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谢宁玉到了他两之间,一个变成乖犬,一个变成疯狗。都对着谢宁玉摇尾巴。 谢宁玉觉得每天看他们为了争抢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而面红耳赤龇牙咧嘴还挺有趣。他就像古代只需要逗鸟遛狗的公子哥,整日有东西来逗乐他。有时候被这鸟和狗咬上几口,也无可厚非。 只是谢宁玉觉得上天是不是存心和他过不去,总是要在他平淡下来的日子里掀起些恶心的波澜。 他没想到关术也会来把他给绑走,就在他心血来潮想在雨夜等个公交来好好感受上海的文艺气息的时候,一双手携着喷着迷药的黑布,捂上了他的口鼻。 夜色昏暗,又是只手遮天的人作案,谢宁玉只来得及在心中骂出一个“操”字就失去了意识。 他再次睁眼时自己被脱光了绑在椅子上。 这椅子还不是平常的座椅,他的屁股处是开了个洞的,扶手和椅子腿上有凹槽,他的手臂和小腿就被牢牢锁在里面。 关术倒是穿得整整齐齐,站在他面前像是一座山似的。 谢宁玉犯恶心,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束缚,可因为他不爱屈服的烈性子,在床上时他总是被束缚住。 “把我解开,我们能好好对话,没必要搞成这样不堪。”谢宁玉冷声道。 关术笑了声,很短促,像是自嘲。 “宁玉,你是怎么得出我们可以温和面对面聊天这个结论的?” 他往前走了几步,离谢宁玉更近了。一靠近,谢宁玉脸上的嫌弃之色就更加明显,到了他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的距离时,谢宁玉就差偏过头吐出来了。 他顿时心中冒火,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格外可怨可憎。 “谢宁玉,我真的很想把你的心给剖出来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颗心,让这么多人来倾注无保留的爱还无法打动。你心里到底装着谁?” “我自己。” 谢宁玉停止了挣扎。他不太慌,对方要折磨他还是要怎么样都随便。他早就体会过人世间最伤心的几件事——至亲的撒手人寰与最轻狂之时坠入寒冰。 现在的他,已经有了阅尽千帆过后的沉着冷静。 “你是不是还想问为什么自己比不上裴麟裴亦?” 谢宁玉如鹰般锐利的眼神,在昏暗中快速地捕捉到关术掩盖在镜片后的一瞬跃动。 “你为什么偏要和垃圾比?这就是你们为什么得不到我的青睐。”谢宁玉甩了甩自己的头,一张脸扬起,在不明亮里闪起火花,“当然,我青睐女生,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关术像是松了一口气:“所以,你不喜欢他们,就像不喜欢我一样。” “你还是比他们要聪明一些的。”谢宁玉点头。 “现在能把我放了吗?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要我说,你可以线上联系我,没必要这样大费周章。” 谢宁玉摇了摇自己的手腕,细细白白的。 关术勾唇笑了,笑得谢宁玉有些头皮发麻。他敏锐地觉得关术还要事情要做。 这些男人总是变幻莫测,一天一个心情,比天气还难猜。每次都像癔症发作,对着他就是一顿撒气。谢宁玉不知道他们那些花样是在哪里学来的,每次都把他搞得水流不止。 “不,没有结束,我很想见你,你却一直躲在裴氏。”关术一只手里拿着一根尺寸不菲的假阳具,另一只手还拿着个底座,底座侧面连着电线和插头。 谢宁玉眼瞳颤颤:“你……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关术又笑了,阴阴森森的,和恶魔似的。他凑近,跪在椅子前,手往下伸,在谢宁玉久未开张的后穴开疆拓土。 边动作边说:“那你说说,我之前是什么样子的?” 谢宁玉咬着唇,不回答他了。他不想和这人玩什么你问我答的游戏。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挨过这一场注定不简单的性爱。 “我觉得我真是傻得可笑,你是不是还记着我对着墙壁下跪的样子?是不是心里特别爽,觉得我是条好狗?” 谢宁玉的水顺着关术的手指往下滴,淅淅沥沥,跟在下一场小雨似的。 “我发现我错得离谱,你身边围了太多唯你是瞻的好狗。你过久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好日子,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这样?” 要不是一松口就会喘,谢宁玉真的很想和关术辩论。如果说他所显露出来的是冰山的十分之一,那关术所猜测的就是把剩下的十分之九变成了沙漠。 风马牛不相及。谢宁玉觉得荒谬。太爱脑补是病,得去治治。 关术把那根东西的头塞了进去,谢宁玉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我不会再学那些人对你唯唯诺诺了。谢宁玉,我要你记住——” 关术倾身过来,掐着谢宁玉的双颊,被迫打开的口腔,从里泄出几道婉转的曲调。 “——记住你生命中出现过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叫关术。” 谢宁玉被底下不断快速抽插的机器弄得魂不守舍。身体的反应远远大过于他本人的情欲。每逢被抚摸被插入被亲吻,身体总会颤抖,把欢愉传导到谢宁玉清醒的大脑里。 谢宁玉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抵抗性爱带给他的欢愉。很幸运,他总是能成功。这次也不例外。 关术把他这样子放置,一连放了三天。 房间看起来像是什么地下室,又小又没窗户。关术也不开灯,分不清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谢宁玉是通过关术来送饭的次数来推测时间的。 他吃饭的时候会短暂离开那不知疲倦的机器,关术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着他。谢宁玉有些随意而安的意味了,这饭菜味道不错,他吃得很欢。 关术总是心不在焉,都没发现自己这方法没什么效果。他想让谢宁玉在无限的放置高潮中感受到灭顶的快感,来记住他的样子,记住是他关术给予的快感。 谢宁玉横看竖看也是个跟泡在春药罐子里的娇媚模样,眼含春水,瞪他就像暗送秋波。 怎么就是感觉不对劲呢。 关术每次都会自顾自说话,把自己在谢宁玉身上倾注的感情还有得不到回应的酸楚全部说给谢宁玉听。 “谢宁玉,爱上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你根本不明白我的黯然神伤,每个夜晚它从未停息,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你就是个玩弄感情的骗子。你钓过的男人是不是一双手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啊,身体这么敏感,就是被操成这样的。” “你为什么要看我?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话,你和我说话的时候,为什么要看着我!” “你根本回答不出我的问题,因为你做这些全是下意识的举动,把我骗得好惨,装什么纯真无邪,你是不是去进修过驭男大法,才会如此熟练。” …… 谢宁玉感慨万千,他耳朵和屁眼都要起茧子了。自己的身体有吃不消这么高强度的做爱。这机器就是了不得。 关术在说完最后一段控诉的时候,发现谢宁玉晕了过去。他立马把说过的那些恨那些怨全部抛诸脑后,把谢宁玉给解开,抱着他就去了浴室。 清洗完毕后,他犹豫了几秒钟,还是选择把谢宁玉塞进了被子里。 关术像是眼不见为净,把谢宁玉裹成一个细长条,像一只猫猫虫。 谢宁玉悠哉悠哉醒了,对上关术依旧幽怨的眼睛,他笑得灿烂,让关术如沐春风。 “你真的比他们要聪明。”谢宁玉夸赞他。关术不知有几分真心在,也许对方是在讥讽他。饶是这样想,关术还是不经意勾起嘴角。 谢宁玉更想笑了,他指责了自己那么久把男人当狗的行为,现在这笑跟狗摇尾巴有什么区别。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谢宁玉不打算拆穿他。关术的痛苦、这些男人的爱而不得对于他来说是快乐的来源。 自己最先开始只是因一副好皮囊,一副好身体入了这些人的眼,现在个个都对他情根深种,恨不得立马和他结婚生子。 真是爽快呢。天之骄子又如何,不还是被他踩在脚底下,不还是为他是从,不还是被训成了一条条听话又性格各异的舔狗。 “关术,你也会永远记得,你的生命中出现过一个男人——” “他的名字叫谢宁玉。” 他会站在最高点俯视你,亲眼看着你坠入万丈深渊,永不复返。
第120章 关术知道谢宁玉会来报复自己,他是主动把谢宁玉放走的。那个叫杨止丞的,这几天一直在他关谢宁玉的房子周围徘徊。 他这地方很隐秘,杨止丞能找过来,一定是谢宁玉身上有他的定位。谢宁玉那么聪明机敏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定位器。 只有一种可能,谢宁玉同意杨止丞在他身上装了定位。 这个认知把关术最后的倔强都给拧碎了。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知道他对谢宁玉的爱有多少。 他凝视着给谢宁玉定制的戒指,上面缀着一颗闪亮又优雅,低调又不失内涵。他在谢宁玉昏过去的时候,像电视剧里演的戏码一样,幻想自己是个即将和男朋友求婚的男人,怀着紧张又甜蜜的心,小心量着谢宁玉的指围。 这枚戒指承载太多。关术都不愿再去回想,原来当自己真正品尝到爱的时候,才明白痛苦的滋味比甜蜜要多得多。 谢宁玉打电话来找他,关术接了,他要他去外面的咖啡店,坐下来好好聊聊。 看上去是要补偿他和他没能进行下去的谈话。关术走到咖啡店门口,通过透明的玻璃,混杂着阳光的视线聚焦在谢宁玉单薄不瘦弱的身躯上,他挺拔的背影,无时无刻不在向别人昭示他是个骄傲自信的人。 关术垂眸看了看自己,一种自卑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在之前,他觉得像他这种人,爱上谢宁玉,是谢宁玉的高攀。 现在,他彻底认清自己是配不上谢宁玉一根手指头的。 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不可一世的大少爷,未来亿万家产的继承人,一直优雅无缺点的标准帅哥…… 这些头衔现在关术想起来都认为是在嘲讽自己了。自己横看竖看,身上都浸满的浓浓的自卑,他连靠近谢宁玉都不愿靠近了。 最终,他还是坐在了谢宁玉对面,一抬眼,眼眶里就蓄满了泪水。 谢宁玉被他吓了一跳,一直面瘫的脸上出现了些鲜活的讶色:“你这是做什么?大男人怎么说哭就哭。” 关术抹了把泪,低低声说:“你在床上不也是说哭就哭。” 谢宁玉无语,结结实实翻了个白眼。 “我怎么感觉你变样子了。” 关术的视线凝固在谢宁玉的墨绿色领带上,他说:“你这领带挺好看的。” 谢宁玉怔了一瞬。 “很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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