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峙迦比之前瘦了很多,手边拎了一个牛皮纸袋,看向宋真言依旧面无表情,他的身后是即将升起的黑暗,如同是即将蔓延过来的黑色潮水。 周遭的世界突然静止,宋真言的双手微微颤抖着,耳边响起了细细的水流声,目光只能跟随在宋峙迦的身上。 一步。 两步。 三步。 …… 男人走到宋真言面前,打破了宋真言脑中杂乱的水流,他提起手边的纸袋,低声说,“真言,生日快乐。”
第33章 记不清是如何与朋友道别又是为何答应跟宋峙迦走了,宋真言如同是一只木偶,见到宋峙迦后大脑就再也无法运转,被男人牵住手后,只会机械地抬腿。 被宋峙迦带到一栋公寓,坐在餐桌边,已经被点燃的蜡烛在二人之间摇曳着火光时,宋真言才像是真正回神,看着宋峙迦叫了一声大哥,说:“你怎么来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橘色的火光映在男人漆黑的瞳孔上,他将蛋糕又往宋真言面前推了了推,“你很喜欢吃蛋糕。” 眼眶突然有些发热,宋真言摇了摇头,一滴泪水便慢慢滑落下去,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冷静的宋峙迦眼睛中闪过一丝无措,他伸出手拿纸巾擦掉宋真言脸上挂的泪珠,在二人寂静中低声说,“对不起,你可以许愿望来惩罚我。” “不用。”宋真言说道。 宋峙迦慢慢将纸巾握住在手心,不确定将宋真言的愿望与自己挂钩是否令宋真言连愿望都不想许了,他的声音紧了紧,“那就不许这个,这个被我知道,不能实现了。” 宋真言于是提起嘴角笑了一下,但只是几秒,随后,他便两手交握放在胸前,低下脑袋闭上眼睛。 在这几十秒里,宋峙迦坐在对面,一直盯着宋真言。 他从来没有见过宋真言这种模样,不是十几岁时躲进他的房间,满脸青涩被捉弄得可怜,是现在二十岁时带有几丝欲望的悲戚沉默。许愿时宋真言的脸上还有泪痕,女士的头发盖住了他白净的肩膀,从宋峙迦的角度,能看到平坦却性感的胸口。 这种漂亮模样,今天被无数人看到过。 但这种悲伤,是不是只显露给了宋峙迦。 滚烫的蜡泪滴在蛋糕上,在蛋糕上那根纤细的蜡烛快要被融化完后,宋真言终于睁开眼睛,然后吸了一口气,将那根所剩不多的蜡烛吹灭。 二人一时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有半分钟,二人都没有说话,是宋峙迦先开了口,他在黑暗中握住了宋真言放在餐桌上的手,力气很紧,“为什么要结婚。” “……”宋真言抽了抽手,没有离开禁锢半分,“因为你喜欢钱。” “我不喜欢钱。” “松手吧。”宋真言低下头,咬着牙另一只手用力将男人的手抹掉,“我想吃蛋糕了。” 手心还残存着触感,男人想要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来,他将灯打开,二人便重新被更明亮的光线包裹。 宋峙迦拆开刀具来,将那块蛋糕切出一块盛在托盘中,放在宋真言面前。 “是你很喜欢的那家店,去年这个时候,你喜欢到半夜偷偷跑到厨房去吃。” 宋真言想起来了,那天他在花园摔了一跤,湿漉漉的回房又被宋峙迦吓得很惨,但很快被宋峙迦一块蛋糕给哄好。 宋真言的眼眶又莫名热了起来,他觉得鼻子很酸,酸到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为了不让自己没有骨气地流出一些莫名的眼泪,他拿过叉子,低下头叉了一块很大的蛋糕塞到了嘴里。 可嘴里没尝出什么味道来,但好歹控制住情绪,宋真言吸了吸鼻子,放下叉子。过了几秒后,他才尝出甜腻的味道来,若无其事说,“很好吃。” 说是很好吃,但是他却再没有动那根叉子了。 “宋真言。” 宋峙迦叫了面前的人的全名,在宋真言依然低着头没有任何表态时,他觉得应该再加上些东西,继续说,“我不喜欢钱,我喜欢的是我的弟弟,宋真言。” 一直在忍着的,让自己好像不存在这里的宋真言听到这句话,眼泪便像开闸涌出,他拿手抹掉,垂眸看着湿漉漉的手背,胸口起伏,“我也没有什么值得你喜欢吧,不会是我的眼泪吧。” 宋峙迦说不出话来,这确实是他曾经说过的。他坐到到宋真言的身边来,伸出手时宋真言没有躲避,于是强势地将人抱到了自己的怀中,去吻宋真言的眼皮。 那种亲吻很亲,如同蜻蜓点水,落在眼皮上只剩痒痒的触感,宋真言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对不起,你的眼泪很值得,不值得的是我,不要因为我而哭泣了。”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宋真言便又感觉泪腺中流出了滚热的水来,他轻轻颤抖着,感觉到自己的面颊被男人一点点亲吻,直到泪腺全部流干,他再流不出任何泪水出来,那双炙热的唇才吻住了宋真言的。 脑中尚存几分理智,宋真言挣扎起来,男人将手指扣住宋真言的五指,在无名指那处,曾经带过一枚戒指,昭示着宋真言不再属于自己。 “和他离婚。”男人突然说。 可宋真言却没有开口的机会,他的身体被男人的一只胳膊紧紧禁锢住,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男人剧烈的亲吻,口腔里残存的奶油甜味在二人舌尖传递开来,像是感情的调味剂,也麻痹了宋真言痛苦的神经。 他没有办法再去想什么躲避,只是顺从自己的感觉,听话地张开了嘴巴,任凭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占有着扫荡。 直到宋真言无法呼吸,宋峙迦才停下来,他抹掉宋真言唇角上沾的水渍,看着宋真言被放开的垂在胸前的右手,如同受到什么刺激。他需要一种方式,迫切的证明,宋真言并未真正得离开他。 像是急不可耐,男人将宋真言按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掀开那条宝石绿的裙子,直接一把撕裂掉宋真言里面穿的内裤。那处娇嫩的地方此刻已经有些湿润,也是情动的表现,宋峙迦动作慢了,按住要起来的宋真言的腿,低下头去舔那块嫩红的芯。 柔软的触感腥甜的滋味令男人全部失去理智,宋峙迦不再忍耐,很用力地去吮宋真言的女穴,直到吮倒宋真言挣扎着说痛才放松力道,舌头重新滑进缝里,去磨宋真言的蒂尖。 许久已经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宋真言一点也受不了,他两腿被迫分开,难受地摇着头,手指抓着男人的头发让男人起来。 感觉到疼痛,宋峙迦抬起头来,有些面无表情的,嘴角上还有水渍,“以前在美国很喜欢我这样对你,你忘记了吗?” 说完,他重新低下头去,掰着宋真言的大腿,露出里面的红芯,含住挺立的蒂尖在唇中吮吸。宋真言张开唇剧烈叫了一声,后面有几秒他都是张着唇发不出声音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溢出水液来。 高潮时身体都在抖动着,小腹痉挛,男人适时松开了口,他便像扒皮脱骨般瘫软在沙发靠背上,穿着吊带裙的肩膀上开始浮出细密的汗来。 男人起身压在宋真言的上方,宽大的手掌揉着被舔得通红的穴,他的眼珠很黑,透露出几分怀疑,“又变敏感了。你让他碰你这里了?” 宋真言有些无法承受宋峙迦这样猛兽般侵略的眼神,他别过头去,“没有……” 宋峙迦强迫宋真言转过头来,看着宋真言的脸,将勃起的性器捅入到满是水液的窄穴之中。进去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他并不急着操干宋真言,只是强势地要全部进入到宋真言的身体之中,直到宋真言的小腹都被顶起,二人贴合的严丝合缝,他才停了下来。 他捏着宋真言的下巴,“从今天看你第一眼起,我就想这样干你了。” 宋真言被托起背部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他被挂宋峙迦的身上,在明亮灯光的客厅内,被宋峙迦粗大勃起的性器操得呜呜咽咽,很长的裙子挂在他环绕着男人腰部的大腿上,光滑的布料垂落在半空中,随着宋真言的声音有规律地摆动着。 阴茎从软红的穴中抽出,又整根贯入,宋真言被操面颊泛红,眼眶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液体。下面的女穴在绞紧吮吃着让人死去活来的阴茎,包裹着粗大的一根被撞开又紧密的吸附。 “大哥……很重。”宋真言受不了了,他被顶得背部一耸一耸的,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锁骨连着露出来的部分胸口都开始泛红。 宋峙迦一边顶弄一边去细密地亲宋真言的脖子。 “太深了……不要这样。” 宋真言被操的下面涌出水来,一直在躲宋峙迦的操干,他表现得很可怜,被宋峙迦这样撞住花心时便抽泣一声。 宋峙迦几个月前受了伤,到现在也刚恢复好,这样的姿势总是坚持不了太久,他放下宋真言,让人扶着餐桌,掀开裙子单只手臂捞起宋真言的腰重新从后面捅进去。男人的身体很高大,这样操干宋真言时将宋真言的身板全部遮挡住,性器也进入到了从未开拓的地方。 宋真言只是几下便被干软了身体,哭着高潮,又在高潮退去后迎接男人更加猛烈地撞击。直到宋真言连桌角也扶不住,男人才在宋真言的身体中射出了精液。 很快,没有休息几分钟,宋真言又被压在沙发上撕裂了裙子,男人掰着宋真言的大腿,露出一片狼藉的红穴,重新将性器再次捅入,性器几乎是自上而下的操干,宋真言的神经被抛向高空,身体喷出很高的水液,整个房间都是宋真言的喘叫与男人不做声卖力操弄的碰撞声。直到宋真言承受不了,在极致的欢愉之中晕倒过去之后,男人才放开了宋真言。 如同几年没吃过荤的猛兽,在饥肠辘辘时碰到那块甜美的肉时,理智全无。 更何况宋真言这块肉还在别人的餐盘中。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宋真言醒过来时正两腿被分开,浑身光裸,已经被男人洗干净了身体。宋峙迦趴伏在他的腿间细密地吻他快被操烂的女穴,用舌头慢慢抚摸那里软嫩的滑肉,宋真言哼出声来,男人听到宋真言醒来,再次将舌头捅入流水的穴中温柔的搅动着。 他被迫臣服于欲望,直到再次高潮。 真正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到早晨,宋真言如同散架般躺在大床上,之后宋峙迦将宋真言抱了起来,给宋真言喂水喝。 宋真言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闭着嘴巴不想张口,宋峙迦只能含着水亲自渡到宋真言的唇中。在半杯水液终于喂完后,宋峙迦才停了下来,看着闭着眼睛的宋真言,摸着宋真言的手心,说,“先别睡,厨房的面包烤好了。” “……我不想吃。”宋真言发出很累的声音。 “吃一点补充体力。”宋峙迦不愿意松开宋真言,他抱着宋真言去到了厨房,亲自拿着烤好的适宜温度的面包片递到宋真言唇边,“吃完了就让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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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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