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好了。”他伸出两指探上衡止近殷红的臀尖,钳住发硬的肿块,轻轻地揉捏起来。 “你做得不错。” 衡止浑身瘫软在段谦杨怀里,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不知不觉,他的情绪已经陷进这场并不正式的调教中去了。 比起调教,这其实更像一场单纯索取疼痛的实践。 段谦杨把衡止扶到沙发上趴下,然后兀自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温水,刚准备给人送过去,忽然被桌上的一台小型投影设备吸引了注意力。 他看看摄像机,又看看正对落地玻璃的投影仪,若有所思。 衡止背对着段谦杨,侧趴在沙发上休息,低头看见胸前挂着铃铛的乳夹,心想反正结束了,便偷偷把它取了下来。 两个乳尖红肿发烫,像枣一般,不禁令人浮想联翩。 “哥哥,看着窗户。” 段谦杨的话打断了衡止的思绪,他下意识抬头,只见房间忽然亮起,起到幕布作用的落地窗上正投放着此时的场景,他肿大了几圈的屁股映在正中央,从下往上,拍摄角度极其刁钻。 ——段谦杨无师自通地研究出了落地窗的另一个作用。 衡止说不上是臊的还是急的,猛地转身想制止他,“你快关了!” 段谦杨前一秒还温和的五官,在看见衡止空无一物的胸前时瞬间凉了下来。 “衡止,我什么时候说过,夹子能摘了?”他面有愠意,不再调整三脚架,而是拿起软鞭绕在手臂上,“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听话。” 衡止呆愣在半起身的姿势,认真解释:“我以为结束了。” “我以为你会听话。”段谦杨面不改色地回敬他,“面对屏幕跪好,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我……”衡止依依不舍地离开沙发跪下,频繁回头望向段谦杨,试图换取一些心软,“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好。” 嗖——啪! 他甩鞭抽向屁股,但不止是屁股。 鞭子裹着风从肩脊贯穿臀侧,衡止眼睁睁看着红痕如蛇般爬上脊背,本就肿胀的屁股更是雪上加霜,似乎要在这鞭下裂成两半。 被钻心剧痛占据身心时,他甚至叫不住来。 嗖——啪! 又是相同的一鞭。 “这是你自找的。” 衡止扑倒在地,两滴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纯粹是疼的。 段谦杨快步走过去,捏着他的下颌,将口球塞了进去,三下五除二地扣紧皮带。 “唔……!” 衡止瞪大了眼睛,抵抗中眼泪不禁落得更凶了,被异物侵占的口腔控制不住地有口水流出,与眼泪混在一起,看上去狼狈至极。 段谦杨掰着他的脑袋,不由分说地转向投影屏幕,画面中跪着的人肤色白调偏冷,红紫伤痕印在上方,颇有在白色画布上作画的意蕴。 “好看吗?”段谦杨问。 “唔……”衡止泪流满面地疯狂摇头,哀求的眼神一个劲儿往他脸上爬。 段谦杨无视了,他摸上衡止后肩丝丝冒血的鞭痕,忽地用力按下,“今天第一次,就当小惩大戒,再有下次,鞭子就不是抽在后面了。” “抽在这里。”他指着跨间那个勃起的性器说,“明白吗?” 衡止吃痛地垂下眼角,段谦杨从上方向下看时,好像真的是什么凄惨白花,哭得梨花带雨,在求取怜悯。 段谦杨触电般松开了手,留下“晾臀”两个字便背过身去。 衡止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段谦杨脸上的微表情,他只觉得浑身无力,四肢散架,总之哪哪都不舒服。 跪了没两分钟,他就开始歪七倒八,有口球阻碍,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房间里很安静,衡止听不见别的声音。 他呆滞地看着投影下遍布伤痕的身体,它的主人属于自己,与从前亲手打出来的惨烈状况不同,带来的没有凌虐美感带来的快感,只有无尽羞耻。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段谦杨端着水杯走过来时,衡止以为过了起码有两个小时。 “现在结束了吗。” 口球刚被取下,衡止便问。 “你想呢。”段谦杨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他硬挺的性器,把重新接的温水递了上去,“先喝点水。” 衡止累得精疲力竭,伸手去攀段谦杨的小臂,“我自己能解决,这次先结束,行吗?” “我……承受不住了。” “你可以喊安全词。”段谦杨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 第一次就用上安全词,衡止总觉得有些丢人,他心里有股子莫名的胜负欲作祟,没有接茬,而是定定地望着段谦杨。 段谦杨不是很淡定地移走了视线。 “那几十下板子,我基本用的是全力,下次疼得厉害了可以喊出来,没必要憋着。”他夺走水杯,捏着衡止的下巴把将水喂了进去,动作不太温柔。 “咳……” 衡止险些被呛着,伸手就要抵抗,却被段谦杨牢牢按住了。 “今天是第一次,我可以当你没有从角色里转变过来,下次再约我来这儿,记得守规矩。”段谦杨停了一下,继续说,“没准备好的话,不要盲目自信,我收回之前的话,你今天表现得非常烂。” 一杯水漏了三分之一,终于见了底。 “咳咳咳!”衡止撑在地板上,咳得整张脸都红了。 “这个——作为擅自打断,还有不说安全词就想要结束的惩罚。”段谦杨把一个小巧的跳蛋塞进衡止手里,“你周一必须戴着它,从早功开始到晚上睡前,早上六点出早功,我会准时在宿舍楼下等你。” “你要是想拒绝的话,可以,就当我今天没来过这。” 衡止握着硅胶材质的跳蛋,心跳加速,“……知道了。” 段谦杨没再提什么要求,拍拍他的肩,说了句早点回去休息,就转身收拾东西去了。 衡止明白自己今晚应该令段谦杨很不尽兴,他做dom时,也最不喜欢调教新手,因为不懂规矩,玩起来很麻烦。 但看见段谦杨利落地收拾东西、穿衣服,似乎连事后安抚都没有就打算离开时,衡止心里仍有些不甘心。 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被吹捧从小帅到大、演技有灵气的明星,他自认为两人在学校里关系还不错,段谦杨难道就没有一点动容吗。 今天的段谦杨,甚至还不如醉酒的那晚有温度。 “段谦杨。”衡止忽然出声,刻意挑衅般地指挥:“送我回家。” 段谦杨系领带的动作顿了顿,转过头来看他:“你确定?” 衡止目不转睛,“确定,送我回家,我开不了车。” “行。”段谦杨的答应出人意料的爽快。 他脸上带着衡止看不懂的表情,双手递上面具,“那就走吧公主——等您冲完。” 【作者有话要说】 sp口球晾臀
第13章 吸引法则 12- 衡止一瘸一拐地钻进车后座,刚准备侧靠着休息一路的时候,才意识到段谦杨那个他看不懂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段谦杨年少老成的做派,导致他忘了这人刚满十八岁不到两个月,根本没有驾照。 所以这意味着车还是得他来开。 段谦杨替他打开驾驶座的门,似笑非笑地说了句“辛苦了”。 衡止要疯了。 段谦杨打的那些板子几乎有三分之一都在腿根上,尽管车座垫皮质柔软,仍经不住挤压,他身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疯狂叫嚣痛苦。 衡止双手扒着方向盘,坐立难安,好在凌晨一点多的街道上车辆并不算多,不然他保不准会不会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而出什么意外。 段谦杨坐在副驾驶上,低头一直看着手机,好像很忙的样子。 衡止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你最开始怎么不说你没驾照,是不是故意想看我笑话?段谦杨我发现你这个人,表面上一声不吭装老实,实际上肚子里全是坏水。” “我以为你知道。”段谦杨回他。 “我知道什么啊。”衡止无声地咂嘴,眉间的沟壑愈来愈深,“段谦杨,跟我多说几句话能要你的命吗?!” 他音量抬高得毫无征兆,段谦杨迟疑地扭过头,有些不解:“我晚上跟你玩的时候,话还少吗?” “真正需要你说话的地方呢?你知不知道结束之后,是要进行……”衡止话说一半,卡在喉咙里,没好意思拉下脸说完“aftercare”。 好像是求着要安抚一样,丢脸。 段谦杨没吭声,似乎没有领会到他省略的后文。 “还有,你除了那种时候说几句骚话,平时跟我说一句话有超过二十个字吗?”衡止话锋一转,他疼得心烦,话中带了点无名火,“你是不是觉得逗我特好玩?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此话一出,本就安静的车内更显安静了。 “对不起,晚上没控制好,下次会考虑到你的情绪的。”段谦杨沉默了良久,终于开了口。 他把脸转向车窗外,指着转角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又说:“你在前面那个路口停一下吧。” 衡止才不过被道歉稍微宽慰了那么稍许,就因后面的那句话瞬间拧起了眉。 “干什么?”他不悦道,“把我当司机?想停就停。” 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踩向了刹车。 段谦杨立起大衣领子,单脚跨出车门,“给某人买药。” 他留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衡止愣了一下,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地“嘁”了一声。 “谁稀罕。” 段谦杨带回来了一盒云南白药和红霉素软膏,大概便利店只能买到这些。 他没第一时间上车,而是撑着车顶窗,低身询问衡止:“想吃关东煮吗?” “不想。”衡止冷漠地抱起胳膊,“你进不进来?冷死了。” 段谦杨又问:“鸡肉串吃吗?脆骨的。” “不吃。” “……忘记给你上药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段谦杨表现得相当诚恳,虽然那双眼睛看下来时,只剩下极强的蛊惑力,使衡止忘记了自己的台词。 “但是我听见你肚子叫了。” 段谦杨重新坐回副驾驶,关上了车门。他把药扔向后排座位,边系安全带边说:“想吃什么,我请客,就当是补偿了。” “补偿的话。”衡止想了想,露出一个不那么单纯的笑容,“那我周一能不戴……那个吗。” 段谦杨:“……” “不可以。”他无情地拒绝了,“两码事。” 衡止暗骂了一句假好心,踩下油门。 “我要吃日料。” // 衡止选了一家营业到凌晨三点的日料店。 两人走进店门的时候,店员正趴在收银台前打瞌睡,见有客人光顾,猛地抖了个激灵,然后打起精神地招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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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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