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区,车就停在路边。透过车窗,岑谐看到了坐在后排的应逐,他直接拉开车门上去,被浓郁的桂花香扑了满鼻。 应逐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对劲,红得不正常。岑谐怔了下,问他:“你发烧了?” 应逐摇头:“fq期。” 他的fq期本来就要到了,刚才他在车上自己读取了这张从9111这里拿到的记忆卡,里面的内容更是给他加了一把火。 岑谐闻言下意识地朝前排看去,还好,他今天带出来的司机是个beta,不然就只能把司机从车上踹下去了。 omega的fq期如果和alpha共处一室,很轻易就能把alpha的易感期勾出来,特别是高级别omega的信息素,简直就是让alpha丧失理智的信息素炸弹。 应逐之前fq期赶上犯人越狱,打了一支强效抑制剂,推迟后的fq期卷土重来的势头很凶猛。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整个车厢里都是浓郁的桂花味信息素的味道。 岑谐上车后,就让司机立刻开车,回东区自己的住处。然后降下车窗让凉爽的夜风吹进来,又去翻车上的储物箱,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抑制剂,上次用完了。 应逐在旁边弓着腰,整个人蜷得像只虾子。 岑谐只能让司机再开快一点,同时给陈九打电话,交代:“陈九,我半个小时后到家,给我弄一支强效抑制剂。” “好的。”陈九应了下来,迟疑了一下,又问:“会长,您fq期到了?我送个alpha到你屋里?” 送个alpha到你屋里? 又是alpha,应逐在一旁听到从手机漏出的这句话,心中的怒火轰然而起。平时他也许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及对岑谐莫名的占有欲。 可此刻深陷fq期的漩涡,自控能力几乎为零。 心里不高兴,应逐直接抓起岑谐耳边通话中的手机,从车窗扔了出去。 岑谐耳边一空:“……” 他惊愕地转头,看向应逐,这人已经把头转回去看向窗外了,好像刚才故意毁坏私人财务的不是他一样。 事情还没交代完,岑谐只好对前排的司机说:“打电话给陈九。” 等司机用车载电话拨给陈九的时候,应逐又转身过来一把抱住了岑谐,没头没脑地往他怀钻。又是磨,又是蹭,不知道怎么办似的焦灼低叫,像极了发脾气的小动物。 陈九的电话接通后,岑谐先说:“不用送人到我屋里。” 他被应逐黏着抱着,随手在他背上拍了几下,又说:“还有,把我家附近清下场,方圆五里之内不准有alpha在。” 陈九:“是。” 挂完电话,岑谐的衬衣已经被应逐扯得乱七八糟的。他像酒后想逞兽欲的人一样,把岑谐的衬衣扯开,崩了好几颗扣子。然后就在岑谐身上又蹭又亲, 岑谐一边阻止一边安抚,低声说:“诶诶诶!这还在外面呢。” 应逐根本听不进去,手上的禽兽之举也没停下来。他把手直接伸进去,贴着肉往岑谐怀里拱,像只急切的想吃奶的小兽。 岑谐拿他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让他蹭。他抬眼看着车内顶,忍不住问:“你fq怎么这么厉害?” S级omega的fq期很凶猛,但是S级又有强大的意志力,说白了就是能忍。更不用说应逐这种本身就意志坚定,善于自我约束的人,正常来说不至于如此。 应逐没有回答他,心里知道自己在做很羞耻的事,可是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还是对岑谐不停上下其手。浑身都在叫嚣着,想被触碰。 他甚至还拉着岑谐的手,往自己胸口放,哼哼唧唧的:“摸摸我。” “……”岑谐感觉手下的皮肤很烫,他吞了吞口水,照应逐说的摸了两下,没敢使劲儿,轻手轻脚的。 应逐显然对这种温柔并不满意,直接撞过去往他怀里扑,把岑谐扑倒了。 岑谐被扑倒前,手忙脚乱之下只来得及摁下按钮,把前后排中间的隔板升了上去,后排成为一个密封的小空间。 还没等他说话,应逐就吻了过来,堵住了他的嘴。 应逐跨坐在岑谐身上,滑溜溜的舌头急躁地探进来,他一边接吻一边还在喉咙里发出撩人的低吟。 岑谐迟疑了一下,然后把手放在他的腰侧来回摩挲,开始回应着这个因为fq期而极其热情的吻。亲着亲着,岑谐猛地一哆嗦。 应逐居然直接上手摸向了他的腰下,一边摸还一边嘀咕:“小飞棍……” 岑谐:“……” 应逐语气急躁,半是命令半是恳请,听着又像哭,催促道:“快啊,用你的小飞棍揷我。” 岑谐没说话,他沉默片刻,用了点力撑着坐起来。伸出手,一言不发地往应逐的腰间探去,解他的皮带。 应逐迷迷瞪瞪的,见他来解自己的皮带也不反抗,乖乖的任他把自己的皮带抽走。 皮带抽走后,岑谐拽起他的手将其并在一起,轻声说:“手对好。” fq期的omega会变得非常顺从,什么都愿意配合,应逐很乖巧地把两只手对好。 岑谐把他的皮带弄成一个环,诱哄他:“听话,把手伸进来。” 应逐智商骤降,想到刚才读取的那张记忆卡。记忆卡里,自己的手就是被捆了起来。他被岑谐死死扣住,猛烈的撞击,还有直抵灵魂的惯穿,此时全部浮现上来。自己那时的表情看起来很漺,似乎被弄得很舒服。 想到这里,应逐的睫毛颤了颤,十分配合地把手伸进那个环里,然后傻啦吧唧地抬起头,一脸期待地看着岑谐。 希望他能像那张记忆卡里那样对待自己。 岑谐等他自投罗网地把手伸进去后,一拉一拽,咔咔咔——皮带直接锁死,把应逐的手捆了起来。 然后他拍了拍应逐的脸:“老实点,回去给你打抑制剂。”
第25章 三天三夜 应逐看了看自己被捆起来的手,又看了看坐得离他远远的岑谐。 花了将近半分钟,他才把这句话听懂,然后就开始疯狂掉眼泪:“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又没有对不起你,为什么不揷我?” 岑谐看着他:“……” 应逐边落泪边追问:“我哪里做错了吗?” 岑谐被他弄得没办法,指了指头说:“你现在脑子不清醒。” 他也是omega,所以在fq期这件事上他非常能共情应逐。 没有一个omega能完全接受自己在fq期完全失智的行为,那种羞耻和尴尬在事后会变成一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沮丧,让omega的心情持续性低落。 岑谐讨厌fq期,讨厌这种让人毫无尊严的生理现象。因此他每次过fq期的时候都会注射抑制剂,就是为了在这种翻天覆地的情謿中保持一丝理智。 这一丝理智也许细若蛛丝,但是已经足以支撑他不要做出让自己的后悔的选择。 正因为如此,所以岑谐坚持要给应逐注射抑制剂,这是将心比心的结果,也是一种保护和尊重。 接下来的时间里,应逐又是哭求、又是撒泼,像那种爱闹人的小孩儿。他手被捆着,就焦躁地拿头撞岑谐。 岑谐被他用铁头功怼到了车门上。即便如此,他都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顶多就是把应逐搂在怀里摸背,伺候猫似的,安抚一下。 应逐把膝盖跪在座椅上,伸着身子,仰头和岑谐亲吻。他晕陶陶的,感觉岑谐好好亲,嘴巴好软,舌尖像烫红的海螺肉,咬一口…… 岑谐被他咬得嘶了一声,撤离后退,用手捂着嘴,睁大双眼看着他。 好像知道自己闯祸了,应逐小心上前,在他捂嘴的手背上轻轻亲了一下,又舔了舔。 手背上的湿意让岑谐愣住了,看着他没说话。 应逐试探完,又拉开他的手,凑上去和他亲吻,舌头热切地往他嘴里探,鼻腔深处也发出不矜持的哼声。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贴在一起,应逐不知道什么时候跨到了岑谐身上,坐在他的大腿上,水蛇似的扭腰。 “可,可以了……”岑谐脸通红,想结束这让人心悸的亲吻,撇着脸躲他。 应逐像是被抢奶嘴遭遇强行戒奶的人,不依不饶地追着又亲上去,玩唇齿纠缠呼吸交错的游戏。 岑谐都无奈了,只能老实被他摁着,任他为所欲为。 好不容易到了岑谐的住处,岑谐打开车门要下车,应逐慌了,以为他不管自己了,连忙问:“你要干什么去?” 岑谐:“……下车啊。” 不然在车里过夜吗? 应逐哀求他的样子一点尊严都没有:“不要,你别走。” 岑谐哄他:“我们先下车,回屋里好不好?” 应逐吸了吸鼻子,问:“回屋了你就会揷我吗?” 岑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嗯。” 应逐直接退化成了鱼,全然忘记自己刚被这个人骗了一次。他又相信了岑谐的话,抹了抹眼泪,一脸单纯地跟着岑谐下了车。 进屋后,岑谐开了灯,转身要给应逐解开手上的皮带,他不让,躲着岑谐的手。心里还记着那张记忆卡里捆着手被弄的样子,他想剧情重演,不肯被解开。 岑谐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好作罢。 应逐用手指扯了扯岑谐的衣角,声音颤颤的,问:“揷我吗?” 岑谐拉开他的手:“别动。” 应逐真的生气了,觉得岑谐总是玩弄他,他气愤地指责这个人:“你说进屋了就揷我的。” 他左一句揷,右一句揷,岑谐都快不知道这个字的意思了。 岑谐采用了拖延战术,说:“等我准备一下。” 应逐眨了眨眼,问:“小飞棍怎么了?” 岑谐没回答,而是把他牵到床边,让他在床沿坐下。应逐却以为这是要开始了,在床沿坐下后就去扯岑谐的皮带。 岑谐护着皮带扣,吓唬他:“好好待着别动,不然一会儿不揷你。” 应逐很容易就被威胁到了,这可是他现在最害怕的事了,瘪了瘪嘴又要哭。被岑谐很凶很凶地瞪了一眼又憋了回去,慢慢蜷起腿,抱着膝盖委屈巴巴地坐着。 岑谐出了卧室给陈九打电话,催他。电话刚接通,门口就是有一束车灯光照进来,岑谐抬头看过去,是陈九。 拿着强效抑制剂进屋,岑谐看到应逐还在床沿上坐着,焦躁地扭来扭去。 岑谐知道他一定憋坏了,之前在车上他那么急躁,难以想象他是怎么能控制自己老老实实坐在床上不动的。 只能说自己的威胁奏效了,应逐这么乖巧都是为了讨好他。 果然,应逐用一种急于获得表扬的语气说:“我没动,我听话了。” 然而岑谐看着他,没说话。 这种沉默仿佛一种轻微虐待,让应逐不安起来,他声音囔囔的,又重复了一遍:“我听你的了。” 说着,应逐站起来,跌跌撞撞往前扑,着急要跌到岑谐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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