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求你,别……” 即便声连不成字,字连不成句。 徐羽树凑近,鼻尖几乎贴住,眼底翻涌骇人欲望,面容却保持平静到不近人情的冷漠、直勾勾盯住被打湿、还挂着些许晶莹湿润的丘。 “求我什么?” 徐羽树轻弹掉悬在指尖的水珠,单膝跪地,收起被浸得发白的手指。 自他视角望去,徐钰鸣半趴,胳膊可怜兮兮挡住方才被咬得青紫交加的胸口,或许因羞愤人始终紧闭双眼,孕肚凸得小小圆润,试图沉默回应。 徐羽树蔫坏:“嗯?” “……” “不说就算了。” 徐羽树好像感觉不到脏,就算徐钰鸣用力踢踩他胳膊,还是举到了鼻尖轻嗅:“很健康。”他痴迷模样一扫先前厌世气场,笑时嘴角扬得嚣张。 他知道徐钰鸣爱干净。 果然,还没两秒钟,哭腔绵绵。 “求你……帮我擦干净。” “这不就好了?遇事求求哥哥,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得这种田地,是不是?” 徐钰鸣小小喘息,他抗拒回应。 只是目光一瞥,见李奕扶住小桌板踉跄站直,胳膊青一块、紫一块。 “小钰。” 他想发泄,嗓子先被徐羽树折辱的愤怒与毛躁堵住,男人就那么轻而易举做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事。 软玉哪还有先前小尖笋模样,牙印与青紫遍布,横跨他整个雪白胸膛,棉麻吊带掀到锁骨处,布料垂落,刚巧遮住不正常色的软肉尖儿。 徐羽树撑起身体。 他先是用毛毯遮住身体随呼吸微微起伏的徐钰鸣,而后偏头,讥讽视线自李奕僵硬的手指掠过:“原来你还有做绿帽奴的潜质。” “绿帽奴是指确定恋爱关系啦。” 徐钰鸣好像缓过来,他懒洋洋伸手搭在横在胸前的胳膊:“我又没有,请他来帮我演出戏。” “然后看看你叔叔对此有何反应?” 说话时,徐羽树伸手,要抱抱他。 徐钰鸣别开脸,嫌弃他湿漉漉的衣服,徐羽树气极反笑:“小没良心的。” 不过徐羽树也没强迫。 他随手点烟,没抽,就这么看着。 徐钰鸣缩在沙发,打量徐羽树擦拭被自己袅湿半边的身子,瘪起嘴一言不发,等徐羽树点起烟时蹙眉,捂住鼻孔瓮声瓮气:“我孩子不能闻烟味。” 后者淡淡扫他一眼。 烟灰哗一下掉在指缝,徐羽树弹弹手,将其摁灭进纸杯。 “你跟谁的野种?” 徐钰鸣埋起脑袋,右脚悬垂在沙发边缘,嘀嘀咕咕抗议了些东西,徐羽树没听清,向前靠近:“说话。” “……” 李奕缓神:“拍卖会晚宴人多眼杂,小钰又一不小心喝多了酒。” 徐羽树深吸气:“监控。” “格式化了。” 后者闻言,缓缓偏头,见徐钰鸣抗拒与他对视,眼底冷意赫然:“徐晋枟昨天就到了,你猜他带的谁来?” “……” “你没听说?” “不需要。” 徐钰鸣移开视线,下秒,钳住他下巴的食指微用力将他别回来。 “老头这次过寿,破天荒把人喊回来,说是共同庆祝。” 说完,他故意停顿,盯住人眼睛就为了等徐钰鸣表态,刻意添油加醋。 “如果你看见你名义上的后妈,会不会再跟半年前那样发疯?可惜,徐晋枟瞧都不会瞧你半眼,他全程都在护那位未婚夫,你成了最大的笑话——” “啪!!” 男人脸被扇得偏移。 似乎没想自己会承这耳光,徐羽树蹙眉,视线顿时凛冽,李奕万万未料事态会发展成这样,他想向前又不敢。 脚下猛一晃动,火车在减速。 徐钰鸣胳膊悬在半空,掌心腾起火辣痛感,一跳一跳抽动,明眸泛起盈盈水光:“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 “我同样是养大你的哥哥!” “全徐家压根就没有一个人期待我出生,你现在又在装好人!”徐钰鸣嗓音染带哭腔:“烦不烦!!”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4-07-15 22:15:53~2024-07-16 20:01: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60277815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人妻1厨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章 ◎我不想见他◎ 火车驶入站台,照明依次亮起,凌晨的交通枢纽站灯火通明,如蛰伏在暗处庞然巨兽,凝视南来北往进站列车。 虽是大站,不过停靠时间极短,约摸两三分钟的空隙,代表发车的口哨吹响,伴随咣当声,站台逐渐后退。 李奕不知何时出去了。 自方才爆发,徐钰鸣未说半字,他斜靠沙发,手背托住侧脸,膝盖曲起抵到锁骨,望向外面黑夜时睫毛挂着泪。 阅读灯折过去,笼层浅浅朦胧的黄晕,为他本就柔和五官添了几分平静。 “钰钰。” 徐羽树常年在外奔波,他肤色晒得匀称,食指沿徐钰鸣清晰可见的血管上移,直到与其五指相扣,才如给予奖励般拉高狠狠偷香。 他半阖眼,鼻尖抵在小钰手背,呼出的气落在人微凉皮肤,结果怎么吸怎么亲都不满足,他开始用唇一点点去抿徐钰鸣软肉。 “怎么不理哥哥?” 他未控制力度,疼痛感赫然,徐钰鸣累得腿根发酸,一个字都不愿说,用另外只手呼到徐羽树头顶作回答。 后者也不恼,反而极为享受轻笑。 相较于惯用手,徐羽树左手食指略显笨拙,一连带极出几滴晶莹水珠。 徐钰鸣不想理他,头靠在椅背,胸口随呼吸起伏,经过几次热敷,青紫消去很多,可牙印依旧绕在小笋尖尖,看起来略显香.艳。 偏偏徐羽树不依不饶,徐钰鸣听得心烦,冲人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小模样看得徐羽树牙痒,频率规律的手指忽然转换成掌,带几分无可奈何使劲蹭。 “小坏蛋。” 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小水浇得掌心湿漉。 这一下仿佛泄去全部疲惫,腿根酸麻感消失,徐钰鸣呼出口气。 “起来。” 不知是受凉还是怎么回事,他头痛欲裂,先前徐羽树那句话成了刺,脑仁一跳一跳疼,心里憋着火发不出来。 “要不打哥哥撒气?” 徐钰鸣蹙眉:“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用哥哥自称听起来很傻。” “哎呀,哪个宝宝晚上要抱豆豆眼小熊才能睡着?没小熊就大哭大闹,非得让人买一只同款才罢休?” 徐羽树说的是他十二岁的事。 那段时间徐家旁支发生变故,来来往往进出本家的人太多,偶尔有几个不懂事乱闯,惊扰了打盹的徐钰鸣,他猛一见到陌生面孔,本就迷糊的思绪混乱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当时就吓出了高烧,后半夜才堪堪降下去,又抱着豆豆眼小熊哭了半宿。 念及,徐羽树眉目舒展,凌冽五官此刻柔和些许,湿漉漉的手悬半空,被徐钰鸣的脚趾轻轻蹬开。 “嫌弃我?” 徐钰鸣抿嘴一笑,眼睛弯成月牙。 他这边话音刚落。 “小钰,我回——” 车厢门开。 李奕端着半盆热水,准备好的用来热敷的毛巾搭在手腕,见包厢情景,呆愣愣直在原地。 徐羽树笑容多了分意味深长。 “放那儿。”他吩咐。 有些人生来就是使唤人的,即便他衣冠不整、发丝狼狈,气定神闲的自如姿态反倒叫李奕坐立不安,默默放下盆子,晃荡水面映出他游离无神的眼。 李奕胳膊钝痛,但心上的疼比□□更甚,毛巾浸在热水底,包吸水分后整个湿哒哒沉下去,他声调变得拖拉。 他低头:“小钰。” 徐钰鸣没应,他指盆子扭头:“徐羽树你要么用毛巾擦干净,要么——”威胁还未说完,鼻腔反倒吸出个浅浅泣音。 徐羽树看乐了:“小邋遢。” 后者俩白眼一抛,右腿懒洋洋踢过去,奈何力度弱更像撒娇,翘到没一半卸力松垮垮搭在沙发,大腿根处软肉细嫩,或许被棉柔纸擦得太多,那片皮肤都略显发红。 等捞起盆中毛巾,徐羽树先用手背试探温度再交叠贴在人敏感肉.丘。热意一层一层蔓延,被温热雾气熏得腰椎发麻,徐钰鸣长长舒气:“我不想见他。” 徐羽树未表态,食指按住毛巾,帮人轻轻擦拭干净:“园子就那么大,再说你不想见他还凑热闹,打电话推掉,老头又不能跨省抓你。” “我不管。” “在老头子眼里,该结婚的结婚该滚的滚,怎么还会做有违人伦的腌臜事,趁着过寿不得热闹热闹。” “该滚的滚到我这里?疼不疼?” 徐钰鸣轻抚他脸上的巴掌印,顺势碰碰膝盖,令徐羽树手指进退困难,后者被他夹得勾唇,故意来回搓揉。 频率快了,小笋尖跟着晃。 像倒在碗里的果冻,就差沾满细碎白亮的糖粉,让人一口吸入肚中。 “哥哥——” 撒娇声腔拉得绵绵,徐钰鸣勾住人肩膀略略向左歪头,模样娇憨,岁月从未在他脸上留有丁点痕迹,他笑着,视线似有似无滑落胸口。 “你刚才那么粗暴,手指顶我嘴巴都痛,现在帮我一点点忙都不愿意。” “放火会被罚跪祠堂的。” “所以呢?” 徐羽树到底是没忍住,吸住他从少年时期便开始依恋的阿贝贝:“我给你换成最软的蒲团。” 被他呼出的气息吹得发痒,讲话时就算再小心,徐羽树的牙到底会无意识碰到软肉,又痛又痒的令徐钰鸣想揪他头发,却忘记人早已理成寸头,一摸打滑到肩膀。 “哥哥,我真的不想看见他。” 原本平复的头疼卷土重来,他仰面躺在沙发,手腕勾住徐羽树脖颈,双腿却无力垂落,脚趾踩在男人的脚背。 徐羽树撑起手臂。 时隔半年之久,他头一次如此仔细打量自己养大的弟弟,比起先前面庞清瘦不少,眼睛空荡荡占去大半张脸,一滴泪滚落,瞬间没入自己的手心。 “距离云州有个小站,经济虽比不上云州,但胜在清净。我兄弟在,年纪比你大七八岁,就是性子有点闷。” 神出鬼差的,徐羽树给出条路。 他深深望向泪眼朦胧的弟弟。 “如果你愿意,等下站就走,老头手边我帮忙瞒着,等孩子出来……” 徐羽树的表情略显微妙,他心底换了好些个词,才囫囵换成听起来没那么奇怪:“我再把你接到我那儿,行不?” 近些年因考察站工作,他一直住在山上,环境恶劣先不说,夏天蚊虫叮咬足够徐钰鸣喝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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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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