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接个吻,又不是十八禁,这······这有什么不能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什么叫只是接个吻?你还未成年,怎么就不是小孩子了?你不会想看十八禁吧?你不会想早恋吧?」权司琛质问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他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不定:「那······那你喜欢怎么样的人啊?」 宁锦书看着权司琛窘迫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出声,只好抿着嘴,肩膀微微颤抖。 权司琛察觉到他的笑意,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喜欢的人是怎么样的?」 「没······没有笑。」宁锦书赶紧收敛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只是我没有想到权哥原来这么保守。」 权司琛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沙发扶手,一下又一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敲击在他心上。 「不要转移话题!说!你喜欢的人是怎么样的?」他语气强硬,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宁锦书看着他,嘴角弯起一个狡黠的弧度,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权哥,你刚刚还说我是个小孩子呢。」他故意拖长了尾音,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我还小,哪有什么喜欢的人!」 他抬起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试图化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权司琛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放在沙发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泛白。 他紧抿着嘴唇,眼神复杂,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五味杂陈。 第27章 宁锦书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颤抖着手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每一声都像是在敲击着他的心脏,让他愈发紧张和不安。 终于,在快要放弃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爸。」宁锦书的声音有些沙哑,努力维持着平静。 「小书啊,怎么了?钱不够了吗?」电话那头传来父亲宁远山一如既往的询问,仿佛在他眼中,儿子打电话只有这一种可能。 听到这句熟悉的话,宁锦书心中涌起一丝酸涩,他握紧手机,指关节泛白,语气生硬地说:「学校明天下午要开家长会,你回来一趟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宁锦书甚至能听到父亲的呼吸声,这短暂的沉默让他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然而,这希望很快就被父亲接下来的话语浇灭了。 「小书啊,爸爸这几天在外地出差,赶不回去。」宁远山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却也透着无奈。 积压已久的情绪如火山般爆发,宁锦书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语气,对着电话那头的父亲大声质问:「又是出差!每次家长会你都说你在出差!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宁远山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不耐烦:「小书!你怎么跟爸爸说话呢?爸爸忙得天天连轴转,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这个家?你一年到头不着家,我连你的面都见不到几次,这算哪门子的为了这个家?」宁锦书的眼眶泛红,声音哽咽:「从小到大,我的家长会你参加过几次?你知道其他同学的家长都来,我是什么感受吗?」 「小书,你……」宁远山似乎还想解释,但宁锦书已经听不下去了。 「别狡辩了!」宁锦书粗暴地打断了宁远山的话:「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说的那些我不懂,也不想懂!你要是这次不来,我就当我没有家长,以后也不找你了!」 说完,宁锦书猛地挂断了电话,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手机屏幕上,晕染出一片水渍。 他紧紧地抱着手机,身体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委屈和失望。 「哥哥······」宁世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他看见哥哥的眼泪,也瞬间红了眼眶。 宁锦书看到弟弟泪眼汪汪地站在门口,心头一紧,连忙抬手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 他不想让年幼的弟弟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更不想让弟弟也陷入悲伤的情绪中。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蹲下,用指腹温柔地擦拭着宁世玉脸上的泪珠,语气故作轻松地说:「小玉,别哭!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我们两个都要坚强!」 宁世玉似懂非懂地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小脑袋瓜里还在努力消化着「坚强」的含义。 但他知道,哥哥让他不要哭,他就努力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吸了吸鼻子,把快要涌出来的泪水又憋了回去,小手揉了揉眼睛。 他抿着小嘴,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宁锦书。 沉默片刻后,他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地从喉咙里发出,像小猫的呜咽一般,怯怯地问道:「哥哥,我们没有家长了吗?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听到弟弟的问题,宁锦书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但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悲痛,轻轻地拍着小玉的后背,语气坚定地说:「小玉,是哥哥没有家长了,但你怎么会没有家长呢?你哪一次家长会,哥哥没有去呢?哥哥永远是你的家长。」 小玉听了哥哥的话,仿佛找到了依靠,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宁锦书,小小的身子依偎在宁锦书怀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宁锦书也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弟弟,感受着弟弟的体温,感受着弟弟对自己的依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 他知道,他不仅是哥哥,更是弟弟的依靠,是弟弟的家长。 他必须坚强起来,保护好弟弟,给弟弟一个温暖的家。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宁远山,正躺在奢华的欧式大床上。 丝绸床单凌乱地散落着,他赤裸着上身,露出微微凸起的啤酒肚。 他怀里搂着一个年轻妖娆的女人,名叫林曼秋,是宁世玉的生母。 林曼秋长发如瀑,散落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胸肌。 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声,宁远山猛地从床上坐起,脸色铁青。 「小兔崽子,竟然敢挂老子电话!」他怒吼一声,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原本就凌乱的头发更加蓬乱,像个炸毛的狮子。 千娇百媚的林曼秋吓得瑟缩了一下,望着他柔声问道:「怎么了嘛,谁惹老公生气了?」 她娇滴滴地问道,伸手想要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还不是宁锦书!」宁远山叹了一口气:「他小时候这么听话,怎么感觉越来越叛逆了。」 女人顺势倒在他的怀里,柔弱无骨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用嗲嗲的声音说道:「哎呀,老公别生气了嘛。」 她说着猛然想起什么,打起了宁锦书的主意。 她的手指在宁远山胸膛上画着圈圈,眼神妩媚,声音也越来越低,带着一丝挑逗:「老公,你前妻死在宁锦书面前,我估计他受到了刺激心里不健康,所以才越来越叛逆,也许可以给他找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 「心理医生?」宁远山皱了皱眉:「我哪有那个时间,带他去看什么心理医生。」 林曼秋眼珠一转,继续说道:「我刚好认识个心理医生,人家可以帮你牵桥搭线,问问他愿不愿意上门给宁大少爷疏导。」 宁远山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说道:「那成!是得给小书疏导疏导了。」 第28章 7月盛夏,酷暑难耐,暑假开始了。 宁远山拨通了宁锦书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宁远山刻意放缓了语速,用一种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小书啊,爸爸最近联系了一位业内泰斗级别的心理医生,他以后会定期上门,对你进行心理疏导。」 停顿了一下,他补充叮嘱道:「你要认真配合医生的工作,听医生的话,遵医嘱,知道吗?」 听到「心理医生」这几个字,宁锦书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抵触情绪从心底涌起。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开口拒绝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拒绝和一个陌生人探讨他内心深处的伤痛。 可是,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父亲这次主动关心他的心理健康,实属难得。 他能够感受到父亲语气里的关切,尽管这份关怀迟到了很久,但对他而言依然弥足珍贵。 自从母亲去世后,父子俩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墙壁,交流变得少之又少,即使说话也充满了火药味,父子俩的关系愈发变得微妙而紧张,宁锦书不想再加剧这种紧张的气氛。 如果他这次拒绝了父亲的好意,父子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很可能再次陷入僵局。 而且内心深处,宁锦书也明白,自从母亲去世后,他的心理状态确实出了问题。 他经常失眠,噩梦连连,梦里全是母亲出事那天的场景,一遍遍地在他脑海中重演,挥之不去。 这些梦境像跗骨之蛆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心力憔悴,无法安宁。 也许,他真的需要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来帮助他走出这段阴霾。 思虑再三,宁锦书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抵触情绪,用低沉的声音答应:「爸,我知道了,我会听医生的话。」 第二天,清脆的门铃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宁锦书正和弟弟宁世玉在地毯上玩积木,听到门铃声,他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士,约莫三十来岁,面容和善,嘴角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像极了寺庙里慈悲为怀的菩萨,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 他白大褂上一尘不染,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闻起来令人感到安心和平静。 医生微笑着向宁锦书伸出手:「宁大少爷,你好,我姓李,你可以叫我李医生。宁总委托我对你进行心理疏导。」 宁锦书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轻轻地搓动着,勉强自己伸出手与医生相握,礼貌地回应:「李医生,您好。」 他侧身让李医生进屋,然后弯腰抱起地毯上的宁世玉,把他交给保姆房的保姆照顾。 待到他回来,李医生环顾了一下四周,语气温和地说:「心理疏导最好在你觉得最放松的地方进行,你觉得家里哪里最让你感到放松呢?」 宁锦书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我的书房。我每次在书房看书的时候,都会觉得很放松。」 「那我们去书房吧。」 李医生提议道。 宁锦书带着李医生来到书房。李医生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小香炉,点燃了一支不知名的香。 袅袅的香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散发出宁静安详的气息,让宁锦书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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