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应哥……”司忱之转头与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时应配合的通过舌尖传递给他舒适而安全的触感,让他心尖发麻。 “对不起,应哥,我再不那么说了,我也爱你。” 温柔的吻,从现在才开始一个又一个的落在司忱之的颈、他的背、在这些沉溺的吻中,时应感觉到那处腔体开了一个小口,很小,也很快闭合,可他仍然抓住机会,在那一瞬间插入那片温暖的天地。 “啊啊、应哥、疼…好疼…别动、先、让我缓一下……” 这里更热、更紧,严丝合缝的包裹住他的性器,时不时的喷出香甜温热的液体淋在他的性器上,让他止不住溢出低吟。 “真紧,恩…你这里好舒服。忱宝,放松,想干你。” 司忱之的双腿狠狠颤着,瞳孔几乎失焦,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感觉那处又疼又麻又痒。 时应小幅度的挺进抽插,很轻,能够清晰听到腔体通过性器摩擦而传出的水声。 司忱之条件反射般夹紧后穴,让时应一时无法动作。 时应吻着他的背,用手揉捏他的臀安慰:“放松,是我,忱宝,我会让你很快乐,接受我,别怕。” 司忱之的身体仿佛记得时应的声音,抑或是本能反应,经过他耐心的抚慰,逐渐放松下来。 适应了一会,疼痛感有所缓解,随之而来的,是某种隐秘的快感,隐隐地麻痒感使司忱之忍不住小幅度的配合他的动作摆了摆腰。 时应知道他准备好了。 他逐渐进的更快、更深,随着动作按住司忱之的腰,让他们之间更紧密的贴合。 “恩…应哥、慢点…哈啊…我、好像恩…要到了……” 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随时准备从他的体内冲出。 “再等等,我们才刚开始。”时应握住他的性器,不让他那么快射出来。 生殖腔被他彻底打开。 他让司忱之放过了那个可怜的枕头,把他翻到正面,再一次进入,他一边看着他们结合的部位,一边操他。 紧小的洞口被迫容纳尺寸过于粗大的东西,四周因充血而变得艳红。每次抽出时,他能看到从司忱之身体深处带出的白色淫水,一些顺着洞口流出,还有一部分粘在他硬挺的性器上。 司忱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为了方便他的进出主动把腰抬的更高。 不怪自己忍不住。时应想,他总是放任自己为所欲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看起来经常对他发小脾气,可每次哄两句就会好。16岁那年,他迟钝的什么都不懂,可只要自己要求,就答应和他谈恋爱。甚至18岁的生日蜡烛刚熄灭,他就信任的把自己完完全全交付。整整五年的等待,他没在司忱之嘴里听过一句不满。 他喜欢宠着司忱之,对他好,可实际上,他又何曾不是被司忱之水晶一般的心全心全意的爱着呢? 今晚不顾他的意愿占有他,甚至是粗暴的、无理的。可他却颤抖的说我好爱你。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幸运了,时应想。 他动情的把司忱之抱在腿上进入他,他们注视着彼此,没一会儿就吻在一起,司忱之的小腹若隐若现的显现出某个不容忽视的巨物。 “应哥…恩、这个姿势、好深…啊啊、把我抱紧点……” 时应把他的头按向靠近胸口的位置,紧紧的抱住他,身下不管不顾的深顶,穴口已经被开到极致,完整的吞下他的性器,发出“啪、啪、啪”的结合声音。 司忱之感觉又爽又麻,尤其是小腹那里,蠢蠢欲动的似乎要喷发出一大股要命的汁液。他夹紧后穴,配合他的动作小声恳求:“应哥、真的忍不住了…啊、要、射…让我射……” 时应不忍让他烧刚退,就被自己折腾的下不来床,加快速度,拧了发条般狠狠的插入。 然而,人总是有恃无恐的。 看着他潮红的脸蛋,时应突然就想验证,是不是他所有无理的要求,都能被他漂亮的Omega满足。 时应咬着他的耳垂,沙哑而隐忍的在他耳边低语:“想射进去,忱宝……” 司忱之最后一丝理智尚在,噬魂的叫床声伴着零星话语缓缓从他口中溢出。 “不行、应哥…这里不行…会、会搞出人命的…这是我的、生殖腔…可能会、有宝宝……” 时应顶的又深又磨人,他爽利极了一般低叹:“不想吗?” “不是、我想…但不是、现在…啊…再、再等等……” “可我想。”时应恶劣的重复,“我想射进去。” 司忱之为难的拧起眉头,他几乎要被撞碎,在这种时刻,他颤抖的伸出手,眼神充满依恋的看着时应,抚摸他的脸颊,像对待一个珍贵的宝物,那么虔诚。 时应看的心脏滚烫,他看出,他的Omega对他,似乎没有底线可言。 他在柔软的腔体里快速的抽插,高潮来临之际,退到腔口外,射进他的体内。 同时,司忱之的后穴喷出一大股晶莹液体,漂亮的性器顶端随之一起淅淅沥沥的流出汁液。 他看着时应,似是因生殖腔没有接收要命的精液而感到疑惑。可并没疑惑太久,就被涌入的快感吞噬掉神志。 这次射的时间格外长,有足足半分钟,而且很稀,也有些过于多了,不像是已经射过一次该有的量。 他感觉不太对,趴在床上平复了一会,待缓和些许,低头看向被自己射的一塌糊涂的床单。 他的瞳孔逐渐放大,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大概停滞了十秒钟,才脸色一变,“啊”的一声躲进被子。 他崩溃的躲在被子里哭:“应哥,呜呜呜…这、这是…不可能…这是……” “尿。”时应简练的回答。 司忱之哭得更大声了。 “不会的!怎么…呜…都怪你!臭时应!讨厌鬼!色情狂!你把我弄坏了呜……” 他躲在被子里不停的控诉,把脑子里能想到的词,全都骂了个遍。 时应笑嘻嘻的受着,担心他缺氧,就把司忱之捞出来说:“出来再继续。”他吻了一下司忱之的头发,“爱听你骂我。” 大概是想不到其他词了,司忱之崩溃的把头埋进时应的胸口打起哭嗝。 时应无奈的拍着他的背:“怎么越大越爱哭呢。” 司忱之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都是你的错!你、你总让我丢脸!臭时应,不想理你了!不要和我讲话!我不听!” 时应耐心的哄他:“是,是我的错。”他吻了一下司忱之的耳朵,“下周不忙,可以休两天假,叫上王舟和刻羽一起出去逛逛好不好?” 闻言,司忱之的嗝不打了,身子不抖了,说话仿佛都有劲了。 “真的?!”他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问。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刚才的一切又被他抛之脑后:“好!我想去海边!舟舟也喜欢去海边!” 果然很好哄。 时应用手指捏了一下他红彤彤的鼻尖:“听你的。走,抱你去洗澡,床单我来换。” “恩恩。” 时应刚起身,便被司忱之拉住小拇指,他咬咬唇:“应哥,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那样说的,心里从没那样想过。这两天发生了好多事,我好乱…你把那些话忘掉好不好?你知道我最爱你了。” 时应没办法的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刚才那样对你,怪不怪我?” 司忱之回答的很快:“不怪。是我不对,我知道是我让你伤心了,对不起。” “恩,这两天发生的事,愿意告诉我吗?” 司忱之连忙点头:“愿意的。” 时应把他抱起来:“先洗澡,今天不回军区,我有时间听你慢慢说。” ---- 微强制+失禁(也不是很强制,上将不太舍得)
第22章 二十二、婚讯 司忱之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讲了一遍,从黄世杰到徐意凡。在讲到某些他不愿意回忆的对话或画面时,他会停下一会再继续讲。 结果还是把自己讲难受了。 他本以为在L国站稳脚跟,就可以和他站在一起。他没想到,问题的根本不在成绩,而是他唯一没办法改变的身份。 “过来抱抱。”时应把他抱坐在腿上。 司忱之就把下巴垫在时应的肩膀上蔫蔫的说:“我也知道啊……可出身只是来到这个世界的证明,那不代表全部的我。还有、那些新闻,都是假的,我也不想的。可恶的狗仔总抓着我不放!有些Alpha我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他烦躁的抹了下眼睛,“被拍到的也只是谈合作,我又推不掉。我讨厌那些Alpha看我的眼神,难道要叫他们滚远点吗…” 他抬起头,不安的看着时应:“应哥,和我在一起,是不是真的会像他们说的那样…让民众对你失望。” 时应拍着他的背,低沉的声音如一碗水,让他感到平静与安心:“去军校、做上将是我的追求,我的选择。然而这些选择除了热爱,还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保护。在保护国家之前,首先能够保护你。实际上,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再美好的爱情也无法保证能够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如果你实在纠结,我也可以给人们一个完美的答卷。只要你别再因为这个胡思乱想。”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就是不希望你因为我而被诟病。”司忱之说,“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 “恩,这件事就此打住,不要再想了。”时应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明天你想回公司就回公司,累了就在家里休息,下周我们出去放松一下。” “恩恩。”司忱之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怎么了?” 他捂着肚子:“饿了……“ 时应笑了:“等着。” 陪司忱之吃完饭,时应说军区临时有事就没住下。 他这次弄的确实有点凶了,司忱之腰酸的厉害,里面还有点火辣辣的,就又休息了一天才回公司。 满打满算休息了四天,大概是发生了太多事,回公司后,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瑞泽药业才刚成立没多久,他不能这么昏庸。 本想着处理好这几天没完成的工作,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一进公司大门,员工们看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他没多想,按下电梯按钮直达办公室。 周助拿着文件进来,他感觉到,屋子里的Alpha气味简直…前所未有的重。他调整了一下才走进去,把文件放在司忱之的办公桌。 司忱之没和他聊工作:“周助,坐吧。” “好的。”周助拉出椅子坐在他对面。 司忱之动动酸痛的后颈:“你应该看出来,我有Alpha了。前几天在《月球奇迹》杀青宴那件事,要处理。以黄世杰的性子,他会想办法越描越黑。如果有必要,我亲自出面澄清也没问题。包括我其他的绯闻,也要一并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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