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处在光线不怎么好的情况下,但他和先生的性器距离实在太近,手指虚虚的拢在一起不断的套弄着他心心念念的东西,先生自己撸的时候动作不算快,像是要他能看得足够清楚,生殖器崇拜是很莫名其妙的事情,他知道,但不打算纠结,他对宋砚聿永远保持渴望。 小狗在不知不觉间吐出来自己的舌头,舌头贴在栏杆上又流出口水,黏的、还泛着光,骚的要命,宋砚聿的自慰时间不长,笼子里的奴隶一直配合着浪叫呻吟,嘴已经完全张开了,仰着头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喉口的嫩肉滚动,想要主人射进去的意思太明显。 可没人要满足他。 带着温度的精液全部都射到了地板上,和正在发着骚的婊子就隔着一道笼门,spider看起来有些沮丧,他的情绪都挂在脸上,还挂着一两滴精液的龟头在段灼的右脸上蹭了个干净之后宋砚聿才松开了桎梏着他的手,一句话都没讲就转身又去睡了,丝毫没有在意还没缓过神儿的小奴隶。 近在咫尺的那些浓稠的白色液体没人敢碰,就连蹭在脸蛋上的段灼都没敢伸手挨一挨,跪在笼子的小狗这下连趴下都要换个方向才行了。 那一晚是段灼第一次看到先生盯着他的眼神里带着的危险性,深色的眼睛里透出来的全是占有,他想,自己大概是再也逃不了了,虽然他从没想过逃跑。 “嗯、把窗户打开可以吗?”露出尖牙的小动物在主人的颈侧留下了两个浅粉色的斑点,是真的用了力气在咬,惯坏了。 段灼没等着先生应允就擅自将窗帘向一旁扯开,露出窗后背后耀眼的橙色光晕,不懂得畏惧和放弃的spider有着一双清澈的眸子。 看得出来他的小狗很喜欢。 宋砚聿只是盯着他,也不给他个准确的话,正盛的光只照一会儿都觉得热,更不要说段灼现在还被人拘着抱在怀里,方才咬人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的,现在松了口反倒被那点儿扎眼的地方磨得魂不守舍,宋砚聿的一截脖子脆也嫩。 “先生,我咬疼您了吗?”不像是真的担心他疼不疼,根本就是想扯个理由撩拨人。 “疼死了,段灼,你牙好尖。”段灼没料想到先生真的说了疼,还绘声绘色的又瞎扯了许多,宋砚聿为了佐证似的还在他的目光之下偏了偏头,刻意展示着给他看罪证,要他后悔,要他思过。 段灼背对着阳光去瞧宋砚聿的时候视线是一清二楚的,两颗小小的红色牙印被照到,看起来颜色浅浅的,真的有那么疼吗?行动比思想更快一步,湿润的、带着体温的唇瓣已经贴上去细细抚慰了,像是对自己过分行为的补偿,他的亲吻和舔舐甚至是嘬弄都异常轻柔,不忍心再将人弄出新的痕迹。 “小狗下次不敢了,主人别和我生气。”整张脸都埋在宋砚聿的颈窝,根本不是真心认错,他养出来的娇气的小狗正在跟他撒娇打滚呢。 “去墙角把法条抄一遍,静静心。”段灼还没来得及再说两句软话就被重新放回到了桌沿边上,后背的凉意都还没消下去,大腿上就被放上了一把戒尺,比以往打过他的那些都要厚重,压在大腿肉上颇有重量,“不用跪了,柜子下面有个小桌子,坐着写。这个也是送你的礼物,以后再犯了错,先来跪一跪戒尺,想明白了再来讨巴掌。” 那么厚的一本,段灼还没开始写都觉得手已经酸了,从小到大段灼都算得上是个学习成绩还不错的学生,除开叛逆期那段时间他一直都是不太需要人操心的,罚抄是在他的成长轨迹里从没有出现过的,现在这项原本是罚小孩子不用心的手段却成了让他在胡乱求欢发情后的静心方法,不算严厉但却羞人,他现在既不算小孩,也不算宠物,夹在模糊地带,羞耻感快速的席卷了他整个大脑,他又变成了一只红透的虾米。 “......先生,能不能换成戒尺啊,打我手心。”戒尺被托着递到了宋砚聿的面前,段灼就那么低下头但眼神却是往上的看着他,有可怜见儿的求饶也有化成水一般的求爱,往下三寸的地方是硬的,往后一拃的地方是湿的。 “我不记得还教过你讨价还价。”戒尺被人从手里拿走,又兜着风重新砸下来,左手心挨了重重的三下,仔细感受过的段灼得出来了——厚的果然也更疼的结论。 左手被打了整整十下,宋砚聿没捉着他的手腕,先生这次力气大每次手被打下去之后他还得立刻重新摆回到合适的高度,尽管这次没跪着,但段灼还是一阵阵腿软。 原本以为先生会体贴他要罚抄不打右手心了,结果第十一下就落到一直空荡的右边,左手叠加疼痛时心里祈求的全都是希望下一次是落在右边的,可真的落下了又觉得疼都是一个程度的,没有轮换着来,对于心理的抗压都是一般。 左手还在不断传来火辣刺痛的感觉,右手也紧跟着被发麻泛痛了,二十五下全部打完,算起来右边还多捱了五下。“手疼一些,教训也记得牢些,去抄。” 软乎厚实的小垫子和他是密不可分的,但这个是新的,原来那个还在阳台晾着,他现在只是多看一眼多想一下都会觉得小腹酸胀,短时间内段灼是一点也不想玩憋尿了,失禁后身体迟钝的空虚感回笼叫他难熬。 “认真点写,搞不好我哪天还会问你,答不上来,就要翻倍抄几十遍了。” 段灼不知道为什么宋砚聿明明都没抬头瞧他一眼却还是能准确的看穿他的想法,段灼在墙角坐着,不算是完全的背对着宋砚聿,至少能看到小孩松松紧紧的眉头和握不住笔的右手。 民法典厚厚的一本段灼左手压着书页,右手誊抄着每一条看得懂但是却不是很理解的法规。乖的。 宋砚聿处理起工作来一向是非常专注的,段灼看不到准确的时间就只能从窗边投射下来的阳光判断大致过了多久,如果偷偷回头看一眼先生会被抓到吗?这样想,但临到头了却是半分不敢这样做。 “抄到第几条了。” “三百三十四。”听到先生问话的spider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有点像被突然点到名字的小学生。 “第二十三条是什么?”镜片背后宋砚聿盯着小狗侧脸的眼神十分锐利,不像是主人和奴隶,像是老师和学生,正正经经的训话,让他后背冒冷汗。 “……” 垂着头的小狗后颈上的细小茸毛被光一晃就显得格外苍白。法律法规对他来讲实在难记,比有机反应式还要复杂许多,每个字都不容有误,与其磕磕绊绊的说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还不如诚心实意的认个错。 “对不起,先生,我没记住。” “翻几倍抄才能记住?” “五十…大概就可以。” “不用心的小狗。” 这句话可以解读的含义太多,不知道先生能不能认可这个数量,但段灼是真的认真思量之后才说出口的,二三十遍有点太少,百八十遍好像又有点多… 剩下还想再说的话被先生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和他相处的时候宋砚聿几乎没有接打过电话,他们的时间珍贵,都会完全的属于彼此,还是第一次,他闯入了宋律师的工作时间。 宋砚聿接电话没避着他,一通电话时间不短,对面说了些什么段灼不知道,宋律师也是听一段才开口说上两句,还是他完全没懂的两句话。 “强化股东出资。” “董高责任。” 什么责任?听起来还怪有意思的,小狗耳朵都竖起来了,忒明显,正偷听的津津有味的小脑袋突然被飞过去的纸团砸了一下,被警告的奴隶立即就收敛了,除了偷偷摸摸去拾纸团的胳膊和手。纸团是随手撕了一页纸的边角,上面写的也是没什么威慑力的警告,逗逗自己家的小狗,寻开心。 他有点想去咬主人的裤脚,但奈何自己不是个脑子聪明的,没答上问题还得乖乖的写着罚抄。几百几千条法规看过去,段灼只觉得先生好厉害,这竟然都能全记住... “小狗,发什么呆呢。”紧接着就是微凉的一双手钳住了他的后颈。 “没...就是觉得您很厉害。”顺着宋砚聿的力道段灼微微抬起了头,顿了顿还是补上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这么多条您都能记住,怎么做到的?”非常需要一些技巧的小狗崽打听起人来也是一点不藏着。 “我也记不住。”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手里的小人抖了一下,“可我要求你,你就必须做到,有异议吗?”宋砚聿的目光掠过他头顶的发旋落到那几页纸上,段灼的字不算太漂亮,胜在规整,看得出来每一笔都是极认真对待的,从第一条开始到最后一条字迹都没怎么变过,静心这点倒是做得不错,也算是达到了目的。 “......没有的,我会好好背的,下次您问,肯定不会再错了,先生别生气。”会招人疼的小蜘蛛。
第30章 三〇 毕业
六月,段灼毕业了。 看着台上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演讲的段灼,宋砚聿才理解为什么饶祝余对弟弟是那样的拧巴。 小小少年,骄傲、耀眼、自信,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存在,独一无二和绝无仅有这样的词拿来形容他都有些不精准了。 想看他振翅翱翔,却也害怕他受伤。 硕士服下是spider自我装点好的小狗服装,乳头上夹着一对最简单的蝴蝶夹,中间连着根短链,屁股里塞着一条长长的、蓬松的白色尾巴,头上还带着一对兽耳。 “怎么那么漂亮。” 被按在床上的时候,spider还在不受控制的回想那句夸赞,喜欢,特别喜欢,被认可是他一直都在渴望的事情,这种需求不仅体现在在身体上也在充斥在各种方面,只要是有关宋砚聿的,他都渴望。 “不用噤声,想听你叫我。”段灼当时正被夹在床头的墙壁和宋砚聿的怀抱当间,手掌撑在冰冷的墙壁上,挂在头上的垂耳让他看起来无害又可爱,阴茎被先生握在手里前后撸动着,宋砚聿太久没有碰过他了,只是单纯的帮他撸都让他头脑发晕,第一次感觉目光发虚变白,忍不住向后靠,连带着尾巴也往主人身上蹭着。 段灼爽的时候肩膀也会跟着抖,就那么在人眼前晃着,诱惑别人去咬上一口,这么想于是也就这么做了,肩颈那块儿最软乎的皮肉被叼起来,让段灼痛得一个激灵,手里拢着的他那个鸡巴也跟着跳了跳,一点点的疼痛成功打开了他的另类爽点。 “先、先生。”含着半口的热气叫出的称呼会奇妙的变得更加黏腻,宋砚聿还咬着他,只好含糊的回应他的呼唤,段灼也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就算只有一声是在答应他,他就觉得超级好。 床头柜被打开,一抽屉摆的整整齐齐,那里面是润滑剂、避孕套和一些小玩具,都不是特别过分的类型,尺寸和功能也都可以说是中规中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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