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目录】
【一】画地为牢 (塞北孤 燕绥) “所以当初让我活着的人是你,现在让我死的人也是你。” “画地为牢,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
【二】相留醉 (祁柟 秦子偦) “我便在民间看着你,看着你如何做一个明君。” “荒唐只道错,倔强不肯言。”
【三】追灵 (十一 云久) “酒后吐真言,相信这句话是真的,更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非也,非也。你这么好看,就算是个男子,他们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
【四】前尘如梦方醒 (常明清 赵煜夫) “加上刚才那一拜,往后阿煜和我便是天经地义的夫妻了。" “有些记忆是无法抹去,也不会被遗忘的” 内容标签: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塞北孤燕绥 ┃ 配角:白活怪人 ┃ 其它:其他 ==================
☆、【一】画地为牢
[楔子] 苍平王塞北孤,为非作歹,欺压百姓,世人对其怨声载道。可是见过塞北孤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他那样一张温润如玉的白净面孔下,竟然是一个暴戾凶狠的恶徒。 江湖之中,欲除之而后快的侠士比比皆是。可那苍平王府却不是来去自如的地方,而且塞北孤又是一个极其阴险狡诈之人,无数的英勇侠士皆刺杀无果,葬身于其中,死状极惨。 师承武当的杨平,燕绥师兄弟二人,自小在武当山上长大,形影不离。岁往,二人皆学有所成,苦心钻研下,将所习剑法合二为一,是以二人同出同进,剑气凌厉迅捷,能杀人于无形,在江湖上名动一时,是以武当二君子称之。 数年后,二人同行下山,除暴安良,逢乱必出。时逢苍平王塞北孤愈见跋扈,二人受命前往苍平府取其性命,为民除害,不料竟中了塞北孤的圈套,身负重伤。 杨平,独自一人,侥幸逃出。 燕绥被关押在苍平王府最阴暗的地牢之中,奄奄一息。 [一] 地牢之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关押燕绥的牢房前缓缓停了下来。 "王爷,那个被抓住的刺客燕绥就关在这里。" 男子说话的声音传入燕绥的耳中,他迷迷糊糊地有了些许精神,这两天便一直这样一动不动趴在地上。 身上的伤痛和地牢之中冰冷的潮气让燕绥难以招架,浑身虚弱无力,很多时候也不知道是醒着的还是昏迷着。 牢房的门被缓缓打开,燕绥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在了后背之上。 "起来 ! 装什么死呢 ?"那人耀武扬威的声音十分刺耳,见燕绥不动分毫,又一脚踹在了他的背上。 燕绥痛苦的抽搐着。 若不是连咬舌自尽的气力都没有,他怎会留着自己这条朝不保夕的小命任人屈辱? "带出来。"塞北孤冷冷地道,如同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燕绥被两个人从地上架了起来,拖着他紧跟在塞北孤的身后。 两人不偏不倚地正好按住了燕绥手臂上的伤口,他疼得嘴唇惨白,身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燕绥勉强还能微微抬起自己的头,透过重重叠叠的人影,看见了塞北孤的身影。他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哼,一股血腥味道立刻涌了上来。 现在塞北孤就在眼前,自己却无能为力。 在地牢之中穿行一阵,一行人终于停了下来。燕绥总算清醒了一些。 架着燕绥的两人松开了手,将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燕绥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被人又一脚踩在背上压倒了地上,他的脸紧贴着冰凉的地板,刺骨的寒意袭遍全身。 燕绥咬着牙,攥紧了拳头,指甲微微嵌进掌心的肉中。这一刻,他突然不想死了。当他看到塞北孤那张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脸时,这两天无数次出现在他脑海之中的自尽的想法荡然无存。 他想亲手杀了塞北孤! 燕绥没有任何怯色地瞪大眼睛看着塞北孤,眼神之中充满了怒意和杀气。 塞北孤丝毫不避开他的眼神,盯着他看了许久,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松开。" 踩着燕绥的那个男子有些迟疑地松开了自己的脚。塞北孤站起身来,朝燕绥走近。 "王爷..."身旁的下属有意想要阻止塞北孤靠近燕绥。 塞北孤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那人便退到了一旁。走到燕绥面前站定,低头看着他。四散着头发,浑身处处布满血迹和鞭子打过的伤痕。 燕绥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只能默默祈祷老天开眼,给自己一个活下来的机会,能够亲手杀死他。 "抬起头来。"塞北孤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燕绥只冷哼了一声。 "抬起头来,不要自找苦吃。"塞北孤又重复了一遍,言语之中满是戏谑。 燕绥并不想同他浪费口舌。 塞北孤冷笑了一声,扬起头来,右脚跨出踩在了燕绥的左手上,不断地往下用力。 燕绥倒吸了一口凉气,屏住呼吸,咬住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很好。"塞北孤缓缓挪开了自己的脚。 燕绥喘了口气,看着自己被踩得通红的手,十指连心,疼痛在所难免。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瞳仁惨败吓人。 塞北孤向后退了一步,径直蹲了下来,伸出手指在燕绥脸上轻轻拂过。 燕绥立刻将头扭到了另一边,却被塞北孤抓着头发扯离地面。他用力地捏住燕绥的下巴,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被塞北孤牢牢托住。 江湖上一直流传塞北孤也是一个绝世高手,所以才会让那么多的江湖名士有去无回。燕绥从他的力道之中可以窥测到七八分,他的内力深不可测,绝非等闲之辈。 燕绥怒目圆睁,眼神之中仿佛利剑一般杀气逼人,却被塞北孤那一张带着诡谲笑容的面孔晃了神。 [二] "你那好师兄杨平在哪里?"塞北孤一脸微笑地问道。 听到"杨平"二字,燕绥的心里咯噔一下,潜入苍平王府的那一晚,还未得手便被护卫们层层围住。两人奋力拼杀也没能突出重围,燕绥身中数刀,实在扛不住倒在了地上,血色迷离了他的双眼,恍惚间只看到师兄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苍平王府的夜空之中。 塞北孤又冷笑了一声,"什么武当二君子如影随形,我看不过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罢了!真是可笑!" 燕绥没有多做辩解,满是杀气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 塞北孤松开捏着燕绥下巴的手,狠狠一甩,站起身来,重新坐回了那张应该是从地牢之外搬进来的檀木椅上。 地牢之内一片寂静,除了塞北孤,还有燕绥浑身疼痛发出轻哼之外,所有人都秉着呼吸,丝毫不敢发出动静来。 "给我吊起来打,打到招为止。"塞北孤低头摩挲着手上的一枚古铜色的戒指,声音森然。 一旁的手下得了命令立刻朝燕绥走近,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双手双脚被绑在了刑架上。另有一人抄起一根食指粗的鞭子顺势扬起,就要落到燕绥的身上。 "慢着。"塞北孤突然喝止道。 手下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收起鞭子,低着头退下,等候塞北孤的命令。 "给我把他的衣服扒掉在打。" 燕绥深埋着头,双眼看着地面一动不动,塞北孤的话并没有让他有任何的畏惧之感。一顿打而已,他燕绥还是受得住的。 "是! "手下得了命令立刻上手将燕绥的上衣扒掉了。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结疤的旧伤,还有这两天新添的伤口,还在微微往外渗血,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孔武有力的身躯此刻显得十分单薄瘦弱。 "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塞北孤又制止了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缓缓扬起他那张寒气逼人的脸来。 手下吓得六神无主,甩掉了手中的鞭子,慌乱地跪了下来,求饶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 "我再说一遍,给我把他的衣服扒掉在打 ! " 地牢之中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朝燕绥一瞥,心中了然。苍平王的意思,难道是要将燕绥的裤子也扒掉?好奇之心远盖过了他们对塞北孤的畏惧,纷纷用余光注视着燕绥。 燕绥早已抬起了头,嗔目怒视着塞北孤。如此这般羞辱倒不如一剑杀了他! "你杀了我吧,塞北孤 ! ! "从头到尾未曾说过一句话的燕绥歇斯底里地怒吼着,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将已经走到他面前的那个手下赶走,刑架晃动得吱吱作响。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几近崩溃。 "塞北孤! ! " "怎么,燕公子这是害怕了吗?"塞北孤的笑声如利剑一般刺入燕绥的内心。 "塞北孤,迟早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 "好,好,我等着!给我往死里打 ! "塞北孤眼神骤然变得凶狠起来。 手下得了命令,捡起地上的鞭子,心里却犯了难,这裤子还脱不脱啊?要说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去脱一个大男人的裤子,真的脸上挂不住。手下一咬牙,索性小心翼翼地直接一鞭子抽在了燕绥的身上。 身后没有传来塞北孤喝止的声音,手下的心放了下来,将手中的鞭子攥紧,十分尽力地一鞭一鞭打在了燕绥的身上。 燕绥咬着牙,每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任凭那人如何地用力,他也不发出一声喊叫,所有的疼痛全部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三]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燕绥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眼,还是在这阴暗的地牢之中。 燕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血衣不见了,换上一身素白干净的衣裳。眼前迷迷糊糊有一个人影。抬眼望去,塞北孤那张不可一世孤傲诡异的笑脸映入眼帘。 燕绥脸上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双眼深陷,头发散乱着,十分的憔悴不堪。他突然觉得心中一股淤血上涌,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想要缓解一些疼痛之感。低头使劲咳嗽了一声,却发现手臂上的伤痕被上了药。 塞北孤缓缓向他走近,突然伸出手拨开了他贴在眼前的染上鲜血的杂乱头发。 "滚开 ! "燕绥用还有些许力气的右手摆开了塞北孤的手,挣扎着向后退了退,眼神之中满是惊恐与困惑。 塞北孤冷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了一只银色的铃铛,在燕绥面前晃了晃。 "燕公子,可还记得这个铃铛 ?"塞北孤笑着,却不是那种冰冷凛冽杀气满满的笑。 燕绥瞪大了眼睛,一把想要将铃铛抢过来,被塞北孤躲开。 塞北孤站起身来,"既然都送给别人了,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你! ! "燕绥一股怨气翻涌着,一口淤血顺势而出,吐到了地上。 这是武当弟子佩在身上的铃铛,虽不是贵重之物,却意义非凡。燕绥万万没想到那年在武当山下救的那个被仇家追杀的少年竟然就是眼前的塞北孤。 塞北孤又拿出一把折扇,缓缓展开,又合了起来,"我猜,燕公子肯定是没有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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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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