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进屋了就(哔哔—)我的。” “你说了我乖乖等你回来就(哔哔—)我的!” “……” 好想死。 那个字被他自动打了码,可还是好想死。 所以说omega到底为什么要有fq期?就为了让人丢人现眼吗??? 浴室里,看着水慢慢注满浴缸,岑谐也发起呆。 发情期过后是眷恋期,表现为极度黏人温顺,不过那是低级omega的fq期的症状。如果说fq期是生理状况,那事后的眷恋期就偏向心理需求。 像他们这种级别…… 岑谐不知道应逐是什么情况,反正他自己是早就摆脱了眷恋期的。所以,如果应逐有眷恋期的话,对着omega也会吗? 或者说,对着自己也会吗? 水放好了,岑谐用手搅了搅,水温刚好。他回到卧室的床边,想把应逐抱起来去浴室,应逐拒绝了。岑谐就没说话,后退两步让他自己下床。 心里有点失望。 原来应逐也没有眷恋期啊。 应逐自己撑着慢慢起床,低着头往浴室去。他刚才看到岑谐眼底有明显的疲惫,自己这次因为之前强效抑制剂的反噬,又没有用普通抑制剂,是他有史以来fq最凶猛的一次,让他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心惊。 估计岑谐也累得够呛。 而且这几天自己累了就直接睡,岑谐却还要趁他睡觉的间隙打扫房间,换床单什么的。 他现在虽然感觉酸软无力,但是身上确实还算干净。能看得出来,岑谐他睡着的时候一直有在帮他洗澡做事后清理。 这也是同为omega的体贴吗?还是因为别的? 跨进浴缸之后,应逐看到岑谐站在门口,有些迟疑要不要进来的样子。 “你……”应逐开口,问:“你要不要也洗洗?” 岑谐没说话,低着头慢慢走进来,跨进浴缸和他面对面坐下,抱着膝给他腾出地方能把腿伸直。 有点尴尬。 两个omega面对面坐着,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浴室里还弥漫着一点桂花信息素的味道,像抓不住的梦的尾稍,越来越淡,快要消失了。 岑谐嗅了嗅,努力地想抓住这点信息素,从而分辨出应逐现在在想什么,大概是什么心情,然而他做不到。 通过信息素得知对方的情绪,那是只存在于alpha和omega之间的专利。 应逐泡了一会儿,身上的酸乏感慢慢褪去一些。他突然感觉有东西要流出来,奇怪,按说岑谐不是一直有帮他做清理吗?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估计是有一些比较深…… 想着得把那些东西弄出来,于是用手指往外引,一抬头正好和岑谐视线撞上,连忙移开视线看向旁边。 岑谐开口了,问:“我帮你弄吧。” 他说着就往前了一点,想要靠近。 应逐连声制止:“不,不用,我自己来。” 岑谐一靠近,他脑海中就忍不住闪现过去几天的荒唐画面。 岑谐见他好像很排斥自己的触碰,只好停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泡了一会儿就起身从浴缸跨出去,离开了浴室。 应逐一个人坐在浴缸里,透过水的波纹看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这些痕迹无一不在昭示着这些天的荒唐和肆意。 说实话,这个fq期过的很好,非常好。 没有打抑制剂,所以宣泄得很彻底,就连身体的疲惫也是欲望被充分满足后的倦怠。有种轻飘飘的松弛感,像睡了一个特别满足的好觉。 岑谐无法标记他,不用戴止咬器,所以可以尽情接吻。整个过程自己也可以完全卸下防备,不用努力保持清醒,时刻关注对方的状态,以防被标记。 这就是在极度信任的情况下度过fq期的感觉吗?应逐把脸枕在浴缸边沿,静静感受内心的平静和松弛感。 应逐自己清理完,又上了药,裹着浴袍出来时,岑谐就坐在窗边的小桌前,桌上放着早餐,热气腾腾的粥。 他看岑谐身上的衣服不像是出去的样子,应该是吩咐手下买了送过来的。 窗户打开来通风了,床上的床单也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被岑谐找人送去干洗熨烫平整,现在包着干洗袋,平放在床尾凳上。整个房间在夏日的清晨中看起来清透整齐,更显得刚过去的fq期像一场梦。 饭盒已经打开晾着,听见动静,岑谐抬头看过来,静了两秒说:“吃点东西。” 应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过去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开始吃粥。岑谐咬着勺子,时不时看着他,观察他的反应。 然而应逐自己心里也乱着,因此没注意到岑谐有些惴惴不安的表情。 吃完粥,应逐起身换上自己的衣服。没避开岑谐,但是一直背对着他。 岑谐看着他的背,仿佛还能看到上面被自己烙下的无痕的吻,说:“你不再休息一下?” “不了。”应逐没回头,声音还有点嘶哑:“我得赶紧去厄舍。” 以前fq期他都会提前准备,间隙也会抽出空来处理重要工作,从来没有这次这么失智,甚至失联了好几天。陈秘书联系不上他,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 岑谐哦了一声,沉默片刻,才说:“我送你。” 应逐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又一次拒绝:“让你的司机送我吧,你……” 他终于转头,看着岑谐眼底的疲惫,说:“你再休息一下。” 他的回避和拒绝,在岑谐眼中几乎可以等于是冷漠了。 应逐离开后,岑谐一个人躺到空荡荡的大床上,嗅了嗅,刚换好的床单只有清新的柠檬洗衣液的味道,桂花味完全闻不到了。 岑谐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应逐直接去了厄舍,秘书在他办公室,抬头看到他进来的时候,明显松了口气,问:“你去哪了?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你。” 应逐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摇头:“这几天有没有出什么事?” 陈秘书:“厄舍没什么事发生,你家里来过一次电话,我说你出差开会去了。” 应逐点点头:“知道了。” 在厄舍待到下午,应逐就离开了,直接回了老宅。 应奶奶坐在廊下的摇椅上,阳光被桂花树筛过后笼罩着她。应逐看到这个画面,就忍不住站在原地,欣赏一幅画似的不敢靠近,害怕打破这种宁静。 如果说整个星郡在应逐心里还有什么是和战前一样的,那就只有奶奶这里。 一阵风吹来,桂花香弥漫,他走到奶奶面前,蹲下身把头枕在她的膝盖上,喊:“奶奶。” 下一刻,一只温柔的手覆在他头上轻揉:“小应回来了。” 应逐轻轻嗯了一声。 这时,一个中年女性omega从一旁端着茶盘走出来,看到应逐,脸上带了笑:“应逐出差回来了?” 女人是应逐的一个远房姑妈,是应逐已经为数不多的亲戚之一。她不工作,又爱张罗,是那种喜欢联络亲戚感情的人,时不时来看望应奶奶。 应逐工作忙,回来的时间少,有这样一个人帮忙照看奶奶挺好,故而一直对她很尊重。 应逐点点头,起身:“嗯,姑妈好。” 姑妈走上前,上下打量他,说:“你每天忙得不见人,咱们都好久没见面了。” 应逐:“工作太忙了。” 午后阳光明灿,两人在奶奶旁边的桌前坐下,晒着微醺的太阳,喝茶聊天。 姑妈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你一个omega整天待在厄舍那种地方还是有点不像话,政府又不是没有别的缺,随便做什么都比这个强。说起来,厄舍里面关的都是alpha吧?” 应逐虚心受教似的听着,没和长辈顶嘴,这是他的教养。 姑妈又说:“你年纪也不小了,过完年就三十了,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omega说到底还是要嫁人的。” 话说到这里,应逐不得不开口了,说:“我现在以工作为重,不想考虑结婚的事。” 姑妈:“你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一下你奶奶啊。” 她视线转到摇椅上的应奶奶,说:“每次我来看她,她脑子不清醒,但是总是问,小应什么时候带男朋友回来看她呀?” 应逐没说话。奶奶不记得事,但是在自己交男朋友这件事上却一直很关注,几乎每次都要问。 姑妈看了他一会儿,转了话题,唏嘘道:“你说说,战时死了多少人。咱们剩下的这些亲戚再不多走动,更显得人丁稀薄了。” 应逐点头说是。 姑妈突然问:“你还记得你的小侄子吗?” 应逐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小男孩儿的脸,想了想,问:“青阳现在,该上初中了吧?” 姑妈笑道:“初三,都要毕业了。下周他过生日,他从小就喜欢你,还问你会不会到。” 也许是午后拉家常的娴静时光让人变得柔软了,应逐问:“周几?” 姑妈:“周六,你有空吗?” 应逐:“我会到的。” 姑妈点点头,说了时间和饭店名字。 又坐了一会儿,姑妈就起身告辞了。应逐留下来吃晚饭,饭桌上,奶奶果然又问:“你什么时候带男朋友回来?” 应逐没说话,控制不住地想起了岑谐。 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后,他不得不重新考虑和岑谐的关系。在这之前,他还要先处理好自己的情绪。 一个一直以来都自认理智冷静的人,突然被别人看到了放荡的另一面,过度暴露的感觉让人心焦。他想象不出岑谐会怎么看待自己,也不知道在狂乱的fq期后该怎么面对岑谐。 就这样,应逐陷入到一种无所适从中去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青阳生日当天,应逐带着礼物按时到了饭店,报了姑妈的名字后,被服务员带进了包厢。 一进包厢,应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包厢里除了姑妈还有两个人。女性omega长辈看起来和姑妈差不多年龄,身边坐着一个高大英挺的年轻alpha。 这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是给家里孩子过生日的样子。 姑妈招呼他:“应逐,坐我身边来。” 应逐深吸口气,全靠涵养压制心里的反感,走过去坐下,问:“青阳呢?” 姑妈笑了声,说:“青阳嫌我们这些大人无趣,要跟同学一起庆祝,我在顶楼给他们定了包厢,让他们小孩子闹去。” 接着又说:“你难得出来,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 应逐抬头看着对面的alpha,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互通姓名后,姑妈对两人说:“这孩子性格比较腼腆,话不多。” 对方长辈问:“小应在哪里工作?” 应逐放下茶杯,回答:“厄舍监狱。” 这话一出来,空气中凝滞涩了两秒,对方尽量用自然的语气问:“在监狱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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