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吧? 男主怎么选本命剑了呀! 稚鱼心中一惊,面上似是冷淡的不在意,实际上超在意,悄咪咪站在练剑场偷听弟子们的墙角。 听来听去,稚鱼震惊的听到了男主不仅选了本命剑,而且本命剑竟然还选的是孤雷! 孤雷剑,与他剑匣中的“小青霜”乃一对道侣剑。 这……这一定是因为男主不清楚孤雷的来历吧。 稚鱼不禁脸色苍白地想。 可是有了第一个小世界滑铁卢的前车之鉴,这次稚鱼也不敢丝毫马虎大意。于是在听说这样与原剧情完全跑偏的消息之后,他开始悄悄关注男主的动向。 聂隼修为进阶之后,整个人的气质看着也与在两傩寺之中时大不相同。 少年一袭弟子服,相貌英武俊气,背负灿金长剑,显得整个人都气质非凡,俨然与修界中那些世家子弟无异。 唯有见到稚鱼的时候,依旧是那副大狗勾一样的崇敬仰慕眼神。 稚鱼见到聂隼的第一眼就看到对方挂在剑柄上的小鱼剑坠——这是他闭关前赠与对方的那枚。 他眉头一下子就蹙起来了。 偏聂隼浑然不觉,依然结结巴巴与稚鱼打招呼,说话时手掌始终紧张的捏着胸口处。 稚鱼有点儿不大开心。 但不大开心的稚鱼还是依照舔狗人设,又丢给聂隼一大堆天材地宝。 丢完之后,他看对方竟然毫无心理障碍的全部收下,甚至再次耳根红通通盯着他看的时候,心情更加不开心了。 别无他法,少宫主决定私下关注一下,男主是否有别的异样。 一开始都还好,聂隼只是每日按时修习、练剑、冥思打坐悟道——男主不愧是男主,这么平平无奇的修炼方式,修为也能一日千里,都快追上稚鱼这第一天才当初的进阶速度了。 这和幽雪宫其他弟子的日常安排也没什么区别。 可又过了约半个月,稚鱼就察觉到不对劲。 男主每日下午练剑后,到夜晚冥思打坐之间,总会有一个时辰左右的空白时间,不见人影。 聂隼这个时候的修为在幽雪宫中已然算得上是中流了,再加上身上有许多稚鱼平日赠与的法器。若真想隐蔽身形,一般人倒真还难以察觉。 但少宫主何许人也?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稚鱼就藏匿气息,发现了聂隼秘密的地点。 那是后山竹林中的一处冷泉。 此时已近深秋,傍晚气温十分低了,稚鱼穿少了都觉得冷。 男主大晚上的,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带着浓烈的好奇与不解,稚鱼悄然藏在一处巨石后,观察起聂隼的动向。 对方布置好隔离法阵,又反复环顾确认周围无人之后,竟直接跳入冷泉之中! ? 稚鱼禁不住一蹙眉——看着就好冷! 男主这是有什么自虐的癖好呀? 还没等稚鱼在心底吐槽几句,紧接着,他震惊看到…… 聂隼竟然自怀中抽出一截布料,痴迷地捧在鼻端,脸色病态涨红,又嗅又闻。 稚鱼:?? 如、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不是他的腰带吗?! 男主从哪里搞到的呀? 不对,男主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的腰带呀?这是讨厌他吗?这表达讨厌的方式也太异常了啊喂!! 也许是稚鱼内心震撼地太破碎,一直划水的系统也被震得出来冒泡看热闹。 它才看了一眼,就惊叫出声。 【呀!】系统的ai音都喊得变调了,刺得人脑仁疼:【变态啊!!鱼宝千万不要看!!!!】 然而稚鱼此刻整个人看上去都恍惚了,他飘飘忽忽靠着藏身的巨石,抱着膝盖蹲下,像是没精神的小蘑菇。 【小统,是我的任务做的哪里有问题吗?】稚·蘑菇·鱼没精打采,眼神失去光彩,喃喃自问:【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呀?】 系统看到自家乖巧员工这幅失去梦想的模样也上火,它也顾不得感慨男主玩的真变态了。忙安慰道:【鱼宝,你别急,这、这……让我想想……】 系统那个着急啊,数据库都快想冒火了。终于,又过了几分钟后,它恍然大悟道:【想到了!】 系统忙开口:【鱼宝,我刚刚检测了一下,这个小世界里面还有几个气运值不比男主低多少的目标。既然男主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不如、不如我们就换个任务目标吧!】 稚鱼闻言,稍稍从悲伤的情绪里面缓过来一点,他顶着一张冷淡的美貌脸蛋,眼神飘飘忽忽的,就问:【可以换成谁呀?】 系统在数据库里分析了半天,最后敲定一个人选,【我看这个就不错,看他平时对鱼宝你的态度,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稚鱼终于提起了点儿精神,他顺着系统在意识空间给他展示的画面看去。却在看清人物信息后,忍不住讶然出声: 【……吕正仪?】
第40章 人美钱多的高冷少宫主(13) 还没等稚鱼清闲几日, 就又有事情找上了门。 此时他正纠结要不要将目标换成吕正仪的时候,聂朗又将他叫到后山的小亭。 原来是神晖诞祭在即。 这为庆祝神晖创世的庆典,每十年一度。各大仙门玄宗的重要人物皆会出席, 众玄门子弟共聚一堂,把酒言欢、交流感情, 好不热闹。 上次神晖诞祭的时候, 稚鱼还是小小一个, 跟在爹爹后面出席。 然而这次, 却不知道为什么,聂朗竟自己退掉了出席诞祭,幽雪宫只要求稚鱼与聂隼二人参加宴会。 稚鱼直觉爹爹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但随即,他却意识到更重要的一件事情—— 为什么会是聂隼和他一起呀?! 少宫主可还记得不久前在泉边所见呢,一想起来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的……他抿了抿唇, 忍不住想要和爹爹说,换个人选同去。 却不想,平素对稚鱼百依百顺的聂朗, 却笑眯眯驳回了他的请求。 没有办法。 素来十分乖巧听话的稚鱼只好闷闷不乐, 服从了爹爹的安排。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有意识避开聂隼。 是以, 聂隼已经十几天都没有见过稚鱼了。 甫一相遇时,黑服的俊朗弟子便向稚鱼眼巴巴望去——明明才不到半个月不见,聂隼的个子竟然又拔高许多,分明和稚鱼相差无几的年纪,看上去却比他足高了大半头不止。 稚鱼抿了抿唇, 心情更糟糕。 不太愉快的少宫主冷着一张美人脸,背着剑匣,就当没看见聂隼一样, 从他身边绕过。 见了他这样的反应,聂隼面上的期待骤然散了,而是换成一种十分受伤的表情。 在与稚鱼擦肩而过的时候,阴郁少年忽而低声开口,嗓音哑的厉害。 他问:“小主人,是聂隼哪里惹您不悦了吗?” 哪里都惹他不悦。 稚鱼在心底气鼓鼓地想到。 可这话他不能说,他总不能和对方说他不仅偷偷跟踪了对方,甚至还看到对方私下里拿他的腰带,做那种、那种……不光彩的事情吧? 稚鱼说不出口。 因此,他只是冷淡扫了表情茫然的聂隼一眼,蜜色瞳仁清冷如濯雪,眸底蕴着切实的漠然。 那漠然却似针尖似的扎了聂隼一下,刺痛瞬间自心底泛起。聂隼瞳仁飞快地收缩,愣愣站在原地,忘记该继续说什么。 直到稚鱼登上一叶舟,背影在他眼前缓缓消失。 久未登舟的聂隼站在原地,他漆黑到令人发瘆的眼睛始终看着稚鱼的方向,指节却用力抓着胸口处那枚星星形状的石头,仿佛能从那冰冷的石子中,汲取到一些难得的温暖来。 …… 二人一路无话。 直到半天路程后,到达今年神晖诞祭的举办地点。 今年的诞祭地正选在北姑山,此地水软山温、葱蔚烟润,稚鱼二人到达的时候,正好是傍晚时分,天际一线胭脂色的霞光,隐在漫山松林之后,为苍翠树梢披上一层无比浓烈的颜色。 他们两个来的时机不早不晚,宴会尚未开席,然而已有许多仙门之人各自聊天叙旧——修道之人无甚时间观念,有时候闭个关都能闭去好几年,有些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之前一回的神晖诞祭上。 进入宴会场地的一路,稚鱼遇到不少相熟的脸孔,他不善交际,又记不太清那些人都是谁。只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就微微颔首回礼,表达礼貌。 而跟在他身后的聂隼,更是表情阴郁跟尊煞神似的,又没人知晓这身着幽雪宫弟子服的陌生少年来历,一时间竟无人与他主动搭话,大家都在远远旁观,并猜测聂隼的身份。 却在这时,一道洪亮的中年男声打破气氛的尴尬。 “这不是幽雪宫的少宫主吗?许久未见,真是风采依旧!”众人循声望去,诧异看到一大肚修者笑着向稚鱼二人走来。 稚鱼脚步一顿,也向那人望去。 看清了那人之后,他不禁眉目微微一皱。 ——来者是敌非友。 那大肚修者乃是飞玄宗的长老海无量,身后还跟着一个高高瘦瘦、面容古板的中年人,是三危门副宗主灵泽。 飞玄宗与三危门在修界中只算得上是中小宗门,按理说不值得稚鱼记在心上。而少宫主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还是因为上次的仙宗大比,这二位的弟子皆是被他所败。 稚鱼出手向来是没个轻重的——他当时也没想得到大比中还有这么菜的苗子。一剑下去,即便收了手,还是让那二人伤的不轻,起码得卧床半月才能修养好。 可这也没什么的。 毕竟擂台之上,刀剑无眼,切磋难免会受伤。 可两个做师父的却不依不饶起来,扬言稚鱼嫉妒他们弟子天资优越,在比试中特意下了黑手。 这话传出去,笑掉一众修界中人的大牙。 当时聂宫主也在场啊,抱着胳膊看了半晌,也没看来躺旁边哼哼唧唧那俩歪瓜裂枣货哪里比得上他家乖仔半根手指头。 可海无量与灵泽却不讲道理。 二位甚至告到仙盟,誓要为弟子讨回公道。 仙盟也挺头疼的,这种事情处理的不好就容易落人口舌,说他仙盟包庇大仙宗,压迫中小宗门。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稚鱼当时只是正常比试,哪里有半分逾矩? 正当仙盟上层头疼不已的时候。 还是幽雪宫那边自己出了主意。 ——稚鱼主动提出对战两位长者,若是对方败,则再无半分怨言可谈。 仙盟上下震惊不已。 这话实在狂妄的有些过了头。 稚鱼纵然天资超凡不假,但到底修行时间尚浅,比不得海无量灵泽二人。 更何况,那两位已是元婴修为,稚鱼却还只是个金丹,差了个大阶段,如何能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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