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不响,但还是被卫少爷听到了,卫少蓦地抬眼看向他们,眼中震惊难以掩藏。 贺少顿了顿,忽然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连腰杆都挺直了不少——看他娶的老婆多好,看看!还会主动给他剥蟹! 别说,连襟之间又是也会默默攀比,都是一家人,也要比出个谁的老婆更完美。贺予瞅着卫冬恒,那得意之色几乎是掩藏不住的。 卫冬恒与贺予对视几秒,似乎也没和他计较,一家人和气为上,想了想,他低头继续闷声不响地给谢雪剥虾,还挑了个特别大的。 饭吃的差不多了,就上点心和茶。 大家都喝红茶,唯独谢雪例外,卫冬恒亲自起来给她泡了一壶玫瑰花茶,谢雪抿了一口还皱了皱眉,小声和他说了句太烫了,卫少便又任劳任怨地去另外沏了一杯。 贺予再转头看谢清呈,谢清呈一点也不挑,已经很平静地把红茶喝去了大半壶,那秀长性感的手正执着白瓷茶杯,妥帖的白衬衫衣袖下露出一截桡骨分明的腕,成熟知性又优雅。 对上贺予的视线,他还微扬起眉,嗓音低缓地问了句:“怎么了?是饮不惯吗。要我给你去换一杯姜茶?” 贺予忙道:“不用。” 心里又美上几分。 这一两句对话过后,就连谢清呈不肯跟他回家住的不甘,都彻底烟消云散了。 谢哥已经这么体贴,这么沉稳,一时不情愿和他回家,那也没什么,来日方长嘛。 贺予如是想着,唇角自然而然地荡开了浅浅笑意。 谢雪冷眼旁观着,这时终于看不惯了,嗓音响了些:“哥,你也不能这么宠着他,越宠越不像话,你应该让他给你去端茶剥蟹。” “算了。”谢清呈道,“他不会。” “他不会他不可以学啊?”谢雪瞪贺予,“你不知道学吗?” 贺予:“我可以学。” “行了,之前剥个松子都把手剥破了,你学什么?”谢清呈道。 贺予显然就在这儿等着呢,他愿意照顾谢清呈生活起居的心是真诚的,可他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很糟也是真实的。 这些谢清呈和他自己心里都清楚,只是此刻听谢清呈说出来,贺予便有一种炫老婆的感觉。 他从小和卫冬恒被比较到大,在这方面也惯性地要和对方对个标。 谢雪气道:“你怎么连剥个松子都学不会……”wwω.ΧqQχs8.℃òm “你不是也被你哥宠的不会吗。” “那你跟我比?我不会剥我有卫冬恒啊,你呢?” 贺予笑言晏晏地炫耀:“我有你哥啊。” 谢雪差点把茶桌掀了,被黎姨哭笑不得地按住。 这话都挑明面上来了,身为妻管严的卫冬恒脸上也终于有些挂不住。 他瞪向贺予:“你好意思让你爱人替你做这些。” 贺予还没说话呢,谢清呈看了贺予一眼,开口替他挡着,平静道:“他其他地方很听话,人无完人,不必苛求太多。” 其实谢清呈说的也是事实。 贺予不擅长做家务,但谢清呈稍有些疲惫,贺予便会替他按摩,将他的足揣在心窝里,垂着眼认真地揉握。 贺予也会想各种办法逗他高兴,制造大大小小的浪漫让谢清呈在哭笑不得的同时,感受到炙热滚烫的爱意。 他自己做不好饭,却会因为谢清呈无意中说的一句味道不错,连续一个月风雨无阻地清晨跑去唐人街的早点铺,只为了买几笼热气腾腾的虾饺。 或许他无法像其他爱妻狂魔一样换个十八般厨艺讨人欢心,可他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对谢清呈好。更何况谢清呈并不在意,他习惯照顾别人,也喜欢照顾别人,作为一个大男子主义者,贺予适当的依赖反而会让他心情愉悦。 贺予一时得意忘形,对气得厉害的谢雪道:“你快多和你哥学一学,你哥那么好,又靠谱又会照顾人,你再看看你,把我们卫少压迫的……” 卫冬恒不服了:“谢雪哪里差?我觉得她这样才可爱。你看你谢哥都不依靠你什么,你一定很难过吧。” “我为什么要难过?”贺予也不服了,“我哥为我付出过一切。你和谢雪经历过这些吗?” “谢雪在私下会和我撒娇,谢哥会对你撒娇吗?” “谢哥凡事都让着我,谢雪会让你吗?” “我老婆用不着我让,老婆就是用来宠的!” “哈哈哈只有妻管严才会这样自我安慰……” 不知怎么的,事情就演变为了两个年轻男人之间幼稚的唇枪舌剑。谢清呈和谢雪甚是无言地坐在那里看着。 “我老婆会给我做扬州炒饭!” “得了吧,你老婆做的扬州炒饭还是我谢哥教的。” “我老婆馄饨包的也很好!” “哈哈哈,也是我谢哥教的。” “我、我和我老婆经常一起出去玩,迪士尼海底世界野生动物园再幼稚的我们都可以玩得很开心,谢哥肯定不愿意陪你!” “……谁稀罕去迪士尼啊!我哥陪我在纽约看漫威电影,如果我愿意我们还可以直接去蜘蛛侠6片场探班!” 卫冬恒吵着吵着渐落下风,被逼到绝路里的小伙子憋的脸通红,过了几秒,忽然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使出杀手锏:“我他妈的不和你吵这些虚的!我老婆马上就要给我生二胎了,你有本事你让谢哥给你怀啊!嫉妒死你,哈哈哈哈哈!” 谢清呈:“………” 谢雪:“???” 贺予:“!!!” 这个谢雪还没来得及告诉谢清呈的惊喜,就以这样的形式被爆了出来。 而且卫少讲话不过脑,说的竟然还是“你有种让谢哥给你怀。” 真不愧是昔日的小白毛二流子,他妈/的,天大的胆啊!! 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第264章 番外《情迷沪州》(二) 没想到谢雪之前神神秘秘不肯在电话里说的事情,就是她怀了二宝。 她和卫冬恒都喜欢小孩,两人一起带孩子也不觉得烦,新生命既来之则安之,彼此都很喜悦,卫冬恒还主动提出来第二个孩子要姓谢,虽然名字只是一个符号但重在他主动想着并尊重谢雪。谢清呈听完了,也就没再管卫冬恒和贺予斗嘴时说的那一箩筐傻话,而是替他俩感到高兴。 唯独贺予那脸,都快拉到鞋面上了。 怀什么怀?如果谢清呈是女的,他也早就把人肚子给搞大了!他们俩感情也好,哪里轮得到姓卫的在他面前炫耀! 临走前,谢清呈上楼去看望了芽芽,芽芽还没醒,谢清呈就没有打扰她,只在她床边俯身,摸了摸孩子微微发烫的额头。 芽芽好像能感知到什么似的,又像是在梦呓,闭着眼睛软绵绵地咕哝一声:“唔……舅舅……?” “嗯。”谢清呈轻声地应了,替她把被角整了整,“睡吧,乖。” 贺予酸溜溜地抱着胳膊,靠在门边上看着。 朦胧的月光从薄纱轻掩的窗外洒进来,在谢清呈刚毅英俊的侧脸描摹上一层清霜,柔和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 谢清呈带孩子的时候总萦淌着奇异的圣洁感,他很威严眉目之间都是大家长不容近觑的气质,却又有种柔软的光芒在他垂下睫毛时流露出来。 所以贺予看着他的心情也很分裂,他既想虔诚地跪下来亲吻圣人的指尖,向那雪山巍峨顶礼膜拜,又想残忍地撕下男人的衣服,发狠地玷污他,弄脏他,搞碎他。 贺予后来不着边际地想了想,大不敬地觉得,谢清呈有时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非常冷漠的人妻——地位尊高,严谨守礼。 可偏偏这样遥不可及尘埃不染的夫人,最遭惦记。熟透了却又孤高冷漠的沉稳长辈,在床上会是什么模样? 谢清呈隐忍着的样子,比任何少男少女都勾人。 这天晚上,从卫冬恒家离开,返回陌雨巷后,谢清呈刚把家门打开,就被贺予按在门背上,青年急促地撕扯着他的西裤,然后自己解开皮带扯下拉链,连衣服都没脱,就这样热乎乎地顶了进去。 谢清呈不知他发了什么疯,老屋的隔音太差,他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就那么被抵在门板上激烈地撞击抽插,皮带金属撞击,他被捂住口鼻,被操到淫液顺着腿根淌下,眼前一片模糊。 贺予现在和他做爱从不戴套子,每一次都要射在里面,肏熟肏透,灌满精液。 但今晚他更加疯狂,抵着门激烈地抽插发泄出来一次后,就把谢清呈压在床上,往谢清呈腰下垫了枕头和软垫,将他的臀部垫高,类似于让女人备孕时的姿势,然后大开大合地在谢清呈腿间啪啪抽送,弄得白浆四溅,最后又低吼着把浓精全都猛灌进谢清呈淫靡湿濡的肉穴内。 “真想把你就这么锁在床上,不让别人看见你……让你每天除了被我操,什么也做不了……” 他心里有无限的阴暗,又有无限的炽爱。他一边说一边一下一下地用力耸动着,每一下都往那激烈痉挛极度颤缩的骚心去顶,顶得谢清呈眼眸都乱了,玉白色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脖颈耳侧都被青年吮吻。 那总是一本正经掩在衬衫衣袖下的手腕,此刻筋络凸起,腕上微倾的字母纹身就像缚绳一般情色。谢雪眼里最了不起的哥哥,芽芽眼里最圣洁的舅舅,旁人眼里高不可攀严谨禁欲的谢医生,在他从前的病人的身下,在他从前新婚的床上,被干得几乎失禁,欲生欲死。 贺予的眼眶泛红,看着谢清呈忍着喘息和呻吟的模样,情欲在谢清呈眼尾化作模糊的红烧进贺予心里,化作燥热的火。 “操死你……谢清呈,你这么骚,就是该被干的……” 谢清呈给了情迷意乱的兔崽子一巴掌:“你他妈的……” 话是挺凌厉的只是声音到了末梢就在发颤,手碰上贺予的脸颊反被捏住,青年盯着他的眼,脸上是极度痴迷的神色,他就那么看着他,在他双目通红的注视下,把他的手指尖含入口中,一根一根湿濡舔弄,惹得谢清呈闭上眼,喉结滚动。 贺予又俯身去,齿间咬住他的喉结,舌尖轻舐顶弄,下面又一次激烈地操弄,抵着谢清呈的骚心就又是一轮淫水四溅的性爱交欢。 这一晚上,青年痴了般把男人的腰腹垫高,鸡巴像塞子一样不肯拔出来,在疯狂的释放之后依然热乎乎地插在那里面时不时舒服地耸动一下,引起身下人的震颤和低喘,搅弄里面湿透了的体液和精液。 他吸谢清呈的奶尖,舔那颤栗的乳头,粗虬狰狞的性器不断狠操那淫乱的小穴。 他“啪啪”揉捏着谢清呈被垫高的臀部,抚弄被灌入爱液的紧实小腹,一遍又一遍地将对方拉入性爱的欲网。 “你里面好湿……都是我的精液……干……”他说着平日里从来不说的粗鲁的话,一边摸着对方的奶子,一边操着男人的骚心。直到两人都化作为欲望所控的兽,在臀部的疯狂抽送和腰肢激烈晃动间,迷失自我,爱欲深堕。 他与他汗湿地纠缠,胶漆似的皮肤贴合,肢体缠绵。 他喃喃着说:“哥,腰抬高点,射进去的东西不要流出来……” 低哼着,舌头缓缓伸进口腔,在大汗淋漓的性爱过后,湿粘淫靡地纠缠,情色的激吻间,他摸着他的下腹,眼神迷离,嗓音沙哑道:“我不出来了,就插在里面睡好不好?” 说完又耸动着臀部,暗示性地往已经湿热的不像话的肉穴里顶了顶,惹得谢清呈剑眉皱起,喉咙里漏出沙哑模糊的低沉呻吟。 而他抱住他:“谢清呈,含着我,我真的好想让你怀个我的种……好想把你肚子搞大……” 他操他,搞他,对内射和灌精有着不可思议的痴迷这一点谢清呈早就已经发现了。谢清呈分析之后意识到这其实主要有两个原因: 第一,过于偏执的占有欲。 第二,太缺安全感。 前者事实上也是因后者而生的,贺予从小其实没有拥有过什么健康完整的感情,所以他会对自己的所有物反复确认,不断地标记,宣告所属。 在他潜意识里内射是一种在谢清呈身上烙下私密印记的办法,除了他谁也做不到,而这种标记会填补他内心的空缺,给与他渴望的安全。至于极度想让爱人怀孕,则是这种病态内心的又一种扭曲折射…… 怀了骨血,就等于向世人公告了他们在床上的无尽疯狂淋漓造爱,向所有人表明了谢清呈这样成熟又冷峻的男性,是愿意被他反复灌入精液,愿意为他孕育生命的。 他爱他,爱到能让他为所欲为。 爱到有了血肉。 爱到谁来也抢不走。 是以虽然贺予的行为很病态,想法很不切实际,甚至荒唐可笑,但想明白了这一切根源的谢清呈却没有嘲笑过他。 他顶多受不了那太过变态的刺激了而骂贺予两句,骂完之后到底还是纵容他—— 这世上,没有人该因为卑微和痴爱而沦为笑话。 一晚上折腾得厉害,陌雨巷的老床都快被贺予给弄塌了,他才停下来。 贺予抱着一身是汗的谢清呈,吻着他的耳缘,低声道:“谢清呈,他们都不知道你有多好。” 谢清呈疲惫地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了。 他嗓音微哑,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疯……” 贺予不答,只是又亲了一下他后颈的红痣,再蹭了蹭他的颈间,大型犬依赖着唯一的主人一般。 “谢清呈。”他忽然说,“你也教我做扬州炒饭好不好?” “你学的会吗。” “你教的我肯定就会了。不会你再多教我几遍。” 谢清呈也琢磨不出文艺青年不分对象的妒意,贺予既然想要,那他就依他,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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