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和江晃接吻会降低他内心的燥热,没想到越亲身上反而越热,隐秘而陌生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刺激得祁鹤楼几近喘不过气来。 江晃也没多好受,嘴皮子都被祁鹤楼亲麻了,他连忙推开祁鹤楼,道:“好了鹤楼,别亲了。” 之前相处这么多的日子里面,江晃从来不叫祁鹤楼的名字,都是一口一个儿子的叫,没想到这会儿居然喊了他的名字。 祁鹤楼欣喜若狂,激动得声音都在打颤,道:“你叫我什么?” “……”江晃偏过头去,被这样的气氛弄得头脑都眩晕了,他的世界天旋地转,像是沉在海里了一般,祁鹤楼是那块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祁鹤楼只觉得自己的老二硬的发烫,他骑坐在江晃身上,俯身抱住了他,道:“再叫一次,江晃,求求你了,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江晃架不住他软磨硬泡,便依着他了,道:“鹤楼……祁鹤楼。” “嗯,我是你的了。” 祁鹤楼整个人都趴在江晃身上,他体内的激动连带着他的身体反应一起变化,尤其是上下某个难以启齿的位置,炽热得发烫。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郑重而让人心慌的决定,他鬼使神差地握住了江晃的手,带着江晃的手摸到那处。 “你做什么?”江晃皱紧了眉头,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要把手缩回来。 祁鹤楼紧紧地捏住他的手腕,故意露出一副委屈巴巴又无助的表情来,道:“干爹,我自己没弄过几次,我弄不好,你教教我,好不好?” “我他妈……”隔着一条内裤,江晃手心传来微热的温度,他手心感受着那东西的轮廓,突然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更要命的是,他居然也有了和他儿子一样的反应。 祁鹤楼见江晃有所动摇,立马加强了攻势,扯着嗓子弄出来点儿颤音来:“求你了爹,教教我,我一定好好跟你学,保证不会分心。” “真是服了你了,都他妈这么大人了,还撒哪门子的娇?” 江晃破罐子破摔地用手去帮祁鹤楼把东西疏导出来,祁鹤楼头靠在江晃的肩膀上,发出一声声喟叹,他的喘息声时而低沉如轻气流,时而粗重如山雨欲来的架势。 “好爽。”祁鹤楼嘴唇贴着他的耳朵,道:“哇,天呐,你好棒啊干爹。” “闭嘴。” 没一会儿江晃手上就多了些黏糊糊的东西,江晃利索的抽了一张纸把手擦干净。 祁鹤楼一垂眼就看到江晃身下支起来的小帐篷,于是忽悠着他干爹,帮他做了同样的事情。 祁鹤楼的心思特别多,关键是心眼儿还坏,他手握着他干爹的宝贝,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弄得江晃差点尖叫出声。 良久,江晃整个人脱力地躺在床上,祁鹤楼盯着手上的液体,心满意足地笑了。 江晃看向他,道:“你笑什么?” 祁鹤楼不答,抬手舔了舔手指上的东西,这一幕刺激得江晃眼眶都发红了,下腹一阵接着一阵的痉挛,他连忙起身拽着祁鹤楼的手腕,气息不稳道:“你做什么?” “我不想浪费你的东西。”祁鹤了笑了一声,又低头去尝了尝手指,道:“你知道刚才的事儿,我做梦梦到过多少回吗?” 江晃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他搞疯了,这个混蛋,怎么能做这种事儿?还当着他的面儿。 “你讲不讲卫生?说好的光是亲嘴,结果你搞得这么淫/乱,就他妈嘴上说的好听。” 祁鹤楼并不搭理江晃的埋怨,自说自话道:“江晃,你的味道……是甜的。” “我靠,你还没完了是吧?” 祁鹤楼扶着江晃的后脑勺吻了上去,这下两人的口腔都是那般咸腥的味道。 良久,祁鹤楼才老实地躺到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笑道:“今晚值了,太值了。” 江晃没心情去关注他说的是什么了,他在懊恼自己怎么也跟着胡闹起来了,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如果他自己不愿意的话,就算借给祁鹤楼十万个熊心豹子胆祁鹤楼决计不敢做什么。 江晃心里明明知道这一点,刚才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一抽就跟着他儿子一起不懂事了。
第56章 高考 祁鹤楼看出了江晃的状态不对,道:“你后悔了是吗?” “什么?” “你后悔跟我谈恋爱试试了,对吗?” “没有。” 祁鹤楼从背后抱着他,道:“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江晃:“我怕带你走了歪路。” “这不是歪路,一切能让我和你在一起的路,都不是歪路。” 江晃不走心地笑了笑,拉过一旁的被子,道:“睡吧。” 祁鹤楼躺在江晃旁边,两人都是一整夜没睡着,第二天一早,江晃一打开窗就有梧桐的飞絮飘了进来,还伴随着亮眼的阳光。 江晃伸了个懒腰,背靠着窗户抽烟,看向还在睡觉的祁鹤楼,祁鹤楼浑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条内裤,被子被掀到一旁,腿弯曲地搭在床上,一个人就占了大部分都床,存在感极强,没法忽视掉。 江晃一下就看愣了,以前他还没仔细观察过,他儿子长得是真标致,身长腿特长,刚剃的寸头短短刺刺的…… 祁鹤楼被外头的阳光给照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了一把眼睛,再挣眼时就看到他干爹站在窗户前打量他。 江晃抬手往窗户外面掸了掸烟灰,朝祁鹤楼走过去,在他短刺刺的头发上揉了一把,道:“赶紧收拾,待会儿带你出去。” “去哪儿?” “带你出去逛一圈儿,等你明天去了学校,又一个星期见不着。” 祁鹤楼凑过去在江晃嘴上亲了一下,道:“我这就去。” 江晃带着他骑车穿过街上大大小小的街道,说来也怪,以前江晃经常这么骑车带他,街道还是一如往常,两侧深绿的梧桐摇摇晃晃,行人三三两两,明明什么都一样,却要好像全部都不一样。 到底是哪儿不一样呢? 祁鹤楼在心里这么问自己,路过一家烟酒店的时候,店门口的玻璃柜里摆放着各种类型的烟和酒,江晃平日里就喜欢跟着朋友出去喝点小酒。 但是祁鹤楼现在全身上下的钱加起来还不过十块,别说给江晃买酒了,就是给他买一包黄鹤楼,钱也是不够的。 这个想法疯狂地寝室着祁鹤楼心里的每一寸角落,他不知道自己的喜欢,对江晃来说会不会是负担?反正此刻在他心里,他的喜欢是一文不值的,他什么也不能带给江晃,想反,他还需要江晃来照顾他,护着他。 江晃把车听到附近的早餐店门口,见祁鹤楼半天都不动一下,江晃往他脑门儿上一弹,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 吃完早餐之后,祁鹤楼就让江晃先回去了,自己真跑去给人发传单去了,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到处走,忙活这么两天才把一个星期的生活费给解决了。 重新回学校之后,陈望和滕悬月依旧是每天都来等祁鹤楼,然后三个人一起去食堂吃饭。 最近也不知道陈望和滕悬月在搞什么鬼,中午陈望来等的话滕悬月就不来了,滕悬月来陈望就不来了。 这天中午,祁鹤楼出了教室门口,见只有滕悬月一个人,道:“陈望去哪儿了?” “跟他朋友一起的。” “你两在搞什么鬼?”祁鹤楼勾住滕悬月的脖子,对准她的头顶就是一顿弹,道:“玩儿捉迷藏呢跟我?一会儿你来一会儿他来的,你两是不能碰面了还是怎么的?” 滕悬月推开祁鹤楼,委屈巴巴道:“还不是他故意惹我生气的。” 祁鹤楼就看不惯滕悬月委屈巴巴那个鬼样子,但是他又偏偏学了人家委屈巴巴的样子去对付他干爹,他干爹心肠生的软每次都能正中他的圈套。 滕悬月当然不知道她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这么有心机,依然是会跟他撒娇,会委屈巴巴的和他抱怨。 祁鹤楼笑道:“他又怎么惹你生气了?” 滕悬月边走边看四周,确定没人了才把自己的手伸出来,道:“我周末做了个美甲,陈望就一直说很奇怪。” “然后你就生气了?” “我为什么不能生气?这么好看的美甲哪里奇怪了。”滕悬月把食指凑到祁鹤楼眼前,道:“你看,哪里奇怪了。” 祁鹤楼一个审美都上不了档次的直男,哪里会欣赏什么美甲之类的东西,他嫌弃地别过脸去,道:“你把手收拾得再好看,还不是要用来擦屁股。” “……”滕悬月气愤地一下就把祁鹤楼推到一旁的墙上,然后就跑了。” 祁鹤楼:“哎,你不去吃饭了?” 滕悬月:“你自己去吃吧,混蛋。” 祁鹤楼在后面摸不着头脑,愣是想不出来她在生哪门子的气,觉得自己这一天天的,像是捅了一个气包一样。 之后两三天滕悬月都没来找过他,倒是陈望天天过来。 陈望不明所以道:“你们两也吵架了?” “笑话,我能跟她吵什么架?”祁鹤楼摇了摇头,道:“我压根就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哎你说,是不是女的都这么能气自己啊?” 陈望笑道:“她气了你哄她两句不就得了。” “我闲的没事干啊?一个星期能七天,她能气四五天,我才懒得去哄。” “你以后谈了女朋友不得哄?”陈望分析情况,道:“她跟你是普通朋友都这么能生气,你以后谈了女朋友之后,你女朋友会比她更能气,到时候你能不哄吗?” 虽然祁鹤楼没有女朋友,但是他有男朋友啊,要是江晃像滕悬月跟他生一两天的气的话,他怕得心慌死,光是想想他都觉得恼火。 祁鹤楼妥协道:“得得得,下午就去哄。”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了,陈望一个单身男子怎么能知道这么多?他说:“你不对劲啊。” “什么不对劲?” “你一个单身男青年,你怎么知道怎么哄女朋友?还说得一套一套的。” 陈望的脸迅速就红了,道:“这有什么难的?” “你是哄滕悬月哄上瘾了是吧?”祁鹤楼笑道:“看不出来啊,你这木头脑袋居然开窍了,人追上了没?” 陈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她又不知道我喜欢她。” “……兄弟,你不能这么委婉,她就那个蠢样,你搞得这么迂回她又不懂,你得明着跟她说呀。” “我怎么说?” “……”祁鹤楼挑起眉梢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单着吧望哥,你没那天赋,教了你也学不会。” “你都不说怎么知道我学不会?” “……” 这下轮到祁鹤楼害臊了,他是装可怜说软话才虏获了他干爹,要说出来的话也太丢人了。 自打住校之后,时间过得忒快了,一次寒假,一次寒转暖日子就这么恍恍惚惚的过了。 江晃高考当天,祁鹤楼在家里横竖都坐不住,但是江晃又明确地说了让他不要去考场外面等,祁鹤楼不敢不听,生怕影响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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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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