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好不好,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说清。 商刻羽猜到他的问题道:【忙。忙着修学分,忙着工作,和你现在状态差不多。我们不常见面。】 【恩,我明白了刻羽,找时间叫上王舟,我们一起吃个饭。】 第二天醒来以后,司忱之感觉身体轻快了不少,也没那么晕了。 在他纠结于是回公司工作还是再休息一天时,他看到了端着早餐进卧室的时应。 “你怎么……” “昨晚我们通过电话。忘了? ”他把早餐摆在床头旁的柜子上,“来的时候你睡着了,发着烧躺在摇椅上,鞋都没穿。” 他探探司忱之的额头:“现在不烧了。”他神情严肃道,“下次不舒服要告诉我,还要记得吃药,不许再像昨天那样,知道吗?” 司忱之点点头:“不是有会议吗?” “改线上了,不放心你。”他端着粥舀了一勺喂他,“我看到新闻了,这事你别管,我来处理。” 司忱之一怔:“没关系,我已经让公司去处理这件事了。”他咽下一口粥,盯着碗说:“你的身份,不适合出面。” 时应气笑了:“我什么身份?” “吃饱了。”司忱之往床上一靠,“不想吃了。” “忱宝,你不对劲。”时应摸了摸他的头发,“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司忱之脑子里一团乱麻,他轻轻挡开时应的手:“没……” “嘘。”时应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你以前不会瞒着我。” 以前。 简单两个字,让司忱之没来由的感觉心脏被狠狠拧了一把。 “我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司忱之低头盯着床单,“我没有以前那么纯真、诚挚,我不好,我现在一点都不好……” 他的眼睛里结起晶莹,却始终没有落下,随后把头埋进膝盖,颤抖着。 时应想抱一抱他,手伸到一半,又慢慢握拳收回。 不说、不发火、也不哭,这不是好事。 这种状态下的司忱之需要给他时间,时应便在一旁安静的等他反应。 少顷,司忱之声音闷闷的,还有些颤:“你身上,有朱槿花的味道。” 和徐意凡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恩?”时应没反应过来。 司忱之把头抬起来:“和徐意凡的信息素味道一样!”他抹了把脸,声音抖的不像话,“他向你表白了吗?怎么说的?你是怎么回答的?要离多近才会让你过了整晚身上都还有他的味道!” “徐意凡?”时应一头雾水,“你认识他?” “你没回答我!时应,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还看到你对他笑!会议室里那么多人,为什么你偏偏对他笑?” 他握住司忱之的手:“忱宝,你说清楚,什么表白?和徐意凡有什么关系?” 司忱之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心里的那丝恐慌感像一个火苗,在干燥的草地上划过一阵风,就掀起熊熊大火。 这两天的一切都太糟了。 “我脖子后面现在还有你的牙印,今天就染上一身的朱槿花味,时应,你是怎么看他的?又是怎么看我的?如果我身上也有其他Alpha的味道,你怎么想!?” “司忱之,别说这种话!”见他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时应把他按在床上,用手包住他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昨天A国派人来军区参观密仓,徐意凡作为外交官也需要在场,我不知道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如果像你说的,密仓里的所有人大概都会有这个味道。” 见他稍微平复,时应松开按住他的手,把他抱住:“你刚才说什么?表白?你说徐意凡吗?如果你是指这个,那更不可能。我不会允许有人抱着这种心思在我身边工作。” 他看着司忱之,语气笃定:“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告诉我,我去解决。”他思考了一会司忱之刚才的话,“徐意凡来找你了?说什么?” 司忱之肿着眼睛看着他,表情痛苦的闭闭眼:“他说,你们在战场上救过对方的命,是可以把生命交托给对方的关系。你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几年,都是他陪在你身边,不是我。” 说到这,他把时应推开,忐忑道:“时应,整整五年,我们都没见过面。你可能不知道,这五年,你没变,可我不一样了。我不是五年前那个单纯无害的司忱之。我现在很会骗人,也很会骗自己。最讨厌的虚伪、世故,我都强迫自己学会了。现在的我很不讨人喜欢,很多人都讨厌我。” 时应听的心里发闷,他吻了一下司忱之的额头:“你不用讨人喜欢,我喜欢就行了。司忱之,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时应,你不明白…如果放在五年前,我会很有信心的告诉所有人,你就是我的,除了我,谁都配不上你。但现在,我、我不知道。所有人都在说我们不搭、不配、不应该……时应,我好像迷路了…五年前的司忱之谁都喜欢,可现在……” 他的眼睛里写着迷茫:“你可能只是喜欢五年前的我,再多和我相处一段时间,我或许,会让你失望的……” 随着这句话,时应放在他颈后的手徒然收紧,让司忱之忍不住呼痛。 “是吗?”黑色的瞳仁露出一丝危险气息,让司忱之下意识的瑟缩。 “时应……” 司忱之有点怕看到他此刻的眼神。或者说,害怕在他的眼睛里看到失望。 “我确实没想到,司忱之,你原来这么会惹人生气。”他将食指划到司忱之的衣领,徐徐向下,宽大的睡衣被他轻轻一扯,就从他的肩膀上滑下来。 司忱之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抓紧睡衣,按住他的手:“时应,你别这样,我现在不想……” “你说,你不知道自己哪里好。可以,那就一起做坏人吧。”时应很轻易的拉下他的手,把他的睡衣扔到床下。 “时应!”司忱之推阻着,“不要这样……” 大手在他的臀部揉捏,没一会,时应便把他身下那块碍事的布料脱掉,扔在一边。紧接着手指插进他的小穴,寻找着记忆中的那个敏感点。 “时应、别、别这样对我……”司忱之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别给我乱下定义,我不是什么好人。”时应抽出手指,将上面晶莹的液体展示给他看,“你看,你想要的。” 他解开衬衫纽扣、手表、裤扣,露出精壮而具有攻击性的身体,抬高他的臀,对着还未完全准备好的小洞插了进去。 “啊啊、时应、疼…你、你怎么直接、进……” 他把司忱之的双腿架在两臂,不留情面的狠狠进入,这样还觉不够,又将他的双腿搭在肩上,每一次的进入都凶狠而没有章法,司忱之在这样的冲撞下,身体几乎要对折。 “啊…轻、轻点…恩啊、啊时、时应、拜托、啊啊……” 时应一手掐住他的脖子,腰腹快速而有力的进出着,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再进入到最深。司忱之感觉身下要冒火了,每一下都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在巨物进入到体内让他感到胀痛的同时,敏感点被接连刺激的失控快感也随即频频到来,让他没办法的被拖进欲望漩涡。 没几分钟,随着时应凶狠的抽插,每进入一次,他的性器便失禁般跟着插入的动作吐出白浊,大概射了五、六股。 时应没停,用食指抹掉他眼角的泪珠,逼出他崩溃的呻吟,他看着司忱之射出来的东西,轻笑着:“知道吗,每次你的身体软了,心也跟着软了。” “不、不要…时应、哈啊……” 大床经过剧烈摇晃,一下一下的往墙上撞,司忱之纤瘦的身体几乎要被一同顶到墙上,时应用手捞紧他的后腰,让他们之间的结合不留一丝缝隙。 司忱之尚在高潮余韵,根本经不住这种几乎被溺死的快感里。 “时应、时应呜…求求你、别这样…哈啊…我要、死了…真的…求你了…呜……” 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缄默的时应很无情,不听他的求饶,也不顾他的眼泪,只知道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恨不能把他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通通侵犯。 他不是不喜欢和时应做爱,可不该是现在这样一团乱麻的时刻。 时应有些粗暴的把他翻到背面,让他跪在床上,性器深顶进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后,他感觉到碰到了一个更加柔软而隐秘多汁的部位。 他知道那是哪里,在多次性事中,他碰到过这片温暖之地。冒着水、又紧紧闭塞。欲拒还迎一般,勾引他的侵犯。 于是就进了。 他是想让司忱之长个记性,绝不想真的把他弄伤,因此进的很小心。粗硬的性器慢慢在入口小幅度的顶磨,试着让那个温热紧致的腔体为他打开大门。 司忱感觉到他在做什么。 紧闭的腔口经过他的顶弄又疼又麻,他为自己的眼泪找到了完美的借口,哭的更凶了,听上去很可怜。 “不行、那里不能!时应…好疼、疼、呜呜…我、没发情…进不去的……” 时应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可以的,打开,让我进去。” 他一点一点用性器戳刺着入口,腔体与司忱之本人一样倔强,硬是一点缝隙都不给他开。 时应忍住身体里涌出的冲动,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强行闯入那方早该属于他的天地。他试探着挺进,额上冒出丝丝细汗。 司忱之手里的枕头,几乎被他揪的没了形状,上面布满他的眼泪,湿了一大片。 他崩溃的求他、哭喊,统统无效。今天的时应一点都不疼他,甚至语气冷漠的放出威胁。 “放松,不然我就直接进去。” 司忱之吓得险些噤声,他知道时应今天铁了心要把他完全占有。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打开,他调整呼吸,试图让几乎痉挛的身体慢慢回归放松状态。 或许是他哭的太可怜,时应给了他这场性事中的第一个吻。 那枚吻落在他的耳朵上,缱绻着,里面夹杂着时应性感又具有压迫性的低语。 “忱宝,以后不准再让我听到那些话。任何人都能对我们的感情产生质疑,唯独你不能。” 他轻咬司忱之香甜的后颈,在他的身体深处试探:“你记住,永远不会有人像我这样爱你了。你相信吗?到生命的尽头时,你会想,没有人像这样爱过我。” 利齿刺进布满牙印的腺体,在身下Omega止不住的痉挛中,完成了一次标记。他安抚性的舔干净上面的血迹,用手捏住司忱之的下巴,转头在他的耳边说:“16岁的司忱之也好,23岁的司忱之也好,我都爱的要命。” 司忱之投降了。 他总能让自己在糟糕的时刻里获得安心。尽管方式霸道,也不那么讲道理,可他就是在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中找寻到那座明亮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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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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