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澄致大脑一片空白地瘫在桌上,然后被谢景风大手拢住狼狈的臀腿,像抱孩子一样揽在怀里,单手抱进了一旁的浴室。 助理准时在线上发来了会议链接,并询问是否开摄像头。谢景风走到一旁的角落捡起抑制剂,启开注射器,毫不犹豫地反手扎进自己后颈,把强力的药液注射进去,同时面不改色地拿手机回复了两个字:不开。 注射抑制剂视位置不同效用也不同,打在后颈腺体的位置见效最快,痛感也最强烈,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拔了注射器扔进垃圾桶,止血棉也只是随手一擦,野兽般的性欲熄下去之后,便转身回浴室,把在浴缸里昏睡过去的谢澄致用浴巾擦干,裹着抱了出来。 谢澄致幽幽转醒时,发现自己正披着宽大柔软的浴袍坐在谢景风的腿上,头枕在他肩窝里。谢景风面前摆着工作中的电脑,线上会议正在进行,秘书一板一眼汇报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 刚才在浴缸里不记得做了几次,谢澄致最后是在潮热的水汽中攀到高潮,然后缺氧昏睡过去的。现在他醒过来脑子还有些模糊,缓慢地眨眼,没有反应过来眼下是什么情况。 谢景风冷静地回答秘书的话,抬手在谢澄致唇上轻轻按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伸到下面的保险柜,掏出里面的安抚玩偶塞给他,倒像是开会中的父亲在哄调皮的孩子。 谢澄致抱着这只他十岁之后就没再见过的布朗兔,有些哭笑不得。 “谢氏集团的破产清算已经基本完成,旗下子公司的收购方案也全部敲定,财政部门正在交接。”秘书还在汇报近期工作,显然谢景风组建的团队办事效率非常高,且对他绝对尊敬,“另外,M国警方那边需要谢氏继承人配合调查,我们还需不需要请律师?” “谢氏?”谢景风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似乎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谢氏都破产了,还谈什么继承人。请律师走个过场,再把该准备的资料准备好,事无巨细地,好好配合警方调查。” 再次听到这些,谢澄致没了刚才的冲动,心底却有些悲凉。他不是傻子,知道那些财政的东西不是轻易就能栽赃的。谢氏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只能是内部自己就有问题,他的父亲作为谢氏集团董事长,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大哥再怎么绝情,也只是把本身就存在的毒疮引爆挖出来了而已。 会议还在继续,团队又商议起另一个话题,有关谈家的公司。谢澄致顿时心头一紧,支起身体想对大哥说话,一开口却漏出一声低吟,刚直起的腰又软了下去。 谢景风面上听着会议内容,手掌却顺着浴袍下沿伸进去,在他光裸的腿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谢景风没有发言,麦克风是关着的,可谢澄致还是吓得咬住嘴唇,蜷腿并起,无意中把谢景风的手掌夹在了中间。 谢景风眸色一暗,掌根顺着腿肉轻抚上去,捞起他软软的性器揉捏把玩,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得谢澄致晕乎乎地又硬了起来。 谢澄致刚醒来不久,脑子还没完全清晰起来,很快又变得迷离。他缩在谢景风的怀里,手里抱着毛绒绒的安抚兔,周身散出属于少年的懵懂清甜,细品却能尝出深处魅而不自知的诱人香气。谢景风从容不迫地探到后面,触到刚刚使用完不久的地方,软肉顺从地纳入侵犯者,甚至吐出湿黏的淫液来含吮挽留。 谢景风插进了两根手指,很顺畅地到了底,在里面快速抽送转动起来,快感如潮水将谢澄致推上高处,喘息声和咽不下的涎液一起流出来,在嘴角和下巴沾了淫荡的一片。 “……所以谢总,和谈氏的几个竞标项目具体要怎么安排?”秘书把话题抛回谢景风身上,这回他必须发言了。 在会议做背景音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对谢澄致来说就像半公开场合,意识到谢景风要开麦交流,他害怕得肌肉绷紧,穴口一下绞住入侵的手指,令谢景风呼吸停住一瞬。 秘书许久没听到声音,又问:“谢总?” 谢景风深吸一口气,抽出在他穴里肆虐的手指,打开麦克风,却同时用另一只手捂住谢澄致的嘴。谢澄致被手掌轻轻盖住口鼻,有些不解地抬眼看过去,看见谢景风另一只手从键盘上移开,指节湿淋淋的,探到保险柜里去拿什么东西。看清他拿的东西时,谢澄致猛地瞪大眼,本能地要逃,被他先知先觉地一把按住。 “项目拿一半,给谈家留一半。”谢景风开口,语气平静无波,谁也想不到屏幕后面的他正抱着自己的亲弟弟,手里拿着涂满润滑液的按摩棒抵在弟弟的穴口,“再找人给谈家传个话,想保住富贵舒心的日子,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说这话的同时,捂在谢澄致口鼻的手掌忽然用力,猛地挤走他呼吸的间隙,后穴的按摩棒也破开穴口,一寸一寸不容推拒地埋了进去。 谢澄致像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鱼,在极致的刺激中失去呼吸的权利,猛然绷直身体的线条,尖叫声和口涎被一齐堵在喉咙里,几乎翻了白眼,在窒息中达到灭顶的高潮。 接下来的会议时间,谢景风一直在频繁开麦说话,手上时轻时重,捂在谢澄致脸上的手始终没有撤开,在他快要叫出声时便闷上去,逗小猫似的,全然不顾小猫被自己玩成了怎样濒临崩溃的淫态。按摩棒的震动也被打开了,谢景风一边分配公司的任务,一边拿着逗猫棒肆意亵玩,谢澄致的穴在浴袍下被插出阵阵水声,泛滥的水被布料吸得半干不干,流到谢景风的西装裤上,一股诱人发疯的骚味。 谢澄致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抱着怀里湿了的小兔子一阵一阵地抖,无声地喘息落泪。等到终于听见电脑合上的声音,脸上的手掌移开了,变回谢景风的吻,他才哆哆嗦嗦地开口:“大哥,你是不是,是不是……犯病了?吃,吃一点药唔唔……” 谢景风把他软软的舌头叼进嘴里,吃糖一样含着痴迷地嘬,双眼无比清明,却又像冰层下燃着疯狂的火。 “澄澄,我很清醒。”谢景风笑着看他,像狼王看着自己走到餐盘里的天真羔羊,“如你所见,这就是哥哥最真实的样子。” 谢景风在他耳边亲昵低语,如同来自地狱的呢喃:“澄澄,哥哥的乖孩子,小救世主,潘多拉的盒子,你现在打开了。” 作者有话说: 小圣母🍊:用身体温暖每一个无家可归的男人🥹
第23章 23.黑夜 【23】 谢景风的书房里连着一间小卧室,里面衣食供应全都不缺。谢澄致整个白天都被困在拉着窗帘的昏暗空间里,做到累晕过去,醒来还在谢景风的怀里,不是上面就是下面连在一起。饿得低血糖犯了眼前发黑,谢景风就给他喂营养膏,语气温柔地哄他咽下去。 到后来,谢澄致被谢景风轻抚一下就开始汗毛倒竖,灵魂在崩溃地尖叫,身体却无力瘫软,像是陷入了温暖潮湿的沼泽地,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出去。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谢景风彻底卸下面具,他仍然是高大温和、值得依赖的兄长的样子,却把曾经极力矫饰伪装的扭曲爱意直接汹涌地浇灌进弟弟的身体,冷静的疯狂吞噬掉谢澄致的一切,落入火山深处,一起被搅成岩浆。 终于在入夜之后,谢景风吃了治病的药,药效上来令他陷入困倦,抱着谢澄致在小床上睡了过去。谢澄致等到谢景风的呼吸趋于平缓,才屏息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光脚踩在地上,腿软地一步一步挪到门口,无声开了房门。 保镖都在大门外面守夜,书房外边却站着一人,是谢景风用了快十年的秘书林开,谢澄致也认识。林秘书见到谢澄致走出来,有些欲言又止:“二少爷,我是来送文件的,谢总他……” 见到不太亲近的熟人,谢澄致在真空中停滞的脑子才开始工作,一下子竖起警惕,生怕被发现一点。他撑着门槛缓了缓,掩上房门问道:“林开哥,文件很着急吗?没那么急的话要不就先放在这里,一会儿我帮你送进去,可以吗?” “这倒也没关系,只是刚拟好的几个合同,等谢总过目一下就可以了。”林秘书说罢,看着谢澄致的眼神却很复杂,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说接下来的话。 谢澄致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在听见跟生意有关的字眼时微微揪心了一下。谈家还陷在谢景风的股掌里,恐怕正惶惶不安地揣测谢大少爷的意图,而谈星阑或许还在信息闭塞的海岛上毫无所觉。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不伤到大哥的心,又能让大哥放过谈家呢?谢澄致陷在愁绪里,对林秘书只匆匆点了一下头,便要错身离开。林秘书却在此时忽然又叫住了他。 “我是你哥哥的员工,也是跟他同窗多年的大学同学。我协助他处理了很多事,工作上的,私人的,都有。所以对他的处事风格、脾气乃至心理状况都算是了解。”林秘书悄悄呼出一口气,下定决心似的开口,“我可以凭着良心为谢总担保,他安排所有事的顺序,都是以你为绝对的优先级。” 谢澄致一怔,回过头看他。林秘书认真地回视他,一字一句道:“他很有自控力,也比你能想到的更重视你,不会做出任何可能让你伤心的行为。所以我想,有些事情,除非二少爷您主动,否则谢总哪怕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也是绝不会迈出那一步的。” 谢澄致陡然一顿,面上的血色唰的褪了下去。 “既然已经走了那一步,那么我恳请二少爷,不要做逃兵,丢下谢总不管。”林秘书凝视着脸色苍白的谢澄致,语气诚恳地说,“你哥哥他,这些年真的很不容易。” 谢澄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告别林秘书逃离的书房,光脚在冰凉的地板上慢慢走着,在月光下穿过幽暗的长廊。空荡的房屋没有人影,显得寂寥阴森,他仿佛被献祭给吸血鬼的祭品,没了大半的血和人气,半死不活地蜷缩在阴湿的角落,没有勇气也没有力气寻找阳光。 这个他从小生长的家,自他记事以来,似乎就是这样,永远空旷冷漠,即使家人都在,彼此也像陌生人一样,麻木地点头问好,然后擦肩而过。他那么渴求温暖,恨不得放出自己的血来喂养温情的芽,事实证明,他成功了,真的有芽自暗夜中长成参天大树,护在他头顶为他遮风挡雨,而代价是他的全部。 身边忽然掠过一阵风,谢澄致还没有看清楚,人就已经被揽过去,一把拉进了房间。天旋地转间,后背陷在柔软的床褥里,谢澄致被来人压着,还没说什么,就听到黑暗里传来一声带着哽咽的鼻息。 谢微阳埋在他的胸口,手指从他衣领里勾出那枚埋了窃听器的六芒星,攥在掌心,几乎勒到肉里。谢澄致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着伏在自己胸口的弟弟,委屈得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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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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