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安难受地只能从喉腔发出细碎不断的闷哼,用指尖一下又一下刺挠地抓着时逾深的身体。 “你今晚再难受,也得给我忍着。” 时逾深的语气除了泄愤,还带了些不甘的情绪,他压着嗓子冷沉道:“我不是好人,那些人就能是好人?” “林岁安,要是今晚我没到郑旭那,你都不知道会不会被玩成个残废。” 时逾深说到最后,咬的后槽牙都要碎了。 “那你把我扔了,扔了吧,别救我....” 药效发挥到极致,他早已神志不清,但仍在跟着时逾深较劲。 无法原谅。 时逾深掐紧了他的脖颈,压不住脾气似的,眼神恨恨的炮轰着说道:“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你以为我会一次又一次的对你心软?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 “别对我这样,我又不会感谢你,还是会很讨厌你...” 林岁安置气着,抬颌咬了他的手臂,在上面留了两排很深的齿痕,几滴血珠从牙尖滑落,将嘴唇染的殷红。 时逾深吃痛地蹙了眉,但也没抗拒他这样的行为。 任由对方咬着。 到了别墅以后,医生还没到,时逾深只能将林岁安的衣服扒光了,然后扔进浴缸里面,一遍又一遍的拿着花洒,往他的身上冲了去。 来来回回,淋了将近十来趟冷水。 身上的温度却一点都没消下去,还是跟原来一样。 过了几分钟后,医生终于到了。 时逾深往他身上裹了浴巾,往床上抱了去。 医生往吊瓶里面冲了药剂,捏着针管,往他手背上的静脉处扎了去。 一晚上,吊瓶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这人才终于舒服了些。 时逾深把医生赶了出去,说道:“等要换药了,你再进来。” 他把门“啪”的下,关上了。 “这些混蛋,药下这么猛,真想把人直接玩废。” 时逾深面色愠怒,边咒骂着,边将林岁安的腿扒了开来,把头埋了进去。 受到刺激后,林岁安忍不住颤着身子,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 .... 到最后,林岁安都记不清了,时逾深用嘴给他弄了多少次。 细数一下。 可能有十二次。 到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林岁安每每想起这件事,还是会很难忘。 像时逾深这样一个高傲的人,竟然还会主动用嘴帮他... 实在是不可思议。 跟做梦一样疯狂。 几乎是一夜未眠,林岁安哭叫的连嗓子都扯不出一点声音来了。 时逾深用纸巾擦着嘴,地上乱成一团糟。 到了早上的时候,医生拿了体温计,给林岁安量了体温。 时逾深眼神倦怠,冷淡地问了句,“多少?体温消下去了吗?” 医生吊着的心,这才悬了下来,他放松的呼了口气,回道:“差不多正常了,就是还有点低烧,目前看是没什么事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医生脚步刚落下,时逾深的手机就响了。 一看号码。 是勤佑打来的。 时逾深本来不想接,打算直接挂断了,但他顿时觉得自己满腔愤怒无处发泄,好似重重一拳落了空,心底更为憋闷。 他摁了接听键,冷不丁的对着屏幕笑了下,喊着勤佑的名字,“勤佑,你有事?”
第35章 毒蛇野兽 勤佑笑,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语气中还是带了些哀怨,“时少,你这又是干什么呢,你把我的人从郑旭手中抢走了,我很难做人啊。” 时逾深用修长的骨节捏着冰冷的手机盖子,不冷不热的说着,“勤佑, 你自己看着办。” 勤佑倒是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了,“时少,你的意思是,要把我的人,重新要回去?” 时逾深把电话挂了。 没再回勤佑一个字。 林岁安趴在床上,浑身使不出一点劲来。 但他耳朵不聋,时逾深的话,自己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 林岁安嗓子哑了,跟破锣似的,朝着空气说了句,“我能走了吗?” 时逾深对他的态度不是很满意,还有些恼火。 “走哪里去?” 他咬牙切齿的说,“不准走。” 林岁安背脊发凉,心也冷了半截,问道:“我为什么不能走。” 时逾深无法再理智,克制下去,他走到床边,一把拉起了林岁安的身子,拽了起来,把对方的头,往地面处的方向摁了去。 满地的狼藉,乱杂的纸巾,混满了浑浊的液体。 “谁还能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上!” 时逾深掐着他手腕的劲,更大了些,像个任性的坏孩子,肆意地在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就因为一个穆晓阳,你要跟我闹这么久。” “就算去跟别的男人上床,被糟蹋被玩弄,都不愿回来求我一下...”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时逾深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撕心裂肺,不是滋味。 林岁安喉腔酸涩,说不上话来。 他眼睛有点湿润了,也不知是怎么了。 停顿了几秒后,林岁安才有点溃不成提,哭腔抽搭,他趴在时逾深的腿上,眼泪直淌,明明刚才还想用劲推开对方来着。 “那你又把我当什么呢?” 他痛恨时逾深的有权有势,心高气傲,嚣张跋扈,脾性恶劣。 但也痛恨时逾深对他的一丝留情。 从前没把他当成人看的时逾深,像极了冰冷无情的毒蛇猛兽,让自己避之不及,惶恐不安。 看上一眼,便觉得心慌,害怕。 现在心慌和害怕消失了,转变成了痛苦,憎恨。 时逾深用指腹擦拭过他面上的泪水,没直面回答自己的问题,眼神猛然冷冽了下来,“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像之前一样。” 林岁安哭着哭着,笑了起来,他声音像是被刀子给撕裂了,沾了血锈味,“你已经抛弃过我一次了,我不想再呆在你身边。” 像是下定了决心,他又加了一句。 “跟谁都行,就你不行。” 时逾深看他犟的不行,没一点低头的模样,伸出手掐紧了对方的手腕,往床上狠狠地一下摁了去。 “林岁安,你全身上下,每一处每一寸都是我的味道,怎么还敢跟别人在一起的。” 时逾深低头咬住他的唇,吻的很凶猛。 “怎么,别的男人滋味更好一点吗?你就这么想被别的男人干吗?” 林岁安身子陡然僵硬,被他亲的呼吸不上来,中途连一点换气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你想,我也不会再让你被别人碰。” 时逾深搂紧了他的腰身,加深了这个缠绵而又热烈的吻,蛮横的说着,“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屋内响起一阵不合时宜的来电铃声。 林岁安一听这音,就知道是他。 时逾深往柜台摸索了去,将林岁安的手机掏了过来。 他敛着眉眼,瞧了下是谁打来的。 在看到那个名字后,时逾深几乎是一秒钟就沉了脸色。 “你自己接。” 他替林岁安接通了电话,放到了对方的耳边。 林岁安平缓了气息,喊了声,“穆晓阳?” 他不敢再跟穆晓阳聊天,因为时逾深就在身后听着。 他也知道,时逾深对穆晓阳有莫名的敌意。 穆晓阳声音沙哑,跟他说着,“岁岁,我要转学了。” 林岁安心脏咯噔了一下,“转学,什么时候?” 穆晓阳说,“就这段时间。” “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屏幕那头,穆晓阳哭的难堪,眼神唰的下流了出来,很是伤心。 “我想了很多次,要不要跟你说,可是我忍不住。” 时逾深硬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就这么静静地听着。 穆晓阳以为林岁安旁边没人,只好跟做贼似的,偷摸说了起来,“岁岁,我转到郁安中学了,是一个私立学校,可能一学期都出不了门了。” “那挺好的。” 林岁安不知道说什么好。 穆晓阳深吸了口气,没再继续讲下去了,他心如刀割,哽咽着,“岁岁,我们绝交吧,以后都不要再有来往了。” 时逾深鼻腔呼出的热气,扑到了他脖颈处的皮肤上,引起了一阵痒,像是警示一样让自己神经紧张。 林岁安骨头微颤,乌黑的长睫毛往下煽着,隐忍着疼痛的神色。他嘴唇哆嗦,最后还是将苍白的脸,重重地埋在了枕头上。 “绝交,我们绝对不绝交。” 但这句话,他迟迟没有说出。 穆晓阳见他没吭声,将电话给挂断了。 林岁安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声,不知穆晓阳是有多绝望难过。 他嗓子嘶哑,问时逾深,“你满意了吗?” 这下,他是真的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单铭不放过穆晓阳。 时逾深也不会放过他。 经过上次的腥风血雨后,林岁安自然深知穆晓阳的处境,是有多么的走投无路。 时逾深嘴唇湿漉,舔舐过林岁安的耳根,冷声道:“你本来就不该跟他在一块。” “穆晓阳到底犯了什么错,招惹到你什么了?” 一提到穆晓阳,林岁安还是无法冷静,忿然作色。 “他错就错在,不该惦记我的人。” 时逾深甩了他脸色,面色忽的又变得很差。 穆晓阳,终究成了他们两人之间最大的坎。 林岁安听烦了他的话,将头别了过去。 时逾深看林岁安还是不愿敞开心扉搭理他,索性走的时候,将门锁了,把钥匙给了管家。 “不准把他给我放出去。” “要是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他迈出房门一步,你也别想继续在这干了。”
第36章 拯救穆晓阳 到了半夜,林岁安都还没睡着,满脑子都是穆晓阳的事。 可他现在连门都出不去,怎么去见对方? 也不知到几点了,时逾深推着门进来了,一上床就抱着他往怀里送,嘴唇沾了烟酒味,一口口地朝着自己的脖颈嘬了去。 一看就是醉了。 时逾深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沐浴清香,沉着嗓子笑了笑,声音有点低哑。 林岁安抬眼,却撞入他黑沉沉的眼眸,像是沾了酒气般的湿漉,带了些情迷禁忌的色泽。 时逾深凑了些距离过来,林岁安以为他要亲自己。 “岁岁,你乖点,我好好疼你。” 他很轻的哼了声,像是在自言自语,“嗯?” 还来不及回答,时逾深等不到答案似的,将手掌伸了出去,扣住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膛处贴了去。 两个人的体温融合在一块,实在太过于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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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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