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盯着它看,想它吗?”师祎分开手指插进濡湿的体毛中,夹着性器根部轻喘着玩弄,“你看,比手指粗多了。能肏到你的——” 沾湿的手指往上滑去,沿着师祎的腹部向上留下一道水渍,最后停在肚脐上方。 “——这里。” “操……你这…骚货!” 叶茂以往在床上没有粗口的喜好,可也从没见过师祎在床上骚浪成这样。他五指要把师祎腿根掐出印子来了,阴茎挤在里头难耐地勃动着,一动不敢动,生怕立马要交代在里面。 那副低柔沙哑的烟嗓快把他的魂都勾出来吃了,他哪还管什么体贴不体贴的,缓了一会儿就提起师祎的胯骨抓在手上,一言不发只顾着猛肏。他沉默凶狠地盯住师祎痛叫的表情,撞得人腰都悬空起来,像蛮兽一样抿着嘴粗喘。汗濡湿了鬓角,也濡湿了汁水淋漓交合着的下体。 师祎禁不住这么高频的快乐与痛苦,喘息的速度赶不上被迫呻吟的节奏,胸腔的起伏乱作一团。一只手随着颠簸抓住阴茎胡乱套弄,另一只手抬起来摸叶茂的耳朵,摸他软绒绒的短发,支起肩背讨饶一样亲他。 “哈…哈啊……叶茂…叶茂,我想抽烟。” 温软的嘴唇叹着热息,颤巍巍、一下下地啄吻在叶茂下巴上。叶茂下半身肏得凶狠,上半身却依然温顺,像大快朵颐无暇顾他的大型犬一样,由着师祎揉搓,低头与他接吻,然后伸手往师祎头上的外套里找烟。他抽出烟盒,腰腹还在拧动着一下下抽送,在一颠一簸中甩出根烟来叼住,点着后先自己捏着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弯腰度给师祎。 可这一点根本不够,师祎拽着叶茂手腕又吸了一口,才长舒着气向后仰去,在缓缓呼出的尼古丁中,抚平了身体因快感而不受控的战栗。 “换个姿势,硌得我背疼。” 师祎用膝盖内侧磨蹭着叶茂的腰,凑到他耳边低低哑哑地撒娇。两个人头脸贴在一处,在迷朦的烟雾中含混地接吻,低声耳语。可叶茂正在兴头上,贪得很,别说换姿势,离师祎稍远一点都要觉得不足,便不怎么诚心地哄他: “再等等…马上……我要忍不住了,啊!别夹!啊…啊,好紧……” 这要是能被哄住,师祎就不是师祎了。他故意拉长了呻吟的尾调,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咬叶茂耳朵。 “那就别忍了,射给我,射我嘴里,灌进喉咙,逼我咽下去。” 叶茂根本没来得及,光靠这句话就让他呻吟着缴了械,伏在师祎肩上颤抖地呜咽着,只够将将抽出来,把浓白的浆液全灌在了股缝里。两个人离大门也就三步远,衣服已经脱了一地,大剌剌地裸叠在一起。师祎抽走叶茂手里的烟,仰躺着很深地吸了一口,空着的那只手伸到股缝间一抹,沾了满手的腥膻玩意,笑了笑说: “挺多啊,还说怕不够呢。” 说着,就把手里的东西抹在了叶茂身后,伴着细微的黏液声,把手指送进了叶茂的肠道里。 “起来,”他吻着叶茂高潮后有些湿润的眼尾,反手把烟灭在了地毯上,“换我了。” 师祎把压在身上的人掀翻在地上,仿佛早有预谋,从离玄关最近的冰箱里翻出一小瓶橄榄油来,拔掉塞子直接往叶茂胸口淋。叶茂脸上还留着高潮后的困倦,被冰得一个激灵,肌肉随之弹动,挤压着油润的金黄液体在饱满的麦色胸肌上流淌。他迷茫了一下,随着师祎的抚摸无意识地轻哼,忽然有了灵感,抓住作乱的手掐向自己的胸肉,昂着下巴冲师祎说: “喜欢吗老板?我活很好的,三千包夜。” 压在胸口的手狠狠捏了他一把,犹不解气,又用两个指中关节夹起乳尖,使劲拧了一下,痛得叶茂叫出来,尾音却是闷声在笑。师祎显然是记起“卖艺不卖身”的仇来了,这一下拧出来些许醋味,倒叫叶茂很得意。和师祎比起来,叶茂对疼痛的耐受度显然更高。他还硬着,但应该很快就会软下去,刚经历高潮让他感受不到太多快感,却催师祎快点进来。他喜欢师祎这点藏头露尾的占有欲,笑着说老板怎么喜欢怎么来,他身体好,受得住。 师祎情绪有点上脸了,抬手在他臀尖上给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给得实在,“啪”的一声脆响,疼得猝不及防,扇得叶茂抖了一下。 “三千包夜,干什么都行?”师祎用手掐住迅速泛红的臀瓣,拉拽着叶茂站起来,把他双手反钳在了身后,“看你不怎么怕痛,那我们玩点不痛的。” 叶茂没来得及看见师祎极其不爽的脸色,就被推着走进了浴室。
第114章 十四
人被推进淋浴间,热水劈头盖脸就来。师祎一句调情都没有,取下酒店高档昂贵的增压花洒,一手扶住叶茂稍稍疲软的阴茎,贴近了对着就冲。叶茂立刻叫了起来,往后躲却撞在师祎身上,被推搡着困在了淋浴间的角落里。细密的水线针扎一样刺在敏感的龟头上,尖锐的快感密密匝匝地刺激着本该疲软的性器,是真正的又痛又爽,怎么扭动都躲不开。 “疼!师祎…疼……” 叶茂头抵在墙角,颤颤发着抖。还刚射精过的阴茎太敏感了,顶端红得像要滴血,被迫硬挺着却还在不应期,难受得他只想大喊,便可怜巴巴地求饶。 “嗯?叫错了吧,我是你老板啊。”师祎哪里好糊弄,好整以暇地抽了根浴袍衣带沾湿水,缠在了叶茂手腕上,“怎么会疼呢,不疼的,一会儿就该你舒服了。” 他把花洒卡在低位的水龙头上,腾出双手揉搓叶茂的双乳,就着油润的手感,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轻柔地画圈。叶茂眼眶都红了,挺着胸说不清是难受还是爽,只勉强能站稳,膝盖止不住在抖,连忙说: “老板…老板,不行了,受不了……” 师祎当没听见,一只手还在用力揪着叶茂的乳尖,另一只手空出来,一下一下抽打在他屁股上。流水在其中助纣为虐,巴掌抽起来格外响亮,也格外疼。 “师祎……错了,知道错了……” 强迫勃起的快感太尖锐也太羞耻了,叶茂从脖颈到胸膛都激动得发了红,胸肌因为紧张和充血涨得又硬又大,红红的乳珠被玩得像浆果一样肿胀饱满。他总算意识到师祎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可怜巴巴地赶紧改口。 “不是身体好吗,怎么喜欢怎么来?”师祎嘴上冷冷淡淡的,手上还是把花洒的水关了,人从后面贴上来,“我就喜欢这么来,不够可以加钱。” 叶茂松了口气,难得见到师祎有小情绪,又想皮这么一下,一边喘息一边笑着答: “加钱也不行,今天歇业。” “哦——‘今天’歇业。”哪里想到师祎人贴上来,手也握在了叶茂的性器上,“那明天呢?” “啊……啊!师祎…啊——” 手指攥住阴茎顶部轻快地上下撸动起来,水流使皮肉间的摩擦变得生涩,细微的搓动也牵连着大片神经,敏感得叫人发疯。叶茂彻底站不住了,头抵在墙上,膝盖一软险些要跪下去,被师祎及时托住,但手上的动作半点没停。 “师祎…师祎……呜…师祎……” 叶茂的叫声已经和叫床关系不大了,纯粹是对过量刺激的发泄,呜咽着就差带上哭腔。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大力挣扎一下都没有,温顺得像只瑟瑟发抖的落水狗。 “我不喜欢这个笑话,不喜欢在点酒的时候看见你。”师祎把浑身红透了的叶茂接住压在墙上,狎昵地用手上下抚摸他,咬他的耳朵,舌尖反复拨弄着那块带着疤痕的耳垂,“不想当你的客人,不想听你说要卖给我。” 他一面说着,一面用手一下快、一下停地玩弄叶茂的阴茎,不让那里软下去,强迫已经肿胀通红的性器承受快感。可他做着这样赤裸下流的事情,开口却是低哑绵软的呢喃: “就不能是因为喜欢我吗?” 就不能是因为爱我吗? 叶茂哪里见过师祎这样,心一下子软得都要化了,这下叫他做什么都愿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又被牵着鼻子走了,给人卖了还帮忙数钱。他双手被束在身后,只能转过肩来轻轻吻师祎,抿走身后人脸上的水珠,很小声地说: “……肏我,快点。” 精液和着橄榄油的润滑只能说聊胜于无,但那种生涩的钝感意外让人满足,像新制的木楔一样粗糙又严丝合缝。被师祎用性器破开的感觉太久违了,让人控制不住地想呻吟。可师祎喘得比叶茂还大声,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重,嵌进深处时还会难耐短促地轻叫,双手流连着在叶茂饱满的肌肉上来回抚摸。叶茂被他摸得浑身都痒,很用力地呼吸着,被顶弄得一下一下往墙上蹭。他离射精还很远,离前列腺高潮却越来越近,被迫保持勃起的阴茎在煎熬中一下下甩在墙上,精孔里溢出了透明的黏液,有了奇怪的感觉。 “有点…啊!有点……” 这种感觉太别扭了,既有想要高潮的饱胀感,又有强迫勃起的尖锐快感,甚至有点想要排泄的尿意。可哪一样都达不到释放的临界点,逼着他主动迎合师祎的动作,提胯往身后撞。师祎都没听见叶茂在嘟哝些什么,他伏在叶茂身上,动情而急促地喘着,双手从腋下向前扣住叶茂肩膀,沉迷在柔软湿润的快感中,把人困在怀里抱着肏。他好像也第一次在叶茂身上闻到了独特的味道,就像叶茂说的,是肉体的香味。 啊,对了,大概是费洛蒙的味道。 “好久没肏你了,里面好软……” 师祎迷朦地贴着叶茂耳语,声音沙哑得磨人耳朵,下面还越肏越狠,每一下都挤着里头的敏感处碾过,塞进去的精液和橄榄油被打成了乳白的汁,从肉与肉的缝隙里被挤压着榨出来。叶茂被顶得时不时要踮起脚来才受得住,往下到膝盖,往上到腰腹,被复杂绵密的快感折磨得肌肉都酸软了,怎么呻吟都不够宣泄。他胡言乱语着说真的不行了,前面好痛,后面也好酸,想射,想要,想肏进师祎里面。 师祎起先没理他,咬着人肩膀越肏越快,像是要到顶了,闷哼着专心挺动。叶茂几乎叫不出声,抓着浴室门上的扶手,整个人都要软倒进墙角里,埋着头很丢脸地被肏出了几声哭腔,要咬着嘴唇屏气抵御快感。可一阵灭顶的战栗后,师祎粗喘着停了下来,把头埋在叶茂肩窝里,一动不动的,并没有高潮。叶茂花了好一会儿才喘匀了气息,发觉身后的师祎没动静,就用侧脸去蹭他,低声问: “怎么了?” “没怎么,”师祎把脸埋在叶茂身上不愿起来,声音听起来有些挫败,“好像……射不出来。” 他对性爱从来就很难全然享受,抵触又逆反的古怪心理让师祎一直有点射精困难,最近可能受药物影响,就算过程畅快顺利,却始终无法高潮。叶茂刚想说帮他用嘴弄出来,师祎却起身,慢慢退出的叶茂身体,然后随手抓了一条浴巾,拉着叶茂往浴室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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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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