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洲羞耻地哭喊起来,但他又不能说不要——更何况男人明显就是故意的,于是他只能语无伦次地喊着“秦先生”。 秦朗停了动作,低头含住小兔子白玉般的耳垂,克制的喘息声就在耳边,”怎么了?“ ”秦先生,去床上好不好?“叶洲侧过头主动吻上男人的唇。他本想顺口说,到了床上就随便你怎么玩,可马上又意识到,自己本来就是随便他怎么玩。只能乖乖地求饶——答不答应还是看他心情。 ”好啊。“ 叶洲微微睁大了眼,有点难以置信。 秦朗看着小兔子瞪大了眼,呆呆的。忍不住又亲了几口。这才握住小兔子的腰慢慢站了起来。 原本就是坐在男人身上的叶洲也被迫立了起来,两条腿匆忙放下,但根本站不稳,只能踮着脚勉强站立。 叶洲自己有178,但身后的男人足足比自己高了小半个头。现在他勃起的阴茎插在自己屁股里,就算他已经伏低了身子,但自己要使劲绷直脚背脚尖才能触地。 “走吧。” 叶洲就知道男人没有这么好说话。但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走得了。 “秦先生,这样小兔子走不了路。”他委委屈屈地转过头,细白的手指向后搭在男人的肩上。何止走不了,他连腰都快直不起来。只能靠搭着秦朗的肩膀勉力撑着上身。 “要帮忙吗?”秦朗掰过小兔子泫然欲泣的脸,在眉间落下细碎的轻吻。 “要。”叶洲软软地应道。虽然他根本不相信对方会好心帮自己,但面对男人的邀请他还能怎么办呢? 于是男人抓着小兔子的腰开始挺胯肏干了。 男人用力肏一下,叶洲就被撞得踉跄一步。与其说是叶洲自己在走,不如说是秦朗的阴茎顶着叶洲在前进。原本雪白的臀肉都在持续的撞击下染上了粉色。 走了几步,叶洲就发现两人前进的方向根本不是床,而是对面的镜子。 要不是自己的腰被男人抓着,叶洲都想一口气坐下去把插在自己屁眼的鸡巴给压折了。 “秦先生,小兔子走不动了。”叶洲的声音都有些哑了,仅存的体力在不断流失,全身上下唯一硬着的就是前面精神抖擞的阴茎——叶洲怀疑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胯下这几两肉的控制,“您抱抱小兔子好不好?” 秦朗吻住兔子略带燥意的嘴唇,渡了自己口中的津液过去,“这就不行了?” 叶洲乖乖地吞了被秦朗喂过来的口水,眨着眼说:“嗯,秦先生抱小兔子去床上好不好。” 秦朗手臂一横,将浑身犯软的小兔子抱在怀里,让他将脚踩在自己脚背上,用直挺挺的阳物顶着他,大步走到了镜子前。 “睁开眼。”彷佛是预料到自己要闭眼,身后的男人开口道。 秦朗松开了对小兔子上身的禁锢,双手掐着他的软腰开始猛烈地肏弄,强劲的腰身像是装了电动马达似的,啪啪啪地将小兔子原本就泛粉的屁股撞成了红色。 叶洲几乎要被撞散了身子骨,用手撑着镜面才堪堪撑住疲软的上身。但这样他就无可避免地看到了镜中自己的痴态。镜中的青年有着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五官都是熟识的,他甚至知道在青年的发际线处有一颗小痣,右耳下方也是。但整张脸流露出来的神态却是他原本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头顶的兔耳与颈间的项圈也是。 身后的攻势持续而凶猛。叶洲渐渐撑不住。随着又一次撞击,半个上身贴在了镜面上。 “啊!”刚刚被玩弄到红肿充血的肉粒贴上冰冷坚硬的镜面,叶洲不禁痛叫出声。 “不准射。” 叶洲晃着神伸手去抓自己的阴茎,原来顶端已经开始流水。 想撑起身子,可一条手臂根本使不上劲,好不容易与镜面拉开一点距离,又被男人撞了回去。原本挺立的乳尖只能被镜面挤得陷回了红嫩的乳晕里,随着身后撞击的频率在光滑的镜面上摩擦。 叶洲想着自己怎么还没晕过去。 到最后叶洲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整张脸都是一副被折磨到崩溃的样子。后穴更是被肏得红肿麻木,但男人还在继续挺腰。 直到男人最终射出来的时候,叶洲眼白都翻了过去,全身都在痉挛抽搐,涨红的阴茎抖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但叶洲知道还没结束。在飘飘浮浮的高潮里,他模糊地感受到自己被男人抱了起来走动,又被喂了好几口水,直到自己被呛到对方才停下,最后终于将他抱到了床上。而这期间,男人的阴茎都没有拔出来过,就一直插在满是精液的湿热肉穴里。 “把小兔子抱到床上了。” “嗯……”叶洲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为什么要讲这句,好像是刚刚自己提的?”谢谢秦先生。“ 秦朗摸着小兔子柔软的腹部,低声说:“之前说想被射满?” “嗯。想被射满。“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完全是凭本能在答话。 ”射满了之后呢?“ ”射满了之后……“沾着汗水的鼻尖皱了起来,答不上来。 秦朗压低身子,带动体内的性器埋得更深,贴在失神的小兔子耳边循循善诱,”会怀孕吗?“ ”会,射满了之后会怀孕。“ 秦朗慢慢地插了起来,“这么想怀孕啊?“ ”嗯,想怀孕。“ ”那今晚就射到小兔子怀孕好不好?“ “好。”
第18章 18 === 十一月初在北方已经有冬天的感觉,而在千里之外的南国,却还带着夏日的暑气。 秦朗一行人打了一下午的高尔夫,晚上便订在了海边,准备让海风吹去一天的热气,伴着海鲜大餐与冰镇酒水,看着清爽打扮的俊男靓女,好不美哉。 正好有人挑起了话题,搂着怀中身材火辣的美女,问秦朗,你那宝贝怎么还没来。 本来秦朗下午一边打高尔夫,一边与对方达成了初步合作的意向,就准备直接飞回B城了。但被对方留下来“继续玩玩”,秦朗虽不喜这些应酬,但也不想扫了潜在合作方的兴,何况连日出差是有些疲惫了,便吩咐随行助理修改行程,顺便给房里订餐。又给叶洲去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发烧,等下记得吃饭。结果被周围的人起哄,说出来玩还带着小情儿啊,是怎么样的宝贝,带出来见识见识呗。秦朗含着笑不无不可地应了。 秦朗懒洋洋地靠在宽大的单人沙发里,并不言语,只是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果然有人自动接话,何总,你那么惦记别人家中的宝贝干嘛。还有人见缝插针地调笑,难道是怀里那位满足不了你。 怀里的人自然不肯,飞了对方一眼,扭身上前给了何总一个热辣的法式深吻。 众人目光被吸引之余,还是有人惦记着秦朗这边,问,秦总真不叫人先陪着?刚刚一行人还未落座,昏暗的角落里就已经候了一排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秦朗也随手挑了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子,却只让对方给自己老老实实地倒了酒,接下来便让对方跟个背景板似的杵在自己旁边,连椅子边儿都不让坐。 秦朗看了一眼对方——是当地一个做新能源的老板,向对方举了举杯,说:”有人陪着呢。“ ”不知道秦老板等着的那个宝贝,有没有门口那个带劲儿。“ 又不知道是谁突然出声,众人的视线便随着他的话语投向门口。 门口刚进来一个青年男子,穿着白色衬衣深色长裤,正在翘首张望。如果只是这样也罢,青年虽然身姿挺拔,远远看去气质也不凡,但作陪的各位少爷公主,哪个不是相貌出众,细腰长腿。引人注目的是青年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张牙舞爪地盘踞着一条黑色的项圈,牢牢地将纤细柔弱的脖颈圈在了自己的范围内。而且,大片深深浅浅的红色标记从耳后一直蔓延至胸前,隐入被衣料遮挡住的肌肤。 够劲儿的。 秦朗嘴角噙了笑,淡淡瞥了一眼刚才率先出声的人,也是B城的,有名的花花公子,具体做什么的倒是记不起来,投了个好胎就是。 视线又转了回去。青年已经稳步朝这边走来。 “哟。”不知是谁吹了个口哨,”瞧那腿。“ “霍老板这可不够意思了,居然没把这样的货带上来。“有人在问怀里的少爷公主,却被告知对方不是会所里的人。 随着青年渐渐走近了,众人才装模作样地敛了声,但眼神却是毫不收敛地打量着眼前这具躯体,像是想从这身上刮下肉来。 青年略长的黑发被别在耳后,露出白净的一张脸,远山青黛,明眸清冷,嘴角平直,不悲不喜,却被锁在一圈黑色禁锢中。上身穿着一件乳白色的真丝衬衣,领口大大地敞开着,露出形状姣好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上面铺着一大片引人遐想的绯色印记。贴身的黑灰色西装长裤包裹着小巧而挺翘的臀部,以及两条细长笔直的腿,随着前进的步伐,时而露出黑色长袜包着的伶仃踝骨。 叶洲不耐地压下了眉。突然被叫出来本就有些烦躁,现在众人赤裸的目光更是让他感到不适——秦朗竟让他来这种地方,有种说不上来的失控感,不知今晚又是怎样一出戏。 众人毫不掩饰投来的视线几乎化为实质胶着在身上,叶洲克制不住地跺了下地板,鞋跟碰撞地板发出沉闷的一声,直直地停在单人沙发面前,微微倾下身子,低着声道:“秦先生。” 原本伴着青年一路走来的紧绷气氛随着这句低沉的问候一下消散了。浅薄的话语一下又随着空气流动起来,充盈在这销金的暖窝。 “唔怪得秦生唔好人,好有咁佳人作陪。” “秦总竟是这里熟客,还有人专门候着?” “霍老板不地道啊。” 如同在腐骨上的蛆。 秦朗勾起唇看着眼前岩若孤松的青年,难得带点亲昵地说:“去,给我点支烟。“ 叶洲在茶几上摸了一包烟和火机,抽了一支先给秦朗含上,又一手点火一手护着,弯腰给秦朗点上。 ”唉哟,秦总,您这儿点的人业务可不熟练啊。“一边说着,一边手就滑进了胸罩。 ”点烟都不会,就想抱秦总大腿啦?“嘴上说着不客气的话,眼睛却紧紧盯着因为弯腰的动作而显出轮廓的臀部。 秦朗一把搂住弯着的软腰,将人抱在了自己腿上,吐出一口烟,语气颇为轻快地说:“刚养的,规矩还没教好。“ ”哎哟喂,原来这就是让秦老板久等的宝贝啊。“一人颇为夸张地叫了起来,冲秦朗扬了扬眉,似在说”值得“。 秦朗夹着烟冲对方举了杯,一手在叶洲腰上摩挲。 叶洲在对方的目光中软了腰,没有骨头似的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果然,对方低下头,咬着他的耳骨低声问道:“腰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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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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