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多反应,吕牧扒掉针管,随手扔进垃圾桶,解开西裤拉链,释放出早已饱胀的性器,怼在刚刚虐待过的奶头上,“妈的骚婊子,过去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会勾引人。” 新凿开的奶孔奶水混着血液往外涌,正是新鲜的时候,吕牧捏着他出奶的奶头对着马眼挤,血红奶水通通喷在圆润龟头上,细小的水流刺激让吕牧精神愉悦,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两手齐上,拢住两只奶子,性器插在宋澜生双乳间粗暴地磨,两瓣奶肉都磨红了,“给你的钱都拿去干什么了?是不是养男人去了?涨奶涨成那样,奶子没见憋多大,不会是刚离开我,你就找了一个吧?” 那青筋攀附的肉棒磨得宋澜生又疼又痒,体内沉寂已久的瘙痒如万蚁噬心,沿着每一根神经逐渐扩散至全身。 他夹紧臀肉,调控内里肌肉硬生生忍着,内壁已经饥渴难耐,而主人却在拼命克制,极致的拉扯几乎令宋澜生魂归天外,难以思考。 他不想在吕牧面前失控,一点都不想。 恰在这时,门板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澜生哥,澜生哥?” 宋澜生表情一僵。 吕牧见状,更加兴奋,压着宋澜生疯狂摩擦,沾血奶的龟头不时顶在精致的下巴上,水红一片,“果然是,骚母狗,敢背叛我,嗯?” 宋澜生不敢出声,吕牧看得直乐,“叫啊,怎么不叫?高中厕所里不是叫得挺好听的吗?” 吕牧报复性往他嘴里顶,泥泞的龟头擦过他尖利的牙,爽得浑身一颤,毫不遮掩地低吼一声。 整个卫生间,就这一个隔间有声音,而且明显不对劲。 顾青逾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第一个隔间,随即跑过去狂拍门板,哥也不叫了,“宋澜生!宋澜生!开门!” “开不开啊?”吕牧戏谑地看着宋澜生,“让人瞧瞧你这狗样?” 宋澜生一直都想跑,但是跑不掉,在吕牧面前,做什么都没有用,他也不敢跑,因为被抓回来,面对的只会是更加恶劣的对待,可身体遵从了内心的最深处的想法,不自觉举起手,覆在把手上犹豫。 吕牧脸色阴沉,一巴掌扇过去,宋澜生脑袋瞬间歪向一旁,白皙的脸上多了道清晰红肿的巴掌印,“胆子大了是不是?” 宋澜生立马瑟缩起来,丢了门把手,这一动作反而挑起了吕牧的兴致,他不动了,直起身,拎起宋澜生,把他摁在马桶盖上,“想让人看,是吧?” 吕牧反手降下门栓。 门开了。 而吕牧压根不屑往后看,掐住宋澜生脆弱的脖子,抬手狂扇那一对泊泊流奶的乳房。 左边已经因为他的强制开发,也变得兜不住奶水,两边奶水狂涌,溅得小小的隔间到处都是。 宋澜生被掐得呼吸困难,脑袋被压在马桶水箱边缘,整张脸憋得涨紫,眼珠暴凸,眼前发黑,生理眼泪直往外挤,双手紧紧抓住吕牧死命掐他的那只手,双腿不停挣扎,如坠冰窟。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回来折磨他? 吕牧不忿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玷污,下了狠手,满心怒火通过暴力全部施加在宋澜生身上。 然而吕牧挑衅错了人,怒火还没发泄完,后领子一下子被人揪紧拽了出去,气势汹汹的拳头迎面而来,“不准欺负他!不准欺负他!” 看见宋澜生被人凌辱的一瞬间,一股火气自头顶钻到顾青逾脚底板,怒火瞬间将他吞噬,不给任何思考的机会,他便把人拉出去摁在地上打。 新鲜空气好不容易涌入鼻腔,宋澜生滑跪在地,趴在地上大口呼吸,然而口腔中被牙齿磕出的血又糊了嗓子,他还没缓过劲就咳得惊天动地,头脑发热。 好在他还尚存一丝理智,顾不得戴上胸垫,匆匆忙忙拉下衣服,腿软地扶门走出去,抬眼就发现厕所里聚了好几个人在看热闹,有的已经开始拿手机录像了。 发现里面又出来一个人,其中一部手机悄悄对准了他的脸。 他心里一紧,连忙跌跌撞撞扑过去拉顾青逾,边咳便嘶哑着嗓子阻止:“别打他……别打了!快走!” 他今天穿的大衣,脖领上没有帽子,而顾青逾羽绒服上有,于是他把顾青逾羽绒服上的帽子扣好,防止被人拍到脸,然后无力地扯他的手,“走了!别打他!” 顾青逾扭头,红着眼圈,气喘如牛,“是他吧?就是他把你变成这样的!” 本来他在房间里面对班主任和年级主任坐立不安,宋澜生又好一会没回来,他就猜是不是这两个人吸奶去了。 这事明明已经与他无关,可一想到与他无关了,他就更加难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忍了好一会,实在憋不住了,前来找人。 没想到就看到宋澜生被人粗暴地掐脖子扇奶的一幕,再联想到那会宋澜生明显不对劲的神情,他一下就猜到这不是宋澜生新招的,而是那个伤害宋澜生的“旧人”。 吕牧毫无防备,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骑着打得鼻青脸肿,两只手被人摁着打,毫无还手之力。 厕所里面、门口围了好几个看热闹的,尤其吕牧还脱了半边裤子,老二硬邦邦支着,那群人脑子里早就脑补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关系。 宋澜生讨厌拍照,更讨厌被别人拍,不管顾青逾说什么,一定要他赶紧走,“别问了,赶紧走,你不听话,以后就别想再见我。” 顾青逾在两秒内短暂思考了一下,收起拳头,照着吕牧腿上踹了一脚,起身要走。 宋澜生立马拽着他帽子让他低头,自己则毫无遮挡地向外走,“别抬头,挡好脸。” 两个人出去才发现外面围了一群人,人人都爱八卦,自然都想拿到一手消息。 宋澜生脸上红痕未消,还顶着个肿起来的巴掌印,分外瞩目。 二人即便挤过层层人群,也躲不开那么多双眼睛。 那些目光或好奇,或惊讶,更多的是打量和隐藏在人心下的阴暗欲。 宋澜生一路上顶着各种不善的目光,拉着顾青逾的手腕走到包间门口,却没进去,“老师、竟思,我们有事先走了。” 没戴胸垫,乳房备受虐待,他也没穿能遮掩身体的衣服,胸前鼓囊囊两团,非常奇怪,脸上还挂了彩,眼球拉满红血丝。 曹晓彤和程竟思纷纷起身,震惊地看着他,“你……你怎么了?” “老师,”宋澜生沉声,仍不放心叮咛,“别问了,账单我已经付过了,你们吃吧,我得走了。你们……离吕牧远点,当心被报复。” 说完,他带着顾青逾头也不回地走了。 宋澜生没回家,而是直接往郊区赶。 吕牧给他打的那支药是催乳剂,最早改造时,给他打的针就是这个,那种胸部发热的酸胀感他再熟悉不过,但这支药效果比从前烈得多,再加上那一通疯狂的翻搅,整个左胸的刺痛异常尖锐。 “哥,你怎么样了?去弄点药。”顾青逾久违地坐在了副驾驶,歪着脑袋,两只手上上下下做动,想查看宋澜生哪里受了伤,可宋澜生在开车,他又不敢真碰,只好憨憨悬着手臂,满脸担忧地问东问西。 “都说了不让你打,你打他干什么?!”宋澜生一着急,嘶哑的嗓子止不住声调拔高,又引来一阵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 “他欺负你!”顾青逾愤愤道,然后是万分的不解,“你都那样了,打他都是便宜他!” “你知不知道,你可能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了。”宋澜生心里头比身上还难受。 即便他不喜欢顾青逾做的那些事,但是今天这一遭,吕牧必定不会放过顾青逾。 那么高高在上,不容侵犯任何权利的人,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而顾青逾是为了他才动手的,顾青逾什么都不懂。 “我就是想把你带出来,你看他那个贱样,凭什么欺负你。”顾青逾撇嘴,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在宋澜生面前爆粗,“畜牲。” 顾青逾的前半句话着实让宋澜生一愣,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头一回在吕牧面前不经任何同意就走,还是逃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可能是真的胆子大了,敢反抗了,也可能太怕了,怕自己真的被吕牧玩死,但无论如何都有一点是确定的——他想保住顾青逾, 顾青逾牵扯进来,只会多一个人遭罪。 顾青逾快高考了,以他的能力,可以考得很好的。 “你别说了,你得罪了他,没你好果子吃。”宋澜生心中酸涩,不管怎么样,第一次有人把他带出来了。 “那你呢,他都那么欺负你了,你怎么不知道跑啊?”顾青逾不忿。 “往哪跑?”宋澜生问,“他想找我,往哪跑都没有用。他今天才不是碰到我同学才跟着来的,他身上带着催乳剂,就是冲我来的,他是故意的。” 顾青逾大惊,“那你……” “我快涨死了,你先别说话,到地方再说。”宋澜生面露苦涩,他已经在竭力忍耐了。 着急忙慌到达地点,两人便冲了进去。 因为是突发事件,没有提前告知青医生,今晚值班的还是Mike。 根据他解除催乳剂效用的要求,Mike顿了一下,“长时间的催乳剂没办法解决……” “刚打的,不到半个小时。” “这个可以,你等我一下。” 不久,Mike拿着一只针管和两瓶药剂过来,看见他已经胀成碗大、皮肤表面血管清晰可见的乳房十分震撼,“什么药这么烈?!” 整只乳房硬邦邦的,奶水一股一股向外喷挤,Mike见状,忙给他注射解除效用的药物,然后给他按摩舒缓,挤出多余奶水。 那两个接奶小桶工作半个多小时,接了大半桶掺血的奶水,宋澜生肉眼可见地疼,一直在咬紧牙关出汗。 顾青逾头一回旁观,光看着就觉得胸疼。 “下次别用这么烈的药了,改造也要讲究进度。一下子跳那么高,你的皮肤承受不了,会裂纹的,那样就不好看了。”Mike也忙活得手酸,摘了手套坐在办公桌后做手指操。 宋澜生瘫在椅子上,没有过多解释,“我知道了,谢谢。” “你里面出血,肯定伤着了,要是自己把握不好,来这里找你的专属医生给你打,别糟践自己。”Mike真诚建议。 顾青逾下意识反驳:“他不是……” “好,我知道了,谢谢。”宋澜生打断他的话,直接结束话题。 “不用谢。”Mike没注意,埋头写单子,“八十万。” 宋澜生没再多说,身体恢复一些后带着顾青逾就走。 还没走出门,Mike突然惊讶地叫住他,“诶?你是吕牧的人?” 宋澜生一顿,随即坚定道:“我不是。” Mike没说话,而是把手机拿出来,屏幕上正是吕牧鼻青脸肿躺在地上,他拉着顾青逾离开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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