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安静了一会儿。 萧沉有几秒没说话,像是有所动容。 可下一刻,他不冷不热地又笑一声:“听话是你的本分,还要我来赏你吗?” 洛斯年全身上下泛起冷意,眼眶却热得更厉害。 这就是铁了心要送他走…… 可是为什么?他已经那么努力,那么乖…… 萧沉深吸一口气,提高嗓音:“说话。” “是年年错了,”洛斯年木然摇了摇头,“听话是年年的本分……” 冷不丁地,顾越爆笑出声。 此情此景也不知戳中了他什么笑点,他笑得停不下来。 “好玩,真好玩,”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验不验货的无所谓,你直接送我吧。” “刚才不是你说要看?” 顾越笑:“说着玩的嘛,你看他都要哭了。” 萧沉淡淡道:“随你。” 顾越走下来,蹲下身勾起洛斯年的下巴:“你还挺爱玩这种认主小游戏的,我这个人呢,一向善良,今天再给你一个忠告。” “不是谁的忠心都值钱。” “你不过是个小小伶奴,玩物而已,所谓的忠诚,一文不值。” 洛斯年像被人打了一巴掌,半张脸都是麻木的。 他呆呆地眨了下眼,泪珠就往下滚。 顾越凑到他耳边,低低地笑:“敢拒绝我,谁给你的脸?”
第9章 第9章 征服 当天,洛斯年就被顾越带走了,在整个园林的另一角。 顾越心情很好,一路上都在哼歌,等到了院子,脚步轻快地喊:“我回来了!” 门口呼啦啦迎出来几个人,更衣的更衣,脱鞋的脱鞋,然后就是一杯香茶送到手里。 一连串动作结束,他们才看见跟在后面的洛斯年。 月光下,少年五官漂亮,皮肤柔腻,看得出来刚哭过,眼角眉梢还泛着红。 几人交换视线,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身份。 顾越随手一挥:“带去洗澡,等会儿送过来。” “是。” 洛斯年行尸走肉一样被清洗干净,换上新衣服,送进了顾越的房间。 顾越正翘着脚在床上看手机,见他进来,眼前一亮:“我就知道你穿这个好看。” 那是条吊带包臀裙,腰胯部分紧绷地贴合在皮肤,勾勒出清晰的线条。 偏偏又是针织质地,柔软,清纯,不带攻击性。 和洛斯年的气质如出一辙,矛盾又勾人。 新衣服没能保持多久,洛斯年一被抱住,裙摆就被推上去。 到了这时候,洛斯年已经没有什么羞耻心了,任由顾越摆布。 刚才在萧沉那里,他们对他说的话,完全击穿了洛斯年的心理底线。 所有人都告诉他,他应该听话,顺从,想尽办法讨好主人,让主人开心。 这就是他的生存之道,是他应该付出一生努力的方向。 可萧沉不要他,顾越又告诉他,这没有价值。 洛斯年像沉入漆黑的海底,喘不过气。 他以为、他以为萧沉是喜欢他的,是会保护他的。 原来只是他一厢情愿吗? 那些似是而非的真实、温柔、接纳,也都是假的吗? 洛斯年脑子里一片混沌,无法回应顾越的任何动作。 倒是顾越先不耐烦了。 少年皮肤肌肉又弹又滑,他摸得正舒服,就见一张要哭不哭的脸,什么兴致都没了。 “板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配合点。” 洛斯年茫然。 “配合点,不会?”顾越啧了一声,“你跟萧沉都怎么做的?” 洛斯年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该不该说。 他突然间意识到,乖,并不总是对。 他应该对顾越说实话吗? 顾越瞥见他肩头一抹淤青,嗤笑一声:“那个闷骚狂,看着斯斯文文,这么暴力……他不会都是硬来吧?” 洛斯年想起那些疼痛的夜晚,脸色发白。 但他也不想对顾越说萧沉的坏话,于是将头别到一旁。 但沉默已经是一种答案。 顾越乐了: “脏东西,小爷第一次,便宜你了。” 说完在他臀上拍了一记,挑起一边眉毛:“等着啊。” 等什么? 洛斯年很快知道了。 潮水再次将他淹没,让他无法呼吸,却并不是那种沉重压迫的深海,而是汹流涌动的急浪。 顾越手过之处,力道恰到好处,洛斯年开始发抖,完全控制不住深层肌肉的震颤,几乎是难以自制地喊出声。 他被自己吓到了,更被这陌生的感受吓到了,不禁攥住顾越的肩膀:“够、够了……二少爷,您停一下……” “不是很听话的吗,怎么还反过来命令我?”顾越眼底藏着恶劣的笑,嘴上却在说,“年年,你不乖哦。” 洛斯年无话可说,求饶的声音都堵在嗓子眼,化作一声声低泣。 ……… 顾越全程都在观察他的表情,见状愣了一下,低低骂了一句脏话,在同一刻按住他的腰。 浪潮被延长了,洛斯年失声痛哭。 他受不了了! 洛斯年完全失去理智,也忘了自己是谁,连救命都喊了出来,手脚并用地试图推开身下的人。 顾越也兴奋了,口中骂骂咧咧,边骂边亲他。 到最后,洛斯年完全没了力气,只能靠在顾越肩窝,有一搭没一搭地哭,任凭对方兴风作浪。 顾越见他哭得像个傻子,笑了起来:“这么激动,萧沉不会都没让你爽过吧?” 洛斯年只会哭了。 可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他没有逃,窝在顾越怀里,双手也下意识地搂着他的脖子。 明明之前还抗拒得恨不得离他三米远,这会儿却像只小猫,亲昵得不行。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顾越眼睛发亮,又开始说脏话。 他兴奋地拽起洛斯年,紧跟着追问:“我跟萧沉,谁让你更爽?” 洛斯年下意识地张口,但话到嘴边,又警醒过来。 他在顾越身上不止一次地吃过亏,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于是咬着衣角不肯说。 顾越眯起眼:“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这么尽心尽力,还不如他?” “没、没有……” “那你说,谁更好?” “……” “不说是吧,”顾越冷哼一声,翻过身将洛斯年压在身底下,“行,你别后悔。” 说着,一把扯过旁边的毛巾,将洛斯年两条手腕牢牢地捆在床头。 洛斯年慌了,结结巴巴地讨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错了,我错了,二少爷,您放过我吧……” 顾越理都不理他。 这次比上一回还要糟,充满了意气用事的征服欲,洛斯年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能换回半点怜悯。 到最后,他觉得自己都要死了,禁不住崩溃大哭:“你,是你!” 顾越终于放缓动作,要他说清楚:“我怎样?” “你最好了,”洛斯年哭道,“你最厉害好不好?” 顾越摇头:“这话说得不诚心。” 洛斯年快疯了,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你比他更强,我、我……我快被你弄坏了……” 洛斯年一心只想停下这无尽的折磨,自认为足够努力。 却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此刻他头发凌乱,满脸红晕,这么可怜了还要含着泪求饶,完全是被彻底征服的样子。 任谁也没法在这种时候冷静。 顾越脑子里空白了两秒,大脑直接失控。 他骂了一声,再一次俯身。 这一次比先前还要过分,洛斯年更是受不了地哭,一会儿气得直骂他说话不算数,一会儿又蹬着腿软声求饶。 一折腾就是大半夜,到最后,洛斯年已经没有反应,脱力晕死过去。 顾越还没尽兴,但见洛斯年反应平平,又觉得没劲,干脆停了。 “今天就先算了,明天继续。” 洛斯年明明都晕倒了,可听了这句话,又不安地皱了皱眉。 顾越咧嘴笑了。 他支着上半身,欣赏洛斯年全身上下的痕迹,每一处都完全覆盖了萧沉留下淤青,越发得意,干脆将人抱在怀里。 抱也抱得满满当当,柔韧身躯就这么窝在怀里,恰到好处。 顾越越来越满意自己的决定了,在洛斯年脸上亲了一口。 “早就让你跟我,非不听,现在乖了没?”
第10章 再次见面 在顾越这里的几天,洛斯年才知道,什么叫□□、死去活来。 他从没想过,一个人可以重欲到这种地步,恨不得从早到晚都待在床上。 萧沉从来不会这样,更有分寸和原则,除了在卧室,在外都是衣冠楚楚、风度示人。 顾越就不同了,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哪怕带着洛斯年出去,只要来了兴致,把他按在假山上也要尽兴。 最夸张的一次,顾妄书来访,那时顾越正抱着他做到情浓处,顾妄书又好像很急,他干脆叫人进来,隔着一扇屏风说话。 甚至还要逼着洛斯年哭叫出声,看他羞耻到落泪的样子。 “玩物而已。” 顾越真的像之前说的那样,将他当做玩具,新鲜的、有趣的、从别人手里抢来的玩具。 所以毫无怜惜,只要玩到尽兴。 几天下来,洛斯年彻底怕了,看到顾越就躲。 这就更糟,顾越不爽,一抓住他,就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这下可好,洛斯年逃也没法逃,受也受不住,昏昏沉沉接近崩溃,只好一味地哭。 哭得太多太久,顾越也有点不耐烦:“都让你这么爽了,还有什么不满意?贱东西,你就喜欢疼是不是?” 洛斯年摇头,抱着他的肩膀呜咽:“轻点,要被坏掉了……坏掉你就要扔掉我了……” 顾越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愣。 洛斯年几次三番被抛弃,整个人已经极度混乱脆弱。 他曾经相信,萧沉是喜欢他的,将那种随手给出的温柔当做珍惜,可这份幻觉转瞬即逝,萧沉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 以至于他轻易接受了“玩物”的定位。 还是很廉价、拥有限定使用次数的那种。 顾越使用得这么频繁,又这么深入,他没办法不害怕。 洛斯年发着抖,嗓音也在哭腔下颤:“不要扔掉我,好不好?” 说完,他就一阵绝望。 他也是这样求萧沉、求顾振华的,没有人回应他。 求了也没用的。 没人在乎他,没人关心他,没人看得见他的感受。 洛斯年眼泪流得更多了,又怕顾越嫌他烦,只好咬着手腕,努力忍耐。 一只手伸过来,扯开他的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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