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朝堂引发了剧烈的争吵,而处于暴风中央的两位踏上了秋猎的旅程。 顾苧挥着手泪流满面的被曲封眠从御史大人的座驾劫到了帝王的座驾,还不服气的拿脚脚踹人。 顾苧鼓着腮,双手环胸,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你干嘛啦,这么多人都看到了!” 要知道顾小少爷可是很爱面子的,被人拎小鸡一样的拎着后领,他不要面子的啊。 被心底的人用嗔怪的眼神瞧着,曲封眠心下接受良好,表面上却是板起了脸。 他伸手,禁锢住不安分的少年,抬手抽掉了他发髻上的白玉簪。 玉簪坠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如瀑般的发丝散落,遮住了少年纤瘦的身体,黑白分明,那张娇嫩的脸在此刻显的尤为瞩目。 “唔,你干嘛呀…” 顾苧手忙脚乱的接住从脸颊滑落的柔软发丝,不高兴的质问。 那双眼水灵灵的,眼底似有一汪清泉,要把人溺毙其中。 男人垂下眼皮,遮住了浓重的墨色,手却遵从内心的欲望扶上了少年的后脖颈,微微用力。 瘦弱的少年跌坐在柔软的垫子上,红唇微张,圆润的杏眸惊讶的睁大,似是疑惑。 曲封眠喟叹一声,缓缓低下了头。 少年的唇瓣湿润甜美,一饮一啄间自有蕴意。 车架还在缓步前行,重重纱帘遮住了皇架内的风景,成为一个密闭的小空间。 雷雨来的很猛烈,枝叶孱弱的菟丝草无力的被狂风拍打,碧绿的枝干上沾染着豆大的水珠,它努力的抬起脑袋,迎接暴雨的来袭。 一吻毕,男人扶着顾苧的腰,将他散落的发丝一点点聚成一缕,用白玉簪重新固定在发顶。 顾苧喘着气,根本没有力气回答对方的问题,只能用那湿漉漉的眼睛瞪过去。 然而在曲封眠眼里,对方这一眼更像是在撒娇,软软的,在他心底挠了一下。 他俯身,将头埋在少年洇出汗水的颈间。 而顾苧躺在他怀里,十分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秋猎地点位于西山猎场,里面豢养着许多品种的动物,是皇室举行重要活动的场所之一。 曲封眠的车架位于第一位,先行队伍到达后皇帝的车架才缓缓停驻。 福全躬着身体撩起车帘,另有小太监机灵的放好脚踏。 所有人都目光都注视着,一只金线绣的龙纹鹿靴踏出车厢。 顾苧被男人用黑色的大麾裹的密不透风,他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外面的人也看不到被帝王轻柔的抱着的人的模样。 悉悉索索的私语声响起,大半都是对麾下之人的好奇。 也有那么几个,不怀好意的打量。 其实大家都有所猜测,这个人最大可能就是传闻中那个把皇帝陛下迷的五魂三道的御史大人之侄,坊间传闻的桃色流言中的另一个主人公了。 他们开始好奇,是怎样的美人才能让心性狠戾霸道的帝王变成绕指柔。 曲封眠目不斜视,抱着怀里对他来说轻飘飘的人大步走入最中央的大账。 他垂下眼,一缕调皮的发丝从大麾的缝隙中逃出,闪着柔和点微光。 “备水。” 福全眯眯笑的眼里透出精光,略带着点猥琐,让一旁的福珠默默后退几步。 福珠:这谁啊,不认识。 被嫌弃的福全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翘起兰花指扭着腰就往伙食营去。 什么都没有他陛下的命令来的重要。 皮毛大麾闷人的紧,等顾苧被放出来,已经满头大汗了,明明已是秋季,却还闷人的紧。 他揪着男人的衣襟,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张着殷红小嘴大口呼吸。 “闷、闷死我了…呼…” 男人低低笑着,喑哑着嗓音在他圆润的唇珠上咬了一口。 “怎么能这么招人啊你。”
第二十一章 偏执帝皇的骄矜小少爷 “怎么这么招人啊你。” 男人话音刚落,顾苧就瞪着他那双大眼睛,磨了磨小白牙,愤怒的嗷呜一口咬上了男人的下巴。 “唔…唔唔!” 大粪蛋!你才招人! 虽然听不懂少年在呜咽着什么,但曲封眠就是觉得是在骂他。 于是他伸手,在顾苧滑嫩的脸蛋上狠狠一揪,那软软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揪完也就算了,男人还掐着他的脸,拿牙齿细细磨蹭,顾苧哭丧着脸,他的脸好痛哦,肯定都红了。 此时,福全站在营帐前禀告,说是队伍以整顿完毕,正等着陛下宣布秋猎开始。 曲封眠闻言,让人烧了水进来,把汗水淋漓的少年扒了个干净,一把塞进浴桶。 顾苧目瞪口呆,都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从上到下扒了个干净,连底裤都不给他留。 一种悲愤的情绪突然猛涨,却在接触到温热的水流后偃旗息鼓。 疲累的躯体被恰当的温度驱赶,四肢肌肉放松下来,一块白巾布贴上了额头。 呼… 好舒服哦… 少年舒服的眯起眼睛,脸蛋被水汽蒸的红彤彤的,他支着脑袋垫在浴桶边上,是十分享受了。 曲封眠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端着香茗,时不时小啜一口,他看着顾苧的样子,低笑了声:“舒服?” “舒服的呀!” 少年歪着头,眼睛又圆又大,一滴清澈的水珠挂在卷翘的睫毛上,随着主人眨眼的瞬间滴落,溅起一圈细小的水波,那长而浓的发漂浮在水上,像勾人心魄的水中妖精 草草洗了个澡,顾苧在男人的服侍下穿戴上新的衣物。 那是一套骑装,以红色为主,黑色打底,用金银线勾勒出劲竹的轮廓,用料轻便简洁,没有多余的珠宝点缀也能看出这衣服的贵气。 穿完衣服,再脚踏一双鹿皮短靴。 顾苧高兴的原地蹦哒了几下,扯着衣服下摆稀罕个不停:“好看!喜欢!” 曲封眠颔首:“那走吧。” 文武百官已经在猎场空地等候多时了,乔羽然懒散的斜靠在一根圆木柱上,玩着手中精致的折扇。 绿色的扇坠一晃一晃的。 一个身穿酒红色官袍的青年男人从后头蹭了过来,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吊儿郎当的道:“听说你家那个也来了?什么时候带我见见?” 乔羽然拍掉肩上的手,一脸嫌弃:“带你见?本公子自己都见不到!” 想到某个腹黑的男人硬生生从自己车架上抢走可爱的外甥他就气的心肝疼。 不行,不能想。 越想约越气。 总觉得自家好不容易养大的水灵小白菜被猪拱了。 随着宦官的通报声响起,本来站姿随意的官员们变得凛然有序,整整齐齐两排恭敬的站在下首。 威严的帝王踏步而来,身后跟着身材娇小的少年。 顾苧手放在男人掌心,亦步亦趋的跟着男人上了最上首的位置。 曲封眠将面色犹豫不定的少年强压着坐到了左侧的椅子上,又吩咐福全拿了一个软垫枕在他的腰际。 顾苧身子娇,一丁点儿碰撞就能出好大一块儿淤青。 上次作弄出来的痕迹到现在还没消,尤其是腰上那两道青紫。 有了软垫的缓冲,顾苧坐下的时候倒不觉得难受,只是他有些担心,以他的身份根本不能坐在这个位置。 自古以来以左为尊,他的位置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十分容易受到置喙。 “曲封眠,我坐这里是不是不太好啊…” 不是顾苧不自信,而是他有这个自知之明。 男人闻言挑了下眉,他伸手抚了抚少年眉间的皱痕,在顾苧唇角落下一个轻吻,狭长的凤目带着一丝邪气:“你连孤的名讳都唤得,何况只是一个位置。” “孤说你坐得,谁又敢反对。” 此言一出,底下百官具是垂下了头,连身子都不敢动一下。 男人积威甚深,在朝堂上更是说一不二,反对他的人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听了他的话,顾苧就老老实实窝在宽大的椅子里了,圆滚滚的眼睛扫视四周,手上还拿着福珠塞给他的红薯干,用来磨牙。 一连串无聊的仪式后,曲封眠宣布秋猎开始,那些世家子弟纷纷上马奔向林子。 曲封眠也换上了轻便的骑装,他拍拍马背,眼眸带笑的盯着顾苧略有些苍白的脸蛋:“想骑马吗?” 亲眼目睹一只小鹿被射杀的少年忍不住扶着树干呕了几声,这还是猎场边缘,更深的地方这种残忍的场面怕是更多。 扶着男人坚硬的臂膀,顾苧闭着眼缓了缓起伏的情绪。 曲封眠心疼了,他挥了挥手禀退众人,抬手就将没几两重的少年抱上马背。 枣红的马儿嘶鸣一声,在男人一夹马肚下扬长而去。 茂盛的枝叶下,纤瘦的少年被高出他大半个头的结实男人压倒在粗壮的树干上。 少年娇嫩的唇瓣被吻的嫣红。 顾苧失神的看着碧蓝色的天空,漂亮精致的脸上划过一丝扭曲。 “你…呼…是、牲口吗…” “……随、随时…唔…随地的、都能发情…唔……” 男人没有答话,他叼住锁骨处的软肉磨蹭,像是惩罚对方的说辞般,直到幼白的肌肤变得红润。 少年的表情突然变得异样,那强烈的存在感让顾苧羞红了脸,他咬着唇,嗔怪的瞪了眼沉浸在亲吻里的男人。 福全望眼欲穿的盯着远处,直到视线里出现一个小黑点儿才急急忙忙迎了上去。 陛下也太过任性,将身边的人都遣了回来,这要是出什么事儿,让他怎么办才好哦。 福珠倒是十分稳定,他们这些人都是从小跟着陛下的老人,陛下几斤几两还是有点了解的。 见到人平安归来,福珠也不在这儿碍眼了,下去准备要用的物品。 顾苧缩在曲封眠怀里,张开嘴打了个哈欠,现在他才知道接吻是件多耗费体力的事了。 福全是个精的 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小少爷嘴巴红的哟,像吃了辣椒一般,还肿呢。 一看就是被好好疼爱过。 回到营帐,顾苧就彻底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中途被曲封眠喂了些吃食也没清醒。 第二日,天气阴暗,想来是要下雨的。 原本订好的日程也因为天气原因改变,所有的活动都改成了营帐内进行。 顾苧依偎在曲封眠怀中,接受男人的投喂。 清脆的蔬菜,软糯的肉食,鲜美的大虾,顾苧吃的肚饱滚圆,在男人又一次伸箸时摇了摇头。 曲封眠放下筷子,用指尖挑起少年一缕滑落的青丝,问道:“饱了?” 顾苧点点头,不仅饱了,还有点撑。 表演进行到歌舞环节,顾苧饶有兴趣,看到那一个个漂亮的舞女进来后发出惊艳的赞叹。 京城果然是养人的宝地,这些舞女身姿袅娜,长相或清纯或美艳,风格多异,令人看的眼花缭乱。
当然,在顾苧眼中,这只是对美丽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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