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少爷,不行!别!啊!” 闫秉之不客气地连推带踹,将拦住他的几个下人一一攘开:“有毛病啊!还敢拦我?!” 无法延长的脚链让逐心脚步不稳,差点摔在地上,幸好闫谏之及时抱起他将他塞进书房。 “诶!哥,你怎么在廊上啊?你听到刚才的动静了么?那几个佣人新来的是吧!我来找你,他们还敢拦我!赶紧把他们开了,蠢死了!”闫秉之连蹦带跳跑到闫谏之面前。 闫谏之揪住闫秉之的耳朵,连带着闫秉之整个脑袋狠狠一掷:“你听不到我有事?下次再找我等我忙完了听到没!?” 闫秉之护住耳朵,不高兴地撅起嘴:“那么大火气干嘛!亏我还给你买了礼物。” 闫秉之一撅屁股,闫谏之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有事快说,我没工夫跟你掰扯。” 闫秉之嬉皮笑脸:“哥,进去说呗。” 闫谏之挡住书房的门:“有事就说,不然就滚。” 闫秉之撒娇地掏出个盒子:“哥,我真给你买了礼物,你看,手表,最新款!” 闫谏之烦得想扇闫秉之两耳光:“到底什么事。” 闫秉之拉出闫谏之的手将手表带在闫谏之的手腕上,闫谏之抽回手:“拿走,我不带便宜货。” 闫秉之还是死皮赖脸的笑:“二十多块也是钱嘛~” 闫秉之见闫谏之脸色愈发黑沉,扭扭捏捏说道:“哥...那我说了哦...你不许生气哦....” “给我五万块钱吧...最近白条打太多了,回头要债要到家里来,妈该抽我了。”闫秉之嘟囔道。 “你不是刚从公司挪了五万么?”闫谏之冷冰冰说道。 闫秉之咋舌一笑:“哥,你连这都知道啊?你真是神通广大!就是因为挪了那五万,我不敢再挪了啊!我怕你也抽我。” “赌债?” “当然不是啦!我能把钱送给赌场么?就是前几天泡了个小花旦,捧他花了不少钱。” “明天去魏真那拿钱。”闫谏之说。 闫秉之嘿嘿直笑:“好嘞!就知道哥疼我!” “这才刚开年,你自己收敛点,今年不会再给你补亏空了,你的薪资和妈给的零花钱不少了,别总让我给你补窟窿。” 闫秉之的爹,妈,亲哥,都争气的不得了,导致闫秉之是个十足十的纨绔子弟,他黏糊糊地撒娇道:“哎呀,知道啦哥!要不要我给你捶捶肩啊,我看你这些日子还挺忙的~” “赶紧滚。” “诶?这地上怎么都是水啊,我让佣人来给擦擦哈。”闫秉之殷勤说道,表现得十分积极懂事。 闫谏之面色不快,拽住闫秉之的耳朵往外拖:“滚远点,别来烦我!” “很疼啊哥!” ... 逐心吓得双腿发软,跌跌撞撞地坐到沙发上,沉默听着外面的动静。 有时候他真是羡慕闫秉之,闫秉之样样不如他,可就是过得比他好,父亲在世时疼他,大夫人疼他,大哥也疼他,想要什么动动嘴皮子就行.... 逐心垂眸看着脚上的锁链,睡袍上的水渍...突然感觉自己很可悲... 闫谏之走进书房,思索着要从前院调两个保镖过来。他一边思索一边从橱柜里拿出一条厚软的毯子扔在逐心身上。 两个人安安静静各做各事,逐心无事可做,只能举着一本书打发时间。 ... 闫谏之准备回屋时已是深夜。 逐心猫在书房的沙发上睡着了,藏在绒毛毯里只露出一个头。窗外夜色黑沉,书房内的灯光不够明亮,整个书房弥漫着淡淡的暖光,让沙发上的逐心显得格外柔软。 闫谏之摸摸逐心的头发,晚上佣人送了水果,逐心吃了半盘子。逐心的性格算是好拿捏的,闫谏之心想,只要再养一段时间,逐心就会变得和小时候一样乖巧听话。 闫谏之想要抱逐心回屋,可刚刚碰到逐心,逐心就醒了。 逐心抹抹嘴角的口水,捂住睡袍,迷糊中十分拘谨。 闫谏之没强行抱他,轻声说:“回屋了。” 逐心跟在闫谏之身后回到卧室,闫谏之拿出要换的睡衣准备洗澡,回头见逐心不自然地站在原地,问:“怎么了?” 逐心低着头没说话,他想尿尿,可是闫谏之这几天一直逼他随处漏尿。 闫谏之放下睡衣,来到逐心身边强迫逐心跪在地上,他拉起逐心的睡袍,解开裤子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花穴。 这些天花穴使用频繁,有些发肿,挨干的人不好受,但肿胀的嫩肉会让干人的一方异常舒服。 浴袍宽松,随时能露出畸形的下体,脚上的锁链一直叮叮当当发出声响,逐心觉得自己这副随时方便他人玩弄的模样真的很贱。他管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嗯嗯啊啊”的低叫着,他觉得自己算是贱上加贱,贱的不得了了。 逐心的性器不够中用,前两天射了太多后,一直硬不起来,闫谏之不断用性器往逐心的膀胱上顶,动作跟前几日相比温柔了许多... 在闫谏之专注于顶膀胱的动作下,逐心浑身颤抖地潮吹失禁了... 逐心趴在地上忍不住哭泣,闫谏之就是故意的,故意羞辱他,要他难堪...看他这种不自量力的人像狗一样到处漏尿,闫谏之一定觉得很痛快... 射过之后,闫谏之带着浑身发软的逐心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闫谏之抱着逐心回到床上,他抚摸逐心的腰,屁股,大腿,将逐心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亲吻... 第十七章 又被掳走 闫谏之在养人方面还是有点天赋的,逐心在家安生过了几天养生日子,烧退了,脑子不再昏昏沉沉,人也精神许多。 闫家的生活水准没得说,逐心吃得好睡得好。只是闫谏之太爱动手,刚开始,闫谏之对逐心有要求的时候还会多说几遍,几天下来,闫谏之不再多说废话,凡事只说一遍,逐心稍不听话,那皮带巴掌立刻就招呼上来。 闫谏之把逐心当儿子一般教育,并且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武力教育,逐心面对突如其来的爹,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那耳光就落在了脸上。 这日,逐心一觉醒来,脚上的锁铐不见了,床边还放着一身休闲装。 逐心莫名其妙穿上衣服,来到浴室门口,一推门,浴室门竟是开着的。 逐心摸不着头脑,闫谏之这是玩够了?简单洗漱一番,逐心走出卧室,沿着走廊往外走。 佣人听见廊上的脚步声,匆匆走来:“梦少爷,你起来了?早饭是去餐厅,还是送上来?” 逐心微微一顿:“送上来吧。”不知道家里还有谁,逐心自知现在的处境不管遇见谁都是自惭形秽,还是老老实实独自待着吧。 逐心在卧室里埋头吃饭,他吃饭是有指标的,不达标就要挨巴掌,所以吃起饭来格外认真。 魏真此时走进卧室,逐心微怔,抬头看向魏真:“?” 魏真和闫谏之一般大,儿时是闫谏之的伴读,打小就跟在闫谏之身边,如今是家里的掌事大管家,也是闫谏之的心腹,魏真笑笑:“梦少爷,大爷今天有事,你用完早饭,我带你去新住处。” .... 逐心没什么情绪,木然跟随魏真上车,没钱没势无处可去,他若是死皮赖脸赖在家里不走,闫谏之铁定又要抽他。 车前座坐着司机和一个保镖,逐心无精打采同魏真坐在后座。 车窗外车水马龙,房屋错落,是一副流动的画布,逐心在这座城市长大,很幸运也很不幸。 在闫家长大是幸运的,闫家人对他的欺凌让他的变得不幸。 他谁也不怨,小时候总是自我安慰,旁人为生计发愁时至少他是衣食富足的,只要好好读书,等将来赚钱了,他就不会再被欺负了。 若是闫谏之和厉骁没有对他做过那种事,或许他的人生会像他预想的一样,在工作之后,自给自足,体体面面。 闫谏之和厉骁在逐心的心里埋下仇恨的种子,在一切开端之前,逐心总是美好地畅想将来,他想,他会有钱的,他会有势的,他可以报复厉骁和闫家... 事实不常让人得偿所愿,回到上海后的连番打击让逐心有了自知之明...逐心深刻意识到自己是多么自不量力,他不想报仇了...他想去其他城市,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或许他原本就不该回到上海.... 从前,他总是用将来安慰自己...现在,将来这个词也变得渺茫... 逐心看着窗外出神....突然!车子猛得一颤!逐心本能护住头脸闭上眼,随车身前倾。 汽车骤然停在路中央,几辆黑色汽车围堵住四周,街面嘈杂起来,出现许多便衣卫兵。 “梦少爷,我下车看看什么情况。” 魏真同保镖困惑地打开车门,不等开口询问,就见厉骁怒气冲冲出现在车辆的另一侧,他拉开车门,从车里拽出逐心:“操!又跟老子玩失踪?!” 逐心踉跄跌出车内,被厉骁拽得东摇西晃。 魏真急忙走上前去:“厉团长?这是怎么了?梦少爷现在不管事了,你和梦少爷有什么恩怨,不妨找个时间和我家大爷谈一谈,梦少爷若是欠你什么,我家大爷不会不认的。” 厉骁横眉竖眼瞪了一眼魏真:“滚你妈的!我和他的事用得着闫谏之来管?!” 转而又对逐心指手画脚:“把老子使唤的团团转你跟我玩失踪?!现在就跟我回家!” 厉骁和闫谏之都让逐心觉得恶心,逐心心知厉骁算计他的事,知道厉骁从没真心帮过他,和厉骁混在一起不会得到任何帮助。 他不耐烦地想要甩开厉骁,然而厉骁一身牛劲,手在空中挥了半天硬是没能挥开厉骁:“滚开!” 厉骁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火冒三丈:“靠!你敢吼我!” 厉骁连拖带拽将逐心塞进汽车,厉骁人多势众,魏真一边只有一个保镖和一个司机,寡不敌众,只能眼睁睁看着逐心被带走。 ... 厉骁支走佣人和勤务兵,拽住逐心摔在沙发上:“你个小婊子!那闫谏之想开了?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住在闫家不肯出来?用得上我的时候花言巧语哄着,用不上了就把我扔在一边?我告诉你!我厉骁不是你随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厉骁知道逐心在闫家不受待见,但闫老爷子去世后,闫家没几个像样的孩子,闫谏之那人的品德在外边算是人人称赞,从前闫家针对逐心的名单里也没有闫谏之这位大哥,知道逐心住在他家时,甚至来他家找过逐心,算是一位不错的兄长。 指不定那闫谏之见逐心可用,大发慈悲地要让逐心帮忙管理家族产业。 逐心这些年一门心思的搞事业,不就是想在闫家人面前证明自己吗!现在好了!闫谏之想开了!逐心不用跟自己睡觉也要啥有啥!可不就转脸不认人了!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75 首页 上一页 1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