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重山挑眉,毫不留情地清一色带根胡牌。 “靠……”付导难以置信,“路大,这也太残忍!” 祝淰同情了付导两秒,以他浅薄的阅历来看,他的朋友圈中能与路重山一战的或许只有于墨一。 “不行!我要换位置!”付导起身,“总让你给他们放水,我要监督你!” 路重山:“就算换了位置,你也赢不了。” “……”付导哭晕在墙角,赶紧找来薛城救急。 薛城对麻将也是信手拈来,嫌光打不够过瘾,说道:“这样吧,我们以酒代输,输了多少分,就要喝多少杯,一次最多三杯。” 路重山和庄繁星没意见,付导当然不会拒绝。 见沈渥也一脸无异议,祝淰很自觉地转头安排道:“我们要是输了,你喝。” 沈渥笑:“好。” 正合他意。 新的一局开始,这一次,不知道是因为换了个位置还是因为薛城的加入,祝淰和沈渥一方输得很彻底,不说胡牌了,打出去的有效牌都寥寥无几,还总是给人放炮送杠。 祝淰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学艺不精,最终导致沈渥连喝三杯。 实在对不起于墨一精心栽培。 祝淰:“……不好意思啊,还好你能喝,我下次就带你赢回来!” 然后接着又输了几局。 最后还是路重山估计又看不下去了,放了个巨大无比的水让他们顺利胡牌。 时隔一个小时再度体会到胜利,祝淰激动地对沈渥伸出手掌:“耶!我们赢了!” 他等着阵营同伴的击掌,却久久没有得到响应。 祝淰晃了晃手,疑惑地提醒:“沈渥?” 就在他因为得不到回应想要收回手时,掌心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觉。 随后,又感觉什么从指间的缝隙穿过。 沈渥握住了他的手。
第26章 祝淰直接愣在了原地,从来没想过“击掌”还能是以这样一种方式进行。 他依然保持着手悬在空中的动作,指间持续传来一阵说不清道不透的酥麻感。 沈渥在和他十指相扣。 而属于对方的热度,也随着肌肤相贴源源不断地传导过来。 祝淰忍无可忍,脸不受控制地变红,质问沈渥:“沈渥,你……你干嘛?!” 沈渥说:“跟我的同伴庆祝一下。” 不止祝淰,剩下的三个麻友也看直了眼:“wok,你们庆祝的方式是如此的别具一格吗?” 薛城直痛心疾首:“沈渥,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 骚的! 一定是在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最后还是祝淰强行将手从沈渥的掌心中脱离,而作祟者的嘴角还含着一丝得逞后的笑。 祝淰怀疑沈渥是不是被夺舍了,怎么这段时间越来越怪,尤其是杀青之后。 “对不起。”沈渥眼底映着水汽,说话的声音莫名有些低沉。 他转过头,对祝淰说:“我可能是醉了。” 这模样,这语气,还真有几分诚恳,倒让祝淰不好兴师问罪了。但他天然地对沈渥说的话保持怀疑态度——以沈渥的酒量,会是那么就容易醉的人? 薛城也对此嗤之以鼻:他在这圈里就没见过比沈渥更能喝的人,今晚又没喝多少,打了个麻将就醉了?就算说酒量退化也没这么快的速度吧? 真是个诡计多端的男人。 沈渥还一本正经地揉了揉太阳穴,似乎真的不太舒服:“可能是喝得有点杂了。” 祝淰看向沈渥,好像眼角是有些湿润,神色也不太好,便放下防备问道:“你还好吗?” 沈渥点头:“能坚持。” 祝淰说:“你不舒服的话就早点回去吧,要不要我送你?” 沈渥:“可以吗?” 薛城感觉有什么味儿都快冲翻天灵盖儿了。 阴谋的味道。 路重山这时伸了个懒腰:“既然沈老师醉了,那就改日继续吧,我也要回去写稿了。” 路重山也退出,麻将局就此作罢,剩余的几个人又去加入了其他的活动,还剩祝淰和沈渥两个人还留在桌上。 祝淰也不明白,明明他俩才是先说要走的人,怎么就剩到了最后? 站起身环顾四周,没有人在关注他们,祝淰趁机低头问沈渥:“送你回家?” 沈渥“嗯”了一声,仍然坐在原地,没有要起身的迹象。 祝淰催促道:“沈渥,快起来了。” 但沈渥还是就那么望着他。 祝淰懂了沈渥肢体语言的言下之意,朝他伸手道:“行吧,扶你。” “好。”沈渥眼尾不可察觉地弯了弯,这次终于名正言顺地牵上了祝淰的手。 祝淰也是手被拉上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好像又被拽上了什么贼船。 这两个大男人,一A一B的,虽然性向也不太匹配吧,但是那个B也是个顶流,醉酒后和别人手拉着手,成何体统? 想到这里,祝淰松开了手,一定要让沈渥独立行走。 但没过两秒,沈渥的手又追了过来,甚至还恶劣地用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 ? 得寸进尺了啊。 按下去地下车库的电梯,祝淰警告沈渥:“再闹去坐车顶!” 沈渥这次消停了。 打开车门,扶着沈渥坐进副驾驶座,祝淰转身坐进了驾驶座,一听提醒,旁边沈渥的安全带没系。 “算了,就当还你了。”祝淰念叨着侧身,右手勾过沈渥右上方的安全带。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的后颈再度完全暴露在了沈渥的面前。 祝淰的脖子很修长,露出的那截皮肤白如凝脂,好像一碰就会破碎。 沈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用食指指腹触摸了一下那处娇嫩的皮肤。 祝淰的腺体猝不及防被人碰了一下,浑身像过电般颤栗了一下。安全带系上的“咔哒”声响起,祝淰也迅速捂住后颈坐回去。 “你干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渥,“你没听起过Alpha的腺体不能乱摸吗?” 沈渥问:“Alpha的腺体,也很脆弱吗?” “……” 祝淰也是假冒伪劣罢了,于是胡说八道:“倒也不是脆不脆弱的,但你有没有听过,摸了别人的腺体就要对他负责?” 沈渥还当真思考了一番,目不转睛地盯着祝淰:“那需要我对你负责吗?” 四目相对,狭小的车厢内气温逐渐攀升。 祝淰轻咳一声,摇下车窗透进凉风:“沈渥,我看你是真的醉了。” 沈渥的眼神追着他,压根没否认:“我的确是醉了。” 对自己有如此清醒的认知,祝淰竟然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沈渥又说:“但如果摸了腺体就要对你负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祝淰觉得不能再让沈渥疯下去了,发动汽车狠狠地说:“沈渥,我就应该把你现在的行为录下来,等你酒醒了循环播放,到时候别后悔求着我删除。” 一股微冷的香气传过来,沈渥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他的肩旁:“不会后悔的。” “你知道我的。”沈渥的气息扑到祝淰的耳边,“我说话算数。” “得了吧你。”祝淰看沈渥就像看当时的自己,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沈渥说:“停止用你看傻子的眼神看我。” 祝淰心想:你自己还知道啊,你现在可不就像傻子吗? 沈渥在一边笑得还挺自得,祝淰就当他默认了。 到了沈渥别墅门口,祝淰等着他自己解安全带下车。 沈渥却磨磨蹭蹭半天不下车,祝淰等得发慌:“沈渥,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有雨,我车上可没伞,你到时候就等着在家门口被雨淋湿吧。” 沈渥却毫不在意:“如果下雨,你可能淋得比我多一点吧?” 祝淰说:“我不怕,我可以把车停进我的车库,却不会送你进你的别墅。” 沈渥居然可耻地反问祝淰:“上次我好歹也是把你送上楼,你是不是也应该礼尚往来一下?” 祝淰:“你!” 他气冲冲地拉开车门,转到副驾驶座的位置,打开沈渥的车门:“下来吧。” 话音刚落,天空中就噼里啪啦地下起了雨。 - 祝淰猝不及防被淋了一身,裤腿和衬衫外套都被突如其来的雨水淋了个透心凉。 天气预报中的大雨如期而至,祝淰狼狈地站在沈渥家别墅门口的屋檐下,一边是同样湿了半边的沈渥。 祝淰说:“我都说了让你早点下去了,非要自作自受是吧?” 沈渥假模假样地跟他道歉,邀请祝淰上楼换衣服。 祝淰随口吐槽:“换什么衣服,换你的衣服啊?” 沈渥装模作样地找了一下,还真给祝淰找出一套家居睡衣和新内裤。 祝淰:“你居然愿意让我在你这儿过夜?” 沈渥说:“我之前不也是在你那儿过的夜吗?” 祝淰还没发现沈渥有这么厚脸皮的一面,反正明天也没什么事儿,干脆奉陪到底:“好啊,我陪你。” 祝淰在沈渥的浴室里冲了个澡,换上他的睡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沈渥的长袖T恤已经可以遮到他的大腿根,祝淰手提着可以拖地的裤子,已经开始尴尬了。 穿,还是不穿,这是一个问题。 还有沈渥的内裤…… 穿起来想必是松松垮垮,空空荡荡。 他选择了放弃。 还是等衣服干掉吧。 祝淰抱着沈渥的裤子走出去,发现沈渥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打盹,穿着的睡袍胸口因为姿势而敞开,胸口也规律地轻微起伏。 这就睡着啦? 看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嘛。 下面的雨势依旧很大,窗外的风从窗户的缝隙往里面吹,玻璃上的雨渍顺着往下流,祝淰怕雨被吹进来,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关上了窗。 雨水被隔绝在窗外,身后忽然传来什么声响,祝淰收手回头,正好对上沈渥漆黑的双眼。 他第一反应是拉了拉身上的家居睡衣,生怕沈渥质问自己为什么不穿裤子。 还好,沈渥没有,他只是滚了滚喉结,目光似有似无地从祝淰的大腿瞟过。 接着,沈渥就站起身,朝祝淰走过来。 祝淰心中警铃大作,拉下衣服往后退:“沈渥,你还清醒吗?” 沈渥说:“也许还没清醒。” 祝淰:“我看你根本就没啥事嘛。” 似乎是为了印证祝淰说得不对,沈渥立刻皱起眉头,“嘶”地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后颈。 祝淰走过去:“你怎么了?” 沈渥用手指了指后颈。 祝淰以为他有什么不舒服,赶紧去查看沈渥的情况,没想刚伸手碰到沈渥的后颈,他就抓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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