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男孩说;“我那天看见你在石头后面了。” 清霁手心出了汗,男孩笑着说没关系,他那个废物弟弟很快又会喜欢玩具枪。 清霁问:“玩具枪不是坏了吗?” 男孩的红发今天没有披散着,而是扎了个小辫,笑嘻嘻地朝他逼近,说:“我会重新买给他一个更好的玩具枪。” 清霁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男孩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辆车,对清霁说司机会把他安全回到家。 清霁很纠结要不要上车,大胡子司机看起来很是唬人,他想起了老师说不要随便进陌生人的车,会被拉走变成小乞丐。清霁看了眼男孩,他也不敢再跟着返回去。 男孩摆摆手让他赶快上去,见他犹豫不决,男孩走过来问:“你不回家了吗?” 清霁低着头不说话。 男孩说:“你爸妈听那个疯子女人胡说,现在不要你了,要把你卖给我家做小老婆。我看不上你,那你就只能跟天天掐你脸的那家伙住在一起。现在我让我家司机把你拉去警察局,你就能回去找你父母了,懂了吗?” 清霁的眼泪很快掉了下来,男孩神色冰冷,莫名地像每天掐他脸的那家伙。他不敢相信男孩说的话,却又忍不住在每个来这儿的夜晚想还会不会有人来接他回去。 清霁抓住男孩的衣角,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轻声问:“那你能看上我吗?” 男孩扒拉开他的手说:“喜欢天鹅的是我弟弟,你在我这里只是只臭鸭子。你现在想好回去被他掐了吗?” 清霁流着泪坐上了车。 那天他的父母没说什么,只是不再喊他云霁。 他们说既然和姓秦的有牵连,不如你自己就姓同音,这样才算有福有运。 后来清霁在很多人口里听说了命运这个词,老师常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可是在更小的时候有人就曾预言,说他没有命。 云家父母移居澳洲的那天拍了拍清霁的肩,他们说:“你和云安都是没那命的家伙,如果云安身体没毛病,也不是你小时候去秦家了。要是你能一直待在秦家,云安也不至于一直这样病着了。” 清霁没说什么,平静地和他们挥手再见。 …… 清霁思绪回笼,打开手机翻到通讯录,家人的电话已经很久没有打通过,他在话筒提示忙音后摁掉了手机屏幕。 时至今日他不敢再细想命运,他只是选了一个方向随便走了起来。 他慢慢踏着细碎的小步回了房间,继续了所谓的无命人生。
第17章 清霁在公寓休息了三天,私密处不太疼也能施展开手脚,他没什么可收拾的,带着出院的单子怀里夹着娃娃回家了。 学校来上课的人依旧不多,场地只有中间几个人压着腿训练,其余在休息的地方三三两两聊起了天。 晓柯出现的时候引起了一点轰动,小道消息总是不胫而走,大家纷纷听说了她要出国的消息。 她走过去在清霁边上坐了下来,笑着问:“最近咋就士气消沉,这几天都不来练舞了?” 清霁说感冒发烧就没来。 晓柯“唔”了声,问秦行之那边他是怎么说通的。 清霁用很自然的语气说:“就给他做杂活这种。” 晓柯叹了口气说连累大家了。 清霁:“如果艺术班还在s大,你会留下来吗?” 晓柯立马脱口而出说肯定的,随即又思考起了什么,她收拾起东西摆摆手说:“算了算了,留洋鬼那边也说不通,我也不想在这儿待了。” 清霁问他什么时候走,晓柯说手续还没具体下来,她再考考雅思托福估计得明年才能动身。 接到秦行之电话的时候,排练室里零零散散的没几个人了,他还是出门去接。 “你去哪儿了?”秦行之的语气很不好。 清霁如实说:“我回家了。” 秦行之语气加重:“私自逃跑。” 莫名其妙的给他定了罪,清霁耐着性子说道:“我已经休息好了。” 秦行之:“我说过易感期内你要来我这边。” 清霁迅速反驳道:“不是已经?” 秦行之打断他:“没有。” 你他妈说没有就没有啊,清霁挂断电话计算着时间,足足磨够了从家去学校的时间才到公寓楼。 看秦行之口齿清晰,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清霁哄了自己半天,那家伙大概率是装的,不知道又要寻他什么麻烦,才找了个烂借口。 房间里没有人,他坐在沙发上等了起来。 【秦行之】:卧室。 清霁心如擂鼓,他虽然有了心里建设但到这时候不免有些退缩,深呼吸了两下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好在里面的人坐在另一角开着电脑在忙什么,不太像处于易感期内,清霁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没有动。他很想一屁股直接坐上秦行之的床,他刚在地上直接坐过,起码能脏一下这傻逼的床,无形隔应一下他。但坐秦行之的床,最先恶心到的是自己,他想了想就放弃了。 秦行之看他在那儿杵着,踢了一下椅子,清霁看懂意思拿到一个距离够远的地方坐了下来。他没有玩手机,盯住一个地方就发起了呆。 “脱吧。” 清霁猛地回过神来,一时间竟然没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秦行之抿了口水,耐心重复道:“我还在易感期。” 清霁脸轰地红透了,这意思太过明显。于是说:“我没准备好。” 秦行之:“不需要你准备什么。” 清霁灵光一闪,厚着脸皮说:“避孕套,没套不能做。” 秦行之:“我喜欢不戴套。” 清霁暗骂他畜牲。 他从床沿边绕过去拉起了窗帘,每脱一件他的脸就越加烫起来,帘子像是一层层厚实的遮羞布。眼前的人在黑暗里只有模糊的轮廓,他笃定秦行之也看不清他的身体。 他在电视剧里见过这样的戏码,脱掉还剩一件内裤的时候停了下来。 房间静得能听见他砰砰搏动的心脏,清霁摸在床沿边坐了下来。 身后的窗帘滑过铁杆的声音传来让清霁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下一瞬房间恢复了光明。 秦行之走过来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抬起了头,他问:“为什么拉上帘子?” 清霁不像他那么没有羞耻心,也同样羞耻于这样对着一个成年alpha说出自己的那份羞耻。他不好意思了,秦行之大大方方的,反而显得他落人一等。 清霁憋闷着回答:“隐私考虑,万一其他楼上有人能看得到。” 秦行之歪着头,手下的力道不减,他问:“你希望被谁看到?那个打人的女alpha还是上次被我揍过的男beta?” 这人让他无语到极致,清霁一脸烦躁,说:“这关他们俩什么事?我刚开始就拉上了,是你现在拉开的。难道你喜欢让我被别人看?” 清霁说完最后这句语气也软弱下来,他真不能确定秦行之会不会有这样的恶习。 秦行之手绕到他的后颈,用力将他一推,清霁就扑在床上换了个面。 秦行之的手卡在他的腰间,占据了他小半个腰的距离,往下移到了胯骨处停了下来。 他弹了把清霁的内裤,问道:“你不想被看,别人在天天盯着你看,你知道为什么吗?” 清霁不想落入他的话术圈套里,干脆像条死鱼般扒在床上不吭声。 秦行之从回弹内裤的瞬间揪了把他的臀肉,惊得清霁快翻身跳起来。 接着一个更狠的巴掌过来,扇得臀肉在来回打颤。秦行之厉声道:“回答我。” 清霁咬紧后槽牙说:“我不知道。你他妈根本就不在易感期,随时随地发情,我就要陪着你吗?” 秦行之在床边站了起来,命令道:“下来。” 清霁趴在床上还是没动。 秦行之扑上去狠狠往下拽他的内裤,屁股蛋暴露在空气中,清霁立刻捂着弹跳下了床。 秦行之眼眸里的寒气很重,“跪下。” 窗外透进的光分外刺眼,清霁抱住身体蹲了下来。 秦行之掐起他的脖子,清霁没有蹲稳,扑在了地上。 秦行之语气冷淡,“我在易感期,即使是发情,我不是说过需要和你交配?”随即一脚踩在他的背上,清霁痛得呼吸都快了起来。 秦行之揪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说:“知道做仆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清霁的脖子被掰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他吞咽有些困难,从齿缝中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 秦行之撒开手,替他回答:“服从,懂了吗?” 清霁自认为不是个膝下有黄金的人,但这样跪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胯下,还是被深深折辱到,他咬着牙想这个剧本没选好,二十年后又是一个好beta。 秦行之依旧踩上他的背,解开领带绑在清霁的眼睛上,又拆开一个枕套快速绑住了清霁的手让他背在身后。 清霁连轮廓都看不见了,但他知道自己光裸着身体暴露在日光之下。 岩兰草的味道突然加重,夹杂着一点淡淡的腥味,灼热的硬物戳到他的鼻尖,收回时还留下了往下滑动的液体,清霁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他急得挣扎起来,往后退了一下,晃来晃去才跪稳。语气充满难以置信,在那种恐惧下语调都有了变化。“畜牲!” 那根东西又戳了过来,在他的鼻头上打着圈,清霁挣不脱背在后面的手,刚要站起来就被一脚踢回去重新跪了下来,他情急之下抬头一口往上咬。 秦行之躲了一下似乎愉悦极了,嗓音有点儿哑,情欲几乎喷发出来。他说:“别急,一会儿让你咬。” 秦行之的语气温柔了很多,蹲下身来面对着清霁跪下,伸出舌头打着圈儿舔起了清霁的鼻头。 呼吸声在清霁耳膜边轰鸣,他听见秦行之说:“天鹅先生,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秦行之站起身笑吟吟地说:“等玩儿完游戏你就知道为什么他们喜欢看你了。” 清霁的汗珠从额角渐渐渗了出来,后背上有了丝丝痒意。 他是案板上的死鱼。 秦行之对他的不反抗很满意,继续说道:“我就在这个房间里不出去,你跪着来找我,找到我就给你解开双手,并且跟领导说留下艺术班,怎么样?” 清霁的眼泪从黑色的布条间渗了出来,濡湿了一大块领带。 秦行之更兴奋了,连呼吸都粗重起来,凑近他隔着领带吻了吻他的眼睛。 “限时三分钟,你鼻头有我信息素的味道,相信你不会很快忘记,来找我吧,天鹅先生,我会引导你。” 清霁跪在那里不动,很快又艰难地挪动着膝盖往前。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只跟着嗅觉不断往前走,信息素浓的地方就是秦行之,找到了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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