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怀以为自己让他为难了,低下头去:“...哥,对不起。” “哥,我知道爸妈一定会生气,蔺家也一定容不下我们,我们可能还会承受许多异样的目光,甚至被万人所指...可是,你不要放手,你别放弃......” 蔺怀急切地吻上他,舌尖狠狠舔舐他的唇缝,含混道:“蔺景渊,求你,别丢下我。” 蔺景渊退开一步:“怎么这么爱哭?” 他搂住蔺怀的腰,往自己身上压了压,望着他的眼睛时,眼眸很深:“蔺小白,想清楚了,跟了我,这辈子就只能跟我。” 他最后一次,给蔺怀反悔的余地。 蔺怀露出一似茫然,但眼眸很快亮起来,使劲抱住了他:“想好了!我愿意,我愿意的!” “好。那剩下的都交给我处理。” 话音未落,蔺怀又吻上来。 他好喜欢吻蔺景渊的嘴唇,这男人眼睛是薄凉的,嘴唇却是温热的,舌头也很软,轻轻一碰就缠上来,柔腻地与自己的舌尖勾在一起,化做一个深吻。 “你等我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蔺怀从他怀里钻出去,赤脚跑去卧室,抱着一只白色的毛绒兔子跑出来,再次钻进蔺景渊怀里。 他捏捏兔子的耳朵:“是不是你送的?” 他小时候喜欢这种毛绒玩偶,蔺景渊给他买过很多,他最爱的就是兔子,卧室里摆放了好几只。故詹静带着一大箱礼物来看望他时,他一眼就看见了这只毛绒兔子。 蔺景渊点头:“喜欢吗?” “喜欢,晚上睡觉都抱着,软乎乎的。” 蔺怀抬眸,看着蔺景渊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忍不住又想吻。他觉得自己得了肌肤饥渴症,需要蔺景渊的体液才能存活。 “哥哥,亲我一下......” 蔺怀主动分开腿,下腹紧紧贴上他的腰,靠在蔺景渊身上故意磨蹭,舌尖也主动探进他的口腔,肆意吞咽着彼此的唾液。 “哥哥...唔......” 蔺景渊拍拍他屁股:“你后面还肿着,腿缝也破皮了,别招我。” 蔺怀攀着他,趁机撒娇:“那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好凶啊,就知道欺负我,是不是想干死我啊,是不是想把我玩坏,躺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啊。” 蔺景渊呼吸变重,打断他的话头:“别点火。” “我就要点火。” 蔺怀仰头,甜腻腻舔他下巴:“哥哥,你说喜欢我,我就让你干我的嘴。” * 蔺景渊喘了口长气。 “不长记性的小东西。” 话音未落,他一下抬起蔺怀的下巴,深深地吻上去,长舌缠着对方的舌尖一路缠绵,失去所有章法,粗暴而凌乱,几乎要探进喉咙。 蔺怀被迫仰着头,任蔺景渊肆意吸吮,呜咽着咽下两人的津液:“哥,我们活着一起相爱,死了一起去地狱相爱。” 蔺景渊顿了一下,更深地吻他:“别怕,有我。” 蔺怀顺从地张开嘴,脱力靠在他身上,喘着气问他:“...爸妈那里,怎么办?” “我从没在乎过。” 蔺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身体被亲软了,溢出一声呻吟:“什么?” “我不在乎。” 蔺怀笑了,太阳穴都被这男人冷漠的话勾得酥麻,忍不住两手攀上他脖颈,喘息道:“哥哥,你真不愧是天生薄情、情感麻木...唔...” 蔺怀话音被打断,仰头浪叫起来。 蔺景渊突然将睡裤内勃起的阴茎掏出来,蛮横地顶弄在蔺怀的腹肌上,又引着他的手指包住两颗囊袋,一边揉搓一边套弄。 蔺怀被他带进情欲的浪潮,所有烦恼都被抛在脑后,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蔺景渊,他甘愿就此沉沦。 “蔺景渊,你个、变态......” “喜欢吗?” “啊..喜欢...哥....我手疼......” “忍着。” 蔺景渊撬开他的小嘴,径直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指尖夹住他的舌头蹂躏半晌,一直探入喉咙深处。 “唔...太深...呕......” “这就深了?”蔺景渊舔他耳垂,低笑道:“宝贝儿,嗓子眼这么浅,吃得下吗?” 蔺怀真要哭了:“蔺景渊,你个伪君子,怎么这么会玩......” * 蔺景渊说不在乎。 不是安慰,其实是真的。 蔺氏集团如今发展鼎盛,不止他的父母,整个蔺氏家族都能一辈子衣食无忧。如果这件事真被摊在明面上,家人除了承受情感上的打击之外,物质生活并不会被影响。 他已经在将伤害降到最小。 他知道父母会伤心,会崩溃,极大概率一辈子都不会接受他们,但那又有什么关系?除却父母之恩,他们更是独立的个体。 早熟是一种能力,蔺景渊已经强大如斯。 地位和钱财,于他不过身外之物,蔺景渊不需要通过蔺氏集团来证明自己,白手起家也未必不可,届时一人只养两张嘴,反而更加轻松自在。 其实,他的母亲没得半点说错,他就是天生薄凉,固执己见,自小只认自己的选择,自然只走自己认定的路。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为了别人的幸福,而搭上自己的人。 何况这世间,本就没有任何一种选择,能使所有人圆满。 再者各退一步,大家都已是成年人,早过了事事都要向父母坦白的年纪,“善意的谎言”这种事情,蔺景渊五岁就学会了,如今三十岁了,还需要旁人去教吗。 只要蔺怀愿意,一直坚定不移地跟随他。 他就愿意迎风而上,去承担所有后果。 只要蔺怀还说“爱他”。 他就能交付一切。 * “啊——” 蔺怀被蔺景渊玩出一身薄汗。 瓷白的身子泛起薄红,印着深深浅浅的吻痕,像是抹不掉的胎记。 蔺景渊用睡袍裹住他,爱抚他汗湿的脊背:“爽了?” 蔺怀的确射了,缩在蔺景渊怀里一边高潮一边哆嗦,一股接着一股,现在还没射完。 他又羞又恼,愤懑这男人的自控力,气得咬他:“忍者神龟。” 蔺景渊低笑:“哪都不经折腾,就剩嘴硬了。” 在一声声低喘地呻吟下,蔺景渊整个下腹都沾满了精液,蔺怀终于射完了,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蔺景渊怀里,轻声哼哼:“舍不得让你走。” 蔺景渊摸他头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我想想,要不今年年底?反正春节之前,我一定回去。”蔺怀说完,话锋一转:“但是,如果你还有什么未婚妻,或者什么法国妞,我就再回来!” 蔺景渊笑了:“好。” .
第二十一章 *-*-*-* 夜色深沉,柔得像海。 蔺怀被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蔺景渊从后面抱着他,咬他通红的耳尖。 “哥...”蔺怀缩在蔺景渊怀里,小声喊他。 “嗯?” “你顶到我了。” “...别点火。”赤裸裸的警告。 蔺怀不老实地转过头,伸舌头去舔他哥的喉结,暗哑道:“可是好硬啊,好热,唔,内裤都要被你顶进去了。” “那就别穿了。” 蔺景渊忍得太阳穴直跳,说完两手伸进被子里,一手托起蔺怀的屁股,直接把他内裤扒了下来。 两片白嫩嫩的肉臀从布料下弹跳出来,蔺景渊肆意揉搓着他的臀尖,一直摸到臀缝里。 蔺怀咬他下巴:“蔺景渊,你个流氓。” 蔺景渊抠弄着他的后穴,压抑道:“还肿着,真娇气。” 蔺怀呼吸乱了:“明明是你混蛋,谁会跟你一样,干得那么狠。” 蔺景渊突然咬住他,声音很沉:“谁干得你不狠?蔺怀,我是你第几个男人?其他人也肏过你吗?嗯?” 蔺景渊说完差点失去理智。 他脑海里浮现出蔺怀攀着其他男人的脖颈说哥哥好长好粗,随后献上瓷白娇嫩的肉臀求他插进自己身体,仰头在欲海里迷失浪叫的场景。 他要疯了。 蔺景渊逼得眼角猩红,拼命压制住体内恶劣疯狂的暴力因子,更深更狠地吞吃他的唇。 蔺怀动情难捱,以为是情趣,竟顺着他的话胡言乱语:“他们没你这么凶,也没你这么坏......” 蔺景渊真要疯了。 男人眉间戾气浓厚,强大摄人的压迫感密网般压下来,一双大手粗暴地搂住他,恨不得将他捏碎,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蔺怀被弄疼,意识回笼:“哥哥,你弄疼我了...肩膀疼......” “哥,你抱太紧了,我要窒息了......” 在一声声求饶下,蔺景渊终于艰难克制住自己,胳膊缓缓放开一些,迫不及待地重新把人吻住。 “小白,别惹我生气。” 蔺怀趁机仰起头,记吃不记打,甜腻腻地:“哥哥,我哪里惹你生气了,明明是你一直欺负我。” 又道:“不过,你好好哄哄我,我就让你插进来。” “还是不长记性。” 蔺景渊搂住他的腰,把蔺怀那两条瓷白的大长腿夹在自己两腿中间,褪下自己的睡裤,将早已狰狞勃起的阴茎塞进他腿缝里,缓缓抽送起来。 “破皮了,疼吗?” 蔺怀攀着他,细细软软地呻吟:“有点痒...你再快一点...唔......” “这么想要?” 蔺景渊咬住他耳朵,粗热的阴茎贯穿娇嫩的腿根,一手摁着他弟的腰防止他被力道顶得后退,一手摸他弟一点点硬起来的阴茎,给他用手摸出来。 蔺怀被插得直流泪,声音支离破碎地:“轻一点...哥...轻一点......” “太快了...啊...不要了...腿好疼......” 蔺景渊低头吻上他,吻他红肿娇嫩的唇,细密温热的汗,还有陷入情欲后媚态百生的眼睛。 “一点不经折腾,光嘴硬了。” 他狠狠盯着蔺怀红肿娇嫩的小嘴,看他张嘴发出无声的呻吟,情动难抑时咬住下唇,涎液流出,泛起一层水盈盈的光。 蔺景渊真想过不管不顾插进去,一直顶进喉咙深处,但他弟的口腔太小了,内壁娇嫩无比,稍微把持不住就会呛得难受。 他真舍不得。 只能肏腿泄欲。 蔺景渊下腹都崩出青筋线条,胯下疯狂抽弄着,整个床都随着猛烈的动作震动。 蔺怀被腿根处的粗暴弄到崩溃,胳膊酸软无力,赤条条地滑下去,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令他面红耳赤。 “哥...我错了...求求你......” 可怜兮兮的求饶,像一只没人要的小野猫。 “哥哥......” 还想再求,他突然被蔺景渊翻了个身,迎面趴在了床上。蔺景渊胳膊撑在两侧压上来,很温柔地在他耳边哄,很用力地往他腿根插。 “腿夹紧,上次教过你的,小腿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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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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