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洲垂着眼,低声应了一句。 秦朗以前从来不会过问他的身体。反正玩坏了也有人来修。不知是否是因为人在异地,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医生——但对他这种人来说,这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看来是晚上还要肏他的意思——但他以前向来是想肏就肏,所以他在被囚禁的日子里从来没有穿过下装,就是方便他随时随地肏自己,张开腿随便插几下就可以进去了,何时这样含糊不清地提前知会他一声?或者是确认下自己今晚还能挨得住他的肏干?什么意思?今晚他又要玩什么,还是昨晚那样了他都还没尽兴? 叶洲低着头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手指。昨晚秦朗有没有尽兴他无从得知,因为到了床上他意识就开始模糊,只记得自己数次昏迷过去又被肏醒,一边上面被喂水一边下面挨着肏,根本记不清秦朗最终射了几次。早上也压根起不来,被对方从床上挖起来喂了几口吃的又倒下去睡,直到下午两点多才醒来。 叶洲深吸了一口气,随他吧,反正主动权从来不在自己手上。只是——叶洲掐着自己的手指,克制住自己想要抬头瞪人的冲动。 周围人打量的目光太明显了,几乎要用视线将他扒光。 处在人群中让他感到不安。 便将脸埋进秦朗颈侧。 “秦总,不如咱俩换换?” ——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了下来。 叶洲掐住了手心,忍不住转头向声源望去。 不远处的卡座里放浪形骸地挤着四五个人,发声的明显就是位居中间的男子。只见他懒散地靠在一个穿着性感的女子身上,头正好枕着对方的一对豪乳。右手抱着一个相貌清纯的长发女孩,左手边一个穿着白衣黑裤的少年则为他端着酒杯。少年背后还静坐着一个男子,看相貌大约二十出头,嘴角似笑非笑。 秦朗也看了过去,正是刚刚率先看到叶洲的男人,好像姓蒋。B城姓蒋的,他似乎记得有那么一位,但是跟眼前这位年龄明显对不上。 秦朗握紧了掌中的那截细腰,沉着声问:“怎么,你想去?”他自然没有错过怀里人的动作。 叶洲急忙收回了视线,双臂软软地缠上对方的胸膛,“没有。”轻轻地吻了一下男人的喉结,“才没有。”带上点撒娇的语气。 “那你看什么?” 这个可不好答。自己自然是因为好奇,但秦朗想听什么。叶洲仰着头一边向上吻去,一边头脑风暴如何回答。最后一吻落在男人的耳垂上,伴着青年刻意压低的清冷声线,”看谁这么不自量力。“ 秦朗意外地一挑眉,转眼去看怀中的人。 叶洲不知道对方是否满意这个答案,暗自琢磨揣摩圣意的意味是否过于明显,十分后悔自己刚刚怎么没有装聋作哑。见秦朗投了视线过来,连忙摆出乖顺的神态,甚至扯出了一个笑。 他原来有酒窝——秦朗却被叶洲颊部浅浅的小圆坑吸引了目光。他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秦朗心头突然升起一股浓浓的不确定感。目光沉沉地盯着那处凹陷。 叶洲心头一跳,直觉不好,但又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刚刚那一眼生那么大气?真是莫名其妙。可他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像是被猎食者盯住的猎物,汗毛都要立起。 “不了,刚养没多久,性子太野。“秦朗终于收了那吃人的目光,抬头向刚刚发出邀请的男子望去,用沉稳低沉的声音道,”怕败了蒋总的兴。“ “养性子烈的玩意儿啊,这个我有经验。“被称作蒋总的男人满不在乎地讲,扬着剑眉,“不如晚上咱们聊聊?” “蒋总若是怕晚上玩得不够尽兴,秦某自然可以再找人来陪蒋总。”秦朗摇着杯中的冰块,不咸不淡地说,“只是养熟这种事,秦某觉得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蒋姓男子将视线从秦朗那边收了回来,看到杯中残留的酒液,不满道:“酒都不会倒,难怪秦总看不上你。”一手将身边连声道歉的少年推开了。 自有人出声来打趣。这事明面上也就算揭过去了。 但叶洲知道这事还没完。 他惴惴不安地靠在秦朗身上,不知男人会怎样发作。他觉得自己今晚有点过分敏感。希望只是他的错觉。 “不想坐就给我滚下去。”秦朗感到怀中人的紧张,突然冒了一股无名怒火。 叶洲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到男人紧绷的唇部。稍一犹豫,还是直起身,顺着秦朗的腿准备跪下。不料被秦朗抬起小腿勾住了膝盖。 “边儿去。“秦朗看也不看,冲一直候在旁边的白裙女子扬了扬酒杯。后者识趣地去拿了一瓶酒给秦朗添上。秦朗便把她拽到沙发边上坐下。 叶洲垂着眼直直地立在旁边。 直到有人三三俩俩地离开,更有甚者直接在旁边搞了起来。秦朗才从容不迫地起身离去,抬手止住女子想要起身跟随的动作。 叶洲自然无声跟上。 跟着秦朗刚钻进后座,小腿骨便被踢了一下。 “跪下。”秦朗目视前方,冷声道。 叶洲顺势跪好,后座的空间宽敞,完全够他挺着腰背着手跪在秦朗脚边。 秦朗转头望向窗外。 一路无语。 进了房间叶洲便自己主动跪下,爬在秦朗身后。 男人则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将人关在门外。 细密的水流从头顶喷落,浴室里渐渐升腾起白色的水雾。 秦朗赤身裸体地立在淋蓬头底下,任温暖的水流冲刷过自己的身体。 昙花一现的凹窝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霸道地占据着他全部的思绪。酒窝,顺从,白色,清冷的眼,粉色的肉穴,有尘埃的阳光。 秦朗往墙上狠狠捶了一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露出锋利的眉眼。眸中的黑色浓得几乎要溢出来。他稍微回顾了下自己圈养叶洲的过程,把他从警局接过来之后就直接扔进了地下室,关了大半个月,直接将他的锐气都挫没了,虽然人也疯癫了一阵。医院出来之后也很听话。秦朗皱起了眉。他似乎顺从得太快了。暗夜里的鹰。不是头破血流奄奄一息,桀骜自由的生灵又怎么会自愿回到猎人手中。但不过只是玩玩而已吗?只要他老实待在身边,想起来的时候肏一下就可以了吧,还要花什么心思在他身上?地下室那次真的把他熬成了吗? 这次冲澡的时间远远超出以往。 秦朗极为克制地关了水,用浴巾擦着身体。不论怎样,他都要在自己手里。秦朗对上镜子里的人像,高眉深目,眼眸里满是执拗的坚持。疯狂的女人尖叫着一闪而过。 秦朗拽紧了手中的浴巾,手背上凸起条条青筋。不一样。他跟她不一样。他完全有能力,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更何况,叶洲于他,一是无足轻重,二是俎上之肉。秦朗取下浴袍,穿上,手指翻出一个结。把叶洲养在身边,就像穿这件浴袍一样,不过是翻手云雨的事。 迈步走出浴室,看到原本跪坐的青年立马跪立起身,随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后者就稳稳当当地跟在自己身后。 秦朗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没给对方做过牵引训练。或许以后可以试试——但他已经达到标准。不如试试其他的。秦朗找出昨天的手提箱,翻出一个黑色皮质的收纳桶,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给叶洲看,颇为好心地说:“自己选一个。” 叶洲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一条条或长或短的皮拍,还有一个尾部带流苏,一个长方形的,是……戒尺?这是要打自己?叶洲举棋不定地在流苏和最长的皮拍之间犹豫。秦朗难得没有出声。但叶洲也不敢再多耽搁,便胡乱指了去。是那根最长的皮拍。 秦朗拿起那根皮拍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凌厉的风声。 叶洲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全身的皮肉都随着挥舞的黑色线条紧了起来,头皮都在发麻。脑中一片混沌,注意力全在那根黑色的皮拍上,感觉下一秒它就会落在自己身上。 “把裤子脱了。“ 细长的手指拉开黑灰色长裤的拉链,露出白而软的大腿,细直的小腿带着黑袜包裹的脚掌迈出,下身穿着的黑色丁字裤便露出了全貌。叶洲正抬手准备脱下,却被一小块黑色皮拍止住了。 “转身跪下。” 叶洲心中七上八下,隐隐有了念头,却又无法肯定,只能像秦朗的提线木偶一样照着他的指令一一行动,转过身,两腿分开与肩同宽,弯了膝盖四肢撑地。是这样吗? “屁股再抬高点。” 因为姿势而翘起的赤裸臀部被异物戳了两下,下身一紧。果然,叶洲心想,一边揪着地毯的短毛,努力沉下腰抬高臀部。 “三十下,自己报数。” 话音刚落,皮拍就带着势如破竹的力度劈开沉闷的空气打在臀尖,发出清亮的一声“啪”。 “唔。”叶洲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得喘出声,一下掐得指尖都泛白了。说实话,并不是很疼,主要是有点突然,而且这种事,叶洲松开手指,感受着粗毛扎着指腹的触感,精神上的羞耻远大于身体上的疼痛。莫名心中警铃大作,叶洲直觉今晚不会好过。 “躲一加十。”男人冷得没有感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叶洲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躲了,可能是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看来要绷紧神经了。 秦朗看着眼前紧绷的肉体,也不出声提示——面对鞭打最好的应对方法反而是放松,肌肉绷得太紧不仅会损伤身体而且会让痛感更明显。但不过四十下,而且……秦朗用扁平的拍头划过刚刚打出的红印,这副身体自然也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时室内只有阵阵拍打皮肉的声音。 ---- 注:不会粤语,百度机翻。
第19章 19 === 叶洲不知道是自己低估了那拍子的威力,还是高估了自己身体的承受力,不过二十多下,他就觉得全身有些脱力,大腿根都在隐隐颤抖,额头更是泌出一层细汗。而且身后的拍打毫无规律可言,一会儿是慢悠悠的戏弄式的拍打,一会儿是急风骤雨式的猛烈拍打,身体不禁扭腰闪躲,在又加了二十下后才吃足了教训,咬着牙躲都不敢躲,并在男人的警示下将伤横累累的臀部抬得更高。不仅是拍打的频率,拍打的位置也是难以预测,男人甚至会抽打大腿根,第一次打得叶洲膝盖都软了一下,险些跪不稳。不过大部分的拍打还是集中落在了臀肉上,虽然看不到,但是叶洲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圈,泛着火辣辣的疼痛,以及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叶洲清楚地意识到身后的穴口在随着拍打一张一合,这一事实如同另一副皮拍,狠狠地拍打在他心上。会阴处也被细细的裤绳勒得起火。叶洲满耳都是皮拍裹挟着凛冽的空气打在自己皮肉上的声音,在一室寂静中显得尤为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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