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男人的声音都微微变了调,“你放开……放开……!” “哥。”贺予不听,只炽热狂野地顶撞着他,“射出来,没事,都射出来……” 他嘴上这样说着,下面的抽插愈发滚热激烈,近趋疯狂,几乎要将谢清呈逼死在性爱的极度刺激之中。 “呃啊……!”蓦地,谢清呈淌出生理性的热泪来,那热泪倏然滑入鬓间。 与此同时,他终于在贺予的顶弄中被操到了激情的高潮,他剧烈抽搐着释放了出来,最终一边断哑地大叫着,一边一股一股地射出了浓精。 而贺予被他高潮时后穴的痉挛性绞动给爽得发出低吼,愈发失控地把自己硬得可怖的性器往正在前渍地射精的男人身体里钻顶。 “你……不要了……不要再弄了……出去……出去……!”谢清呈混乱地摇着头,眼尾都是泪,想要摆脱男孩越来越疯痴凶狠的操弄。 但贺予哪里听他的呢? 他顶得更深更炽烈,享受着那被男人高潮时的后穴紧紧吮压的快感,爽到头皮发麻,脊柱过电,他狂乱地抓揉着谢清呈紧实的腰臀,性器在那销魂蚀骨的甬道里越涨越硕大。 “你快出去贺予……你出去……别射里面……会被发现的……啊啊……啊……” “我帮你弄干净,不会被发现的,而且不是说我的细胞可以给你治疗吗?” 贺予这时候脑子又好使了起来,他哄骗诱奸着被操到双眸迷乱的男人,在男人身上激烈律动着,动作越来越失去控制,声嗓也渐渐地变了音调,“哥……谢哥……老婆……让我射给你,给你治病,让你怀孩子,哥……我好爱你……我爱你……” 谢清呈摇着头,脸上都是汗,纤长的眼睫毛下,那琉璃色的眼眸空洞着:“不要射……贺予……不要射里面……啊……!” “对不起……”贺予喘息道,“……哥……我忍不住了……” “呃啊……啊啊啊!!” 谢清呈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睫毛不停地额抖,尾音变得扭曲,大腿都在痉挛——他能感觉到贺予顶着他的前列腺高潮点,最后急促炽热地抽送了几十下,那紫红色阳物就抵着那敏感处,突突搏动着—— 片刻过后一一忽然,又猛又狠地用力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 谢清呈的眼泪一下子淌了出来。 那是一种极大的崩溃和释放同时袭来导致的泪腺酸胀,他一时间看不清贺予的脸了,记忆里的恐惧感在这最脆弱的时候骤然扑杀袭来。 “别射……别这样……不要……” 他蓦地落下泪来,哀声道:“求求你……别射进肚子里……” 而就在下一秒,他被贺予紧紧地拥住了。 贺予抱住他,吻着他颤抖的嘴唇,他在他体内激情难抑地释放,又在他眼前用力地拥抱他,深情地吻着他。 他把所有的爱液和热意都灌注到了谢清星量的体内,但愿能填补曾经的每一次罅隙裂缝,他攥着他的手,吻着他的唇。 他喘息着莽撞地把自己都射给了这个他一生唯一爱过的男人,他吻掉谢清呈睫毛上的泪,在狂野的交合中给予无限的温存。 “没事……”他操弄着他,内射着他,灌满了他:“没事,交给我……会舒服的……都交给我……” 把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向我敞开,被我标记。 “贺予……啊……”谢清呈哀叫着,两年未有过释放,他在承受着这过于强势的内射时,迎来几乎要失禁的前列腺高潮,茎头颤巍巍地渗出一些清液。他被操得太凶猛,之前刚刚释放过,现在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只能在贺予怀里一下一下地抽搐着,犹如濒死的鱼,“啊……啊……啊……!!” 清液瑟缩而可怜地往下淌着,耻辱地失了控…… 过程中谢清呈一直在双眸大张地颤抖,仿佛灵魂都被攫走,意识游离。 贺予将他顶到前列腺高潮仍不停止,他因为谢清呈那样的反应而痴迷不已,粗喘着持续地在谢清呈体内射出令男人战票的浓精,狠狠抽插,撞击,顶入,弄得男人淫水四溅,穴内一片粘腻。 在这之后,他又在他甬道内粘腻排侧地磨蹭着,感受着谢清呈的后穴在不断激烈地吮吸着他,直到很久,两人才慢慢地,心跳和呼吸稍微复归平稳。 “……爽吗?” 昏暗中,贺予将谢清呈另一只手的束缚也解开了,被汗水浸湿的绑缚松开,谢清呈手腕上有红色的勒痕。 贺予一手来回抚摸着谢清呈湿漉瀍的小腹,一手握住那勒痕,细细地摩掌着,在激情的余韵中轻柔地吻他,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这样操你舒服吗……” 谢清呈慢慢地回过神来,眼里逐渐又重新聚拢了些光晕。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整个头脑都是晕眩的,眼眸通红,睫毛上全是泪。 他近乎是虚弱而崩溃的:“……你这……他妈的……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嗓音暗哑至极。 贺予笑了,在他心口的位置落下一个深情的吻:“我只要看着你,就什么都会了……还有很多花样我们以后可以一样一样试过来。” 他抬眼,瞧向谢清呈,握着他的手,又在他指节上亲吻了一下,笑道:“只是谢哥你以后,千万不要再怀疑我阳痿了。” 谢清呈:“……” 看出来了,会被他操死在床上的。 他当时到底为什么要发这个善心来替贺予操心这种问题? 还看那什么破论坛上的留言说要调动气氛和情调…… 他妈的,互联网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的日子插上翅膀,转眼就过去了。 看不起高中学历的贺老板的主治医师,在出院同意书上签了字,不怀好意地看了贺予一眼:“他这一个月虽然恢复的很好,但回去还要两个月,都要注意性生活。” 贺予微笑着接过了谢清呈的出院申请书,好涵养地:“那是一定的,谢谢您的关照。” 这医生根本不知道,谢清呈之所以恢复的很好,大概是因为几乎每晚上都会被血蛊压在他的病床上恣肆抽插,最后把淫靡的精液全部都灌射入体内吧。 有几次躲过查房后的做爱,他甚至会在做完后一整夜都留在谢清呈体内,再借着晨勃继续把人操醒。 那些体液,他直接“注射”给他,整夜整夜地给他“治疗”。 这他妈的不比血蛊血清好用? 当然,这个秘密,贺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其他人说的。 他笑着搂过了他谢哥的腰,和人一起坐上了驶往肯尼迪机场的商务车,在后座上,他偏过脸亲吻了谢清呈的侧颈,抬起头来时正好看到他们重逢的天鹅湖在窗外一闪而过。 初夏已经过去,阳光更明媚的盛夏即将来临。 贺予和国内对接的人和某个宾馆发了个消息,然后放下手机,在车座上握住了谢清呈的手,两人朝着回家的方向和金光灿烂的明天—— 飞驰而去。 番外《重逢之后》完
第263章 番外《情迷沪州》(一) 远行的孩子回家的头两天,父母总会格外的纵容疼爱。 久别的情人重逢的前几日,彼此总会十分的谦让温柔。 但再过一个月你看看。 不管爱的多深,照样是原形毕露,鸡飞狗跳,熊孩子上房揭瓦爹妈把他腿打断,欢喜冤家每天不折腾对方几回合日子就算是没过完整。 这就是生活。 谢清呈和贺予也不例外。 他们经历的波折与惨痛比平常人多,重逢时的柔情和谨慎也能维持得更久一些,不过其力量也不是永恒的。 而这种保护膜消退的表现,具体体现在谢清呈又开始习惯性地国骂,以及贺予又开始花样性地在作死边缘跃跃欲试上。 不过这也并非是什么坏事。 因为只有当伤疤真正愈合了时候,从伤痛中走出来的人,才终于能够毫无顾忌地嬉笑怒骂。 两人回国后,第一次起了些意见争执,是因为“住”。 “这套茶具怎么样?” “很好。” “这套浮雕餐具呢?” “不错。” “我觉得家里可以添置一台复古唱片机。” “好,放购物车。” “窗帘我想找法国设计师定做,你觉得什么颜色合适呢?” “都依你。” “……那我买这么多,你会不会觉得浪费?” “不会。”谢清呈虽然觉得贺予花钱确实大手大脚了点,但还是眉头都不皱地说了句,“你喜欢就买,刷我的卡。” 谢清呈很平静。 但这种平静在贺予下单了一张特定3米圆形情趣水床时,终于破碎了。 谢清呈一把止住他准备按下付款键的手,人还在出租上,就忍不住压低声音扬起剑眉斥责道:“疯了?这床房间里放得下吗?” 贺予笑道:“怎么可能放不下,房间那么大。” 谢清呈:“……” 贺予看着他眉目间的清凛肃然之色,那天真浪漫的笑容有些僵住了。 “……我新别墅的房间不大吗?” 尽管尝试过了克制,但谢清呈眉目间到底还是透出了无法完全被过滤的,那种大男子主义被冒犯了的气场。 他往出租车后座上靠了靠,不动声色地看着贺予。 “……这么说,你是想让我住到你家。” 那声线难辨喜怒,仿佛没有任何情绪。 却听得贺予莫名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原来,在谢清呈的认知中,贺予是得和他一同回家住的。 尽管陌雨巷是小了点,但他现在也不用去搞什么rn-13相关的科研了,也不用定期搞药注射了,这样一来,谢清呈的经济实力其实很不错,如假包换的精英熟男,学术大佬,收入非常高。这两年内以他的工资加各种研究项目分红,他完全可以置换一间新房。 谢教授从没想过要住到男大学生的别墅里去。 贺予有些不能理解:“那里有什么不好吗?” 谢清呈沉默片刻:“……我不习惯。” “哪里不习惯?”贺予说,“你有什么不喜欢的都可以告诉我,而且这个别墅也只是过度的,我们十多年前一起住的那个旧别墅已经和政/府申请赎回,我正在找人翻新,你就稍微将就一下,然后……” 谢清呈打断了贺予的话,澄澈的眼睛望着贺予:“我希望你能够和我一起回家。” 贺予:“………” 这是有皇位要继承吗。 贺予心里这么想着,却含笑道:“我当然是愿意和你回去的,只是我觉得住在我那里会宽敞自在些,陌雨巷虽然好,但那个隔音……” 谢清呈淡道:“你声音轻点就无事。” 贺予:“那你呢。” 他微侧过脸,用只有谢清呈能听见的音量笑着说道:“哥哥你失控时的声音那么好听,左邻右舍挨得近,同一个弄堂里还有备考的高中生,现在学生睡觉都很迟的,万一你让别人半夜三更听得睡不着了,那多不好……” 谢清呈连话题也不被这斯文败类带着跑,只抬起手来,线条紧绷的大手抵住贺予的颅侧,把对方额头侧边一缕微乱的额发捋上去。他盯着他,琉璃般的桃花眼锁定在贺予身上:“别错开话题。我只问你一遍,你住不住我那里。” 下出租的时候,贺予便垂头丧气地与谢清呈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口头协议。 好吧好吧,谢清呈都这么坚定了,他还能怎么样?总不能和谢清呈闹吧。 只好他住陌雨巷去。 “哥哥,快进来快进来,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幼儿园突然打电话,说芽芽发烧了,所以我都没能来接你……” 贺予和谢清呈一到卫家,谢雪就一边拢着有些乱的长发,一边冲到门口来。 贺谢二人的飞机是昨晚抵达的,谢雪一行人都去接了机,但因当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天太晚,没聊几句各人就都打道回府,临走前约了今日再聚。 一路延他们入内,谢雪边走边和他们叽叽喳喳。 “最近流感太严重了,早知道就不让芽芽去幼儿园了,在家歇两天也没事,就是卫冬恒说什么小孩子不能娇惯着,看看,现在中奖了吧!” 卫冬恒不和老婆吵架,站在旁边随便谢雪抱怨,脸上居然还是带着笑的。 贺予进门的时候还有点低落,沉浸在自己迫于谢哥的威压而失去了更好的享乐条件的悒郁中。这会儿瞥了卫冬恒一眼,心态倒稍微摆正了点——厉害,没想到卫公子也有今天,被谢雪骂了还满脸堆笑的。 唉,看来已婚男人这样挺正常啊,大家都一个待遇…… 谢清呈一边换下皮鞋,一边问:“芽芽现在怎么样?” 谢雪道:“请医生来看过了,没事,在楼上睡着了,她一直想等着你来呢,实在撑不住才躺下的。我们先吃饭吧,等她醒了,我再把她抱下来。” 谢清呈点点头,一行人进了大厅。 卫冬恒与谢雪的家虽然不似卫家主宅那么大,却也是套宽敞明亮的小型院墅。这会儿笑容满面的保姆已经把菜都端上了桌,黎姨是他们家的常客,不过她闲不住,也帮着做了几道家常菜。 一家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来之不易的团圆饭。 席间卫冬恒一直垂着睫毛在给谢雪剥虾敲坚果,贺予看着自己的连襟,又一次心道——厉害啊,刚结婚的时候卫少爷好像还没沦落到这个地步去,这真是一年比一年妻管严了。 正想着,谢清呈忽然很顺手地把一根剔好的雪蟹腿放在他餐盘里,拿湿巾擦了擦修长的手,不甚在意地说了句:“你喜欢这个,多吃点。”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343 首页 上一页 33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