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谐就被他这么没头没脑的一扑,后背撞到墙上,他后脑勺被磕了一下,来不及喊疼,拿着手里的玻璃注射器,想要给应逐注射:“你先等一下。” 应逐受够了他的糊弄,气他总把自己推开、丢下,很不听话地抱着他蹭,呼吸焦躁,简直要气急败坏起来了。 岑谐弄不住他,只能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把手努力往他的后颈伸去,想要凭感觉注射。 腺体太敏感,应逐刚被针尖碰到,就抬手一挥。 “诶!”岑谐惊呼一声。 玻璃注射器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条闪亮的抛物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里面的药液全部洒了出来。 岑谐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怔愣着张着嘴,说:“陈九就弄了这一支。” 强效抑制剂的药性太猛,低等级的omega都承受不了那个副作用,因此产量很少,临时找更不好找。 如果不是特殊原因,岑谐自己也不会用药效这么烈的强效抑制剂。 岑谐推开应逐,想去给他找点普通的抑制剂先应付一下,起码让人稍微清醒点。 哪怕有抑制剂被应逐自己打破这么好的借口,他也没打算趁人之危占这个人的便宜。 偏偏应逐不知好歹,等了他半天,好不容易把人等回来了,见他又要走,终于崩溃了,哭闹着不放他走:“你说了,你说了我乖乖等你回来就揷我的!” 岑谐表情僵硬地看着他,眉宇间泛出苦恼的严峻神情。 他想起应逐第一次读取了自己上他的那张记忆卡后,那股要把屋子都掀了的怒气,这个人好像很排斥被自己压,岑谐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是alpha的缘故。 所以他有点担心自己真的做了什么,等fq结束后应逐会不会翻脸不认人? 岑谐必须得承认,应逐对他来说是特殊的,这种特殊超越了世间所有人的总和。 正是因为特殊,所以慎之又慎。 可是…… 话再次说回来,他们都结婚了,自己帮伴侣过fq期怎么了? 岑谐有一种感觉,他此时可以对应逐做任何事。只要打个响指,下个指令,不管多过分,多不堪的要求,应逐都会乖乖配合。 如果自己是个alpha,甚至可以趁现在永久标记他。 应逐哀求地看着他,仿佛等待法官宣判的罪犯。他身上板正的西装早就皱了,领带歪着,整齐的头发也凌乱了,双眼通红泣着泪,嘴唇因为亲吻红肿着。 岑谐放缓呼吸,抬手,用指尖轻轻触摸他的脸。 一个上等人在他面前尊严沦丧,也许,色欲就是要下流才快乐。 omega在生理上的性。欲中更多的表现是“接受性”,而岑谐发现自己被应逐引出了那种违背生理本能的“进攻性”。而且是强烈的,甚至是暴虐的。 一个omega站在这里,如此依赖自己,着急地要臣服于自己。这让岑谐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夹缝,和各种欲念接踵擦肩。 自私欲,占有欲,侵略欲,支配欲,种种杂糅与一处,最后终于全部变成爱欲。 到了此时,在欲望上他们已经对等,且完全均质。应逐居然能让他的性和爱集中,并纯粹至此。 没有继续纠结下去,岑谐抬手往应逐腰间伸去,解开扣子,拉下拉链。 哗啦一声,应逐的裤子堆叠着落到脚边。 应逐勾着岑谐的脖子,急躁地和他亲吻,把脚从裤子里抽出来。他吻得很急很重,岑谐觉得嘴唇都有点痛了。 “快点……”随着这一声催促,应逐一个用力把岑谐推到床上,压着他,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身后绕,说:“你快揷我。” 岑谐人还傻着,就往那处摸了过去,应逐鼻腔里立刻哼出满足的轻叹。 这声音像认同,像鼓励,内腔温度很高,手指都快融化了。 应逐觉得不够满足,甚至自己摆动着腰肢往岑谐手上蹭。他攀着岑谐的肩,身体摩擦着,喘息着说:“再快一点,重一点。” fq期的omega会像丧失痛觉一样,渴望激烈和粗暴的对待。岑谐知道这种时候不能按着应逐的要求来,容易受伤,所以并没有理会应逐的催促。 他的温柔引来了应逐的不满,焦躁的人赌气似的在岑谐嘴唇上咬了一下,说:“我要更用力的,你到底会不会用力啊?” 岑谐的精神本来就紧绷着,怕自己做得不好,给应留下坏印象,他啧了一声,说:“要不你自己来。” 应逐觉得这个人好坏,可偏偏自己现在离不开他,只能强忍着委屈闭上嘴,不敢催他了。 …… 应逐的头搁在枕上,歪着,嘴里吐着热气,从发际到整个脖子都是一片绯红。他皮肤在月光下显得很薄,像是能透过清浅的肤质看到内部水晶般的纤脆组织。 在接纳岑谐的过程中,他频频吐息,眉头紧蹙,却没有任何退缩的意向。 真正结合的那个时刻来临,应逐直打颤,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痴迷地看着岑谐:“好舒服……” 下一秒,岑谐就感觉自己的嘴巴被贴住了,湿漉漉地被亲吻着,四周的桂花香气已经浓郁到粘稠的程度。 应逐露骨地放荡着,贴着他的胸膛,伤风败俗地蠕动磨蹭,像一条要脱皮的蛇。 纤薄的床单皱起来,被搅揉过的春水一样,随着动作荡漾。两人都被灭顶的欲望淹没,天地间的一切都像是不存在了。 大床载着一池春水,床晃动得有春雷炸山的动静。 …… 应逐啊啊地大叫了两声,便睁圆了眼睛。双腿轻颤,又无力地摔砸在床铺上。 身上一片狼藉。 应逐终于缓解了快要将人逼疯的欲望,开始没那么急躁了,甚至开始耍起了心机,他看着岑谐,说:“岑谐,有点冷。” 冷? 岑谐都懒得拆穿他,七月份的天气。 然而他还是俯下身,和应逐肉贴肉地抱在一起,应逐在他身下直哆嗦,把他抱得那么紧。 月光突然灼烧般亮了起来,应逐的欲望仿佛也追逐着潮汐在运动,他又焦躁起来,开始催促,眼泪不停往下落。 岑谐的信息素对同样是omega的应逐没有安抚作用,他只能在体力上,从生理上把人X服。 …… 月光在应逐身上描绘出起伏的线条,整个人洋溢着朦胧的光波。 岑谐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低声问:“怎么样?我不比alpha差吧?” 应逐脑子迷迷糊糊的,茫然地看着岑谐,说:“不要alpha,要你,喜欢你……” 岑谐看着他,心里滚烫。 俯下身把他抱紧了些,摆动的幅度蓦地变大了。这下好像fq的人变成了岑谐,野马一样在应逐身上驰骋着。 应逐茫然地瞪大了双眼,空张着嘴。他听着过快的拍打声,失控地叫了起来,挣扎像是要逃跑,被岑谐死死扣在床上不放。 于是他又反手抓住床头,想要减轻点冲击力道,可岑谐这个时候又突然把他的手抓下来,十指紧扣着压在两侧。 到最后几乎是尖叫,疯了似的,应逐身上过电一样颤抖,像触电的人。 好大一会儿之后,那动静才平息下来。 岑谐停下来,撑着手,看着他:“叫老公。” 应逐完全被治服了,没有自我意识的娃娃一般,张了张嘴:“老公。” 卧槽,岑谐抬了抬眉,这么听话? 他又试着让应逐叫了各种称呼,亲爱的,宝贝,乖乖,宝宝,心肝…… 反正不管多肉麻的称呼,完全被X服了的应逐都叫得出口。 整个晚上过得靡丽又荒唐,应逐完全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粘人得很,被弄哭了也不愿意放开手,执拗中蕴含着娇痴的情调。 夜晚吞下城市所有的灯,慢慢孕育成耀眼的朝阳,从地平线慢慢浮出来。 直到窗帘外面亮了起来,应逐身上的高热才暂时褪下。喝完营养剂,两人在逐渐蓬松发亮的晨光中,拥抱着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下午,岑谐被胸口的湿意唤醒,一睁眼就看到应逐猫一样俯身,饮水般舔舐,他身上又滚烫了起来。 岑谐刚醒来,睡眼惺忪地把人上来,搂在怀里,手沿着背抚摸直下,去满足他。 午后阳光喧哗,满身金灿灿的光,额头的汗水晃动间成了彩虹,应逐的声音像嘶哑的鸟叫。 整个fq期就是一场这样像霓虹闪烁的梦。 时间过了一个月亮又一个太阳,又一个月亮一个太阳。晨昏黑夜交替,雪白的身体逐渐变得斑驳。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像火山喷发后也终会迎来平静。 应逐睁开眼,刚一动作,就感觉浑身酸痛得厉害,放在他背上的那只手立刻做出安抚姿态的抚摸。 是岑谐,他想起来了,岑谐在陪他度过fq期。 他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话,岑谐就像过去几天一样,第一时间满足了他。 “又想要?”岑谐在身后开口,他声音很温柔。 与清晨温柔嗓音不同的是,是他凶悍到有些强制性的动作。大概是因为应逐这几天一直要求他再凶一点凶一点…… 应逐双目圆睁,哽咽被堵在喉头。 fq期结束后,身体疲惫感开始显现,原本被忽略的痛感也开始清晰浮现。 “不……”应逐想制止他,刚一开口,声音就被撞碎了。 岑谐理解错了,问:“不够?” 他撑着手起来,把应逐从背面压下去,这个姿势比侧入更好发力。 应逐被撞了几下,脸就白了,嗓子撕裂似的喊:“不要!好疼。” 岑谐停了下来,僵在那里。一听应逐说疼,他就知道fq期过去了。 突然有种梦醒了的感觉。
第26章 误会 应逐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你……出去。” 岑谐慢慢退出来,抽离的那一瞬间,应逐没忍住吸了口气,听得岑谐心里一颤。 他看了一眼,红肿得厉害。怎么可能不肿?三天三夜,两人除了睡觉,就是在做,中途休息时就喝营养剂补充体力。 应逐还一直撒娇,要自己用嘴喂他。 岑谐从床上爬起来,第一时间扯来条浴巾给应逐盖上,自己也从旁边拿起一条睡裤穿上,然后就站在原地,屏息等应逐的反应。 然而应逐趴着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岑谐等了一会儿,搔了搔头发,出去拿了让陈九准备好的药,回来对应逐说:“我给你上药,嗯……要先洗一洗吧?” 然后他又去浴室给浴缸里放水。 应逐还趴在床上,过去几天的画面回放般在他脑海中不断闪过。 “快啊,用你的小飞棍(哔哔—)我。” “为什么不(哔哔—)我?” “回屋了你就会(哔哔—)我吗?” “(哔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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