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嘉木的礼物,怎么办呢? 他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了周瀚池一番,只能上网找个好点的包代替。 周瀚池回来后两手空空,林南看了一眼没再理会。 这一晚两个人各睡各的,谁都没跟谁说话。 第二天林南被周瀚池弄醒了。 周瀚池站在床边:“起床吃早餐。” 林南昨天半夜才看准一个包,早上困得要死,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周瀚池一把将林南从床上捞起来,放进浴缸里打开花洒就冲。 林南被刺激得一个机灵醒了,挥开周瀚池的手:“你有病啊?” 周瀚池任花洒把水喷得到处都是,轻笑了一声:“是。”边说边脱衣服,跨进浴缸。 林南意识到危险,拔腿就跑,被周瀚池抢先一步抓住手腕带进怀里,接着被按在墙上:“小野猫,亮爪子了?” 昨天的事儿林南还没过,气得乱挣。 周瀚池打小学习防身术,林南这点伎俩不够他塞牙缝,轻而易举就把人制服了,一边咬着脖子一边把性器塞进去。 林南呜咽着绷紧了背,感受到周瀚池一次又一次地辗过G点,窜起的电流越来越猛,渐渐地让整个人沸腾起来:“……啊……” 周瀚池扳过林南的脸吻上去,四唇相触以后把舌头也伸了进来。 两个人做的次数多了,彼此都很熟悉。更何况周瀚池手段辣、花样多,把林南翻过去、抱起来地干,很快就获得了主动权。 林南扶着浴缸沿才能让自己不滑倒,被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击溃理智的情潮,每次要高潮了都被打断,几次之后就哭了:“别……别这样……” “哪样?” “……给我……”林南回头看。 他这一眼媚色无边,看得周瀚池心跳漏了一拍,差点精关失守,恶狠狠地撞进去、抽出来,九浅一深地动着。 林南最受不了这出,简直要命:“啊啊啊……周先生!” 周瀚池忍得也很辛苦,不过这时候,他不会输给小孩:“嗯?” “……给我……让我射……啊……” 周瀚池知道差不多了,把林南翻过来,面对面地亲了亲嘴:“还闹不闹脾气?” 林南眼角湿湿的,没力气斗了,摇了摇头。 “乖。”周瀚池这才次次深入,很快两人一起高潮了。 高潮过后林南就转身背对着周瀚池,一言不发地清理身体。 周瀚池刚刚满足过,心情好,懒得计较,只是看林南洗完了,拿过花洒,说:“去餐厅等我。” 林南虽然会闹小脾气,但真的命令是不敢违抗的,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坐在了餐厅里。
第70章 剩下些无用的回忆徒增笑料 “拿果酱给我。”周瀚池说。 “……” “嗯?” 林南抿抿唇,把果酱递过去。 周瀚池笑了笑,不想计较,吃完早餐上班去了。 屋里安静下来,林南呆坐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上楼睡觉。他睡到中午才起来,随便弄了点吃的,不愿继续待下去,拿钥匙出门了。 周末的街上人很多,林南与他们擦肩而过,看到笑得特别甜的小情侣。 他想余嘉木了,想和余嘉木逛街,想也笑得这样明媚灿烂。 晚上周瀚池回来,看到林南没做饭、蜷在沙发上玩手机,没发火,反而拿出一张黑色卡片在林南的眼前晃了晃。 林南没有理。 “拿去,”周瀚池把卡塞在他手里:“不限额,买什么都行。” 林南要把卡丢掉,但周瀚池握紧了他的手。 “我不要!” “乖,拿着。” 林南用力把手抽出来,站起来走开,但下一秒就被攥着手腕压在沙发上。 “你闹够了没有?”周瀚池微微笑着,眯起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冰凉如寒潭。 林南终是害怕,半晌,偏过了头。 晚上周瀚池折腾得很厉害,把林南的耳朵咬出了血。 “呜!”林南吃疼,同时被激烈地抽插着,浑身泛起情欲的红潮。 周瀚池一边耸动着公狗腰,一边用舌尖把血珠卷进嘴里:“不许再闹了。” 林南被迫承受着,早就没有东西射了,挣扎着往前,但总被周瀚池掐着腰按回来,同时被肉棒深插:“……啊……啊……”他无意识地哼着,早上射过,晚上又被这样压榨,实在受不了,哭着求饶:“……不要了……” 周瀚池把人翻过来,深吻着一阵快速插送,将滚烫精液尽数射出去,高潮时情不自禁地低喃了一声:“你是我的。” 这充满占有欲与醋意的一句话说完,周瀚池心里一凛,刻意冷下脸看林南。他都想好了如果对方敢置疑或者嘲讽,那么一定以最恶劣的言词与语气反击。 这只是他下意识的想法。他必须保护自己,不让林南抓到把柄,不然就太被动了。 但他高估了林南。 林南被热流打得浑身哆嗦,意识早就在情天欲海里浮沉得支离破碎,哪里听得清周瀚池高潮时低喃的一句不清不楚的话。 林南伸长了脖子缓冲刺激的模样像受伤的天鹅,看得周瀚池心跳加快,使劲地上面吮了一口。 事后床上一片狼藉,根本没办法入睡。 周瀚池先抱林南进浴缸,打开热水把花洒递过去:“自己能洗吗?” 林南点点头。 周瀚池把花洒放在林南手里,自己回房间换床单。等差不多好了,突然听到浴室里咚地一声,他连忙跑过去,看见林南倒在地上,脚被浴缸架着:“林南!”他慌慌张张地把人抱起来:“摔哪儿了?” 林南出浴缸时不小心滑了一下,膝盖和手掌撞得伤了一大片。他虽然伤口痛,但意识是清醒的,特别是洗过了澡,人精神一些。他发现不太对: 周瀚池搂着他上下查看的样子,神情和动态和余嘉木怎么这么像? 可这怎么可能呢? 余嘉木是他什么人,周瀚池又是他什么人? 前几日不小心冒出来的念头就像种子一样生根发芽,仿佛能结出最恶毒的果实,骇得人见之色变! 林南和余嘉木以恋人的身份处了四年多,不是没吵过架。 24682⒈♡ 余嘉木打小是学霸,又温柔,惹很多人喜欢。 林南不知道吃了多少飞醋。 两个人吵得最凶的那次,余嘉木哭了。 那是林南头一次看到余嘉木哭,所以每一个微表情都历历在目:先是好看的眉头皱起,右侧的眉毛抬得略高一些,眼眶里渐渐蓄起眼泪,使眼神变得更加紧张与难过,薄薄的泪花聚集成一小颗,从眼中轻巧地落下来。因为当时余嘉木倾着身,所以眼泪并没有挂在脸颊上,而是直接滴下去。 明明只是一小颗眼泪,啪地就正中了林南的心脏。 林南再没那样闹过。哪怕后来的余嘉木喝到三更半夜,回来时一身酒气与脂粉香,他都不闹。 他相信余嘉木,更不想余嘉木再伤心。 大概是此刻周瀚池脸上紧张的表情和那时候的余嘉木有些异曲同工,使得林南一下子对应起来。他如被雷打了一道,浑身僵硬着被周瀚池抱到干净的床上。 周瀚池摸摸他的头:“我去拿药。” 林南看着周瀚池拿了酒精和冰过来,再把酒精倒在药棉上。当他发现对方真的打算替自己处理伤处,如被蜂蜇般猛地缩回了脚。 “怎么了?”周瀚池疑惑地抬头。 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不要喜欢我。 我们只是交易关系,我卖,你买。 等时间一到,我就要走的。 林南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念头,但不敢说。 周瀚池理解错了,宠溺地笑了笑:“是不是怕疼?我轻一点。” 林南几乎是惊悚地看着周瀚池认真而耐心地给自己上药,在冰块触及皮肤时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冰敷后毛细血管会收缩,皮下出血少一些。”周瀚池用另一只手搓着林南的小腿,把那一块的皮肤搓得发热,“你忍一忍,不然明天得青一大片。” 林南哪里会忍不了呢? 当初被周瀚池那样苛待也熬过来了,这样一点点冰,算什么。 他的心上如同压了块大石头,沉重得说不出话,一晚上睡得极不安稳,天不亮就醒了,之后了无睡意,脑子里奔腾的全是最近和周瀚池相处的细节,越想越心惊。 时间快到六点,周瀚池要醒了,呼吸的节奏发生了一点变化,在睁眼之前,已经翻了个身,将林南抱满怀。 周瀚池现在特别迷恋清晨时睁开眼就能看到小孩乖乖躺在自己怀里的感觉,又甜又软,好像他三岁之前吃过的生日蛋糕。 周瀚池也是有过童年的,只不过比普通人短很多。 三岁以前,他不懂事,与普通小孩一样,期待过生日,喜欢收到爸爸、妈妈、亲人、朋友送的代表“喜爱”与“祝福”的生日礼物,喜欢吃甜甜软软的生日蛋糕,觉得世上充满了幸福和爱,自己理所应当沐浴其中。 只是这些幻象很快破碎,剩下些无用的回忆徒增笑料。
第71章 最后一抹温情的烟消云散 周瀚池从背后抱着林南,他不知道林南在装睡,所以毫无防备地贴上去,亲昵地用鼻尖蹭蹭对方的脖颈,极尽暧昧之能事,足足磨了刻把钟,才依依不舍地下床。 周瀚池连下床都放轻了动作,怕吵醒了林南。 这与余嘉木有何不同呢? 每个周末,余嘉木不都是偷偷摸摸地起床,在林南睡醒之前做好美味的饭菜? 林南越想越恐怖,睁开眼,下了床。 他在健身房里找到了周瀚池。 周瀚池正在晨跑,仪器界面播放着最新的股市消息。 林南盯着界面上花花绿绿的线条走过去。他没有穿鞋,脚踩在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一直到了跑步机的旁边,才说:“周先生。” 周瀚池惊讶地回头,想都没想地暂停了仪器:“怎么起来了?” 林南从没自愿起得这么早过,不怪周瀚池紧张,一边问一边走下来:“是不是伤口疼?” 林南摇摇头:“我想喝粥。” 周瀚池:? “要那种熬得米都快化了、加虾仁和芹菜的好香好浓的粥。” “我给你点外卖。” “我不吃外卖。”林南攥住周瀚池运动衫的衣角,轻轻地往下拽了拽,“我想吃你亲手做的。” 这就是撒娇了。 周先生哪里会不懂呢? 他有过多少小情儿就被撒过多少乘以N次的娇,床上的、床下的数不胜数,花样百出。可是没有哪一次有这般叫人心花怒放,竟然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表情应对。 于是周瀚池的表情管理彻底崩了,笑不像笑、极其僵硬又无措地说:“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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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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