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找事的臭毛病。 他懒得答没意义的问题,鹿开偏偏穷追不舍地又问了一遍。 “会。” “和谁?” “和喜欢的人。”国内领不了证就去国外领一个,如果有的话。婚礼应该不会办,毕竟是俩男的。 “喜欢的人,谁啊?” 付语宁呛他:“总之不会是你。” “你别故意激我!” 这怎么算激?难道不是事实吗?而且这还是你非要问的。 付语宁擦干头发,起身解了浴袍,从抽屉里翻出来一个避孕套,也不看他,只道:“快点,我还要去陈北鞍那了。” 他自嘲自己像个卖的,赶完这场赶下场,去晚了,受罪的还是他。 鹿开气急败坏道:“你别惹我生气!” 结果他不说话了,鹿开还是不满,“怎么又不说了?” “我讲不讲,等下都得去他那儿。”付语宁就笑,“怎么,激怒到你就不用去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鹿开不想从他嘴里听到陈北鞍的名字,一把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上去。付语宁在浴室里做了扩张,鹿开提枪就要上,付语宁推了他一把,推不动,只能凭手感撕开避孕套,然后往他下身那根事物上套。 鹿开起身就要去摘了它,付语宁被他压在身下起不来,拿膝盖顶他,“别,带着套来。” 射里面他又要清理,陈北鞍看到了,受罚的还是他。但鹿开不听,摘了套往地上一扔,直接裸着就进了。
第36章 36 章前预警: 鹿开对折他的膝弯压在胸前,边顶他边说:“你要是能生,我妈就不催我了。” 他说:“我让你给我生一个。” 付语宁气息不稳地回道:“我看你病得不轻,找个嗯……医生治治脑子……” 鹿开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从下而上地继续顶弄他,他吻他的唇,问他:“我要是看医生你就给我生吗?” 骑乘的姿势进得深,付语宁肚子涨得厉害,“我,我不生。” 鹿开手摸他肚子上被自己顶出来的鼓起,“你不给我生,你给谁生?嗯?问你呢?你要给谁生?” 付语宁搂着他的脖子上下颠簸,说话都带着颤音,“我生不出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生?”鹿开咬他的唇,“我们晚上试一试。” 付语宁想他是不是从精神病院出逃的病人,如今私自断了药,病得愈发严重了。他哪里是想要孩子,他简直是想付语宁精尽人亡。 变换各种姿势,压着付语宁不知节制地做,两个小时里要了他三次,射得他肚子里兜不住的精水。 最后一次鹿开退出来时,往里面塞了个毛茸茸的肛塞,不让里头的东西流出来。 付语宁瘫在床上,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也就没去管它。 鹿开还压在他身上,低头咬他红肿的乳粒,摸他下身的尾巴,“这回总能怀上了。” 付语宁抬眼,懒散地看了他一眼,“你喜欢小孩?” “我不喜欢。”他说,“我妈喜欢。” 付语宁还是没明白,他妈喜欢孙子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一个大男人,把精液当饭吃也生不出孩子来,要真能怀上,估计得在全球出名,直接被抓去做研究,也不可能待在家里给他生。 反正鹿开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要是跟傻子较劲,自己也得成傻子。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正温情着,房门响了,外头的人不疾不徐有节奏地敲,鹿开听见了,但他不想动。 里头的人不给他开门,陈北鞍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见了眼前的场景,陈北鞍嗤笑道:“还没完事?还是已经完事了?” 鹿开搂着人没搭话,陈北鞍径直走向床边,将付语宁打横抱起。 怀里突然没了人,空落落的。被窝里只残留了一点付语宁的余温,只是这余温也存不了多久,很快就凉了,连这一点属于他的温度都没了。 鹿开心底装得是付语宁,但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空。 他望着头顶上放的灯,灯太亮,刺得他只能半睁着眼,他不明白,想这“空”从何而来。 陈北鞍把人抱到落地窗前放下,付语宁腿软,站不住,只好背靠落地窗借助身后的支撑站稳。 房内灯光明亮,要是这时候下面经过的行人抬头往上看,就能看见这淫绯的一幕,不着寸缕的美人,全身皆是情欲痕迹,腿软无力地靠在落地窗前任人蹂躏。 陈北鞍拨了拨他腿间垂下来的白绒绒的尾巴,打趣道:“玩得倒是有情趣。” 他抬手覆在付语宁的下腹,嘴角扬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问他:“射里面了?” 付语宁被他压得闷哼了一声,难受,鼓涨涨的,晃晃都能听见水声。 陈北鞍说:“后头都满了,装不下了,你说该怎么办?” 他加重手上的力道,“问你呢,说句话。” 付语宁忍着下腹不适,闷声回他,“不知道。” “我给你出个主意。”他说,“还有个前面,不如装前面吧,嗯?” 他不解,“什么?” 陈北鞍拿指尖撩了撩他的马眼,“这。” 付语宁推开他想跑,但他腿酸,没跑出两步就摔倒在地上,陈北鞍拽住他脚踝,从后面拉起他,将他从地上拖回来绑在红木椅子上。 付语宁双手被缚,肛塞进得更深了些,但他此刻顾不上下身地疼,他挣扎起身,被陈北鞍推回椅子里,他拿过桌子上的润滑剂,倒了一点在手心,然后抹在付语宁那根疲软的小小宁上。 “听话一点,硬了更好进,不然疼的是你。”陈北鞍颇有耐心地帮他摸,只是他在鹿开手里泄过了两次,这第三回硬得没那么快。 摸了好一会儿,还是半硬不硬的,陈北鞍没了耐心,觉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去拿道具来,似笑非笑道:“应该有点疼,忍着点。” 说罢便将拿来的乳胶导尿管一点一点没入他的马眼内,付语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身将软管尽数吞进去,阴茎有些涨,不怎么疼。 陈北鞍随后拿了个纸杯,抵着露在外头的那节软管,说:“尿出来。” 付语宁眼尾红红的,他骂他:“变态。” 陈北鞍笑了,“这就变态了?” 他又压付语宁的肚子,后头的小玩具硌得他肚子好疼,“听话一点,少遭点罪。” 付语宁别过头不看他,嗤之以鼻道:“有什么手段使出来好了。” “看来你受得教训还是不够多,总不长记性。” 陈北鞍放下手里的杯子,随后又抽出他下身的导尿管,换了一根金属的马眼扩张器。 扩张器直径有9mm,对一个不玩sm的新手来说,着实粗了些。 才进了个头,付语宁就疼得蜷起了身子,陈北鞍抵着他肩掰正他。 他弯不得腰,手也解不开绳,咬着下唇抵死不吭声。 可就算他再怎么忍,也挡不住外界强加的伤害。扩张器进到二分之一处时是他的极限了,他浑身打冷颤,求饶道:“疼,疼——” “我尿,我尿,拿出去,求你——” 陈北鞍将他的痛苦尽收眼底也不见心软,他道:“知道错了?” 付语宁疼得说不出话,靠在椅背上虚弱地点头,他不该违背他。 “还没全进去,这是你违抗我命令的惩罚。”他说,“受着。” 一分钟有多漫长?只是一分钟吗?扩张器终于全进去了,付语宁牙齿上下磕碰,发出“咯咯咯咯”难听的声响,额上的冷汗流进了眼睛里,看什么都感觉像蒙上了一层水汽,雾蒙蒙的。 全身的感官全都集中下腹,后面进得深了虽然对比前面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没那么疼。 他意识模糊,喃喃低语道:“我听,我听话,疼,好疼……” 他那根阴茎疼得都麻木了,陈北鞍什么时候抽出去的都不知道。 金属器上染了一层薄薄的血迹,马眼的铃口处挂了一滴鲜红的血,摇摇欲坠。 陈北鞍以血做润滑,把导尿管再次插进去,他拍了拍身下不太清醒的人,循循善诱道:“尿出来。” 脑海中的声音反复诉说着,如果不听话,身体就会遭罪。 付语宁可能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条件反射地就尿了出来。 陈北鞍亲吻他的脸颊,以示奖励,“真听话。” 淡黄色的尿液里混着血,已经听话了,为什么还不把东西拿出去。 身前的人解了皮带,摸出忍耐多时早已勃发的硬挺,那根物件不算好看,黝黑黝黑的,但份量不小,粗长雄伟的一根。 陈北鞍边撸边说:“其实你长得挺好看的,我光是看着你就能硬起来。” “要非说缺点,还真说不出来,性格好,追我的时候大大方方的,给你摆冷脸子也不怵。后来不喜欢我了,抽身抽得也干脆。” “我和鹿开对你做得那些事儿,也不见你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 “要非说哪不好,也得从我身上找毛病,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鹿开和我生了嫌隙,这段时间一直给我摆脸色看,觉得我占了你。小咸昨晚也为你说话,这不应该。” “小咸没回来前,鹿开还是我唯一的弟弟,他小时候很黏我,跟在屁股后头哥哥地喊我,我妈死后,偌大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很冷清,后来凭空多了个弟弟,我很疼他,要什么我都给他。” “两年后,小咸也是我带进来的。” “能给鹿开的我也会给小咸一份。” “虽然我们不同姓,但我以为我们三兄弟血浓于水,什么都能分,但小咸说,爱人和感情是不能分的。”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分,可鹿开和小咸因为你忤逆我,这不应该而我也不准。” 陈北鞍加快手上的律动,闷哼一声扶着阴茎尽数射在一次性注射器内,然后把芯杆的活塞推进腔体,最后将注射器接头连着导尿管的接口,缓缓地将里头的精液推进膀胱内。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软管和注射器全部抽出来,换上一根普通耳针长度的尿道塞堵上了马眼口,这回又不准他尿出来。
他抓着付语宁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你该出局了。”
第37章 37 付语宁行动缓慢扶着楼梯扶手步履蹒跚地下楼,出了大门,还没走出两步便脚下打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傍晚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树梢上,马路旁所见之处银装素裹,白雪皑皑。他跪在一片白茫茫的大地上,手撑着地面防止自己一头栽进去,他想站起来,可是好疼啊。肚子疼,前面那根疼,膝盖这一磕,估计也破了皮。 他想给他妈妈打电话,又想到这副样子不能被他们看到。他想让小李来接他,又想起手机落在鹿开卧室里。 陈北鞍终于肯放他走,他不能回去,他不想再被抓回去。 他孤身一人跪在这天寒地冻的雪地里,冻得十指通红,跪得双腿麻木。四周万籁俱寂,连只昆虫都不曾见。他就那样跪着,抵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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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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