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拿几个版权,出几款概念性的特调,然后直接在新酒水单上开个音乐剧特调专区。你这酒吧本身也有热度,跟剧方是双向宣传。” 窦承被他说得有点心动:“那行,你帮我搭条线。”他想了想又说,“但是我之前对具体剧了解不多,你看是你给我票还是我自己去买,我总得自己先熟悉了再来做,纯圈钱太缺德。” “之前眠眠看剧的票我让她自己操心过吗?”谢白榆给他推了个微信过去,“我打过招呼了你直接聊。” 他还想说什么,开着的微信界面蹦出一个通话请求。头顶的灯有点暗,谢白榆眯着眼看了眼备注,又扭头看了眼离门口太远,直接坐在原地接了。 “森莫姐什么事?” “直接联排是吧,你直接定时间,下午都行。” “嗯好,那恭喜啊。”谢白榆没什么兴致,手指戳着酒杯里装饰用的薄荷叶,“时间定好发我就行,拜拜。” 窦承在对面等他打完电话,这会观察着谢白榆皱到一起的眉毛问:“咋了,苦大仇深的。” “加班。”谢白榆没好气地说,“《夜书》最近签了三个新演员了,还不一块来,又得去排练。” “那你加班排练恭喜什么,气迷糊了?” “森莫说这个新卡特别省心,跟着伴奏练了几天就能联排准备首演,肯定能火一把。” “谁啊评价这么高,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这个制作人要求挺多。” “她想说,我没问,不感兴趣。”谢白榆问,“你跟刘老板加上了吧?” “正在聊,我觉得有戏。”窦承说,“你是圈里的,帮我想想还有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尊重原剧尊重粉丝的敬畏心,我觉得你现在是有的。”谢白榆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第二点,调得好喝一点。” 窦承应着,手上手机又震了两下,他低头看了眼发现是他妹发的微信。看完窦承又抬头把话题拉回到上一个:“要不你还是问一下...” 谢白榆:? “《夜书》组织新成员集合完毕……Alaric艾特覃冶。” 谢白榆变成了尖叫表情包。 其实他现在已经不讨厌覃冶了。经过之前的事情,他甚至很解为什么丁宣会这么忌惮所谓资源和背景。 他现在尖叫的是自己的晚饭。和平相处不代表他想在第二个剧组再见到打包来的馄饨粥饭和薯条。 “再来一杯。”谢白榆敲敲台面,“我需要借酒消愁。”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就是新剧组的故事了,这本基本就是按剧组划分的,一段段比较集中~ (但是盘剧情好废脑细胞!我也要尖叫表情包了(;;)
第13章 《夜书》联排 “你确定没问题吧,我怎么还是有点不放心。”陪覃冶去剧场的路上,丁宣忍不住又问了一次,“我现在真有点看不懂你俩的关系了。” “他只是嘴上比较...神奇。”覃冶挑了半天形容词,“性子没那么刁的。” 丁宣也觉得不大好意思, 说:“我知道信传闻挺伤人的,但是主要他确实有靠他妈妈这一层关系,为人处世又确实嚣张,总让人不得不提防,唉。” 说话间两人上了电梯,电梯又在三楼停了一次,门一开一个长发女人走进来,穿得精致而休闲。 对方看了覃冶一眼,在丁宣准备上前挡人前开了口:“覃老师,你来这么早啊。”她晃晃手上拎的打包袋:“吃午饭了吗?三楼店还挺多的。” “吃过了。”覃冶礼貌回答,大概猜出她是剧组的人,但是联排到场的人多,判断不出是哪一位,“直接叫名字就行——请问怎么称呼你?” “差点忘了介绍,叫我森莫就行。”女人说,“《夜书》的执行制作。按说覃老师刚来排练的时候我就该在场带一带,但是前边一直在外地出差跟别的戏,不好意思哈。” 电梯到了,覃冶抬着胳膊帮忙拦着门,等丁宣和森莫都出去了才下电梯。 “其他人还没到,覃老师先坐一会。”森莫边开门边说,“铃铛都给你讲过戏了,细节一会我们现场看,今天来帮忙搭戏的程肃齐算是角色吃得最透的了,剩下的我们边排边磨。” 森莫拿着遥控器把几个空调都开了,又把化妆间的门开了透气:“钢伴是覃老师的老搭档了,不知道你们熟不熟。小榆在这边脾气不太好,还辛苦彼此体谅一下。” “又见面了覃老师。”谢白榆打招呼说,“剧圈果然很小吧。” “剧圈全网三百人,对吧,我听过这个说法。”覃冶回应道。 谢白榆笑着:“但是群超多。” 说话间门口又陆续进来几个人,谢白榆扭头撇了一眼,转回来对覃冶说:“这里其实还有熟人。” 覃冶:“啊?” 谢白榆抬了下手朝门口喊:“招招。” 招招刚准备上控台放东西,听见他声音拎着包就过来了。“干什么谢白...阿冶老师?” “嗨。” “其实招招是我从这给边老师挖过去的。”谢白榆说。 “对,当时我刚来这里实习没多久,才跟前音控交接完自己没拍几场,小榆就来问我接不接新活。” “她耳朵好,调得准。”谢白榆说,“之前还有人指定要她跟排期。森莫应该也会尽量让招招跟你的场,你们之后合作愉快。” 覃冶突然问:“那你呢?” “我不一定。”谢白榆说得坦荡,“我讨厌这个组。” 《夜书》的舞台是三面台,演区被隔成一大一小两处,中间有道伸缩板连接,会随着剧情放下和收起。 全场座位绕着舞台的轮廓排列,每个区域的第一排都刚刚跟台面齐平,也就直接导致过道两边的观众会被舞台半包围起来,一般被大家戏称为“在坑里”。 走位的时候,舞监铃铛在旁边提醒覃冶:“老师,这里跑动的两段千万要小心。到时候这个荧光地标还挺亮的。”她指着连接通道说,“之前有演员那个拐角不小心踩空了,会踢到观众。” “哦还有这里,扔书的时候动作幅度收一下。虽然没发生过,但我总怕道具会拍观众脸上。” 走戏继续,铃铛朝控台喊人:“招招,一会拍完暗场关麦帮我把那个遥控器按一下。” 招招在上边照做了,黑暗中覃冶听到隐约的吱嘎声,有些迷惑。 “后边接近二十分钟的戏不是都集中在小舞台嘛。”铃铛解释说,“所以A区的观众下边其实有个小转盘,会趁暗场转个方向。” 森莫一直坐在旁边亲自盯着,这会儿出声提醒道:“宝宝你记得那个互动。” “哦对互动位的事。”铃铛示意谢白榆要进的伴奏先停一下,“老师下首歌不是有跟观众的互动嘛,就是那个羽毛笔,你给的时候一定一定要给A1或者A6,具体你们谁给谁可以灵活调整,但是千万千万不要给其他观众,我们的互动位是固定的。” 覃冶依依点头表示没问题。 有了在《十八岁半》的经验,他跟谢白榆在新歌方面磨合得很快。但是也正因为熟悉,他能敏锐地察觉出谢白榆今天的琴弹得有些无精打采。 覃冶往钢琴的方向看过去。这部剧钢伴的位置在书架的侧后方,他其实只能看到谢白榆的胳膊。 谢白榆也看不到他的调度,所以所有进歌覃冶都像之前练过那样给他递个气口。 完整排完一遍后,其他人都在台子边上坐着聊天等复盘,谢白榆直接往自己身后的小舞台上一躺玩手机,完全没有要过来加入的意思。 覃冶抱着ipad在记笔记,抬头看了他两次还是站起来朝小舞台走过去。 程肃齐叫住他:“阿冶,你那个...进歌的时候不用吸气吸得那么明显,小剧场听感有点怪。”他说到一半自己反应过来,“你不用担心钢伴,他们琴上是有监控的。” “他乐意我乐意,你不乐意你憋着。” 白榆把手机往手边台子上一放,直接一声闷响,别人听了都要心疼手机。 他抬起胳膊搭在眼睛上不动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 覃冶在他边上坐下,原本想拍拍他的手背,想了想还是收回了手。 “心烦而已。”谢白榆说,“我跟这个组八字不合。” 这不是谢白榆第一次直白表示不喜欢这个组了,覃冶想问为什么,但是又觉得不礼貌。依谢白榆的习惯大概会直接甩一句“我们很熟吗”吧。 他俩待的位置在书架后边,本来光就暗,听着前边聊得欢声笑语的,就更显得这里落寞了。 覃冶探头看了看还埋着眼睛的谢白榆,判断他不排斥自己坐在这里,应该也不排斥聊两句,于是开始找话题。 他坐下正好对着谢白榆的钢琴,覃冶在原地就能看清这琴的谱架延长过,一边此刻空着,应该是用来放谱子,还有一半贴了个不大的显示屏,里边正实时放着整个舞台的画面。想来就是程肃齐说的监控了,还是带夜视的。 “这好像比边老师那弄得高级。” “花里胡哨全是虚的,还给钢琴塞这么个什么也看不见的犄角旮旯。”谢白榆说,“这剧压根就没必要用钢伴,放伴奏带效果是一样的,谢容旬就是………算了不想提她。” 他从自己身上扯了两下,拽出一卷黑线连着小方盒子,又把手放到耳朵上勾了一下,把拆下来的东西扔到一边。 “对讲?” 谢白榆从鼻子里出个声当回答。“还有耳麦,连着舞监的对讲。”谢白榆又把手搭回眼睛上,“所以你确实不用担心钢伴死活。看这设备多全。” 覃冶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扛过了内娱选秀的修罗场,但还是会接不上谢白榆的话。 这个人总是有办法很真诚地说出一些让人两眼一黑的内容。 可能老天也感受到了他们此情此景的尴尬,所以才派丁宣送过来一个新话题。 “阿冶,金义山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在发文曝光之前,丁宣已经通过官方渠道递交过举报证明了,现在全流程顺利结束,她这边也收到了最后的正式反馈。 覃冶接过去看了一遍,对其中一些专业术语当然是一知半解的,但是结果在最后写得明明白白。 同样的结果通报也已经在微博被顶上了热搜。下边评论纷纷喊着大快人心,粉丝在覃冶超话里做起了庆祝抽奖,甚至还有一些前同事的粉丝偷偷摸过来表示感谢。 “官方通报可以转一下,但是就不要多说什么了。”丁宣叮嘱说。 谢白榆不知什么时候也坐起来了,拿着自己的手机在刷微博。 他盯着同一条微博看了一会,抬手按下了转发。 “小榆?” 覃冶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迟疑。 谢白榆下意识低头,手机界面还停留在微博首页。他又看了一眼自己刚转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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