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庭深不知道他哪儿来的习惯,忍了忍,仍耐不住,抓着腿把人扯过来,让他贴在自己胸前睡。 江唯没有反抗,翻了个身驯顺地窝进他怀里,额头抵在他锁骨边上,垂着眼,话也不说一句。 床头灯没关,林庭深看见他腿上新鲜的指印,心又有点儿软了。 “你早上说的那几个人,帮你处理了……” “嗯。” “以后在外面受了委屈要和我说,知道吗?” “嗯。” “别光‘嗯’,亲一口。” “……哦。” 江唯听话地仰起颈子,脸颊已经褪净了绯色,洁白干净,只有嘴唇上还留着一点儿牙印,是刚刚忍着叫床声咬的,嘴薄,唇色红,印子也不明显,但林庭深看见了。 他就着那点牙印咬上去,加深了这个痕迹,灼热的气息扑在脸上,呼吸被绞缠的唇舌攫得干净,江唯缺氧缺得快要喘不过气,贴在林庭深胸口的手小幅度地推搡了几下,被他扣住,吻得更深。 窒息感似有若无地漫上来,江唯软得像被抽了筋,被动地承受着林庭深缠绵的吻,按在后脑勺上的那只手都显得温柔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庭深吻够了,揩揩他嘴角的口水,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亲他的鼻尖,语气宠溺:“一亲就晕,什么时候能学会换气,嗯?” “……” 江唯不清楚他是不是有林庭树那种病,但人格分裂应该跑不了,刚刚问话的时候是好哥哥人格,现在亲嘴的是变态人格,亲完又无缝切换成好哥哥。 但上帝是公平的,关了他精神正常的大门,给他开了个高智商的窗户,让林庭深即便是个神经病也能常年考取年级第一的好成绩。 “……哥。”江唯被林庭深搂在怀里,耷拉着睫毛没头没脑地问,“你考试是不是作弊的?” 林庭深:“?” 他低头贴上江唯的前额,确认不烫后才开口:“江唯,你接吻的时候就在想这个?” 很扫兴似的。 江唯被他用额头抵着脑袋,有种很危险的感觉,小动物一样缩了缩身子,头没动。 不敢动。 怕被一枪崩了。 “……” 半天没等到枪毙,江唯才慢慢地,徐缓地掀起眼帘,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林庭深的表情,还没看清就被拉了灯,林庭深抚在他额上的手下滑一寸,捂住了他的眼睛。 “睡吧。” 和林庭树不同,林庭深的手心是温热的,盖在眼皮上有种被抚摸的感觉,很好睡。 “你不睡吗?” 倦意蔓延,江唯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地阖上眼,纤长的睫毛搔过林庭深手心,一片细密的痒。 “嗯,晚点。” 林庭深侧躺着,闲余的手搭在江唯肩上轻轻拍打,就像小时候哄他睡觉那样,一下一下,不厌其烦。 “……不关灯吗?”江唯是真困了,说话都不过脑子,“……你是不是在背着我刷题?” 林庭深知道他这是困得犯迷瞪了,漫不经心地“嗯”了声,说:“对,我有四只手,两只手在你身上,另外两只用来背着你刷题。” “……”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讲了会儿傻话,渐渐地,江唯的声音小下去,呼吸平复,枕在林庭深怀里睡着了。 林庭深搭在江唯肩上的手缓缓伸到后面,换了个相对轻松的姿势搂着他。 江唯睡相很乖,几乎不怎么动也不卷被子,只是没什么安全感,喜欢缩成很小一团抱着枕头。 很早以前是喜欢抱着林庭深的。 小小一个,钻进林庭深的被子里,问他哥哥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被林庭深拒绝了也不走,扒着床沿很认真地证明自己不占地方。 就像他在这个家一样,不占地方,不给人添乱,更不会惹谁不高兴。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林庭深都像看待林庭树一样看待江唯,尽心尽责地扮演着一个哥哥的角色,甚至因为怜悯更宠他一点。 直到一天深夜,他无意间撞破江唯和林庭树的媾和。 说是媾和或许不太恰当,因为那完全是林庭树单方面的飨宴,他像一头凶兽埋首在江唯的两腿之间,含着阴阜不遗余力地吮咬咂吸,水液沁透下颌,喉咙里滚动着一阵接一阵的吞咽声,力道之重,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 江唯一直在哭,呻吟细细的,雨一样漫在空气中,和着下体的水声,像一剂春药正中林庭深的动脉,他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门外,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看着自己的一个弟弟侵犯另一个弟弟。 水液喷溅的声音响了又歇,林庭树舔了很久,直到自己快射了才松开江唯,压着头让他给自己口。 江唯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的瞬间,林庭深看见了他腿心的秘密。 他父母领养来的弟弟,长着一个女孩子的器官。 一个小小的,粉粉的,被林庭树舔烂了的批。 ---- 林庭树:在最渴批的年纪遇到了最可口的老婆,就这个舔批爽! 林庭深:我弟弟呢?我那么大个弟弟?!!! 江唯:zzz 2K收啦,我在wb抽了3杯雪王,后天开,欢迎蹭吃蹭喝(抽完取关也ok哒) 第12章 早餐奶 = 江唯昨晚累着了,少见地赖床,半梦半醒间把自己攒成一个柔软的茧,粘在林庭深这根枝桠上,呼吸绵长,胸腔微弱地起伏着,林庭深被他这么软绵绵地偎着,怀里温热,一睁眼就望见了那张小小的脸。 客观地评价,江唯并不是精致挂的那类长相,眉眼平直,五官甚至有点锐意,只是从小养到大的滤镜让他在林庭深眼里有一层别人都看不到的稚气,模糊了棱角,匀出一抹纯真的白。 这种降维的观察在他睡着时效用最高,一旦江唯醒了,眼神里那股半死不活的冷淡劲儿足以消泯林庭深的所有滤镜。 所以他很庆幸自己今天醒得比江唯早,连带着不见外的分身一起,硬得舒畅。 江唯是被含着唇瓣咬醒的,林庭深的手隔着层睡衣抓着他的胸,挤出一团小小的丘乳握在掌心里揉捏,一边吻,一边向他邀欢,灼热的气息喷薄在颊边,烧得江唯动弹不得。 “小唯,胸好软。” 江唯感觉到他用膝盖抵开了自己的腿缝,身前的硬物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往腿心深处顶,蹭得肉茎晃动,不知道是要操奶还是要磨批。 “……别动,马上就好。” 江唯昨天早操才请过假,不想因为腿心破皮再请,便自觉地解开上衣纽扣,呈出两房雪白的乳肉,方便林庭深将手摸进去揉。 “乖。” 林庭深亲亲江唯的面颊,翻身压在他身上,细密的吻从颈侧一路蔓延至胸膛,逐渐炙热。 “唔……” 胸前的嫩肉被吮入湿热的口腔,舌尖顶着乳粒搅动,粗糙的舌苔刮过乳孔,惊人的酥麻,江唯怕被他咬肿了,也怕迟到,推开埋在胸前的脑袋,轻车熟路地钻到被子里,想要给他口,被林庭深托着腋下抱起来,声音里和着点低磁的喘。 “……让你别动。” 话这样说,却没有完全把人托起来,江唯心领神会地趴在他腿上伏下去,柔软的胸脯贴上那柄粗粝的肉刃,托着两个囊袋娴熟地给他乳交,林庭深喜欢用马眼顶他的乳头,淌着腺液的马眼将糊着口水的肉粒完全裹住,乳晕被顶得深陷进去触到肋骨,渗出的清液像是奶水,恶趣味的戳弄令江唯胸口胀痛,咬不住嘴,发出一点儿哭似地哀吟。 “疼……轻,轻一点……” 林庭深本就自己撸过,在哭吟声里被江唯这样软黏地贴着,不多时就有了感觉,伸手下去摸江唯的嘴,拇指掰开齿臼探进狭小的腔室,让他把舌头伸出来。 江唯以为他要自己口,乖顺地摊开舌面裹住牙齿,面颊贴在鸡巴上刚要舔就被搂着腰一把抱紧上去,林庭树衔住他吐在外面的舌尖,与他交换了一个粘腻的吻,潮湿的接吻声中精液噗噗喷溅,一股接一股地淋在了江唯棉质的睡裤上。 温凉的体液透过布料沾湿了皮肤,江唯待到林庭深亲够了才被允许起身,腿根和上衣下摆都被精液浇得湿黏,紧紧贴在皮肤上,他不敢在林庭深面前脱裤子,只抽了几张纸潦草地擦拭着,然后便匆匆地开门跑回自己房间。 林庭深也跟着支起身,戴眼镜的时候瞥见地上的四只拖鞋,弯腰捡起江唯的那双替他送过去,一进房间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一阵水声。 江唯在洗澡。 林庭深将他的拖鞋放在卫生间外摆好,又替他把衣柜里的校服整出来,要是江唯小时候,林庭深还会帮他把垫后背的汗巾一并选好,要和衣服同色系,小蜜蜂图案的。 不能有花边,因为小唯是男孩子。 至少在那一晚之前,他是。 江唯洗完澡出来看见地上的拖鞋和床上叠好的校服,觉得很割裂,他不清楚林庭深为什么总这样对自己,这点无足轻重的好就像一支事后烟,除了把房间弄得乌烟瘴气和让林庭深自己好受,对江唯来说毫无作用。 他赤着脚走上前,把那套穿都没穿过的校服扔进了脏衣篓,然后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新的换上。 早餐时,阿姨又帮江唯装好了同学们的赈灾粮,还不忘提醒他带上充满电的充电宝和手机,鼓鼓囊囊一大兜,不像书包,像炸药包。 林庭深坐在一旁光看着都替他觉得重,放下喝完的牛奶,擦了擦嘴,问江唯:“过阵子你去竞赛了,他们怎么办,饿死?” “……他们会有别的办法啊。”江唯说着低头舀了口粥,慢慢喝。 林庭深看他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有些无语:“那他们现在为什么不能有别的办法呢?” 江唯理所应当地说:“……因为我过阵子才去竞赛啊。” 一个原汤化原食直接给林庭深气笑了:“小唯,你有时候说话像淘宝客服你知道吗?” 江唯抬眼看他,纤长的睫毛在瞳仁上投射出一道道清晰的影子,眼神说不上认真,但也没那么轻松:“我知道呀,秦老师也说我写作文像淘宝客服,车轱辘话来回说没个重点。” 秦老师就是他们班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二十年教龄无一败绩,但江唯一人足以让她颜面扫地。 据长年在办公室罚站的叶星辰透露,教导主任那天给秦老师上强度的时候是这样说的:“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你是老教师了,这么多年的教学经验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一个毛头小子吗?加把劲,不要让作文拖了他的后腿……” 秦老师也是个硬茬儿,扭头就把江唯的卷子塞他手里了:“喏,后腿就在这儿呢,从百草园离题到三味真火,领导,你是真正的老教师,老资历,能不能帮我想想法子,这该怎么教?我按你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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