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心趴在床上低咳喘息,在枕头上蹭了蹭汗水和茶水,狼狈说出三个字:“闫谏之...” 厉骁听后指着逐心的脑门狠狠一掷,指得逐心晃了晃脑袋:“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敢骗我?还想利用我?你给我等着,等我把这野男人查出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俩,我他妈非把他绑过来,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挨操的!” 房门被敲响,厉骁起身端来满满一托盘的食物放在潮湿的床上:“吃饭!” “操!我他妈就该饿死你!我还给你这贱货吃饭?!我都被你耍成狗了,我还得伺候你!你这个贱人!贱人!老子哪点不如别人,你要贱到去跟别人上床?你他妈的你这口烂逼就这么欠操?!”厉骁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揪住逐心的耳朵恶狠狠提起,逐心无力地随着拉扯爬起,厉骁连耳朵带脑袋狠狠一晃,逐心又抱着肚子窘迫地摔回床上,捂住耳朵不禁痛哼。 厉骁连骂带动手,无论如何都不解气,心里真想把逐心掐死算了! 自打逐心自愿和厉骁做过一次后,厉骁就自恋自大自作多情地把逐心当媳妇儿看,逐心欺骗他利用他还给他戴绿帽!他简直快要气死呕死! 逐心被厉骁弄得半死不活,倒在床上止不住痛哼呻吟,厉骁只觉得逐心活该,甚至觉得逐心半死不活还不够!就应该真的去死一次!可惜人命只有一次,厉骁舍不得逐心真的去死,就只能怄气地让逐心继续活! 骗他利用他都无所谓,但是逐心竟然给他带绿帽!这对厉骁来说就是全天下最大的错事!他都没给逐心带过绿帽,逐心这个臭婊子凭什么给他带绿帽?对他而言,什么游天下啊,强奸啊,都比不上这顶绿帽! “妈的!让你吃饭你听到没?你装什么死!”厉骁一开口就是破口大骂,仿佛要骂死逐心才能解气。 逐心趴在床上,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鼓起的肚子里满是精液,还残留着性器抽插的异物感,这些都让他毫无食欲。 眼前的厉骁手脚粗鲁,面目狰狞让他极度厌恶。他背过身捂住肚子蜷缩起来,懒得搭理厉骁。 “爱吃不吃!饿死你!”厉骁在床边一屁股坐下,拿起碗筷胡吃海塞地填饱肚子,嘴里嘀嘀咕咕不断痛骂逐心。 吃饱喝足的厉骁爬上床,将蜷在床边的逐心一把拽进怀里,扶住性器顶进逐心花穴之中。 逐心迷糊中吓了一跳,肚子里滚烫的性器让他痛苦,他白日里辱骂厉骁,试图与厉骁讲道理,厉骁都充耳不闻,单是一门心思地强奸他,他无心无力再去阻挠厉骁。 身下的人木偶一般再无反抗之力,任由厉骁摆布,厉骁恶劣地咬住逐心的肩膀,一个劲地往子宫里顶。 逐心受不住地痉挛,翻着白眼失控抽搐,厉骁这般干法简直要命,逐心在致命的快感中逐渐失去意识... ... 厉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时逐心正在他怀里昏睡,他舔着嘴唇回想昨日里酣畅淋漓的性爱。 一想,鸡巴梆硬,他的鸡巴在逐心的身体里埋了一宿,硬了即刻就能开干。 厉骁干了一日,不再焦躁,细细密密地在逐心身体里抽插,逐心的花穴是个宝贝,干了一整日仍旧湿软紧致,每一寸嫩肉都在吸咬他的鸡巴。 厉骁身材高大强壮,怀里的逐心显得格外弱小无力,事实也是如此,但凡厉骁动真格想做点啥,逐心的反抗立刻就会变得可笑起来。 逐心在细密的抽插下,颤抖不已,厉骁又得意又气恼,一想到这玩意跑去跟别人上床,他就气恼,咬住逐心的肩膀不肯松口。 “哗....” 厉骁听见水声,伸手摸了摸逐心干净的性器,摸到一手的尿水,而逐心也在失禁漏尿的快感里悠悠醒了过来。 逐心在闫谏之手里的时候每日晨起都会逼着失禁漏尿,漏尿的恍惚感让逐心以为自己还在闫家。 “不要...哥...大哥....不要....” 逐心从不喊他哥,厉骁拧起眉头,甩甩手上的尿水,吼道:“贱货!喊谁呢?” 逐心一个激灵,脑子清醒了一些,瑟瑟发抖地想要爬出厉骁的怀抱,远离折磨花穴的巨物。 厉骁抱紧逐心,轻易将花穴顶进身体的最深处。 逐心在厉骁的怀里鲤鱼打挺地昂起头,挺起腰,受不了地溢出生理眼泪。 “他大爷的,老子问你话呢。”厉骁狗叫问道,一边问一边死命往逐心逼里顶,恨不得顶死这红杏出墙的贱货。 逐心在厉骁怀里抖得像筛子,声音颤抖地低喃:“闫....闫谏之...” 厉骁的怒火直冲脑门,火冒三丈地骑到逐心身上,两条白皙的腿被他用力掰开。 逐心双腿架在厉骁身体两侧,两条腿快被掰成一字马,那性器那么大,几乎就是凶器,每一次操干都是严丝合缝,连逐心的大腿根都撞红了。 逐心汗流浃背,感觉自己在厉骁身下受刑。 厉骁在床上摸,摸到自己内裤,叠起内裤,暴戾塞进逐心嘴里:“不想说就别说话了!这辈子都别说话!操!” 身下的逐心嘴里塞着内裤,头发湿透了,双眼发直无助地摇晃脑袋,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神情痛苦,厉骁面目凶狠看着,终于觉得一点点解气。 他伸手在逐心脸上拍了拍,讥笑:“从前我顺着你,让着你,可你别把我当傻子!” 厉骁匍匐下身,双手环住逐心锁铐一般紧紧箍住逐心,恶狠狠地往里顶,他啃咬舔舐逐心的耳朵脖子奶头,肆无忌惮在逐心身上发泄欲望。 “唔唔...”逐心受不了了,快要崩溃了,不断顶到的子宫口让他想要尖叫发狂,可是他的嘴被堵住了,厉骁的怀抱挤得他快要喘不上气,他困在厉骁的怀里无法动弹,连抽搐高潮的反应在厉骁强势的压迫下都显得无比微弱,他感觉他快要死在厉骁身下了... “哗...” 上百下的操干下,厉骁射进逐心的身体里,跟着又尿进逐心的身体里,响亮的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厉骁气喘吁吁地抱紧逐心,不给逐心一点点挣扎的余地。 等完全尿尽时,厉骁恶狠狠地顶了顶逐心的花穴,在逐心花穴里擦拭疲软的性器。 他松开逐心,缓缓抽出鸡巴。 逐心呆傻地瘫软在床上,两条腿无法合上,花穴间的水柱激勇喷出,快要喷出一米远。 厉骁从逐心嘴里掏出内裤塞进逐心的花穴,拦下逐心体内的各种淫液。于是,逐心双腿大张物件一般摆在床上,圆滚滚的肚子鼓起一个很明显的弧度。 厉骁拿过满是淫水的被子盖在逐心身上,自顾自地去浴室冲澡。 冲洗干净后,厉骁晃着屌拿来湿毛巾洗狗一般擦拭逐心的头脸双腿,床单被套被逐心完全弄湿,实在没办法待人,厉骁拿来干净毯子包裹住逐心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毯子整个包裹住逐心,裹得逐心像个蚕蛹,厉骁将蚕蛹一般的逐心扔到沙发上。 逐心神志不清地倒在沙发里,毯子裹得太紧了,逐心想要伸手坐起却使不上力。 厉骁端来早饭,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嫌沙发上的逐心碍事,又用屁股顶了顶逐心,把逐心完全顶进沙发的角落里。 逐心挤在沙发与厉骁的缝隙间呼吸不畅,厉骁翻来覆去折腾他,几次三番弄得他喘不上气,简直像是要让他窒息而死。 “起来吃东西!”厉骁一边吼一边坐在沙发上摔筷砸碗弄得乒铃乓啷,他心里对逐心十分不满,恨不得弄死逐心,又舍不得弄死逐心,只能对着锅碗瓢盆发泄怒气。 逐心没有反应,厉骁回身揪住逐心的耳朵:“让你起来吃饭!真饿死了就把你扔大街上,没人给你收尸!” 逐心狼狈地抬起脑袋,眼神涣散无法聚焦。 厉骁见逐心真的力不能支,只好弯腰抱起逐心,嘴里不住地骂:“去你妈的,操两下就要死不活,还敢到处勾搭,你那骚逼经得住几个人操?我他妈早晚给你捅烂掉,我看你勾引谁去!” 厉骁骂的难听,逐心觉得耳朵都要脏了,他虚软地说道,声音微弱地快要听不见:“闭嘴...” 逐心给他带了绿帽还敢出言不逊,厉骁一点不能接受,伸手插进逐心嘴里,抠挖逐心的嗓子眼:“操你妈的你再顶嘴试试?!” 逐心受不了地垂下头干呕,流出许多口水,厉骁抽出手指,把蚕蛹一样的逐心抱到腿上,拿起勺子盛粥喂到逐心嘴边:“吃啊!饿死了没人管你!” 逐心浑身不适,身上像是裹满棉花僵硬无力,他坐在厉骁身上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完全软在厉骁怀里,将脑袋靠在厉骁的锁骨上。 逐心从未主动与厉骁有过身体接触,厉骁微微一僵:“你别跟我来这套!我不是没底线的人!别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 逐心饥肠辘辘,没力气与厉骁争吵,困乏地含住米粥吞咽。 厉骁搂着逐心,安静地喂逐心吃了大半碗粥后,放下筷子,拿起只鸡蛋,搂着逐心开始剥鸡蛋,剥完喂到逐心嘴边,逐心没动静,厉骁低头一看,逐心困得睡着了。 厉骁把鸡蛋塞进嘴里,逐心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睡觉,他和逐心之间好像从未有过如此温馨平静的时刻。 厉骁抱着逐心从新拿起筷子吃饭,吃着吃着,脸红了,逐心微弱的呼吸一直扑在他的脖颈处。 然后...然后厉骁又开始发癫,他想,操他大爷的!他跑去跟别人睡觉,然后在我怀里睡一觉,我就不生气了?!我怎么这么窝囊?这小娘们以后不得往死里拿捏我! 厉骁想着想着,恼羞成怒,拿起筷子“啪”地一声摔在茶几上,破口大骂:“别人老婆敢红杏出墙,都他妈拿刀砍,连野男人一块儿砍!我他妈还得伺候你,还得把饭喂到你嘴边!我也该拿刀砍,砍死那野男人再把你砍得半死不活!我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逐心一哆嗦,但过度疲劳让他精神木然,他疲惫地重新闭上眼睛,心里也蛮想砍死厉骁。 ... 厉骁抱着昏睡的逐心放在收拾干净的床铺上盖上棉被。 他自是不会轻易原谅逐心,但他下定决心,势必让逐心从今往后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只要逃不出,那什么红杏出墙啊,野男人啊,就都不算个事了。 “咚咚。” “别敲了,烦死了。”厉骁叉着腰走出房间,关上门:“什么事?” 勤务兵说“团座,闫谏之来了,昨天就来了,但是昨天你在忙,我们就把他挡回去了,但是现在他不肯走了,怎么都不肯走。” 厉骁拧起眉头,没明白闫谏之为何对逐心这么上心...按逐心小时候对家里的描述,闫谏之应该把逐心当成空气才对啊.... 厉骁蓦的想起逐心两次提起那个野男人就是闫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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