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美好—— 你就有多贪婪—— 多贪婪? 靠在沙发扶手上,瞧着闼梭,看男人紧抿的唇,一双睫毛落在眼睑上,是一种安静的浓郁,下巴好像比第一次见面更尖细了。穿着运动服的闼梭,稚气不少,再也不是往那一站就令人战栗的大司法,应该是那种每个校园里少女们的幻想对象,白衫少年,很多女孩子暗恋的校草。 的确美好—— 纯净,又纯粹,好似一尘不染的莲,又似那坚硬的藕。 如果摘了,也不知会怎样? 正想着,闼梭睫毛颤动两下,眉头挤到一起,不安的喊着一个名字:“灼染!” 虽迟疑了一下,他还是伸出了手,握住了闼梭的,用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哄着:“没事了,睡吧——” “灼染,对不起——”泪从男人眼角垂落,携带着无法言说的悲伤,诃奈期伸出指头,轻轻为他拭去。 “是什么样的梦让你如此?”他默默自语。 男人毫无预警的睁开眼,泪还攥在眼圈里,茫然看向诃奈期,一时忘了自己的身处哪里。 “这是我的办公室,再睡一会吧。”不动声色的抽回手,闼梭见状脸瞬间红了:“我是不是让您为难了?” “梦见灼染了?” 想要掩饰的站起身,却被诃奈期按住了肩头:“他是你的学弟,你们以前那么要好,难过悲伤都是正常的,为什么大司法要逃避?” “其实,凶手是我——是我杀了灼染。”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是一个看过九百多集名侦探柯南的人,可是推理什么的还是个智障~~~~主要还是看看悬疑吧~~~咂咂~~悬疑~~~还是看看感情线吧~~~~~咂咂~~~ 我给你们推荐的《山海》有人听吗?
☆、章十八|执拗
章十八|执拗 被这种惊人发言唬得一愣,诃奈期难以置信的瞧向闼梭。 “如果当时我有注意到他的不安和异样,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说起来,所有的所有,都是我的错——而这种错,我永远都无法弥补。”说完,男人转过了脸,诃奈期看见侧颜下的闼梭,泪沿着面颊滑落,一路畅通无阻,掉在浅蓝的衣角上,成了深蓝。 就算心头有千百种安慰的话语,诃奈期却一句都不想说,静静看着他的伤痛,从自己眼前流淌而过。 从没见过闼梭落泪,一直以为这人会像他所展示的那样,坚硬无情,其实,也不是。 “上学时,他就像我弟弟一样,总是跟在我身后,瘦瘦小小的——可是我没能保护好他——” “我弟弟是一个特别阳光开朗的少年,属于那种人见人爱的类型。失去他之后我一直很自责,是我没有照顾好他,十年,音讯全无——父母的责怪,不及我的内疚——”诃奈期说着,看向闼梭,男人小心聆听着,深有感触。 安慰别人,从不是闼梭擅长的,张嘴想说些什么共情的话,词语到了嘴边却组不成句,只能简单的一句:“我会帮你——找到弟弟。” “去哪里找呢?十年了,什么样的证据都被时间掩埋了——” “灼染的案子也是,没有目击证人,酒店甚至直接清理了现场,我们根本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而且酒店方面和娱乐圈所有人都封了口,避而不谈此事。”闼梭苦恼着。 “不过这件事从鉴定上看,的确就是自杀——” “性+侵痕迹怎么解释呢?男人被男人强+暴——这种事,闻所未闻——”尽管从事司法工作多年,这种案子却是第一次接触,难免吃惊。 “男人与男人都能相爱呢,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 “无法理解。”闼梭摇头,作为一个正经八百的直男,让他理解这些,的确难为了他。 诃奈期向他投去甜蜜的微笑:“这世界,不仅女人吸引男人,男人也会被另一个男人吸引——”说着,向闼梭靠去,在他毫无准备下,忽然把男人圈入自己臂弯中,唇角翘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一双圆眼亮起湛湛波光:“大司法,您可以保证自己不被一个男人吸引吗?” 扑面而来的魅力,任谁都躲不掉的,闼梭也是,他往后缩,才想起自己是坐在沙发里,哪还有退路,只见得诃奈期那张可爱的脸越来越近,他却又无计可施,无处可逃,就在他僵硬的肢体不知如何是好时,幸好诃奈期中途停了,男人小鹿一般惊慌的神情逗乐了他:“大司法怎么了?怎么看起来那么害怕?”捏了捏自己的小脸蛋:“我有那么吓人吗?” 你不是吓人,是太好看了—— 闼梭暗自想着,松了口气,第一次发现貌美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分界线+++ 晚上突然接到了司法监的电话,别的没有交代,只让他带上急救箱,赶到闻森雅酒店外。刚到门口,就被壮观的人群惊了一下,女孩子居多,人手一捧鲜花,他猜测应该是灼染的粉丝,一个个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水泄不通,他推开前面挡路的人,站在了里面,脚跟还没站稳,只听得砰的一声,眼前的巨大气垫像是烤箱里蓬松的面包圈鼓胀了起来,接着闼梭从里面爬了出来。 不明所以,诃奈期拉住闼梭:“你在干嘛?” “做个实验——”闼梭轻描淡写道。 猫姚跑了过来,细高跟踩在水泥地板上,踩得人心慌:“大司法!您是不是疯了!再这样下去,会有危险!” “栖北,记录了吗?这次是从十楼跳的——”闼梭像是没听见猫姚的话,径直走到举着摄像机的栖北,栖北正在回放,诃奈期也走过去看了一眼,惊愕的看到闼梭竟然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直接从十楼跳了下来,震惊于闼梭的这样的拼命:“就算有气垫,也很危险,容易骨折,如果你落得角度不对,摔出气垫,就没命了——” “在您来之前,这个疯子已经跳了两回。”猫姚气急败坏道。 “你们叫我是为了给他做事后的医疗处理吗?” “是死后的遗体处理——”零翻个白眼。 大卫举起手,问诃奈期:“医生!如果我这样去接他,会不会安全一些——” 真不知道这些人是脑子短路,还是说仅仅是单纯的傻,诃奈期气得差点上不来气:“你这样,不仅他会死,你也会死!” “这次您帮我个忙——”闼梭拉过诃奈期就往酒店里进,诃奈期不知他想做什么,心中疑惑之际,已经进了电梯。 诃奈期压制好了火气,尽量用心平气和的语气与他说话:“你不知道这么做的危险吗?” 闼梭也不搭腔,径直按了八楼的电梯钮,回过脸,眼睑下黑影重重,脸色更是苍白得心惊,诃奈期猜他应是又熬夜了:“为了破案,命都不要了?” “这是我应得的——”男人说完,视线对焦在诃奈期脸上,一个浅显的笑容渐渐浮出,这样的闼梭让诃奈期想起殉+道者,义无反顾的悲怆。 他从不知道闼梭的执拗已经达到了一种近似疯狂的程度,也不会明白闼梭对学弟死亡的内疚,这样的心境,他不会懂得,更不愿去懂。在一片浑噩中,被闼梭拉着,来到了灼染住过的房间,闼梭走到阳台,站在栏杆前,霍然转身,对诃奈期说道:“推我——”说完,展开了手臂,示意他。 漆黑夜色下,男人坚定的望向诃奈期,好似一不小心就被黑暗吞入口中:“寻找灼染死亡的原因,不是我疯了,而是我们需要用实验来证明真假——”诃奈期听见楼下传来女孩们的尖叫声,他疑惑她们尖叫的缘由,是因为这种冒险的特技刺激到了她们的神经?还是闼梭这种为了她们偶像的奋不顾身触动到了她们的情感? “如果你死了——怎么办?” 听到诃奈期的话,闼梭微微停顿一秒钟,那一秒钟不过是钟表上摆动的一个小小数字,却在诃奈期心里走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段落:“就当我在赎罪——推我吧,拜托了——” “为什么是我?你不是有那么多属下吗?猫姚大卫零谁都可以,为什么是我?”他纠结于这样的问题上无法自拔。 “因为你是诃奈期,他们做不到,但是你一定能做到。” 诃奈期一言不发,眼里的种种情感瞬间丧失,转为一片冰凉,突然走向闼梭,猛推了一把,男人就那样直接摔了下去,那一刹那,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停在了哪里,竟然伸手去抱闼梭,还是迟了一步,男人掉了下去,如同绑了千金石头,速度很快,他趴在栏杆向下看去,眼见男人离他越来越远,明知下面有一块气垫,不出意外不会有什么危险,明知这样,他心里还是抽疼着,好像与这个人诀别了一般。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声巨响—— 诃奈期连忙跑下楼,人群向气垫涌去,甚至还有捂着脸哭泣的女孩,他跟在人群的末梢,不敢靠近,又不得不靠近。 “他死了吗?” 也不知是谁,发出了这样的疑问,他只感到自己的心猛地一坠,拉扯着,疼得不行。直到闼梭踉踉跄跄的从气垫中站起来,人们发出惊喜的掌声,他才松了一口气,这一刻,他嗖得明白了自己。 他不希望闼梭死—— 这个男人的死,他根本承受不起——
☆、章十九|凶手 章十九|凶手
章十九|凶手 “疯子!疯子!”闻西行咆哮着奔闼梭而来,把他往气垫外一扯:“你是不是疯了!闼梭!” 人们纷纷拿起手里的手机把闼梭跳楼的场面发到网上,很快,不止灼染的粉丝,也引来了不少记者,记者们甚至现场就开始直播:“大司法为了侦破灼染的案子,不惧危险,亲自上阵,反复跳楼实验。”
还有粉丝痛哭流涕对着自己手机摄像头说着:“没想到大司法是这样一个善良正义的人,他为我染的死尽心尽力调查案件——” “你是想红想疯了,是吗!”闻西行一米八七的身高,拽着闼梭像拎着小鸡崽子一样:“找死是吧!”往大卫他们几人这儿一扔,毫不留情:“看好他!别再让他犯傻!” 闼梭直起身子,说道:“灼染不是自杀,是他杀——” 一句话成功引起几人注意,这种论断是完全推翻了诃奈期之前的鉴定,就算他什么都不想说,众人的目光已经一致向他了,诃奈期眨巴眨巴眼睛:“嗯,大司法是通过什么下的结论?” “就算是被推下楼,也会有胳膊护卫伤,只要头脑清醒,这个鉴定还是不准确的。”闼梭用左手整了整衣领,问一旁的栖北和零:“这两天跟踪信欺怎么样了?” 零回道:“都很正常,没什么特别的,这家伙一直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除了中间出门两趟去商场逛了逛以外。” 闼梭嘴角上扬,露出微笑:“请信家二公子来司里喝咖啡吧——” 栖北诧异问道:“嗯?他都很正常啊,也没有异样啊!” “他这样的富家公子哥能正常呆在家就是不正常,就像闯了祸的熊孩子,总要老实几天。”闼梭疾走向车,突然中途跑出来一个女孩,那女孩还佩戴着灼染头像的徽章,看来是一位资深粉丝,她冲闼梭急切道:“大司法!我能和您说两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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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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