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饶朔补充道,“他跟您应该都参与了昨天的视频会议,而且大概率发了言。” “没印象。”蒋昭南诚实地说。 “他为什么突然要请我吃饭?” “这我也不清楚。”饶朔敛眉道,“据他所说,是因为打听到你刚从国外回来,想表示一下对友司老板的欢迎。” “好蹩脚的理由。”蒋昭南无情评价道。 “的确是有点蹩脚。”饶朔也同意这个说法,于是他问,“那蒋总你去吗?” “只有他一个么?”蒋昭南问。 “好像不是。”饶朔想了想,认真说,“应该还有他的弟弟,以及其他几个合作公司的高层。” “弟弟?”蒋昭南倒有些好奇,“吃饭还得带弟弟,这到底是简单吃个饭呢,还是给我准备的鸿门宴啊?” “嘶—”饶朔闻言眯了眯眼睛,细细思考道,“鸿门宴应该不至于,据我所知,刘总的弟弟以后可能也会接触咱们这行,所以刘总大概是想让他在几个公司老板那儿亮亮相,未来合作起来也会更方便。” “但愿如此吧。”蒋昭南处理完工作,疲惫得仰倒在椅子上,打着哈欠说,“那就先这样,等刘总那儿定好日子再告诉我,我到时候准备点儿礼物带过去。” “管他是什么意图,咱不能失了礼数。” “是。”
第97章 说实话, 如果早知道同居能有这么舒服的话,蒋昭南当初一定不会纠结那么久,甚至就他私心而言, 哪怕祁砚知不跟谊莱签约也无所谓。 毕竟拥有这么一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能唱歌会创作还长得好看的男朋友, 蒋昭南觉得,此生足矣。 这话可不是夸张, 因为同居的这一个月里,祁砚知几乎完全包揽了蒋昭南的一日三餐, 而且就像他说的, 中餐西餐炒菜煲汤,差不多一天一个花样儿。 所以蒋昭南也就从之前那种“饿了就随便吃点儿垫肚子”变成了饮食极其健康规律的“饭盒党”,就连饶朔见到他捧着一个包装精致,菜品卖相更精致的饭盒, 也会忍不住调侃他“好像转性了”。 当然转性了,蒋昭南想, 祁砚知这段时间快为自己的健康操碎了心,每天不是变着法儿地做美食,就是随时监督他还有没有天天喝咖啡, 给蒋昭南整得都不敢熬夜了,尤其熬大夜,那更是想都不敢想。 不仅如此, 祁砚知还限制了他碰烟酒的频率, 一般情况下, 除开必须的应酬,每个月最多抽五支烟,喝两瓶酒, 还不能是度数高的烈酒,否则不给准备第二天的三餐,且冷战至少八小时。 蒋昭南对此能说什么? 当然毫无意见,且欣然同意。 其实大概在同居半个月的时候,祁砚知就已经拿到签约合同并在上面签字盖手印了,不过他说十二月一日是他的出道纪念日,他会在那天发布一张已经准备了很久的专辑,同时也刚好趁着这个日子官宣和谊莱的合作。 蒋昭南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毕竟以祁砚知目前的流量跟热度,发新专势必又会在各大平台掀起一阵惊涛骇浪,而谊莱也恰好能趁此机会冲一波热搜,获得一定量的关注。 如此利好的局面,不支持都有些说不过去。 然而随着同居日子的一天天增多,蒋昭南渐渐发现祁砚知其实并不像之前接触的那样坦率,之前告白的时候,祁砚知让他诚实一点,多问问内心的选择。 可很多时候,蒋昭南发觉祁砚知比他更不诚实,又或者说,总是隐蔽地,藏了更多心事。 祁砚知喜欢待在他的录音室里,经常一待就是一整天,只有偶尔需要做饭或者需要简单运动一下的时候,才会短暂出来一会儿,然后很快又会回去。 蒋昭南不止一次地进过他的录音室,里面的设备很齐全也很专业,但真正吸引蒋昭南目光的,还是整整齐齐摆在墙边的五个垃圾桶。 蒋昭南问过为什么会有五个垃圾桶,祁砚知说它们全都是废纸篓,如果创作效率高的话,一般一天一换。 一天一换?一次性换五个? 这得是怎样恐怖的创作欲才能产生如此庞大的废稿? 哪怕是初出茅庐处于创作旺盛期的新人也会有一定的倦怠期吧,可祁砚知,一个已经出道七年,产出过无数“神专”、“金曲”,国内外大奖拿到手软的顶尖唱作人,居然还会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待在这个仅他一人存在的录音室里,不知疲倦地创作下去。 与此同时,蒋昭南有几天下班很早,回来的时候总是能看到祁砚知一个人窝在影音室里,他不喜欢开灯,所以整个房间基本只有屏幕发出的一点点亮光。 不仅如此,他还喜欢看黑白电影,尤其是默剧,没有一点儿声音,眼前只有黑白。 所以蒋昭南每次站在门边唯一所能看到的,也就只有祁砚知那张仍然惊艳,但却失了神采、满眼只有无趣跟厌倦的脸。 在那个时候,蒋昭南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似乎完全不了解祁砚知,就比如现在,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祁砚知会看起来这么孤独。 而他自己,哪怕已经跟祁砚知确定了关系,却仍像站在了一道门外,祁砚知在门内,中间是像墙一样的坚冰,坚冰很高,也很硬,拳头砸不碎,双脚踹不开。 唯一的办法是让拥有钥匙的祁砚知努力将钥匙对准锁孔,然后用力一拧,门开了,冰就化了。 可现在看来,这人似乎不小心,把钥匙给弄丢了。 不过也没关系,蒋昭南心想, 钥匙没了就没了呗,又不是只有钥匙才能开门, 实在不行他就撬锁,再大不了他就放火烧门。 反正他就不信了,再硬的冰它能不怕火,再冷的情它能不被真心捂热。 只是…… 蒋昭南忽然有些头疼地想,祁砚知的性情还不是最让他招架不住的,真正让他觉得承受起来颇有些吃力的,还是这家伙的性|欲。 没开玩笑,蒋昭南真觉得最近身体快被掏空,哪怕祁砚知做再多“营养餐”、“大补汤”也没用,毕竟应该没有谁会像祁砚知那样,从同居第一天就开始孜孜不倦、废寝忘食地探索他的身体,而且还是以一种不太“正经”的方式。 起初蒋昭南真的无法理解祁砚知一天怎么能有这么多精力,白天研究创作,晚上又来琢磨他的身体,关键这家伙的胃口还越来越大,从一开始只是简单的接吻,偶尔隔着衣服的抚摸,变成了后来深入舌吻的同时,还得脱掉衣服肆意地揉捏。 怎么说呢? 蒋昭南对脱衣服没意见,因为他脱祁砚知也会脱,反正都是男人,他有的祁砚知也有,没什么好害羞的。 但问题是,祁砚知不光会脱,他还会上手摸,尤其蒋昭南上身的腹肌跟胸肌,祁砚知明明自己也有,却总喜欢这儿揉揉那儿捏捏,一通操作下来竟给蒋昭南搞得有些动弹不得。 虽说每次祁砚知都跟装乖一样解释“因为喜欢才捏”,但蒋昭南还是觉得祁砚知如果实在喜欢腹肌跟胸肌的话,大可以直接捏自己的,毕竟祁砚知自己的也不差,只不过因为是薄肌,部分棱块没有他那么突出而已。 但这样也很好看啊,人各有各的审美,至少蒋昭南就觉得祁砚知现在的线条已经足够完美了,增一分不和谐,减一寸略遗憾,像现在这样,就是不多不少,刚刚好。 可惜甭管蒋昭南怎么劝阻,祁砚知还是依然“我行我素”,每回猴急似的扒了蒋昭南的衣服就开始乱亲乱摸,现在嘴唇已经不再是祁砚知攻克的主站地了,因为蒋昭南身上的敏感点很多,他随便亲到哪里都可以看见对方很有趣的反应。 于是祁砚知目前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哄着刚洗完澡的蒋昭南去他房间“听歌”,第一天蒋昭南真以为是听歌,然后就被突然抵在门后亲得腿都软了。 第二天祁砚知如法炮制,蒋昭南将信将疑,然后就被脱光了上衣,边亲边摸还不让换气。 紧接着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最后到了今天。 无可否认,蒋昭南当然早就清楚祁砚知嘴里的“听歌”不过就是个幌子,可那又怎样呢? 蒋昭南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慢悠悠支着胳膊想,祁砚知这个人精明就精明在,他不仅自己懂享受,还知道该怎么服务对方,一旦蒋昭南稍微蹙下眉或者出声说不舒服,祁砚知就会立刻停下,或者换个地方含吮。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的洁癖在蒋昭南面前几乎形同虚设,不管蒋昭南觉得再脏或者再羞耻的地方,祁砚知都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用手摸,甚至用嘴舔,直接快把蒋昭南的心理防线给干崩溃了。 但是吧,话又说回来了,祁砚知爽了,蒋昭南自己也爽了,不仅能让一天疲惫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放松,还有利于获得一个十分优秀的睡眠质量,实在是稳赚不亏。 这也就导致近一个月以来,蒋昭南几乎每晚都跟祁砚知厮混在一起,有时候是在祁砚知床上,有时候又是在蒋昭南床上,而且双方能接受的尺度也随之越变越大。 前段时间蒋昭南本来还觉得,如果在祁砚知面前把全身都脱光会稍微有点奇怪,可谁知道祁砚知当时一点儿也不犹豫地把衣服统统脱了下来,且毫无负担地在蒋昭南面前转了好几圈。 行吧,蒋昭南想, 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蒋昭南最后还是自己脱光了衣服并良好地适应了下来,原因无他,实在是祁砚知服务意识太高,服务质量太好,蒋昭南有点儿食髓知味,舍不得拒绝了。 因此从头到尾总结来说,蒋昭南对这一个月以来的同居生活几乎可以说得上是“非常满意”,不仅吃好喝好还能睡得很好,除了偶尔会觉得祁砚知莫名有些孤单,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解决外,基本就没什么毛病了。 当然,性生活这方面更是像打开了新世界,除了没有真正进入对方,或者被对方进入外,他俩就是几乎把能干的都干得差不多了。 针对这件事,蒋昭南表示,如果真的舒服的话,他可以不介意上下,而如果要询问祁砚知的真实想法,那么这位先生仍然会先虚假地表示,不介意,等蒋昭南走后才会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说,“如果能做上面那个,为什么还会想试试当受呢?” “是因为闲得蛋疼么?” “还是说纯脑子有病。” 这段时间蒋昭南的生活质量的确很高,与此同时他的事业还有了很大的进展,祁砚知签约这事儿暂且不说,光是这个月他促成的合作,谈成的生意就已经是上个月的两倍还多,并且前几天星和那边还已经官宣了将霍易泽签在自家旗下。 心中长达快一个半月的大石头终于彻底落地,蒋昭南请董姐、饶朔这几个吃了顿饭,席间最重要的一件事肯定还是给仍被蒙在鼓里的游嘉木答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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