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东陵》作者:小怪兽煮酒
文案:
或许…你听说过有个一到秋季就红枫满城的地方吗? 此地女子受多年压迫,一朝反身做主人,却本质未改。西凉若盘龙,盘龙似西凉。 她是西凉最不受宠的二皇主,不敢爱不敢信不敢靠近,原以为此生要被仇恨湮灭,却遇到了东陵来的少国主,自此一束暖光照进了她贫瘠的心。 本小说幽默轻松,轻甜不虐,治愈小短篇~ 第一、二章的内容微调,有兴趣的可以重新观看哦!!!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祁清巫,苏与洱 ┃ 配角:祝柒涟,晓彻,祁凉玥,祁聂儿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一切为了和平与爱 立意:作天作地,爱玩爱笑的女主×板正方圆、衣冠禽兽的男主 ,看女主真实演绎什么叫你我本无缘,全靠我没皮没脸。
结姻
“不好意思,或许……你知道有个国家叫西凉吗?” 那是个秋风习起时,红枫可以飘满整个都城的地方。 公元960年,盘龙国内部暗潮涌动、朝堂上群臣激愤,豪言壮语之间,无一不是暗示整改律法,束缚女子、抬高男子。帝王允。 公元962年,盘龙国向各州县下达新规:未及笄的女子不可抛头露面,违者牢三年;及笄的女子需一年内出阁,违者流放;新妇最少膝下两子,违者斩;女子需严格遵守三从四德,熟读烈女传,凡私自习三书五经、同外男结交、忤逆夫家、被休弃者一律闹市斩首。 公元972年,一朝物极必反,盘龙国女子不堪忍受繁杂苛刻的规矩和压迫人性的律法,秋后策反,一举攻城。红枫满都、残阳如血;盘龙落、西凉起。 西凉初建,拥女子为帝,为巩固国力,沿袭盘龙律法和民规,自此两级反转。 百年后…… “诶诶,你们知道吗?樊楼新来了个说书的,长得那叫个俊啊,不过只说三日就走了,赶紧的,快快快!别错过了啊。” 樊楼堂前,男男女女围坐一团,只等那醒木拍桌,说书人侃侃而谈,讲些他们从未听过的故事。 很快,这位正值妙龄的才女从台后而出,一出现先惹得一阵惊呼,摇扇落座,不急说书,反是先问了些当红政事。 “诸位可知东陵派了使臣前来与大国主商议和平友交的事宜?” “哇!真的假的。” “这怎么可能?我听说东陵的军力强盛,他们国主怎么肯的?” “就是啊,就是啊,前几年还闹的沸沸扬扬的,说要和东陵开战了呢。” 女子轻笑,任由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去,却在议论最为激烈的时候,一拍醒木,惊得四下无声,皆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要说这缘由,还得追溯到五六年前,从二皇主抢亲说起……” 当年,东陵军力前卫却缺少资源,国都周边竟无一处矿场,只能靠着前人积累吃老本,而新兴之国西凉却坐拥着万倾油田、无尽矿藏。多次征讨无果,只因西凉地段优越,易守难攻。无奈之下,只得将自家少国主以议和的名义送过去做质子,西凉占优势,要求少国主许亲,才继续供给矿石。东陵国主允。 “凉玥,母亲给你寻了门好亲事,听说东陵少国主仪表堂堂,又有些才情,是最合适你的。” 定亲之人祁凉玥,是从小养在大国主身边的,虽然她的父亲不受国主宠爱,但她身为嫡长女,秉性纯良,文武皆精又才貌双全,是最得国主心的继承人。 东陵的少国主苏与洱前脚刚到西凉,后脚就被迎接的使臣催着赶去驿站休整,准备明日大婚。 “殿下万事小心,国主嘱托,一切以少国主的安全为重。” “不必多言,此番前来本就议和为虚,探信为实。女子为尊之国,必然内里多有弊病,待少国主人选一定,借她之手搅乱朝堂,我东陵便有了谈判的资本,情况若是再合意些,说不定能借此攻下西凉。” 此番谋划,是他与文官们熬了几日才研究出的,窗外微风佛过撩起帷幔,留下一片红枫,他循着望去,不知何时竟有个女子无声无息的坐靠在窗沿上笑看着他俩。 “你是何人!!!竟私闯我少国主的住所。” “怎么你们少国主是貌丑不敢见人吗?看一看又能如何?” “你!!西凉女子当真是没规矩,年纪不大就口出妄言,还随意出入男子的房间,成何体统!” 同女子辩驳的是苏与洱从东陵带来的亲信俞白,从小陪侍,算得上是知己。 来人不在乎,还是笑眯眯的,全然一副看戏的模样。等着俞白话说完了,气撒尽了,这才上前一步拱手作揖:“此行确有唐突,公子莫怪,在下西凉大皇主祁凉玥。” “西凉的人文习俗确与我们东陵有所不同,两国误会,不足挂齿,只是不知大皇主特来驿站是有何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初次会面得客气着些,给彼此都留下个好印象。苏与洱是这么想的,奈何祁凉玥不按套路出牌。 “西凉的婚嫁制度大体与你们东陵差不多,只不过……你也知道西凉是以女子为尊,男子得恪守男德夫德,声名贵重,可男子的身体结构简单没有直接的方法证明清白……”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家殿下身子不干净?我告诉你,我家殿下自小勤于学业、修身养性、不近女色、洁身自好……” “俞白!” 这俞白向来嘴快,好在苏与洱一声低斥止住了他。 “做的不错,赏!” 心里有了个大概的祁凉玥高兴了,衣袖一扬,随手就是一锭银子,看都没看不偏不倚正好进了俞白的手心。苏与洱见此心里警铃大作,暗暗感叹祁凉玥的身手了得,若是日后真入了府怕是做事得多多提防,小心谨慎些。 “殿下!!!” 来人言行随意,俞白提醒不及,话音刚落,祁凉玥的身形一闪,半跪在苏与洱的面前,眼尾含笑的轻托起他的下巴,俯首就是一吻,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苏与洱当下脸就红了大半,一副被人轻薄了、不可置信的模样。祁凉玥从怀里掏出个血玉手镯给他戴上,与他对视之时,那双独一无二的红眸里盛满了笑意,一开口语气竟极为暧昧。 “这才方算是定下了。” 红眸!!红眸??苏与洱这才反应过来,虽然他身在东陵,但西凉里的传闻也没少听,那位一出生就克死了新国主最爱的宠夫,还自带血眸的女子的消息更是在道上广为流传。 “你……你!” “没错,在下西凉二皇主祁清巫,多有得罪还请少国主见谅。” “你!!你!二皇主,我家少国主初来乍到,不知究竟是那里惹怒了您,要受您如此侮辱,两国联姻,双方人选已定,岂能胡来。” 情急之下,俞白倒是冷静了几分,话也说的有理。 苏与洱倒没急着发作,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使足了力气,最后连内力都用上了也没能将镯子取下,这才怒了:“怎么回事?!” “苏少主,这是以我的血养成的玉手镯,内里刻有我的名字,只有我才能摘下,你戴上就算是被我定下了,此物西凉的每位皇主都有。” “万事好商量,二皇主若只是有求于人,不如先将镯子取下,我们再慢慢商议,苏某此行是为了两国和平。” 说这话时,苏与洱已经没了好脸色,右手也悄悄的摸上了摆在桌边的佩剑,只等祁清巫一句话。 “若我说,我此举也是为了两国和平呢?” “大胆!” 佩剑出鞘、寒光凌冽,眨眼之间就停在祁清巫的脖颈边。 不知母亲现在正如何同皇姐说这门亲事呢?她这般一意孤行怕是得受罪了。 如此想着,祁清巫不忧反笑,脖子一歪,脖颈里当即出现一道血痕,那速度之快苏与洱都来不及收剑。 “东陵来意不纯、另有所图,你若不允,明日我就将凉都内所有的暗探都揪出来送去大殿,告发东陵,那你堂堂少国主可就真的得嫁到西凉了。” “西凉女子……果然不同凡响,面善心狠,好手段。” 对于苏与洱的明夸实讽,祁清巫不甚在意,撕了块白布按住伤口,临行之际还不忘叮嘱一句:“大婚时间不变,聘礼今晚送到,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先去我的府邸看看。” 说完,她就跳窗走了,金辉之下,那人衣袍翻飞,像是朵初绽的红牡丹,艳烈又大气。落地之时,不知怎的,她竟回首朝着苏与洱朗月似的一笑,没有得意、不含戏弄,只是一个至纯至净的浅笑。苏与洱有一瞬间的触动,毕竟净月繁星做衬,清丽又骄傲的女子谁不欣赏,可很快那一点点情就被绵长的憋屈感给淹没了。 “殿下,这下可怎么办,这二皇女是最不受国主待见的,日后和少国主之位怕是无缘了,而且人又蠢笨,文不成武不就,还日日流连于控鹤监,风流的很,听说一月有二十余日都是宿在那的。” “她既能掌握我东陵密探的行踪,便不会是不学无术之人。” “那……殿下作何打算?” “算起来,该是大国主召见的时候了。” 他捡起卡在窗框里的红枫,将其抛了出去,看它随着晚风摇摇晃晃,没个着落。 “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不急。” “属下明白。” 苏与洱浅浅一笑,意味深长,俞白心里有了数也跟着乐呵。苏与洱转过身去,背负着手立于窗前,已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坚信一切会如他所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所有磋磨都会迎刃而解。 可在这一片未知的领域里,谁又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呢?毕竟爱情总是不会给你准备的时间就匆匆而至。
杖责
果然不出苏与洱所料,祁清巫离开没多久,他就收到了大国主的召见。 西凉皇宫重在奢华威严,远远看着就同佛寺里的大师圆寂后留下的舍利别无而样,端庄肃穆却散发着柔和的光。 他被众人迎着送上殿,一扬手一撩袍,还没跪下,就被国主看出了不对。 “没想到凉玥这么着急,还未成亲,就将血玉手镯给了你。” “回国主,这手镯是二皇主的。” 苏与洱收敛了锋芒,恭顺回话,似没看到大国主渐变的脸色一般,又开口补了句:“她以两国和平之事要挟了苏某。” “什么!!又是这个孽障!!” 国主大怒,当即拍案而起,身边的随侍却面色如常,看来已是见怪不怪了,他压低了声音对殿下的男使说:“去,宣二皇主觐见。” “是。” 不多时,祁清巫随着男使风尘仆仆的赶来,明明是定要被责罚的人却若朗朗清月一般,步履轻快,嘴角带着风流肆意的笑。 “儿臣参见母亲。” 她刚跪下,话才说完,国主袖袍一挥,手边的茶盏就直飞了出去,正中她心口。祁清巫咳了一口血,颇有弱柳扶风之态,娇滴滴的斜倒了下去。 “孽女!你可知罪!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竟敢私自打破两国之约,这原是说定了的婚事,岂能由你胡来!” “让少国主嫁与我,自然就对东陵王有所交待,反正横竖都是许给皇女的,谁都一样,更何况……苏少主与我已有了肌肤之亲,若皇姐不嫌弃,接手便是。” “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来人,二皇女罔顾皇家脸面,擅自抢婚,杖责五十!” “谢母亲恩典。” 祁清巫嘻嘻哈哈的谢恩,像是没听到杖责五十一般。她熟练的脱下外袍,朝着国主行跪拜之礼,施刑的女官也见惯了,根本没手下留情,一杖一杖的重重下去,都能听见闷闷的回响。 十杖才完,祁清巫的后背已是血肉模糊,她歪了歪头,神色如常,还对着苏与洱玩味的一挑眉,启齿无声的说了句:“你信我。”而后却毫无预兆的晕了过去。 装的还挺想,苏与洱心想,却没戳穿她。 “国主,二皇主晕了。” “身为西凉女子,每次行刑不到一半就晕,真是丢我西凉脸面,送回清府去,什么时候恢复意识了再接着打。” 至于究竟会不会接着行刑,又是怎样的接着打,可就无从可知了,反正以祁清巫的性子,都到自己的地界上了还能自讨苦吃? “是!”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事情就此告一段落,送走了祁清巫后,国主自然是要召见祁凉玥好生安抚一番的,别国敬献的奇珍异宝堆了满桌任她挑选。 “这件事是母亲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母亲,反正我还不想成婚,听说那少国主性子冷淡又颇会算计,我也不想娶这么个夫婿摆在府邸里日日闹心,既然妹妹喜欢就给妹妹吧,再说此举对大局也没有妨碍,那便不重要,谁娶都一样。” “玥儿果真懂事又孝顺,甚得朕心。” 当晚,国主就重新降旨,将少国主苏与洱改许给了二皇主祁清巫。二皇主受刑刚醒,不便接旨,由祝柒涟代为谢恩。 “五十闷棍换一个男人,值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民间早闻这位少国主的大名,那可是老谋深算的代表人物,你娶他没好处。” 祝柒涟一边给祁清巫上药一边明里暗里的责怪着,她和祁清巫从小一起长大,家里世代行医,也算是国中的名门望族,可俗话说再好的田也会长出两个歪瓜裂枣,更何况是富贵人家,那纨绔子弟还不是比比皆是,说起来,她还算头一份呢,跟着祁清巫后面一掷千金为清倌的事情没少做。 祁清巫没想好措辞,只是笑笑,要问为什么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其中缘由,原计划已经够天衣无缝的了,带上此人既没用处还徒增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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