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真言浑身都软下来,连腿也快站不直了,这种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令他内心有些惶恐,脑子也晕乎乎的,在男人飞快地捣着他的敏感点时,宋真言的腿像是煮熟了的面条慢慢往下塌,直接将男人修长的两指坐到了底。 宋峙迦最后几乎是一只手抬着宋真言的屁股,另一只手去弄宋真言,断断续续的舒服的不耐的声音从宋真言的嘴角里溢出。宋峙迦看着宋真言半合的眼睛,簌簌抖动的睫毛,突然升起一种快感,他贴在宋真言耳边轻声低语:“被自己大哥玩就这么爽吗,不怕被阿笙看到?” 阿笙是一年前调过来的负责照顾宋真言的女佣,宋真言每次找宋峙迦偷情的时候总是委派阿笙出去干活。 宋真言突然又睁大了眼睛,露出迷茫的神色,可嘴角没收住的口水正昭示着他有多么爽,有湿热的水液顺着男人的手往手臂流,宋峙迦朝宋真言下面的逼穴扇了一下,宋真言疼得哗啦啦开始掉眼泪。 他将宋真言抱着打开了一楼的书房,将人一把扔到了旁边的床上。 宋真言在床上弹了两下,书房里没开灯,他听到了细细簌簌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很快就有一具男人的躯体压在了他的身上,独属于男人的味道笼罩着宋真言,宋真言傻愣愣被男人拉开了腿,感觉到有火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下身。 “宋峙迦,你干什么!”宋真言拼尽全力去推宋峙迦的胸膛,却被宋峙迦握住了手,很快他感觉到男人正在亲他的手,宋真言心里莫名地着急,叫着说,“我错了,我错了……” 宋峙迦停下来,“错什么了?” “我……我错……” 宋真言说不出所以然来。 黑暗中传来宋峙迦低低的笑声,男人的胸腔微微震动着宋真言的,宋峙迦去吻宋真言的嘴,宋真言排斥地一直在躲,宋峙迦脸色又忽的转差。 宋真言好像是一种毒药,凭心而论,宋峙迦确实没有办法做到真正的将宋真言抛弃,他享受着宋真言的爱,享受宋真言的身体,享受完后短暂的厌烦,厌烦后却又是永无止境的索取。 可是宋真言变了,不会乖乖地在床上听宋峙迦的话,好像改成宋峙迦一厢情愿。 但最起码失了忆的宋真言好像不知道宋峙迦的伤害了,傻傻的宋真言也不知道和自己哥哥做这种事情对不对,至少宋峙迦也可以再次言而无信,也少了一些让他掉面的求和。 男人粗长的阴茎刚进去一点,宋真言就叫着痛死了痛死了,以前的宋真言不会这样,他会尽力将腿张到最大,抱着宋峙迦的肩膀要宋峙迦再进去一些,尽管他也曾经因为疼痛而在黑暗中流过泪。 宋峙迦皱起了眉,耳边因为宋真言的哭闹而觉得心烦,他退了出来,“不准哭,不然天亮就把你的草铲了。” 宋真言一下止住声音,随后他将宋真言的腿两条腿抬高,在黑暗中俯下身去亲宋真言的女穴,那里因为刚刚的指奸很湿润,宋峙迦掰着宋真言的大腿不让他合拢,不太温柔的舔了上去。 这是宋峙迦第一次为宋真言口交,他知道宋真言那里很漂亮,粉粉嫩嫩的,但从没有想过给他口交,毕竟是宋真言求着他让他肏的。可现在刚刚舔上去,听到宋真言害怕的羞怯的却又舒服的呻吟时,宋峙迦就好像被下了蛊,随后在黑暗中随手扯了块布巾塞到了宋真言的嘴中,沉默地舔吃起宋真言的女穴起来。 宋真言呜呜哼着,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房间里全是男人舔他下面啧啧水声,每舔一下都像是有一只蝴蝶在他小腹中挣动翅膀。他小腹一抽一抽,连带着大腿根都是颤的,手指酸软无力地推着宋峙迦的头,最后变成了软趴趴的搭在宋峙迦的头上,男人短硬的发质扎着他的手心,好像搔痒到心里,宋真言被迫接受着快感,却连声音都没能发出来,只是敞开着腿,控制不住地一股一股地往外面喷着水。 有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宋峙迦最先敏锐地察觉到,他只是抬了抬眼,随后又垂下眼吮吸着宋真言的阴蒂,好像品尝什么糖,另一只手又捂住了宋真言快要吐出布的嘴巴。 “叩叩。”书房的门拧不开,被敲响。 宋真言散乱的眼睛聚焦,开始乱动想要叫人救自己,被男人一只手狠狠按住。 宋峙迦抬起头,顺势在宋真言的腿上擦下嘴,随后说,“怎么了?” 门外是沈玉烟停顿半晌又稍显困乏的声音:“是峙迦吗?你昨晚有看到真言吗?” 宋真言醒来后经常喜欢玩失踪躲起来,他喜欢躲在柜子里或者是某间黑暗的房间里,然后会被通常照料他的张妈寻找。自从宋真言生病以来,张妈总会在夜里不定时查看下宋真言的情况,今天早上没看到宋真言,四下在宋真言经常待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找到,恰巧碰到了凌晨一早回来的沈玉烟,于是着急忙慌地告诉了沈玉烟。 沈玉烟有些不耐烦,心想这么大的屋子宋真言能躲的地方多了去,但还是装了下寻找的样子,说这回是不是躲在书房了,顺势就要开书房的门,没想到书房被锁了起来。 沈玉烟也没想到书房有宋峙迦在,宋峙迦睡在书房干什么? “看到了。”在门外沈玉烟听到宋峙迦很平静的声音。而屋内男人说完就亲了一下宋真言的女穴,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啵声,等到沈玉烟问在哪,他才说,“他昨晚犯病睡在我房里了,不用管他。”说完,他又慢慢的去亲吻宋真言的下面,感觉到宋真言挣扎的动作也小了。 宋真言以前就喜欢黏着宋峙迦,沈玉烟没有多想,想来是因为宋真言的缘故所以宋峙迦睡到了书房。沈玉烟说了好后又踩着高跟鞋走了,心里却想宋峙迦倒是对宋真言好,看来以前宋真言的讨好是真的有用。 等人走后,宋峙迦听到了房间里均匀的呼吸,他从宋真言的腿间起身,伸手打开了床边的台灯,随着动作男人背部的肌肉起伏。 宋真言正要闭不闭着眼睛,如同犯困的小孩,显然一副爽完了马上就开始犯困要睡觉的模样。 男人觉得宋真言这副模样有些好笑,把宋真言含在嘴里的布扯掉了,宋真言顺势吸了一大口气呼了出来,嘴唇半张,上面是亮晶晶的光泽。 “啪啪”轻微两声,宋峙迦手心拍了拍宋真言的脸,脱了上半身衣服的他整个人散懒暧昧,白日的阴翳感全部消失,随意笑着,“这么舒服?骚货。”
第6章 宋真言迷迷糊糊的,突然睁开眼,“骚货是在骂我吗!” “不是。”但显而易见就是在骂宋真言。 宋真言看不大明白,安心闭上眼睛又要睡觉。 宋真言饿了要吃,困了就要睡,被宋峙迦捏着鼻子嘴里发出哼声,说着困。 宋峙迦不会在床事上亏待自己,尽管知道他们两个已经分手了,但是宋真言已经失去了记忆,难道不是吗?他握着性器慢慢往宋真言下面的女穴里面捅,喷过水的女穴湿的很厉害,进去并不是很困难,但宋真言一直在说不舒服,不愿意将腿再张开些。 宋峙迦慢慢揉着宋真言的蒂尖,酥麻的快感麻痹着宋真言的神经,宋真言抓着男人的肩膀又说难受。 宋峙迦罕见的温柔,在宋真言耳边慢慢哄着,“腿再张开一点,进去就不难受了。” 宋真言哭得轻轻颤抖,腿慢慢往外,两个人肌肤相贴让他安全一些,他疑惑问:“因为我们是兄弟所以要做这些是吗?” “嗯。” 宋峙迦从容不迫,伸手打开了墙面上的开关,书房一下全部都亮了起来。他让被灯光刺的闭上眼睛的宋真言睁开眼睛去看,心里面升起些隐秘的快感,说,“看清楚。” 宋真言只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浑身都颤抖着。那一幕在他脑海间挥之不去,他又有些好奇地睁开眼睛来打量两个人相连接的地方。 男人粗长滚烫的阴茎很快捅到了底,宋真言下面被撑的很开,他又痛又舒服,恍惚间和宋峙迦对上了眼睛。男人的眼睛很冷,像是冬天里冻住的一团黑墨,看着宋真言的泪眼模糊的眼睛时逐渐晕开,叫人看不懂。 宋真言说了一句好奇怪,紧接着男人眼睛冷光一闪,宋真言就尖叫了一声,是男人动了起来,开始狠狠的撞他。女穴里的软肉拼命的绞着男人的性器,贪吃的嘴吃不下也要硬吞,宋峙迦紧握着宋真言的胯骨往自己身上撞,书房的仅供休息的床被弄得很乱,男人的眉头似平似皱。 宋真言舒服又痛苦的小声叫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熟悉的感觉令他的脑海中闪过些片段,但都是黑暗的——是关了灯的,他听到男人说小声点,再大声就被人发现了。 现在开了灯的,在光线下浑身都有些泛红的宋真言也不自觉闭上了嘴唇,咬着嘴巴逐渐不发出声音,他用手抓着宋峙迦微微汗湿的头发,几乎气音求着说:“能不能轻一点,我好像要死了,求你了,哥。” 这一瞬间宋峙迦又去盯着宋真言的眼睛,光亮下宋真言的眼神无处遁寻,依旧是陌生的。宋峙迦感觉心有些钝痛,啪的一声他又把灯关上了,两个人便隐在黑寂之中。 宋峙迦明白了,或许从前宋真言在床上时一直要求关灯,也是因为这样,只是不愿意去看一双不想看到的眼睛罢了。 在黑暗中他低下头和宋真言接了一个十来秒的吻,一只手握着宋真言的腰把人换了个姿势,重新从后面撞了进去。宋真言到底不是女人,阴穴又窄又短,吃上根手指都受不了,更别提自己大哥的阴茎,男人的东西一撞进去他就浑身痉挛着乱抖,女穴往外喷起水来,而嘴巴又被宋峙迦捂得紧紧的。 宋真言用鼻子急促地呼吸着,小腹都被男人顶起了弧度,他几乎快要窒息,又在宋峙迦狠狠的带着惩罚的撞击下,眼前闪过阵阵白光,直接颤抖着晕倒了。 人是晕倒了,可下面的穴肉还紧咬着男人的鸡巴不放,宋峙迦抱着宋真言坐在自己的身上,兴致不高地玩了宋真言快一个小时,才射到他下面被用得很红的里面。 射精进去时,宋真言突然抖了两下,随后紧闭着眼睛浑身汗湿地趴在宋峙迦肩膀上。 * 宋真言在醒过来时浑身都是疼的,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睁开眼睛,整个卧室都是暗灰色。在不太清醒的脑袋中,他似乎听到了楼下花园割草机的声音还有工人们的交谈声。 宋真言瞬间睁开眼睛!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挨着地的那一瞬间他紧紧皱着眉,然后没顾上其他,光着脚跑到了贴近花园那一侧的窗户处,将窗户打开朝外面喊:“不能割!不能割!” 花园里的工人正在抱着机器修剪树形,每回宋峙迦回来时,佣人们都要联系工人们来修剪花园里的植株,需将每一棵树每一株草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纤尘不染才行。修理植株原是宋老爷子的习惯,宋峙迦作为宋老爷子严格打造的继承人,自然也是继承了这一习惯。原本花园的修理是一周一回的,不论宋峙迦回不回来,以此确保每棵植株都能保持最好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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