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拿起书案上诗稿一看,那方块字写的是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如同初入学堂的稚儿,一点儿也不像个堂堂正正的成年男子的手迹,看来尤嘉说自己从未学习并不是假话。 再看诗文内容,写的是: “桃花红兮香喷喷, 月亮白兮圆滚滚。 不见君兮我神伤, 望君来兮我欣喜。” 薛东荏哑口无言,心道甚么香喷喷、圆滚滚,这都写得甚么玩意儿? 放下诗稿,再看尤嘉脸色通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眼神是无比期待,等着他薛少爷点评意见。 薛东荏心有不忍,心想尤嘉也是好端端的太尉之孙,如今却沦落成了娼妓,寻常妓女还知道卖弄才情弹琴写字,尤嘉却是被鼠目寸光的喜春阁掌柜的给耽误了,害得尤嘉只知如何以色侍人,连个正经诗作都写不出来,如今年岁渐长,再没有了当年小娘子的模样,连客人都不愿意上楼来,这花魁当得实在是可怜。 于是薛东荏不谈文采,只论诗情,热情夸赞道:“尤小娘,你这写的还是情诗呢。” 尤嘉紧紧地搂着薛东荏的腰,轻轻地“嗯”了一声。 薛东荏也将手搭在尤嘉脖子上,笑道:“写诗么,本就是要抒发情感,你这诗写得十分真挚,我觉得很好!” 听薛东荏说喜欢,尤嘉露出了喜悦颜色,抱着薛东荏站了起来,急切说道:“少爷,我们去你的屋里罢。” 薛东荏没想到尤嘉看起来斯文,力气居然这么大,竟能用一只胳膊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看来这花魁的力气确实不小。 薛东荏心动极了,搂着尤嘉的脖子,坐在尤嘉的胳膊上晃荡着腿儿,娇声道:“小娘子,你可要好好伺候我,也不枉我把你从喜春阁借出来。” 尤嘉亲了亲薛东荏的嘴儿,把他抱回屋里放在榻上。 照样是拿口舌与双手伺候薛东荏的前端与后穴,双管齐下,弄得薛东荏是快感连连,浑身酥软,几乎在尤嘉掌心中化成了一滩水。 待他泄过一次后,尤嘉将他翻了个面儿,让薛少爷趴在床上,又俯身上去,拿胸膛结结实实地压着薛东荏的脊背。 尤嘉今年二十有五,是身形挺拔,肩膀宽阔,薛东荏才十七岁,比尤嘉矮了一个头,体格也比尤嘉小了整整一圈。尤嘉压在他的身上,正如泰山压顶,将他的苗条身形完完全全罩在身下。 光是压着还不算完,尤嘉还咬着薛东荏泛红的柔软耳朵,拿胯间火热的一团肉物在薛东荏挺翘的臀部上暧昧摩挲,低声道:“少爷今天能让我进去吗?” 薛东荏喘着粗气儿,回头看了尤嘉一眼,说:“你那玩意儿比手指粗太多了,我怕疼。” 尤嘉柔声哄道:“少爷不信我么?我不会弄疼你的。” 薛东荏稍作犹豫,又觉得正在自己臀上磨磨蹭蹭的那团火热肉物实在是太过粗硬,心中有些害怕,还是摇了摇头。 尤嘉颇感遗憾,但也不会强迫,又低头吻住薛东荏的嘴唇,一边与他口舌勾缠,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粗长的一根性器掏了出来。 薛东荏抖了一抖,尤嘉立即安抚住他,又慢慢将男根插入薛东荏的臀峰之中,再双手抓住薛东荏的臀峰,像是揉面团似的揉来搓去,让那两块丰美臀肉去挤压自己狰狞勃起的阳物。 薛东荏尚且不知还有这种玩法,虽然明白尤嘉是在拿他薛少爷的屁股泄火,心里却不觉得排斥,乖巧趴在床榻上,任凭尤嘉大力搓揉他的屁股。 尤嘉见薛东荏并不反抗,更是情动,支起上半身来,急速摆动腰身,火热阳物在粉嫩嫩的屁股蛋儿之间飞快抽插,一会儿便闷哼一声,猛的泄出一滚浊液,全都落在薛东荏光裸的脊背上。 薛东荏只觉得背上一湿,被那浊液惊得浑身一颤。 尤嘉则喘息一会儿,待余韵过去,便俯身将薛东荏背上精液悉数舔入口中。 他的舌头温柔而煽情,将薛东荏舔得又情动起来。 薛东荏转过头来,面红耳赤地说:“你这小娘子也忒大胆了些,竟敢拿我亵玩,真是以下犯上。你是舒服了,我也要舒服。快拿手指插我后面,快点。” 尤嘉哑声应道:“好。” 于是让薛东荏跪起来,将臀部抬得高高的。 尤嘉拿舌尖舔湿了薛东荏的后穴,又探入食中二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薛东荏最喜欢被碰的地方。 只轻轻一按,便叫薛东荏腰身一软塌了下去,伏在被褥间轻声淫叫,又叫尤嘉再用力些。 如是两人淫玩一夜,薛东荏被尤嘉弄得高潮迭起,恍若成仙。 天亮时,薛东荏才钻进尤嘉怀里沉沉睡了,直到晌午才起来。 薛东荏是年少贪欢,不知节制,尤嘉则对薛少爷有求必应,从不推脱。 两人夜夜欢好,放纵声色,几日下来,薛东荏夜里虽然精力充沛,但白日里则是神思倦怠,哈欠连连。 灵娘也注意到薛东荏精神不济,便要他多出门走动,别成日地闷在家里。 薛东荏这才察觉到,自从得了尤嘉之后,他跟皇城里结交的朋友们便再无来往,于是趁着这日天光正盛,薛东荏拉着尤嘉去朋友府上玩耍。 这朋友名字叫做李南生,是皇城的纨绔子弟,跟薛东荏意气相投。 见薛东荏来玩耍,李南生热情迎接,又喊来三两好友,在春苑之中设宴款待。 众人一边赏春光一边饮美酒,好不惬意。 李南生道:“东荏,你这几日都在忙碌些什么?怎么不见你来飞星楼吃酒了?” 薛东荏饮了几杯酒,双颊粉红,已是微醉,答道:“我近日在花街上寻得了一个美人,才叫我知道男风的妙处。”然后将在旁侍酒的尤嘉拉到身边,颇有炫耀之意。 众人瞧尤嘉相貌俊美,气质淡雅,确实是个人物。 只是男娼一般都是十五六岁的青葱少年,这尤嘉已经二十有五,早就过了最青春鲜嫩的年纪。再看他身板硬朗,比薛东荏还高了一个头,实在不妙。
李南生笑道:“巧了,我最近也得了一对佳人,也拿出来给你们瞧瞧。” 薛东荏已是酒醉微醺,顺势倚在尤嘉怀中,迷迷糊糊地说:“那我们是得看看” 尤嘉见薛东荏不胜酒力,揽着他的肩膀,劝道:“少爷,天色不早了,要不回去休息罢。” 薛东荏在尤嘉怀里摇了摇头,头顶发冠也歪倒了,乌黑长发蹭得尤嘉下巴发痒。他说道:“无妨,今日就在李兄家里睡下罢,免得回去还要被姐姐唠叨。” 尤嘉别无他法,又舍不得放开薛东荏,便搂着他坐在酒桌后面。 那边,李南生果真唤来了一对佳人。 众人望去,只见那对佳人穿纱衣,戴宝钗,乌发雪肤,娇美玲珑,更稀奇的是两人的面容竟然一模一样,原来是一对双生姐妹。 李南生得意极了,道:“这俩姐妹名叫玉芙和玉蓉,这一枝并蒂玉芙蓉是不是将这春苑里的花儿都比下去了!” 众人大笑,李南生让玉芙玉蓉歌舞助兴。 姐妹俩歌喉悦耳,身段妖娆。那些个纨绔子弟拍手叫好。 李南生更是骄傲,又命玉芙玉蓉赏景作诗。 这姐妹俩倒是颇有才情,须臾功夫便写出了两首工整小诗,当即在席间传阅开来,引得在场众人纷纷夸赞,就连薛东荏都说姐妹俩确实有文采。 那尤嘉读了玉芙玉蓉的诗作,也自觉惭愧,一时黯然不语,只觉得自己除了床技之外身无长物,害得薛东荏在朋友前落了面子。 薛东荏敏锐地察觉到了尤嘉失落的心思,忙牵住尤嘉的手,悄声安慰道:“不管旁人怎么说,我都觉得你最好。你写的诗情感真挚,也别有意趣。” 尤嘉勉强一笑,心中仍是黯然。 待酒席散去,尤嘉扶着薛东荏去厢房歇息。 薛东荏是脚步虚浮,醉眼朦胧,往床榻上一倒就不省人事,于是尤嘉又去厨房索要醒酒汤。 薛东荏此来,只带了尤嘉一个人,尤嘉去了厨房,薛东荏身边一时就无人照看。 却说那李南生酒席间见薛东荏对玉芙玉蓉不屑一顾,还以为他是惺惺作态,便起了捉弄心思。 待筵席散去,李南生便遣双生姐妹中的妹妹玉蓉去伺候薛东荏。 于是玉蓉趁夜来到薛东荏厢房。推门进来,见无人阻拦,便径直入了内室。
第五回 (完结) 彼时,薛东荏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玉蓉便爬上床榻,替薛东荏解开衣领。 薛东荏还以为是尤嘉回来了,便乖顺地让玉蓉扯开他的衣领,露出了大半胸膛。 玉蓉又掏出手帕折了几折,将帕子系在薛东荏的脸上,把他的眼睛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薛东荏感觉头上一紧,神思醒转,睁开眼睛却是白茫茫的一片,于是笑道:“小娘子今夜要玩蒙眼的花样了?” 玉蓉听薛东荏唤她“小娘子”,还以为是薛东荏察觉了她的身份,于是脸色一红,半解罗衫,如小猫儿般钻入了薛东荏的怀中。 薛东荏只觉得怀中一下子挤入了一具温热娇小的身躯,更有两团软绵绵的嫩肉轻轻挤压他的胸膛,与尤嘉挺拔健壮的身躯完全不同。 薛东荏此时是酒醉昏晕,反应也慢了半拍,伸手握住了玉蓉胸前的一团软肉,呆呆地问道:“你什么时候长出这个玩意儿了?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阿。” 玉蓉则娇吟一声,正要嗔怪薛东荏手上力气太大,却听到房门嘎吱被人推开,转头望去,见尤嘉端着醒酒汤,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二人。 只见玉蓉是衣衫不整面红耳赤,薛东荏眼睛蒙着个布条儿,脸上邪邪笑着,手上更是不老实,竟然抓着玉蓉的酥胸揉搓亵玩,真是不堪入目! 尤嘉一时是怒从心头起,当即放下醒酒汤,上前几步,将玉蓉往手里一抓,提起后脖子就把人拎到床下。 玉蓉被尤嘉吓得花枝乱颤,尤嘉则将她推出门外,愤愤说道:“我家少爷自有我来照顾,还请姑娘回去罢。”说罢便摔上了门。 再回到床边,薛东荏的眼睛被帕子蒙着,他的右手五指分开,还保持着抓物的形状,口中木讷讷地念叨着:“奇怪怎么没有了呢?” 尤嘉见到薛东荏这副呆样,更是心如刀割,哀怨说道:“少爷,您既然不要我了,那就最后成全我一次罢。” 接着,尤嘉就剥光了薛东荏的衣服,只留下眼睛上的帕子,又舔湿了手指替薛东荏开拓后穴。 薛东荏这些日子与尤嘉夜夜淫玩,后穴已是柔软无比。尤嘉很快就将薛东荏后穴分开,又让他趴伏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后,掏出胯下阳物,稍作准备,便一寸一寸顶入了薛东荏的菊穴之中。 薛东荏原本被尤嘉的手指玩得飘飘欲仙,突然手指撤了出去,正觉得空虚时,一个更加火热粗硬的玩意儿便丧心病狂地顶了进来! 薛东荏浑身一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彻底填满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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