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讨厌啊。 我不甘地垂下睫毛,不再说话,也不再看祝羽书,气呼呼地跟着大哥离开。 到车库后,大哥态度温和地让我先去休息,说过一会儿就来房间陪我,然后便拿起我的病历本,去给许医生打电话了。 我还生着闷气,脑袋也因为漫长的车程而晕着,完全不想叫住对方。 我自顾自地冷着脸转过身,往相反的方向迈开步伐,准备上去了就用总控系统把电梯给停掉,好让大哥知道我生气了,叫他爬楼梯上来。 但人倒霉起来,总是没有下限。 我分明只想赶紧回到自己的卧室,用被子裹住脑袋,一觉睡到退烧,可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我错愕地看到了纪骅冷淡而不耐的眉眼。 他似乎是刚从健身房出来,挺冷的天,身上却只穿了一条短裤,结实明显的腹肌差点贴我脸上,发梢也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 哪有人大半夜不睡觉,去健身房运动的? 果然是神经病。 我瞥他一眼,嫌弃地后退了好几步,恨不得代他按关门键:“衣服都不穿全!你自己上去吧,我不要跟你乘一部电梯。” 这人的讶异不比我少。 在反应过来后,眉头更是立刻皱紧了,流露出比我还强烈的不爽,就像是活见到了鬼。 什么态度啊! 我瞪他。 纪骅冷笑两声,伸出长腿,懒懒散散地抵住电梯一侧的门:“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白天看不见人,凌晨才做贼一样回到家里?纪青逸你胆子是越来越大,都开始夜不归宿了。” 我恼羞成怒,正要骂他,却忽然捕捉到他肩膀上几道还未消退的鞭痕,应该是……被罚的? 活该! 我眼睛猛地一亮,先是觉得特别解气,巴不得时光倒流,亲眼看他被长辈处罚。 可是,在跟纪骅天生冷色调的狭长凤眸对上后,我又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如果说祝羽书是小心眼,那纪骅就只能用睚眦必报来形容了。 他不可能猜不到是我打的小报告。 我咽了咽口水,有点后悔刚才跟大哥赌气,故意绕了远路避开对方。 “看到了?挺开心嘛。”纪骅留意到了我的表情变化,似笑非笑地眯起眼,“我要是把这个当作你送我的生日礼物,你说,等你生日那天,我该怎么回你?” 这家伙一笑,肯定没什么好事。 我警惕地退了好几步,觉得很不安,嘴上还是不肯服软:“我才不要你的礼物,有大哥给我准备就够了。” 纪骅脸上的笑意不见了。 他盯着我腰上缠的外套看了几秒,然后微微歪了下头,眉眼忽然再次舒缓,笑得漫不经心而又恶劣:“很巧,我也不太想当你的哥哥。那我们达成一致了。” 什么? 我还愣着,不知道纪骅这话什么意思,就被他上前抓住手臂,一把给拽进了电梯。 楼层的数字开始跳动。 “你发什么疯?!”我后背发麻,惊惶地拼命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攥着手腕压到冰冷的墙面,就像抽开礼物上绑着的丝带那样,一点一点地剥掉名为尊严的东西。 而大哥给我的外套被扔到地上以后,下腹濡湿的痕迹……就怎么都藏不住了。 毕竟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可纪骅竟然不怎么意外。 他垂下眼,带着恶意握住我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那个地方,轻慢地把玩起来。 我觉得纪骅肯定是不正常了,靠着电梯壁仰起头,一边在他的触碰下忍不住地颤抖,一边对着他,把最恶毒的话骂了个遍。 他绝对不是为了给我欢愉。 只是用这种方法羞辱我。 果不其然,纪骅摸了几下后便缓缓扼紧手指,开始恶劣地弄痛我:“我也抽你一鞭子的话,你肯定得带着痕迹,哭哭啼啼去告我的状。所以,得换个方式。你让我想想,该怎么收拾你,才能既解气,又让你没办法告状呢?”
第二十五章 电梯在三楼南面停下了。 纪骅的卧室在这一块区域。 电梯门一打开,我就被纪骅捡起外套裹住,然后极度粗暴地拽入了走廊。期间我一直想找机会逃跑,却根本钻不到纪骅的空子。 他强拉我进了卧室,然后反手锁住房门,冷笑着将又惊又怕的我用力一推。 我慌乱之下失去平衡,不仅连着后退好几步,后背还“砰”得一下撞到落地窗,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这人笑笑:“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个点回来如此诧异吗? 我吃痛,倒吸冷气不说话。 纪骅看着我,嘴角的笑容扩得更大:“昨天下午,大哥就回国了。可他居然没有立刻去接你,而是现在才带你回来。” ……什么意思? 早就回国了? 可大哥明明跟我说一下飞机就来了啊,祝羽书也这么跟我讲的? 我一愣,随即对纪骅怒目而视:“你当我会信你的鬼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纪骅用一种略带怜悯的眼神看了我两秒,然后拿出手机,当着我的面点开相册:“你现在的样子真有意思。” 他给我看的照片带着拍摄时间和位置—— 昨天下午两点,A大主教楼。 画面左侧是腼腆又局促,抱着书本低头看向地面的沈溪。 一步之遥,身着正装的男人微微弯下了腰,眉宇间带着温和平静的笑意,似乎正同沐浴在阳光里的沈溪说着什么。 …… 所以在大哥没回我消息的时候,他其实赶去了学校一趟,见完沈溪,说完要说的话,然后才来到医院,像捡垃圾一样把我从祝羽书那边捡走,再编些理由搪塞我? 而且,所有人都在帮着大哥瞒我。 我大脑空白,感觉自己好像在逐渐陷入某种很可怕的困境。 大哥只是一天不理我,我就撑不住了。 如果大哥以后再也不保护我,我该怎么办呢? 那些被我捉弄过的人……又会放过我吗?祝羽书现在就已经开始骗我报复我了,等大哥彻底不要我了,他准备做些什么? 在我意识到之前,我已经颤抖得停不下来了,脸颊热热的。 “这就哭了?真没出息。”纪骅有点嫌弃地掐了我的脸一把,“DNA检测结果暂时还没出来呢。”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破天荒地想安慰我,可听完更委屈了,哭得也更凶。 还没出结果就这样偏心? 纪骅好像被我哭烦了,啧了声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把脸颊抬起来:“真蠢啊,不知道结果是可以花钱改的吗?” 我止住了哭泣,愣愣地看着他:“你……是要帮我?” 为什么他要帮我? 贺子潇之前不是猜测……纪骅可能喜欢沈溪吗?难道猜错了? 纪骅眯起眼,嗤笑一声:“我只是觉得跟你这种又坏又蠢的小白眼狼共处比起来,身边多个唯唯诺诺的烂好人更没意思一些。” 他话语里嫌弃的感觉很真实。 我有点信了。 然后纪骅两手抱胸,挑剔地打量起我:“而且,不是帮。我从不做没有收益的事,毕竟你要是重新站稳脚,依仗大哥的保护继续跟我叫板,对我来说很糟心。” 我用力握紧了双手:“你要我怎么做?” “不是说过吗,我要你再也没办法告状。”纪骅懒懒散散地撩起眼皮,朝我吐出一句话,“我会用手机录像,你现在给我把衣服脱了,然后把自己弄出来。” 摄像头发出的红光对着我。 我厌恶得要死,却抑制不住可能被抛弃的恐惧,脑子混乱得一塌糊涂,心理防线也开始一点一点的瓦解。 纪骅是个绝对的疯子。 如果我按他要求的去做,他不一定会兑现承诺。可我如果反抗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折磨我。 我感觉自己也要被他折磨疯了。 可能过了很长时间,也可能我只坚持了几分钟,我不知道。 总之,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了。 裤子也脱掉了。 手也……颤抖着往下摸了,只是很慢。 “后悔了就出去。”纪骅冷淡道,“再这样磨蹭,报告的事我不会帮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闭上眼,自暴自弃地加重手上的力道,腰部贴着落地窗摇晃,感觉自己的理智在消失。 原本羞耻得能让我崩溃的行为逐渐偏离正轨,开始产生一些难以言说的快乐。 我很讨厌在纪骅面前显得狼狈。 不想这么做。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当真的开始以后,手指和腰竟然都很主动地加快了速度,渴求着更多,让我惶恐地沉溺进无边的欲望里,逃避现实。 好羞耻…… 怎么会这样……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麻木机械地重复动作,身体热得一塌糊涂。 期间,纪骅一直什么话都没说。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去的,只知道腿在一瞬间失控地软了下来,几乎是跪进纪骅贴近的臂弯里:“唔……” “真听话。”他接住我,慢慢扣紧我的腰,唇瓣擦过我的耳朵,“接下来,也要保持听话。” 他笃定我不敢闹的。 录像里,他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情,是我自己不知羞耻地在落地窗前磨蹭,直至承受不住,红了眼圈哭着释放。 这份东西流出去,我就再也不用做人了。 所以我必须先乖一点。 等报告的事情先解决了,录像也想办法删掉了,我才能跟纪骅翻脸。 我很轻地呜咽一声,任由纪骅宽大的掌心慢慢覆住我的手,开始新一轮的折辱。
第二十六章 我不记得自己怎么过完这一夜的。 纪骅后来好像又拍了点什么,要我讲了很多不知羞耻的话,但我后半夜烧得意识模糊,无论是什么要求,都乖乖配合了。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身上的痕迹全都在,没做任何清理。 我拖着要散架的身体艰难爬起来,一边在心底咒骂纪骅,一边冲洗干净。 纪骅把我折腾得太累了,我一直睡到次日傍晚才觉得稍微有了点力气,然后怒气冲冲跑去学校找沈溪对峙。 他还是跟我第一次见他时那样令人讨厌,浑身上下透着愚蠢的感觉,怯懦胆小,好像我声音大一点就会被我吓着,问什么都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喜欢他的识相,盘问了他大哥来学校的原因。 结果让我有些诧异。 我以为沈溪这种饭都可能吃不饱的穷学生肯定没什么本事,结果却是他以几乎满绩的成绩申上了全系只有一个特等名额的培优奖学金。 而那奖学金项目又是我大哥设立的,为纪氏提升社会声望,并吸引优秀学生实习,所以每年都会举办隆重的颁奖仪式,他们前几天是在沟通发言稿,没有聊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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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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