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竟思:我到了,你在哪?] 宋澜生忙转移视线,起身便看到了程竟思与前几天截然不同的日常的装扮,瞬间年轻好几岁。 “澜生。” “澜生。” 异口同声的两道声音传来,宋澜生脸色一白,这才发现程竟思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霎时翻涌成浪,冲击得耳朵出现片刻轰鸣。 “澜生,我过来的时候碰到了吕牧,他……”程竟思面带歉意。 本来宋澜生就不想让人知道他回来了,她还带了个小尾巴,显得特别不尊重宋澜生。 “澜生,这么久不见,不介意我蹭顿饭吧?”吕牧笑吟吟望着宋澜生,“我还给你带了礼物。” 他抬了抬手,手上提着一个装饰华美的纸袋。 宋澜生从那双笑眼弯弯的眸中看出了狼一般威胁,但程竟思在,他便只能勉强扬了扬唇角,把他们迎进去。 程竟思走到宋澜生身侧,投去一个满含歉意的眼神,宋澜生尽量忽略一旁直白而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冲程竟思笑了笑,“没事,多一双筷子的事,先进去吧。” 吕牧想要找他,会想尽一切办法,程竟思拦不住的。 话音未落,就有一双手悄悄缠了上来,如毒蛇一般在他掌心游荡,宋澜生汗毛倒竖,后背登时冒出冷汗,被那人勾在指尖的手颤了颤,随即克制住胸中极端的恐惧快速抽出,插进衣兜。 可那只宛如附骨之蛆的手还不愿意放过他,大庭广众之下钻进他大衣里,覆在腰际重重一捏。 明明恐惧到了极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抗拒,可是宋澜生不敢动,也不敢逃。 那些刻在骨子里无路可逃的记忆抹不掉。 “澜生毕业之后在干什么呀?”吕牧面上洋溢着堪称温和的笑容,手底下却已经开始捏住宋澜生腰上的软肉开始转着圈拧。 宋澜生强装镇定,悄悄加快了步伐,想在一定范围内逃离这令人胆寒的“惩罚”。 “没干什么。”说着,几人就到了包厢门口。 瞥见里面有人,吕牧不慌不忙收回手,施施然打量起顾青逾。 收到不怀好意的目光,再加上有人进来,顾青逾腾地站起来,捏着衣角朝宋澜生和程竟思弯腰打招呼:“澜生哥、程老师。” 就在顾青逾起身的瞬间,他隐约注意到有一只手似乎从宋澜生衣服里拿了出去,目光一凛,落在紧跟在宋澜生身后的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一身休闲西装,气质尚佳,眉眼间却带了点痞气,看上去就不好惹。 屋里多出个陌生人,那男人也没把他当回事,招呼不打一个,跟着程竟思进了房间。 程竟思毕竟是顾青逾班主任,熟悉一些,便径直去他旁边,出于礼貌,还介绍了一番:“这是我班上学生。顾青逾,这是我高中同学,也是咱学校的。你叫学长也行。” 顾青逾毕恭毕敬叫了声学长,吕牧没什么反应,摆了摆手,一屁股坐在桌对面,和顾青逾之间搁了一个位置,也和程竟思之间隔了一个位置。 因为就四个人,宋澜生订的小包间,圆桌最多坐五个人,本来还空出一个,这下刚好够坐。 吕牧这么一搅和,剩下的两个位子,宋澜生不论坐哪都会跟他挨着。 于是宋澜生没有落座,招呼他们一声,让服务生进来添茶,准备去外面等曹晓彤过来。 结果刚转身就看到曹晓彤戴着眼镜风尘仆仆走过来,“澜生!” 宋澜生忙笑脸迎人,“老师。” “我刚进来就看像是你,果然是,省的你出去等我了。”曹晓彤同样笑吟吟同他打招呼,眸中却尽是关切,“没来晚吧?让你久等了。” “没有没有,没等多久。” 曹晓彤走到近前,感觉他有点不一样,仔细观察几眼,发现他似乎化过妆,夸赞道:“还会打扮了,不错嘛。” “出来见人,总要收拾一下。”宋澜生展臂迎人,“老师快请进,就等你了。” 视野一展开,曹晓彤十分意外,“吕牧也来了?” “半路碰上程竟思,听到你们要聚餐,厚脸皮蹭过来,老师您可别介意。”吕牧起身,一派彬彬有礼。 “没事,坐吧,都是自己人。”曹晓彤没多想,直接坐在离门口最近的空位上,左边是程竟思,右边是吕牧。 于是宋澜生只好磨磨蹭蹭,直到实在没什么可以忙的了,缓缓走向吕牧和顾青逾中间的位置。 那两个人均是一副期待的模样,目光跟着他走,可没一个让宋澜生感到舒坦的。 最终,宋澜生几不可察小吸一口气,临到跟前,那两个人不知道哪来的默契,同时手落在椅背上要帮他把椅子拉出来。 顾青逾很尴尬,吕牧则不着痕迹给他一记眼刀,示意他松手。 顾青逾不认识吕牧,对方给他的第一印象也不怎么好,可对方是宋澜生的同学,他还没那个资本跟人家比,只好讪讪收回手,把拉椅子的权利让给吕牧。 可他记得吕牧跟着宋澜生进来时发生的可疑的一幕,视线若有若无往他们两个身上瞄。 椅子拉开,吕牧随即笑眯眯看着宋澜生,那双眼中所蕴含的情绪让顾青逾非常不适,总觉得这个人对宋澜生心怀不轨。 宋澜生无法,脚步沉重地坐下,扯着椅子边缘悄悄往顾青逾那边挪。 对比一下,顾青逾起码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动手动脚。 可吕牧身上好像安装了感知按钮,他一有动静,一只手立马就摁在了大腿上,手背暴起青筋,仿佛只要他一动,就会被那只手碎尸万段。 “怎么了?”吕牧面前还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却让宋澜生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顾青逾一眼就看见了他们两个人的肢体动作,再一回想吕牧的异常,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是宋澜生新招回来的1,一时间难受又火大。 才一个下午的时间,怎么就找好了? 也是,宋澜生已经结了帐,那些钱够他上完大学还剩下一大笔,就处了几天,给的够多了。 可是未免也太快了,这么讨厌他吗?那个吕牧看着就不像好人,怎么找了个这样的?还动手动脚的。 曹晓彤已经开始和程竟思聊这几天学校开会说的一些事情,没注意到这边三个人之间流转的诡异气氛。 吕牧似有似无地在宋澜生大腿上摩挲,“在做什么工作?看上去过得还不错。” “没做什么……”宋澜生强装的镇定在他摸上来的时候几乎难以维持。 不是已经放他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再找上门来? 宋澜生小心翼翼握着他手腕把他弄下去,蹭地站起来,几乎是落荒而逃,“我去趟卫生间。” 出了包间,离开吕牧的视线,宋澜生才敢大口喘气,僵直的脊背逐渐放松下来,托着疲惫的身体扶墙去了卫生间。 一进去他就站在洗手池前疯狂洗脸,想让自己保持清醒,想办法应付吕牧。 然而这终究只是个想法,他才刚刚洗了两下,抬头看镜的瞬间,就见吕牧鬼一样站在他身后,登时吓得浑身一抖。 “化了妆,怎么洗了?”吕牧不满,“还是头一回见你化呢,这么不想让我看啊?” “没,有点困。” “困?”吕牧勾起唇角,拉着他手腕就往最近的隔间去,“那就做点让你不困的事。” 宋澜生下意识想逃,拽了拽手腕,没能挣脱,反而让吕牧攥得更紧,眉宇沉沉压了下去,“虽然你总是学不乖,但……这样才有意思。” 吕牧拉开门,一把将宋澜生甩进去,毫不留情的力道险些让宋澜生脑袋磕在马桶抽水按钮上。 好在卫生间没人,无人注意他们两个的动静。 门“咣”地关上,宋澜生稳住身体后心脏狠狠一跳,转身就往门上扑,吕牧也不急着拦,幽幽道:“你可以试试。” 五个字,把宋澜生彻底钉在原地,扣着开门按钮的手绝望地缓缓落下,靠着门板垂眸,连睫毛都带着丧气,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吕牧满意地点点头,抱胸居高临下看着他,“这么久不见,不给点见面礼?” 闻言,宋澜生面对着他,脸色灰白,慢慢地、机械地把衣服一件件拉上去,勾开内衣,摘掉胸垫,一双空了大半、软趴趴的奶子露于人前,右边还在隐约淌奶。 “没长多大啊。”吕牧可惜地啧啧两声,食指和中指夹烟头似的夹住右侧奶头,注意到上面有尚未消退的齿痕,眉头拧在一处,猝不及防甩过去一巴掌,“谁咬的?是不是屋里那个穷鬼?” 奶头一阵剧痛,白花花的肉团狠狠颤了颤,宋澜生霎时麻了半边身子,闷哼一声,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死死夹着腿,浑身肌肉紧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见他这副难耐的模样,吕牧蓦地扬唇,“我都忘了,你被调教过。” 吕牧蹲下身,双手捧起他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拇指轻抚他惨白的面颊,拭去眼下楚楚可怜的眼泪,恍若怜惜,“湿了?” 突然再见吕牧,回到当初的日子,宋澜生惊惧交加,神情有些恍惚,缩着身子不答。 见状,吕牧狠狠拧了把他脆弱的奶头,宋澜生剧烈挣扎起来,与此同时,乳腺开始疯狂分泌奶水,脖子后仰,下身猛地一挺,后面喷出大股体液。 若不是戴着肛塞,裤子就要湿透了,他仰起脸,乞求地望着吕牧,双手抱着他的手轻轻推拒,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湿了?”吕牧完全不理会他的害怕,只力道放轻了点,又问一遍,大有不回答就再拧一次的意思。 宋澜生不敢不答,疯狂点头,眼泪屈辱地顺着脸颊往下滑。 “你要是早点说不就好了,高中的时候都比现在乖,真是放你几年你就野了。”吕牧叹了口气,随即发现他左边不出奶,上手一掐,本就透红的奶头刹那间变得嫣红肿胀,胸脯逐渐充盈,“骚货,不打你连奶水都不出。” 可即便如此,左边还是不像右边那样出奶顺畅,挤好几下才出几滴,吕牧非常不满,从西装裤里掏出食指那么长的针管,里头满满一管的透明药液,显然是有备而来。 宋澜生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随即惊恐得抱成一团,挡住自己的胸,可是没有用,吕牧冷冷睨他几眼,他便放弃抵抗,展开身体任人宰割。 他没有任何能力违抗吕牧的命令。 吕牧捏着奶头揉了揉,挤出几滴奶,找到出奶最快的乳孔,毫不犹豫把针扎了进去。 粗壮的针管刺破细嫩皮肤,钻心的疼痛蛰得宋澜生浑身颤抖,死死咬住手臂才没叫出声。 不止是扎,吕牧嫌他出奶慢,把药物全部推进去之后,握着针管左右乱戳,开洞一般。 宋澜生只觉得自己里面的肉都被搅烂了,哭抖得更加厉害,鼻头都哭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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