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站不住...嗯......” 蔺怀站不稳,后背又是冰凉的磨砂玻璃,只能紧紧攀着蔺景渊的脖子,一股脑往他怀里躲。 这个动作明显取悦了蔺景渊,他终于放缓动作,垂眸去吻他红肿的嘴唇。 蔺怀含住他舌尖,用力咬了一下:“那俩洋妞,回去给我断掉!” “好。”蔺景渊在忍笑。 “再敢碰其他人,我就把你这儿给剁了。”蔺怀一边说一边去握那根折磨自己的阴茎,原本是想威胁一下对方,可手一碰上去,狰狞,硕大,粗涨,烫得手指一阵哆嗦。 他顿时吓坏了,本能要躲,却被蔺景渊攥住手背强行摁上去,掌心直直顶在龟头上。 “给我打出来。” “你!” 蔺景渊亲吻他,声音带着即将高潮的低沉:“还是你想用嘴?” 箭在弦上,这男人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蔺怀赶紧两只手都伸下去,乖乖握住那根青筋暴起的阴茎,手指从囊袋开始揉搓,顺着茎身一直摸到龟头。 他是第一次摸,那东西很粗,很烫,烫得手心都发麻,顶端恶劣地捅进他指缝里,一只手险些握不过来。 蔺怀恶劣心起,两手攥住他的茎身,停下不动了:“唔...好粗好长啊...我都握不住...哥,是不是要干死我啊......” 说完又去摁他马眼,用指甲抠弄:“哥哥,你求求我,你说你最爱小白,我就让你射出来......” 蔺景渊呼吸变沉:“不长记性。” 话音未落,他已伸手将他两腿粗暴分开。一根手指沾着黏腻的体液,强行挤开幽闭红肿的后穴,缓缓插了进去,很快,又插进第二根手指。 “唔——”蔺怀惊叫出声,身体崩成一张拉满的弓:“你怎么,又进去......” “长记性了吗?能不能好好摸。” 蔺怀胡乱点头,声音都发抖:“能,哥,拔出来啊......” 待蔺景渊缓缓抽出手指间,蔺怀又被折磨出一层薄汗,他终于不敢放肆了,自暴自弃地靠在蔺景渊胸前,专心致志地给他手淫。 蔺景渊刚开始动得很慢,等他适应下来就逐渐加快了速度,腰部前后大力摆动着,阴茎在他手心猛烈地进进出出。 “别躲,握紧。” 蔺景渊已经快到临界点,仰头克制着呼吸,大手摁着他弟的屁股肆意揉搓着,指尖又控制不住地掰开那两片肉臀,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蔺怀仰头呻吟。 蔺景渊压抑着体内叫嚣的粗暴,耐着性子,中指慢慢插进最深处,顶在了肠道的敏感点上。他前面顶得很快,手指插得更快,指甲扣着他弟的敏感点粗暴蹂躏,狠狠玩弄他弟的肠道。 蔺怀咬着嘴唇痛哭出声,身体不可控地微微痉挛,突然一口咬在蔺景渊脖子上,阴茎一股股射出精液,喷了蔺景渊一身。 蔺景渊抽出手指,拍拍他的屁股:“太嫩了,不经弄。” 蔺怀脱力往下倒,又气又恼:“那你别弄。” “娇气。”林景渊搂住他的腰,摁着他重重顶了几下,也跟着射了出来。 蔺怀整个人像要化了,棉花一样倒在蔺景渊怀里,随他抱着擦洗干净,用浴巾裹住抱进客厅。 “哥...” “嗯?” “你刚才说喜欢我。” “嗯。” “没骗人?” “嗯。” 蔺怀贴上蔺景渊的胸口,去听他有力的心跳声,毛绒绒的小脑袋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颈窝,笑了。 .
第二十章 *-*-*-* 胡闹完已近下午两点。 蔺怀饿得肚子咕咕叫,乖乖坐在餐厅等蔺景渊做饭。 蔺景渊炒了四个清淡小菜,熬了香喷喷的米粥,给他陆续端上桌,一起吃早午饭。 蔺怀想起什么,问他什么时候走。 “明天十点的飞机。”蔺景渊给他剥好鸡蛋,放在他的盘子里:“要不要回云京?我会安排好一切。” 蔺怀搅拌着米粥,声音很小:“没名没分的,不回去。” “什么?”蔺景渊没听清。 “乔北昭还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我回去做什么啊?”蔺怀抬起头,故意气他:“我需不需要有当小三的自觉啊?藏起来,不见光,像圈养的金丝雀那样。” 蔺景渊挑眉,面露一丝无奈:“我会处理好。” “那我也不要现在回去,詹女士那么赌气我都不肯回去,你一来我就回去了,岂不是让她很没面子。” 蔺怀贫完了,认真起来:“我手上还有两个项目,付出了很多心血,我不想半途而废,我得负责到底。” “还有就是...”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看心理医生是因为失眠。我每天都睡不着觉,已经很多年了,之前赵医生初步诊断是郁抑症,但检查结果又很正常,我的心理出了问题,找不到根除的药方。” “失眠,敏感,易暴易怒,喜怒无常,几乎变成我的常态。”蔺怀沉默半晌,还是开口:“你毕业回国后,我愈发控制不住自己了,病得越来越严重,后来...爷爷也离开了,我失去了最后一块浮萍,再也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落荒而逃。” “来这里,遇见南熙后,情况有过好转,我有尝试过跟她更进一步,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我无法说服自己,更不能伤害南熙。” 蔺景渊过去将他抱起来,挪到客厅的沙发上,面对面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擦掉他的眼泪。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因为我最怕的,就是惹你生气。” 蔺怀抬头,捧起蔺景渊的脸:“哥,现在的你是真的,不是我臆想出来的,对吗?” “嗯。” 蔺怀声音在发抖:“我知道我不可理喻,可我控制不住......哥,无论如何,我都不要离开你,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不要你和别人结婚......” “好。交给我处理。” * 蔺景渊的确能处理一切。 身为蔺氏集团的唯一接班人,蔺景渊十四岁就被蔺志远带进董事会,自小在权衡利弊的环境下耳濡目染,心智比一般人更为冷静理性,也更为冷漠狠绝。 詹静有时也很无奈,说他太过漠然,为人不苟言笑,做事固执己见,骨子里清高自我,不近人情。 他想要的东西,几乎没有失手的时候。 除了蔺怀。 对自己亲弟弟产生异样情感是什么时候,蔺景渊已经记不清了。 也许是他咿呀学语叫自己哥哥时,求着自己要棒棒糖时,缠着自己打游戏时,又或者,是第一次遗精被吓哭,钻进他怀里惊慌失措时。 蔺景渊已无法确定具体时间,但等回神时,已经爱了许多许多年。 仿佛从蔺怀降生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和血脉就在叫嚣着、沸腾着说喜欢。 他没打算压抑自己的情感,更没打算放过蔺怀。 只是那时蔺怀太过年幼懵懂,他不舍得伤他。 他一直在等。等蔺怀长大。 他承认,毕业回来,当蔺怀告诉他自己喜欢男人时,他整个心脏都在颤动。 眼前的少年那么坦诚,那么一腔孤勇,以至于蔺景渊问他喜欢谁时,声带也抑制不住地哽咽。 蔺怀却低下头,避而不谈。 “我不想说。”他说:“哥,别问我,我不要说。” * 第二日,蔺怀开始躲他。 刻意保持距离,甚至避之不及,最后落荒而逃。 蔺怀连夜搬出了蔺家,彻底离开了蔺景渊的视线。 这一切远远超出蔺景渊的掌控,他开始调查蔺怀。 他不明白自己离家读书的那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那个每天都会给他打电话,满心满眼都是他、每一个毛孔和细胞都对他充满依恋的蔺怀,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他故作不经意地问起所有人,他的父亲,母亲,包括家里的用人,管家,还有司机。 他们的答案竟出奇一致,说蔺怀生活的很好,但事关更详细的情况,您需要联系陈秘书。 据说蔺怀搬去老宅,住了三年。 是陈臻一直在照顾他。 * 蔺怀不知道的是,那天,他去了老宅。 透过院落里巨大的落地窗,蔺景渊见到了陈臻,还有坐在他旁边那个离家出走的蔺怀。 陈臻鼻梁上架一副金丝眼镜,正端坐在沙发上剥橙子,期间不时凑上去跟蔺怀说几句话,眉眼柔和关切,又伸手揉他细软的头发。 蔺怀全都没有拒绝。 他很认真地在听陈臻说话,偶尔会插上几句嘴,一双眼睛望着对方时,即使满载苦恼与茫然,眼底也是全然的信任和肯定。 交谈半晌,他突然抢走了陈臻刚剥好的橙子,朝他露出一个顽皮的笑。 但他最后并没有独占那个橙子,而是一掰为二,分给陈臻一半。 他们之间的熟络已经远超少爷和秘书的界限,地位的悬差正在渐渐抹去,在情感方面,他们的身份是平等的。 蔺景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于第二日正式入职蔺氏。当天就挑选好几个总部骨干,一同前往各分公司巡察,其中就包括陈臻。 那段时间他好似一直在天上飞,落地就是开会,研讨,定项目,天天忙得脚不沾地,直到再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其他。 那是蔺景渊第一次对旗下所有产业链进行全面巡察,期间整治和处分掉了一大批人,蔺氏集团私下里将他那趟魔鬼行程称之为“深渊”。 深不见底,招招致命。 “深渊”到末尾,总部传来消息,说陈臻恃才傲物、野心勃勃,蔺景渊称其利欲熏心,或要将他降职、远调,或者开除。 陈臻是蔺志远最信任的人,又有人传这是蔺景渊新官上任,专门挑衅老权威,以此树立威信。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蔺志远也打来电话询问,爷孙二人彻夜长谈,聊到深夜。 蔺景渊身心俱累,一夜未眠。 巡察在半月后结束,蔺景渊于深夜回到家中。 原本搬去老宅的蔺怀竟已回来,还躺在他的床上。 蔺景渊承认,看到蔺怀抱着他的学士服自慰并且又抱上来亲他时,他的确措手不及,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第一反应是让他滚开。 第二反应,则是深深的可悲。 他可悲的是自己。 还有蔺怀。 * 蔺怀保护人的方法,幼稚,可笑。 却让他溃不成军。 * “哥,在想什么?” 蔺怀抬起手,反复抚摸蔺景渊高挺的鼻梁,随后一路抚上去,戳弄他浓密的睫毛。 蔺景渊回神,眯起眼:“在想事情。” “想什么?” “想你。”蔺景渊微微前倾,吻上蔺怀的唇,压低声音:“在想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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