清凉的水顺着喉咙往下,止住了微微燥热。 “谁?” “等会你就知道了。”秦灯藤将瓶子扔给黎洋,“行了,去终点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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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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