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沈溪肯定没有胆子骗我,逼着他保证不会把我来找他的事说出去,然后就回家了,安心等着纪骅给我解决报告。 在这期间,贺子潇打电话告诉了我鉴定结果。 他说沈溪确实跟纪家有关系。 我对此早有准备,听完后就面无表情地挂断了,没有说一个字。 可是过去了快一周,直到那个该死的颁奖仪式举办前一晚,纪骅也没跟我同步进度。 我等不下去了,冲到纪骅房间质问,却发现他桌上摆着一份纸质的DNA检测报告,结果跟贺子潇告诉我的一致,而报告接收人的横线处已经签了字。 纪越山。 我愣愣地看着那行字,整个人如坠冰窟。 “没来得及,大哥亲自去诊所领走了报告,我没法调包做手脚。”纪骅事不关己地歪了下头,“不好意思。” 我不敢置信地上前一步,用力抓住他的领子:“你明明答应了我会帮忙的!如果不是你承诺了,我怎么会……” 我果然不该相信纪骅! 他一开始提出帮忙就不安好心! 如果没有他,我可能还会向贺子潇求助。 可他主动朝我抛出橄榄枝,又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来羞辱我,我就真的傻乎乎地信了他,觉得这场交易成立了。 但实际上,他只是在戏弄我! “都说了没来得及。”纪骅懒懒散散勾起唇角,“明天奖学金的颁奖典礼结束以后,大哥应该就会正式宣布这个消息,把沈溪接回来了。你没地方去的话可以睡花园,我给你免费准备个狗窝。” 我猛地扇了他一耳光,手掌止不住发抖:“纪、骅!” 纪骅却没生气,反倒盯着我,觉得很有意思似的舔了舔嘴角:“这就生气了?那你以后可怎么办啊,小丧家之犬。你也只能嚣张一个晚上了。” 我又扇他一记,然后失魂落魄地逃回暂时还属于我的房间,把头死死蒙进被子里。 是身为兄长的责任感让大哥这样的吗? ……真的有可能。 大哥的道德底线很高,他不会允许自己做出不合适的事情。如果沈溪真是纪家的孩子,大哥一定会觉得自己亏欠了沈溪很多,那么多年都没能照顾到真正的弟弟。 他对我的关心也会被对沈溪的歉疚压下去,会动不动就去学校里看望对方,加倍履行作为大哥的义务。甚至可能发展到一看见我,就想起要对沈溪好。 光是想象一下这种场景,我就受不了。 我不能失去大哥独一无二的偏爱。 绝对不能。 我的占有欲就是很强,心眼也不大。 大哥经常出差,回来时会给家庭成员带他亲自挑选的礼物。如果我发现谁的礼物跟我一样,我就会当着大哥的面,霸道地把自己跟那个人的礼物全扔掉。 所以到最后,大哥会把我的礼物单独准备好,其他人的则交给秘书采买。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 无论我做得多么出格,大哥都只会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都听我的。 于是我越发肆无忌惮。 这么多年下来,我已经完全习惯了被纵容和宠溺的滋味,根本离不开大哥,连“偏爱”降级成兄长对弟弟的关怀都不可能接受,更不要说从此失去为所欲为的特权了。 我焦虑地咬着指甲,不停想着能扭转局势的方法,却又一个个否决。 该死的纪骅! 说要帮我,却什么都没有做! 我真的恨死他了。 装病没有用的。 大哥在回国以后,就已经把去医院看我这件事放到了第二优先级,明天又是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就算烧得昏过去也没法拖住他。 给校方施压,让他们取消这次奖学金赞助仪式也不太可能。 因为这次的教育基金项目是我大哥设立的,颁奖典礼筹备了也很久,甚至还请了媒体来采访,所以校方不会听我的话。 还能怎么样? 我到底该做什么,才可以长长久久地……继续享受之前的特殊照顾? 我慌了,怎么想都想不到,气急败坏地把床头柜上的东西摔了一地作为发泄,然后站起来,看着落地窗中自己委屈到发红的双眼出神。 …… 妈妈很喜欢夸我,尤其喜欢夸我的眼睛。 她有时会拿她过去的事给我举例,讲她犯了错,长辈责问下来,只要哭一哭就都能过去。后来她到了要婚配的年纪,在爸爸和其他人面前继续作天作地,也从没谁说她一个不字,追求者一直络绎不绝,从城南排队到城北。 美丽的事物是很容易被捧着的。 只要学会该怎样惹人怜爱。 这是我学到的。 我想了想,对着落地窗僵硬地牵动嘴角,尝试着露出了一个在我自己看来有点假,但是足够漂亮的笑容。 既然女装的我可以骗到眼高于顶的祝羽书,那么我偷偷下点药,再换上裙子的话,有没有可能…… 勾引到大哥? 虽然我跟大哥都不是同性恋,但只要下的药足够多,应该也就没什么区别了吧? 我本能地有些抗拒。 心跳却因这个疯狂的想法而加快。 大哥是非常有责任心的一个人。 如果他伤害了我,就…… 再也不可能像回国时那样抛下我了。 我犹豫着在手机上搜了搜附近开着的那种店铺,然后心一狠,戴上口罩从花园后门偷偷溜出去,抱着裙子、假发,还有几盒药回了家。 药是男用的。 店长说可以大幅延时,还能提高兴奋度。 我很怕大哥发现是我以后就停下来,所以按照说明书,往他的茶杯里放了最大安全剂量,然后假意关心对方,连着厨房准备的夜宵一起送到书房。 见到我来,大哥显然有些意外。 可能是我以前从来不会等他到这么晚,总是自己先睡了,更不会主动给他送东西。 “小逸真是长大了。”大哥笑着放下文件,端起杯子,很配合地抿了两口,“只是我不能喝太多,深夜饮茶会失眠,明天还得出席一项活动。” 我听了更生气,只想劝他多喝点,不依不饶地提出要求:“不可以,我特意给你泡的,怎么能不喝完?”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先看了看满满当当的茶杯,然后深深看我一眼,语调温柔得不得了:“小逸,你真要我喝完吗?” 我斩钉截铁:“一滴也不许留!”
第二十七章 我监督大哥把下了药的茶水喝完,又在书房陪他待了一会儿,亲眼看着他眉头逐渐拧起,额角和颈侧也渗出热汗,才勾了勾唇角,满意地回房间洗澡换衣服。 沈溪算什么东西? 过了今晚,他就再也没资格和我争。 不论是纪家人的身份,还是大哥独一无二的偏爱,都是属于我的。 我算算药效发作的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一个电话给大哥打了过去,哭着说头昏难受,要大哥来房间看我。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很沙哑,应该忍受着不小的折磨。但面对我的撒娇,他仍是第一时间答应了。 我站在门口,仔细听着屋外的脚步声,然后在卧室门被打开的刹那,假装一个踉跄,无力地摔进对方的怀里:“大哥……我好讨厌二哥,他非逼着我穿这种衣服……” 裙摆飞扬,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大腿根。 是的,我底下什么都没穿。 就是故意这样的。 后背的拉链也只拉到了一半,很方便别人伸手,直接贴着我的背脊摸下去。 我将脑袋埋在了大哥怀里,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从大哥骤然绷紧的肌肉和长久的沉默判断出,他绝对被我的小把戏勾到了。 不推开我? 那不就是起心思了么? 我相当得意,偷着掐了自己一下,然后含着委屈的泪光,抬起下巴怯怯望向对方:“大哥,我现在被吓得手都在抖,裙子怎么都脱不来,你帮帮我……好不好?” 果然,他回了一句,好。 我说站不稳,磨磨蹭蹭地缠着大哥来到床边坐下,然后在他缓慢摸到我后腰时哆嗦一下,害怕似的勾住他的脖子,再跟小狗那样,哼唧着在他怀里胡乱拱动。 “……小逸。”大哥的声音完全哑了,听着比平时更危险,“听话,不要蹭。” 我撩起眼皮看他,一不做二不休地坐到他腿上,随即抱住他的腰,轻喘着蹭得更起劲:“可是……我好痒……” 要不是我已经察觉到了有根炙热坚实的东西紧紧顶着我,而且每蹭一下就会形状更明显一点,我都要怀疑大哥那方面是不是有问题了。 怎么还不开始啊? “二哥走之前给我喂了东西……”我故作懵懂,“他说不解决的话,我今晚会一直难受下去……如果我不想难受,就要去求他……” 大哥按在我后腰的手一紧,瞳孔深处一片晦暗,色泽如暴风雨前夕的海面,沉不见光,看着危险得跟往日判若两人。 但他的语气还是保持着表面上的平缓,哪怕音色已经极为暧昧沙哑:“不可以的,小逸。你不能让纪骅给你解决这种事。” 我小声喘息,然后大着胆子慢慢抬起头,蜻蜓点水般舔了下他的喉结:“那大哥呢?大哥愿意帮我吗?” 不是能不能,而是愿不愿意。 “如果大哥也不帮我……”见他犹豫着仍想推开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地继续往上亲,一边重重咬过对方薄冷的唇,一边毫无章法地摸他沉甸甸、硬邦邦的器物,“那我就要……难受死了……” 大哥猛地抓住我的手,几乎是斥责:“小逸!你从哪儿学来的这种!” 什么啊!居然凶我! 我不安又生气地看着他,然后抽抽噎噎地掉起眼泪,直哭到大哥的眼神从错愕、犹豫、纠结、痛苦…… 转变成炽烈得能把我烧成灰的掠夺欲。 纪骅是很喜欢我在他面前哭的。 那大哥是不是也会喜欢呢? 如果喜欢的话,就接着欺负我好了。 最好把我弄坏掉,这样我就能赖上大哥,这辈子都叫他丢不掉我。 我抬起大腿,用内侧最为柔软的肌肤,很慢地圈住大哥的腰:“真的好难受……为什么不帮我……是要我去找二哥吗?” “不许去。”他似乎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然后蓦地翻身,将我牢牢压在身下,直接将我的腿抬了起来压折到胸前,裙子的拉链也被他完全弄开。 我稍微有点被吓到,僵着身子被他撩开已经遮不住什么东西的裙子,下面彻底一览无余。 大哥垂眸看着我,呼吸越发粗重。 我终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别过头去,眼睫连着颤了好几下:“别……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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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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