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还睡在一张床上,第二天人就没了,没有这样的道理!这回可跟以前不一样,这回是逐心自愿的!自愿跟他睡觉! 他才不管逐心是为了什么跟他睡觉,自愿的就是自愿!逐心自愿!他也自愿!那他妈就是两情相悦在搞对象! 搞对象搞到一半人没了!厉骁能忍么?不能忍!故而逐心消失的日子里,厉骁天天都在骂爹骂娘骂祖宗。 逐心摔坐在沙发上,怒目看向厉骁,他有今日落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厉骁,厉骁若是没有两面三刀!他不至于混到一无所有!“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厉骁气得暴跳如雷:“我做过什么?我大过年的为你个小婊子跑前跑后,我吃拧了!我脑子有问题!我拍马屁拍错了把你马屎拍出来了!” 逐心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他从前以为厉骁是个真性情,小时候总是维护厉骁的坏脾气。 现在才发现原来厉骁才是最会掩饰的,比闫谏之还会装模作样! “游天下是怎么回事?祝繁星是谁的女儿?”逐心质问。 厉骁语塞,一脸愕然地看向逐心:“你怎么知道?” 逐心冷哼一声,起身准备离开,厉骁拽住逐心:“回家一趟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那闫谏之跟你说的?你以为他闫谏之就是什么好东西了!你那戏院和赌场就是闫谏之查封的!你身边的水烟儿也是他买通的!水烟儿做了你那一票后,现在可是唱到北平南京去了!” 逐心捏紧拳头,他当然知道闫谏之不是好人,但闫谏之自始至终就是要搞垮他,要拿走他的一切,他心知肚明闫谏之的所作所为。 可厉骁呢,厉骁表面跟他要好,背地里不留余地的捅他刀子。儿时,厉骁是他最好的朋友,后来合作,他也从没亏欠过厉骁一分一毫.... 他真的想不通,想不通厉骁为什么一点情义不讲,简直无情无义到令人作呕! 逐心吼道:“别再说了!你如果瞧不上我就应该早点告诉我!我不会厚着脸皮纠缠你!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厉骁气得快要失去理智,他算计走游天下只是气不过逐心利用他爬的更高!他帮逐心是因为他喜欢逐心,他想和逐心更近一步,但是逐心不能把他当成舔狗一样戏弄,一天到晚口口声声朋友兄弟说什么合作就能带来更多利益,可他厉骁根本不差那几个臭钱! 他只是算计走游天下,闫谏之却是逼得逐心走投无路,凭什么逐心选择投靠闫谏之,然后和他一刀两断!真把他厉骁当猴耍不成?! “我帮过你多少事!小时候要不是我护着你,你不知道被欺负过多少回!不就是一个游天下么?用得着斤斤计较么?不跟我见面?回家巴结你大哥?闫逐心我告诉你,你想得美!” 逐心用力甩开厉骁的手,想要离开厉骁的家,厉骁火急火燎,气得恨不得扇逐心两耳光,硬是将逐心摁在沙发上骑了上去。 逐心也要气疯了,他从小到大就没有朋友,他唯一真心对待的朋友就是厉骁!可他的真心换不来真心!:“你帮我?!那戏院和赌场为什么一直没有解封!你答应我跟你睡一觉就能从新运营,可是没有!你小时候护着我?!我他妈谢谢你护着我!护到床上去了!你比那些人都高级!他们都是欺凌我!而你只是强奸我!” “靠!工商局的人已经答应解封了,你多等几日会死?你这样冤...” “闭嘴!闭嘴!滚!厉骁!滚!不要再装好人了!以后我们都不要见面了!我不会再来求你了!再来求你我就去死!我就是犯贱!我贱到过来跟你这个骗子睡觉!”逐心失控吼道,他的生活糟糕透顶,他永远活在别人瞧不起的目光中,活在欺骗之下,他真诚对待所有人的时候,别人只是把他当成玩具一样戏弄! 逐心躺在厉骁身下竭力挣扎,厉骁险些摁不住逐心,他硬着头皮说道:“你发什么疯!除了游天下和那件事,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别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事实上,游天下和小时候的事就足以逐心与厉骁恩断义绝。 逐心气红了眼:“别狡辩了!松开我!离我远点!我不是恬不知耻的人,你既然看不起我,我不会再纠缠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再有任何牵扯!” 厉骁若是能做到一辈子不和逐心来往,就不会有这些年的事了,如果不是喜欢逐心,他根本不会和逐心这种人来往,更别提与逐心合作... 厉骁咬牙笑问:“不纠缠我?那你要纠缠谁?呵,找到新的靠山就要把我一脚踹开?” 逐心怒目瞪着厉骁,半晌,松懈躺在沙发上,不禁苦笑:“厉骁,我想,你应该一直都瞧不起我吧,不好意思,这些年,一直是我自作多情,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路...” “各走各路?”厉骁听了天方夜谭一般笑出声来:“你想得美!” 逐心铁了心要断绝关系的模样激怒厉骁,厉骁不再与逐心理论争辩,粗鲁地撕扯逐心的衣服。 逐心护住衣衫,挣扎起来,他觉得很耻辱,他已经不打算与厉骁有任何牵扯,不打算从厉骁身上得到一丝一毫的好处,为什么厉骁还要来羞辱他! 难道他在厉骁心里就这样低贱?连一点点尊严都不屑施舍于他? “滚!厉骁!我们朋友一场,给彼此留点体面吧!”逐心怒吼。 “体面?体面能当饭吃么?老子从前是怎么对你的,你个没良心的贱货用不上我了,轻飘飘一句各走各路就完事了?” 厉骁越说越气,手上愈发没有分寸,撕烂衣服的同时恨不得撕碎逐心。 这些年,他追求逐心,讨好逐心,已经追得够够的了!结果换来什么?就换来逐心的一刀两断! 他是个粗鄙的兵痞,从不往自己脸上贴金,但在逐心面前,他尽量拥有良好的素质,逐心不愿意他顺着绝不强求。 他的耐心很有限,为了逐心一忍再忍!他想,他喜欢逐心,这辈子就喜欢逐心一个,他不信他好言好语,任逐心使唤的模样追不到逐心,捂不热逐心! 没想到逐心真是有本事啊!不管他怎么做怎么哄,就是追不到,就是捂不热! 他厉骁出生军官世家。逐心是什么?闫家的私生子,母亲的身份不光彩,甚至连个名分都没有。 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连女人都不敢找,和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衣服都不敢脱,都不算是个男人!还整日与他兄弟相称! 天差地别的差距,逐心却要先一步与他断绝来往,可笑!他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做主? 他想和逐心有一个温存的开始,既然逐心不领情,那就算了! 力量悬殊,逐心完全不是厉骁的对手,累得气喘吁吁硬是无法挣脱厉骁,他发了狠一口咬住厉骁的耳朵,两人扭打在一起。 厉骁捂住渗血的耳朵,怒火中烧,一耳光扇在逐心脸上,反手将逐心摁在身下,一把拽掉逐心的裤子。 逐心趴在沙发上,羞愤不已:“滚!别碰我!” 厉骁微微一怔,雪白的臀肉上印着层层叠叠的巴掌印,闫谏之酷爱抽打逐心的屁股,一旦消肿立刻会添上新的巴掌印。 厉骁沉着脸掰开逐心肥软的臀肉,露出隐秘湿软的花穴,他伸出手指轻轻抽插了几下,厉骁顿时明白了一切,恼怒地恨不得掐死逐心:“我说为什么要和我一刀两断呢,原来是找着下家了?” 厉骁没轻没重地在逐心的花穴中抠挖,阴森森地问道:“是谁?你个臭婊子,上了谁的床?” 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多多评论,有人评论真的会很开心,真的很爱看评论!超级感谢嘻嘻! 第十八章 气炸了 “魏真?”他人的名字冷飕飕从厉骁的嘴里飘了出来,厉骁控制不住发笑:“我他妈的还比不过一个管事的?你这眼睛要来有啥用?戳瞎得了!” “...厉骁!滚!...” 厉骁骑在逐心身上蛮不讲理地操干逐心,他想,他就没必要跟逐心讲道理,没必要讨好逐心,他就应该早早把逐心关起来!逐心这种人,哪怕人间消失也无人在意死活。 逐心趴在沙发上,黏腻的水声之中,臀肉被厉骁撞得啪啪作响,两条大长腿在厉骁手中变成玩具,一会儿打开,一会儿抗在身上,完全不给逐心喘息的时间。 厉骁不管是体力还是力量,都远远胜于逐心,逐心很快被厉骁干得毫无还手之力。 厉骁毫不怜惜逐心,他算计逐心,逐心又何尝没有算计他,在他面前装的冰清玉洁转头翻脸不认人跑去跟别人上床,他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粗大的性器,整根到底地进出花穴,操不进就硬操,连肚皮明显印出性器操干的痕迹。 逐心丢盔卸甲地抓紧沙发,无意识地伸出舌头,“淅淅沥沥”溢出尿水。 “操!跟别人上了几天床,连鸡巴都管不住了?!”厉骁眼睛猩红,拽住逐心的头发逼迫逐心抬头,更加凶狠地操干逐心。 很快,逐心在粗鲁的对待下,潮吹射精,浑身过了水般湿透。 厉骁以连接的姿势抱起逐心上楼,逐心能轻易在他身下高潮,也会轻易在他人身下高潮,他不满地骂道:“贱人!老子用精液好好洗洗你的脏逼!” 回到房间,厉骁抱着逐心爬上床,公狗一般骑在逐心身上乱操,他不会太多花样,胜在体力强悍,精力旺盛,顶着个鸡巴就能操的逐心溃不成军。 逐心在连续不断的剧烈高潮下,一次又一次射出精液,几个回合后,逐心的性器疲软地耷拉在身下。 他受不了得痛哭出声,好难受,肚子要破了,无止境的强烈快感和胀痛的性器都让他苦不堪言。 ... 天色已黑,逐心捂住肚皮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床上,肚子里灌满了精液,粗暴操干下,即使厉骁没有埋在他的身体里,他仍旧觉得肚子里杵着一根棍子。 这一天,厉骁对逐心堪称残暴,他觉得他被逐心骗了...他这些年的好心全喂给了白眼狼。 厉骁捏住逐心的下巴往逐心嘴里灌水,逐心全身汗湿淌水,几乎喷湿整张床单。他觉得自己真贴心,逐心背叛他戏弄他还想要冤枉他,他还关心逐心,怕逐心脱水。 这么想来,厉骁气炸了,灌了半壶水后,当即把剩下的半壶水全部泼在逐心脸上:“操!老子还配不上你个贱货!?跑来勾引我又去跟别人上床?我看我是给你脸了,是不是老子这些年对你太好了?你觉得我脾气很好底线很低,什么事都能容忍啊?!” 厉骁伸着指头在逐心茫然的脸上一顿乱指,咬牙切齿辱骂逐心:“他妈的,说,你跟谁搞在一起?老子去弄死他!你竟然敢玩弄我的感情跟别的野男人混在一起,喜欢和野男人搞在一起是吧?你就是恨我一辈子,我也要弄死他,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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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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