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看完江唯的卷子就闭嘴了。 足以窥见江唯在文学创作上的深厚功力。 林庭深说城门楼子,他说胯骨轴子,竟也能聊上,对牛弹琴一直持续到江唯上车又下车,林庭深坐目送他瘦高的身影背着那个大大的包走进小巷,一个拐角后消失不见。 他很少伺候人,却一直想为江唯拎包。 可惜江唯从来不给他。 虽然江唯下车早,但两条腿走不过四个轮子,所以林庭深每天都到得比江唯早一点,也不是最早,教室里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人,其中就有江唯的同桌,杜芸芸。 她住校,每天雷打不动第一个到教室,两眼一睁就是读,两眼一闭就是背,江唯跟她坐一桌,班主任跟林庭深都放心得不得了。 包不会早恋的! 杜芸芸昨晚才过生日,今天桌上便堆了一堆礼物,林庭深自己没送,但替江唯备了礼,一支派克金笔,放在他的书包里,写好了贺卡,只管拿出来送人就好。 前两年也就算了,今年毕竟是十八岁生日,江唯应该要送杜芸芸一个礼物。 他自认为做得很好,以至于早读结束第一时间装路过,想看江唯给杜芸芸送礼。 可等到上课也没见得江唯把笔掏出来,倒是杜芸芸咬着一袋豆浆吸得滋滋响,还有空转过脸问他:“班长你在看什么呀?” 林庭深被她噎了下,顾左右而言他,半天挤出一句:“生日快乐。” “谢谢你班长,请你吃糖。”杜芸芸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玻璃纸包着的糖,让他挑。 五彩斑斓的糖纸折射着炫目的光,林庭深眼睛看着糖,余光却不住地扫向她同桌的江唯,江唯并没有看他,一个多余的眼色都没给他过,低着头抄杜芸芸笔记里的好词好句。 “谢谢,我不吃,你给江唯吧。”林庭深回绝了杜芸芸的好意,他本就吃不惯这种廉价的糖果,接来也是浪费。 杜芸芸点点头:“我已经给过江唯啦,豆浆之恩,涌糖相报。” 上课铃很快响起,林庭深回到自己位置上,怎么也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一节课后,出操回来,他在垃圾桶里看到了那支精心准备的钢笔。 与此同时,杜芸芸也拿到了江唯准备的生日礼物——一套囊括了大多数经典题型的数学综合卷。 虽然只有薄薄一本,但众所周知,浓缩的就是精华。 杜芸芸很高兴,江唯很高兴,只有林庭深不高兴。 他第一次羡慕林庭树不在江唯身边,不用体会到这么新鲜的窘迫与疏离。 午休过后,林庭深听见杜芸芸邀请江唯周末来自己家过生日,他猜江唯会拒绝,却未曾想江唯说“我要问一下。” “嗯嗯,不会太晚的,而且大家都是同学……”杜芸芸说着看向一直盯着这边看的林庭深,笑着问他,“班长,你要不要一起来呀?” 她纯良的眼神射灯一样照过来,林庭深突然升出种无处遁形的局促,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这天晚上,回家的车里,江唯问林庭深:“我可以去吗?” 林庭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答反问:“为什么把我给你的那支笔扔了?” “因为你给我了。”江唯说,“如果那是你要送她的礼物,贺卡上就不要写我的名字。” 林庭深没有自恋到觉得他在吃醋,也懒得深究江唯那点小叛逆,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说:“去吧。” “手机定位开开,九点之前回家就行。” ---- 大深就是典型的既要有要,既要性又要爱,要弟弟也要老婆 小树就纯粹很多,只要批 小唯:这不是一个人机该考虑的事 应该是没有火葬场的,小唯在情感上是绝对上位 第13章 糯米糍 = 周末很快来到,杜芸芸生日在家办,简简单单一餐饭,吃完饭时间还早,叶星辰提议去ktv唱歌,江唯不想显得不合群,也跟着去了,才八点就起身离场,打了辆车往回赶。 谁知赶上滨江灯光秀开业,回家的必经之路被游客堵得水泄不通,车流停滞,开得还没走得快,司机见江唯一直不停地看手机,主动提议说:“小后生,我看你挺赶时间的,一直这么塞着也不是个办法,我就近给你放地铁口吧,你坐地铁还能快点儿。” 江唯没有办法,只得下车去挤地铁,进安检之前给林庭深发了条信息。 *Only:堵车了,晚一点回来。* 别墅区门脸侧前方就有地铁口,但林庭深从不坐地铁,买的位置也没那么靠外,江唯出了地铁一路小跑,开门又费了点时间,真正走进玄关已经是九点十三分。 比林庭深定下的时间晚了十三分钟。 已经提前发过信息了,没事的,没事的,他扶着鞋柜换鞋,一遍遍地在心里安慰自己,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到一打小小薄薄的硬物,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江唯抬起头,循着声响定睛一看,立马触电似地收回手。 只见鞋柜上的花瓶边静静地堆叠着几板空空如也的铝箔药片,它们被刻意摆放在了江唯换鞋时习惯性扶手的位置,只要他一回家就会碰到。 这药不是别的,正是林庭深要他吃的催乳药。 江唯虽然面上答应会按时吃药,但其实除了林庭深盯着的几次,他一片都没吃过,全抠了喂马桶。 本来一天抠三片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但期中考太忙,江唯怕自己抠忘了,就多抠了一个星期的量,如果林庭树不来,一切都很完美,但是林庭树一来占了两个全天,他抠的药量就比实际要多六片,刚好是一板。 如果林庭深不傻的话,一算就知道其中有鬼了。 想到这里,江唯周身的血液都跟着凉了下来,一种异样的恐惧蛇一样在脊椎中蔓延,他僵在原地,在生理性战栗中听到一声低磁的问候。 “回来了?” 视野突然一暗,林庭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江唯面前,一身青灰色的家居服,绸质的料子流淌着富有垂坠感的光泽,柔软的质地与他冷峭的神情十分不相衬。 耳畔“嗡”的一声筝鸣,江唯当即心脏狂跳,像是被抓现行的小偷一样推开门就往外跑,被林庭深揽住腰一把捞了回来,拖进客厅。 “跑哪里去?还没玩儿够吗?” 话说得温柔,箍在腰间的手臂却铁铸一般骁悍,江唯的脚几乎没在地上沾过,被林庭深掼在沙发上的时候浮肋还在隐隐作痛,他不敢看林庭深的眼睛,揉着心口缩在沙发一角,避重就轻地解释:“路上……堵车了,我给你发过……” “给我发过什么?我同意了吗?”林庭深随手摘下腕上的RM丢在茶几上,不紧不慢地握住江唯的脚踝,一把将他拽到了自己腿上,翻了个面按住,“我是同意你不按时回家了,还是同意你不吃药了,嗯?小唯,哥哥有没有告诉过你,不听话的孩子会怎么样……” “唔!不!不要!!!” 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江唯尖叫着支起胳膊挣扎、爬动,被林庭深粗暴地摁住,扯掉了裤子利落的一掌扇在屁股上,毫无阻隔地抽得臀瓣晃动,“啪”的一声骤响,灼烧一般的剧痛火辣辣地蔓延开。 “啊——林,林庭深你不讲道理!!” 江唯的惊叫里瞬间就掺进了哭腔,他挣扎着想要爬开,拼了命地扭动身子,将手背到身后想要捂住裸露的臀肉,却被林庭深单手擒住,一并扣在了下塌的腰上。 “谁教你这么跟哥哥说话的,屁股痒了是不是?” 愠怒的话语过后又是一掌掴在臀侧,结结实实地扇出一片通红的指印,赤裸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江唯不由地哀叫出声,锁在身后的双手不住拧动着,指尖抽搐,将林庭深的腕子都挠出几道血痕。 “呜……不要……不要打了!呜呜……不要了!啊——” 话音未落,接连几个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屁股上,林庭深不再说话,沉默着扇打,每一下都高高扬起,将浑圆的臀瓣抽得近乎扁平又回弹,指印重叠,很快便肿起一片青痕,江唯的呜咽声逐渐微弱,接连不断的剧痛令他不得不大口地喘着粗气,呼吸痉挛,生理性眼泪早就淌了满脸,涎水顺着下巴好看的弧线一滴一滴落在沙发上。 “呜呜……我错了……哥,错了……呜,不要再打了……我,唔!啊——” 林庭深将他不停翘起的小腿按回原位,掌掴之余留有温情地抚摸着他红肿的臀瓣,江唯的上衣早在挣动中滑上去了,细窄的腰被他摁在手里,不过一掌宽。 “哭也没用,趴好,不许动……” 江唯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呜咽着认错,一个劲儿地哭,腰肢扭得快要断掉,十几个巴掌抽下来林庭深也累了,松开了他背在身后的手,分心去看自己被挠花的腕子。 没成想就这么短短几秒的功夫,江唯不知道从哪儿生出一股劲儿来,胳膊撑着沙发从林庭深腿上翻下去,连滚带爬地挣脱了他的桎梏,鞋也不要了,起身就往自己房间里跑,一步三踉跄,逃命似地蹿出道影来。 这是还没打服。 林庭深垂眸看了眼自己血红的掌心,也跟着站起身,去拿备用钥匙。 这房子就这么大,每个房间他都有钥匙,江唯能跑哪里去? 漆黑一片的卫生间。 江唯缩在洗手台下的柜子里瑟瑟发抖,他的心跳已经快到了抽痛的地步,浑身都是疼出来的细汗,林庭深下手太狠了,被掌掴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热得快要烧起来,又麻又痛,浮着鲜明的掌印,像是叫烙铁烫伤了一样。 疼…… 太疼了…… 哪怕知道林庭深会生气也要躲起来…… 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被林庭深打死的…… “滴答……滴答……滴答……” 下水管道里传来极其细微的水滴声。 寂静的环境里任何声音都被无限的放大,江唯的呼吸、心跳,门外来回踱走的脚步声,衣柜开合的轻响以及一阵阵来源不明的金属撞击声。 “卡擦。” 卧室门被推开了。 “砰砰……” 衣柜也被打开了。 “喀哒。” 卫生间的门锁被拧开了—— “宝宝。” 林庭深低哑冷淡的声音一圈圈扩散在空气里,他盯着洗手台开放式柜具下那双细瘦的脚,一字一顿地告诫:“我数到三,自己出来——一,二……” 在他数到三之前,柜子里慢慢地探出一只颤抖的手,林庭深看着江唯撑着瓷砖从柜子里一点一点爬出来,不禁讶异于他身体的柔软,明明也不是多娇小的个子,竟然连这样的犄角旮旯都能钻进去。 “小唯,你知道壁尻吗?” 林庭深弯下腰,捉住江唯的手腕,拎小鸡似地将人提起了来,面对镜子圈在怀里,让他低头去看柜子:“这么喜欢躲在柜子里,把你做成壁尻养在这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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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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