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佑捻了捻他软热的耳根,语重心长的说着,“上次时逾深给我搞了三千万投资,我把钱砸那了,拿不回本。” “时逾深他没跟我计较,把投资的钱拿回去,但是那些人不一定能像他一样大方。你别再给我把事情给搞砸了,我可不想再得罪哪位惹不起的大佬了。” 林岁安是真有点醉了,整个人软趴趴的,使不上力气。 他含糊不清的点头,敷衍的说了个字,“嗯。” 勤佑就这样,递了他一张房卡,“岁岁,场子差不多结束后,你去顶楼的套房等他。” 林岁安接过房卡,手如摸到了烫手的洋芋,颤了颤。 他还是害怕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从前时逾深在床上对他狠,但怎么也有个度,不会把自己真的往死里搞,闹了人命。 可别人,他还不知道是怎样的。 两小时后。 他离了场,局促不安地咬了咬手指后,将层卡贴到了感应器处,上了电梯。 刷了房卡后,门开了,林岁安却始终不敢踏进去半步。 耳边传来一道浑厚富有磁性的嗓音,郑旭朝着门外的他说了句,“进来吧。”
第33章 我的人呢 林岁安忐忑不安地走了进去。 郑旭见他怔在门口迟迟不过来,便用命令的口吻说了句,“把门关了。” “好。” 林岁安“啪”的下,把门给关上了。 “坐过来,知道怎么做吧?” 郑旭拍了拍底下的真皮沙发,打直球的问着他。 气氛都到这了,郑旭也不再佯装出一副正人君子,风度翩翩的模样。 反正男人到了床上,脱了衣服都没什么两样,该禽兽的时候还是得禽兽。 林岁安坐在他的旁边,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脑子更是乱成一团糟。 郑旭伸手,掐了掐他纤细的手腕,笑着说,“怎么不说话呢,装什么哑巴?” 熟悉的话语,贯彻耳边,如冰冷的蛇信子舔舐过他的耳根一样,令人浑身激灵。 “不说话就直接做了,我也不搞什么前戏了。” 郑旭拽着他,拉到了满是情趣用品的屋子,几个大汉从四面八方走了出来,面面相觑着 。 林岁安猛地瞳孔骤缩,他伫在原地,身子僵直,神经紧绷。 他会被玩死的。 郑旭坐到了椅子上,双腿交叠,姿势慵懒,他点了根烟,云淡风轻的对着林岁安说道:“不介意几个人一起玩吧,我得先看着,才能有感觉。” 强势可怖的压迫感席面而来,林岁安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咙都干了。 “几个人?” 林岁安惴惴不安地盯着对面那几个大汉看去,惶恐地问了句。 “对啊,几个人。” 郑旭眼睛一眯,像只狡猾蔫坏的狐狸,笑的没心没肺,“平时都是十几个人呢,这不是看你体格小,才少叫了几个。” 林岁安往后僵硬着步子,退了几下。 郑旭忽的眼神森冷,将他扯到了怀中,威胁道:“不准逃,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下一秒,郑旭就掐着林岁安的下颚,硬生生地将他的嘴巴给钳开了,然后把手中的酒,一滴不剩地灌到了嘴里。 强迫着他喝下去。 “我们好好玩玩。” .... 时逾深往贵宾席坐了去,大家都纷纷散了场,唯独他还迟迟不走。 他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却没喝上一口,眼神沾了落寞。 时逾深敛了敛细薄的眼皮,往不远处空了的座位看了去。 那里早已没了人影。 他的心,也不知何时被某种莫名的情绪,给占据了。 时逾深起身,拿了放在座椅后面的西装外套,这时,一个长相清秀,身姿妙曼的女孩踩着不合脚的高跟鞋,跑了过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时逾深低头看了眼,神色很是冷漠,他还以为又是哪个出来傍大款的。 只不过真是找错了对象。 他不喜欢女人。 女孩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面色焦急地说着,“我有事找你。” 本就烦躁,时逾深更加没了好脾气,但耐于这是个女人,他也不想对其动手动脚,大骂出口。 时逾深只漫不经心的说了声,“我不玩女人。” 女孩摇头,“不是这件事。” 像是难以启齿似的,女孩瞄了他好一会儿,脸都红了,才憋了几个字。 “林岁安,被勤佑卖了,你去救救他。” 想起当初两人之间不堪回首,令他心烦的往事,时逾深很是嘲弄的笑了笑,置气道:“关我屁事。” “他爱给谁玩,就给谁玩。” 话一出口,时逾深的心,却紧了紧。 女孩一脸委屈地嘟囔着,“每天林岁安睡着了,都会喊着你的名字....” “我还以为你们只是闹了矛盾而已,其实感情很好呢。” 听到这,时逾深的喉腔如被什么东西扼制住了,他反手攥紧女孩的手臂,下意识地再次确认了遍,“你说的,都是真的?” “不是在骗我吧。” 女孩急红了眼,点头,“当然是真的了,他每次睡着了,都哭的很厉害,我每天路过他的房间,都能听到。” “他人在哪?” 时逾深情绪上头,拔高了点音量问她,也顾不得管之前的恩怨了,此刻早已动摇的彻底。 女孩眼中闪了亮光,说道:“他被勤佑送走了,好像是叫一个郑旭的男人。” 时逾深松了手,陷入了疯狂的沉思。 郑旭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会玩。 勤佑真是丧心病狂,竟然敢把林岁安送去他那。 时逾深眼眶一点点的红了,去前台问了郑旭今晚订的套房楼层后,他刷了层卡,上了电梯。 他一脚将门给踹开了,往里边直直的走了去,扯着嗓子冷怒地喊着林岁安的名字。 “林岁安!” “林岁安,你他妈的人在哪里!” 时逾深将套房里边的屋子,都开了个遍,却怎么也没看到那些人的影子。 “林岁安!” 时逾深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他的名字,喉咙都叫破了,愤怒又急切。 此刻,郑旭听到外边噼里啪啦的响声后,不禁紧锁了眉头。 他将烟给掐灭了,往真皮沙发上撵了去。 郑旭见状,用胶带捂了林岁安的嘴,将他往角落里的柜子塞了去。 “不准给我发出声音,不然的话,我指定让你生不如死,走不出这扇门。” 林岁安衣不蔽体,身上好不容易才痊愈了些,这会儿皮肤上又被抽的不能看了,满是猩红凌乱的鞭痕。 最后一道门,也被不出意料的给打开了。 郑旭不慌不乱地朝着门外来势汹汹的男人看去,他扬了眉梢,眼中满是平静,轻松的问道:“哟,稀客,时少,都找上我的门了。” 时逾深没空跟他扯皮,他迈了脚步,眼神阴鸷黑沉的往四周转了圈,声音带了胁迫,“林岁安人呢,你把他藏哪里去了,给我交出来!” “什么林岁安,时少,你好好瞧瞧,这里哪有你口中的人。” 郑旭冷不丁的笑了,冷嘲热讽着。 “要是没什么事,时少请离开这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等不及了。” 时逾深往里面走了去,把东西翻得稀巴烂,早已没了理智,像极了嗜血的玉面修罗。 鞭子上带了血。 地上都还有残余过的挪动血迹。 时逾深掐紧了骨节,摁的咯咯作响。 他将视线收回,陡然一扫,往郑旭那看了去,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再最后问一句,我的人,到底在哪里。”
第34章 一夜十二次 “看来,这人你是非要不可啊。” 郑旭笑了,有些意味深长的说,“时少,为了一个不值钱的玩意,伤了和气,值得吗?” 时逾深听了郑旭的话,心头火焰熊熊燃烧,他目光顿时冰冷如刀,如被激怒的猛兽,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不值钱的玩意?” 时逾深顿了顿,冷笑着,“你也配这么说他。” 除了他,没有人能再贬低林岁安。 时逾真的占有欲在作祟。 郑旭看着时逾深那张森冷阴沉的面庞,却是笑意盈盈,仿佛对面的人并没有让他感到恐惧,反而还让自己好奇了起来。 时逾深真的要动了真格似的。 郑旭握拳低笑,像是不屑与这样的毛头小子计较,他当着时逾深的面,把柜子门给开了,把人拉了出来,放缓语气道:“喏,在这里,时少,看看脸对的上不。” 为了让他看清,郑旭还特地将林岁安的脸,给掰到了对方的面前。 看到那张惨白洇湿,嘴唇哆嗦的小脸后,时逾深幽深的瞳孔,在暗处微微的颤了下,眼中多了些隐忍着的复杂情绪,似乎在默默思索着什么。 时逾深松了紧攥的骨节,眼眶却还是赤红着,布满了密密匝匝的血丝。 他想杀了郑旭。 呼之欲出的愤怒淹没了时逾深,而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夹杂在怒火中的一丝卑劣。 在过了那么几秒后,时逾深才勉强忍住了那份避之不及的冲动,没真的彻底丧失理智。 “给我滚开,你要是再敢动他,我跟你没完。” 时逾深猛抽了口凉气,他上前,一把将郑旭给推开了,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郑旭避开了,在原地冷眼旁观着时逾深的一举一动。 眼睁睁的看着,时逾深将他快到嘴边的鸭子给叼走了。 郑旭还有点不爽快了起来,但也没法。 时逾深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到林岁安满是伤口,鲜血淋漓的身上。 他感觉手中的人更轻了,只是这么轻轻一搂,就能抱了个满怀。 林岁安耳朵嗡嗡作响,眼睛一照到光,险些连眼皮都撑不开了。 他颤着扑棱的睫毛,眼前一片混沌不清,男人的轮廓模糊到只剩下个影子。 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时逾深。 “你怎么在这...” 张口欲说的字眼还没吐出,他只感觉自己的喉咙涩涩难言。 林岁安轻喘了口气,身上烫的跟煮熟的虾一样,每根骨头都像是被虫子钻过,磨着意志般难耐燥热。 “别说话。” 时逾深低声打断了林岁安的话。 在路上的时候,时逾深打了电话叫医生来家里,林岁安用手臂勾着他脖子,就这么主动的扑了过来亲。 时逾深侧了脸,那个滚烫炙热的吻,就这么落在了他的下巴处。 “林岁安,你最好看清我是谁,你再亲。” 时逾深像是在怒斥,还在气头上,他用宽大的手掌扣了林岁安的脑袋,往胸膛处发狠地摁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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