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什么都能听见,刚才在大哥的床上,是喘给我听的吗?”谢微阳吻着他的锁骨,又移到胸乳上,似泄愤又似委屈地隔着衣服咬了一口乳晕,低低地控诉,“为什么在谈星阑那里,我是躲着的那个,在大哥这里,我也是躲着的那个?” “哥哥,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谢澄致被咬吃痛,轻轻嘶了一声,抬手想打,末了落下却还是抚在他的后脑,叹了口气说:“你是微微,是我唯一的弟弟啊。” 谢微阳所有不要脸的手段都用尽了,现在只剩下撒娇这一个法子。他不满足于这个答案,却也只能抱着哥哥服软,吻着哥哥的嘴唇卖可怜。 “我做的所有事,都只是想留在哥哥身边而已。”谢微阳舔开他的唇缝,把舌头塞进去搅弄,卷走溢出的津液,含混不清地说着,“哥哥,我只有你,别丢下我好不好?求求你。” 谢微阳吻着,念着,自己也像是触动了什么心事,在接吻的间隙中又哽咽起来,咸涩的眼泪混进甜腻的吻里,顺着交缠的舌尖滑入谢澄致的咽喉。 谢微阳像个闯了祸的孩子,哭得颤抖,拱在他的脖颈间撒娇耍赖:“我知道我做得不对,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不能离开你。我知道哥哥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只要哥哥别丢下我,像以前那样,让我每天都能见到你。偶尔,偶尔来陪陪我就好了,好不好?” 谢澄致无奈地垂眼,抬手拍拍他的脸,像长者对顽劣惹祸的孩子不轻不重的教训。 “坏孩子,别哭了。”谢澄致深深叹息,“就算是坏孩子,也是哥哥的孩子,哥哥怎么会丢下你呢?” 坏孩子谢微阳怔愣地抬头,在与哥哥数日的冷战之后,他终于得到了谢澄致温声的安抚,还有几乎是原谅了他一切的准许令。原来在他原形毕露之后,还能得到哥哥的宽容,哥哥甚至不再抗拒自己罔顾伦理的亲近。 幼弟带着赎罪意味的亲吻骤然加重,谢澄致仰头承受着亲吻,呼吸错乱,思绪也渐渐迷离。 宽松的家居裤褪下了,刚才在地板上踩得冰凉的脚被谢微阳掌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揉,谢澄致闭上眼睛,张开的腿心还有上一场情事的湿意,很顺滑地接纳了新的性器,慢慢嵌合埋到了底。omega的生殖器没有alpha尺寸骇人,又带着特有的情液,把谢澄致伺候得很舒服,没几下就酥得浑身都软了。谢微阳鼻尖冒出细汗,一边动一边埋到他胸口,叼着乳尖奶狗似的吮。谢澄致忍不住抱着他的脑袋叫出声,沙哑的声音顺着没掩紧的门飘出去,在安静的走廊上回荡。 谢微阳操得越来越激动,忽然抱着他站了起来。谢澄致含着后穴的性器猛地下坠,几乎整个人被钉在上面,浑身一颤就射了出来。谢微阳抱着他颠了几下,谢澄致就呻吟着又抖出几股残余的腺液,全部淋在谢微阳的衬衣上。谢微阳被弄脏了一身,哥哥身上极淡的甜橙清香沾在他身上,像是给他打上了私人标记,他看着这个画面,激动得呼吸都粗重了。 “哥哥,哥哥。”谢微阳痴迷地吻他,反反复复呢喃,“微微是你的。” 等谢微阳也射了,谢澄致在他身上快要挂不住,软软地滑下去,几乎要就此沉睡。黑暗中靠过来一个胸膛,一双大手托住他,把他接过去,让他背靠在后面的肩上。谢澄致迷迷糊糊,似乎闻到熟悉的味道,毫不设防地闭着眼,却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猛然睁开:“唔——!” 那双手把他的臀肉托起,谢微阳射过的性器从里面滑脱,淋漓的精水还没有流干净,便有另一根狰狞的阴茎径直破开软肉劈进去,一路捅到了底。 “唔嗯……不……”谢澄致几乎说不出话,腿还盘在谢微阳的腰上,上半身已经被身后之人搂过去,操弄他的同时扳过他的脸亲吻,软肉挤压出湿滑的水声。他舌头被吸麻了,木木地发出断续的哼声,“大哥唔……慢一……” 谢景风的呼吸有些错乱,动作也比之前更凶。他不肯放慢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弄,开口的声音因为情绪不稳变得更加冷:“为什么跑出来?” “我……我太累了……”谢澄致快要喘不过气,如潮的快感汹涌地淹没口鼻。 “太累了,所以从大哥这里跑走,又爬到别人的床上?”谢景风捏着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质问。 谢澄致浑身一僵,又被下一次顶弄强行软了身子,嵌在谢景风怀里颠簸起落,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的喘息带上了些许哭腔。 谢微阳压低眉眼,揉着谢澄致的腿根安抚,很不高兴地对谢景风说:“你别把哥哥弄痛了。” 谢景风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不理会他,托起谢澄致的后臀往胯上剧烈地撞,却也留意着力道不会弄伤他,只往谢澄致最敏感的点碾磨。谢澄致仰头发出颤抖的呻吟,眼眶里兜不住的生理性泪水混着嘴角的津液慢慢滴下,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晕。 谢微阳眸色暗了下来,再次凑上去,迫不及待地吻在上面,舔吃那片晶莹的月光,恨不得钻到里面去,反复吮吸亲吻含在齿间的嫩肉,身下便把两人的性器都笼在一起,并握住撸动抚摸,极尽温柔小心,把谢澄致的每一寸敏感点都揉搓过去,用掌心和手指来来回回地挑逗把玩。 谢澄致被夹在两个人中间,双腿触不到地,接吻的唇甫一松开就被另一人吻住,连呼吸也没有自由。他被他们用爱编织的密网层层包裹,一点一点,再无挣扎的余地。 这正是他想要的,不是吗?他本来就渴望一个家,哥哥和弟弟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爱他,依赖他,永远不会背叛他。他也爱他们,心疼他们,不愿意他们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留在这个家里,成为他们的祭品,什么都不用多想,不用再管外面的纷纷扰扰,不是很好吗? 耳边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粘腻的水声,他的耳膜仿佛被一层水蒙住了,阳光和新鲜空气都隔绝在外,而他不需要这些,一样可以幸福快乐地活下去。他这样一遍一遍想着,水声渐渐变得遥远,却恍惚间又变成了另一种清凌的声音。 那是海边蔚蓝色的水波,拍击在岸上,留下明快清透的声音。他在水里肆意翻转跳跃,像无拘无束的海豚,跳上岸时,一下子蹦到那个人的怀里。那人红着脸说自己怕水,叫他保密,然后拉着他去沙发上躺着睡觉,搂着他的肩打游戏。 他会跟他拌嘴吵架,然后找很多笨方法道歉,虽然总是词不达意,又有了误会,又或许他也并没有那么喜欢自己……但一觉醒来,他还是会站在晨光里,笑着问自己今天想不想去海滩玩新游戏。 如果他没有离开过这个家,他一定可以毫无芥蒂地永远留在这里,献出他的一身血肉,与他血脉相融的兄弟缠绕、生长,互相依偎地埋进黑夜,再也不见阳光。 如果他没有认识谈星阑。 作者有话说: 虽然哥哥弟弟阴暗爬行我也很吃但还是要保住🍊唯一一段健康的爱情(暂时)🥹
第24章 24.错误 【或许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谢澄致再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拉开的窗帘透进外面的阳光,还有糅杂草木气息的暖风的味道。他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还有些酸痛,但很干爽,被柔软的被褥围绕着,胸口沉沉压着的一小枚金属唤醒了他的神智。 他动了动身子,六芒星吊坠从胸口滑落,凉凉的一道痕迹,落在侧边的枕头上。谢微阳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到哥哥醒了,立马开心地站起来。 “哥,你醒啦。”谢微阳凑到他旁边,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漂亮脸蛋,对他乖巧地笑,“你昨天太累了,我让营养师做了补身体的药汤,先喝一点吧?” 谢澄致清了清沙哑的嗓子,缓缓点头,正要起身下床,却被谢微阳拦住,只上前坐在床头,把他搂过来靠在自己怀里,手里拿着碗,舀起一勺汤喂到他嘴边。 谢澄致拗不过,又没什么力气,只好靠着他,就着他的手一勺一勺喝。谢微阳喂得很耐心,沾到嘴角的汁被他用手背抹干净,等谢澄致吃够了扭头,他笑得更大了,收了碗勺在他嘴角印下一个满怀虔诚的吻。 谢澄致养够了力气,掀开被子走去浴室洗漱,谢微阳连忙跟了过去,又是挤牙膏又是拧毛巾地殷勤伺候。谢澄致擦干净脸,走去衣帽间换衣服,谢微阳又小狗似的跟在后面,两只眼睛像要黏在他的后背上。 谢澄致脱下宽松的睡衣,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好,全身上下除了乳晕处被吸得有点红肿,其他地方都没留下什么痕迹。他从抽屉里找了瓶凡士林,用指尖挖出一点涂在自己微微翘起的奶尖上,透过镜子看到谢微阳在他身后默默吞咽了一口。 “学校该开学了吧?”谢澄致一边低头涂抹,一边开口问,“安排你出国不愿意,也不回校上课,到底想干什么?” 谢微阳回过神,下意识为自己辩解:“再等等,我会回去的。” “等到什么时候?”谢澄致通过镜子看了他一眼,没有生气,却带了些许冷淡,“洲际大学的校规那么严,你是要等到校方把你开除了才满意?” 谢微阳最怕哥哥对自己失望,闻言整个僵住:“不是的哥哥,我只是想多陪陪你,我……” 谢澄致换好衣服,扣上丝绸衬衣的贝母纽扣,转身便要走。谢微阳连忙拉住他,恳切地说:“今天,我今天一会儿就去上课好不好?哥别生气,别不理我。” “微微乖。”谢澄致这才对他有了笑脸,轻轻摸摸他的脸侧,牵起他的手移到自己胸口的位置,满含暗示地压低声音,“你一直能听到哥哥的声音,不是么?” 想到窃听器里听见哥哥声音时都是什么场景,谢微阳就心脏抽疼。可这些都是自己求来的,他发疯耍赖使阴招,到头来还是被谢澄致轻飘飘地拿捏在手心,为了哥哥一抹如常温和平淡的笑颜,他便渴得抓心挠肝,甘愿丢盔弃甲。 走出房间之后,谢澄致正要下楼,却听到楼下有熟悉的声音。他倚在走廊的栏杆边,看见一楼会客厅坐着的是谈星阑的母亲许晶和双胞胎妹妹许星悦。许晶不复往日容光焕发的贵妇姿态,有些局促和紧张地对另一边的谢景风说着什么。谢景风抬了抬眼,和三楼的谢澄致对上视线,面色淡淡的,举起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谢景风本意是让谢澄致别出声,却被母女俩误会了。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许晶一下子停住,有些尴尬地说:“抱歉,小谢总,我不是故意啰嗦这么多惹您厌烦,只是星阑和澄致才刚结婚,咱们两家闹得太僵,对他们俩也不好,不是么?” “妈,你和他这么客气干什么?”许星悦忍不住打断,冷声对着谢景风道,“谢大少爷,你这么为难我父亲,害他被带走调查,还冻结我们家公司的诸多业务,到底想干什么?要是想让我哥离婚,大可不必费这么些周章,我们求之不得!”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38 首页 上一页 2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