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温柔地舔他、吸他,也会残暴地嘬他、咬他,他会吻得他心慌意乱,告饶投降…… 当谢家君的脑袋里浮现出自己和许恒搂在一起,捧着对方的脸激情拥吻,吻得一嘴的水光淋淋时,身体迅速起的反应让他停止了所有想入非非。 “我怕不是把自己憋太久了吧……”谢家君无奈地低声笑起来。 他往床内侧翻了个身打算努力让自己入睡,谁知头一转过来,就发现许恒正睁着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看。 “你……没睡啊!”谢家君被他吓了一跳。 “什么憋太久?”许恒的声音在黑暗中低沉犹如大提琴音,好听得令人心醉。 “没……没什么。”谢家君心虚地别过头,不想让许恒看见自己脸上的窘迫。 “憋太久,不好。”许恒上半身慢慢挪动,靠近谢家君。 许恒意有所指的话令谢家君感到一阵口干舌燥,随着许恒的靠近,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床沿外挪。 “我可以,帮你。”许恒盯着谢家君不安的喉结,嘴角噙着暧昧的笑意。 “不用了!”谢家君及时抓住许恒差点就要碰到自己身体某一处的手,又烫手山芋似地一把甩开。 谢家君惊坐起身。 “你怕什么?”许恒拉住谢家君胳臂,目光在黑暗中发亮。 “怕?我怕什么!”谢家君言不由衷地瑟缩了一下,他再一次甩开许恒的手,急躁的样子就像许恒是什么会吃人的怪物。 谢家君越是“害怕”,许恒就越笃定。 “你怕我……”他顿了顿,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口就把你吞了……” 他凑近谢家君,身体没碰着他,声音却近得就像贴在了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扫过谢家君脸上细小的绒毛,令他身上起了一身又一身的颤栗。 “谁吞了谁还不一定……”谢家君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在这种时刻还想着逞口舌之能。 “哦,这样啊……”许恒英俊的脸庞浮上玩味的笑意,视线从谢家君的嘴缓缓移动到他撑在床上的手上,“不用吞,用手就够了。” “够……够什么!”谢家君的后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够、刺、激、了……”说着,许恒大力抓住谢家君的手,不顾他的反抗,拉着他的手一路往自己身下去! “许恒你个王八蛋!!!”谢家君没料到他竟然会霸王硬上弓,惊恐地往后躲开,却没想到自己已经在床的边缘,一个推开,重心往后倒去! “家君——” “砰”地一声,两人双双从床上滚了下来。 “你没事吧?”许恒没顾上自己,关切地询问压在自己身上的谢家君。 “没事……”谢家君动了动想爬起来,却听到许恒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你怎么了?” “手好像……断了……”
第七十四章 他难受 回了学校后,金洛开始准备起交换生的事。 大四交换出去的项目不多,但在蒋家的牵线搭桥下,办得还算顺利。 除了金家和姜家,没人知道金洛和亲生父母相认的事。 阿竞他们这帮子同学只是认为金洛的运气爆棚,大三升大四面临实习时能有机会出国深造,简直闻所未闻,还哄他请了好几次客。 每每被他们灌醉后,金洛端着酒杯只知道傻笑,对谁的敬酒都是来者不拒,还一口一个“谢谢”“我会加油”字正腔圆喊得响亮。 谢家君有时候看不过去,给许恒打电话让他怎么着也让姜仲尧过来劝一下,可每一次姜仲尧都很凑巧地不在宿舍。 过不了多久,谢家君就猜到这两人之间铁定出了什么问题,问许恒是绝壁问不出个所以然,问金洛……看他整天魂不附体的样子,谢家君也实在不忍心问。 “你去实验室里找找?”谢家君转过身,音乐挺吵,他捂着一边耳朵,对着电话大了声,“总不能让他在这儿坐一晚上吧!” 放寒假前,金洛他们班一群人出去聚会,聚餐完又去KTV撒欢,而一向能溜则溜不能溜也装死的金洛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就转性了,聚餐时喝,在KTV里又喝。吐了两回,谢家君把他从卫生间里捞回来扔在沙发上才算老实。 可老实是老实,就是太老实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也不吭声,你要和他说话,他只知道冲你笑得露出一边虎牙,无辜无害的傻小子样儿。 “电话打不通。”许恒用宿舍里的固定电话和谢家君打电话,低头看了眼手机,数十个已拨未接电话。
“我离开时实验室楼底的大铁门已经锁了。” “那……图书馆,食堂,大浴室?”谢家君思索着姜仲尧可能去的地方。 许恒扶额,“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已经快到学生宿舍的熄灯时间。” 学校里所有的公共区域都已经关停。 “那……你到学校各处转转?” 许恒拿起桌上钥匙和手机,“你们在哪里?” 他打算直接去接他们回来。 “算了,我和阿竞先把他带到隔壁的酒店睡一晚吧,就算现在回来宿管大叔也不会放我们进去。” 金洛正在交换审核时期,最好不要出现什么不好的影响。 “阿恒,你别过来了,你留在宿舍,要是小姜老师回来……算了,还是别说了,我和阿竞会看着办。” 谢家君已经做好了打算,许恒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让他回来,而把金洛一个人留在那儿吧! 谢家君从小就是个好管闲事的主儿,他那小时候的诨名“小霸王”虽然是因为打架而出名,但细细考究的话,其实他每一次出手多半都是帮人。 “到了酒店后给我发个定位。” “好。”谢家君挂了电话,低头看了眼眉眼弯弯,笑得傻乎乎的某人,摇头直叹气。 “室长?”金洛伸手拽了下谢家君的衣摆。 谢家君蹲下身,视线与他平齐,“怎么了?” “室长……”金洛眯着眼睛,一脸酒气傻傻憨憨,“你看见姜仲尧了吗?” 谢家君怜爱地摸了摸金洛脑袋,摇了摇头,“没看见。” “那你知道他在哪儿吗?”狗狗眼里很快就湿漉漉一片,他扁着嘴,忍着没落泪,声音断断续续,“他一定……一定是在躲我……是我……是我不好……是我先背弃了我们之间的承诺……是我决定要离开他……” “洛洛……” 谢家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曾经也和金洛一样经历过远隔重洋的分离,那是就算再想念也触碰不到对方一丝一毫的令人绝望的距离。 在人前谈笑自如的金洛,只敢在喝醉后在没有人的时候发泄自己的痛苦和难受,谢家君由此联想到,当年许恒走时,会不会也是一边坦然自若一边心有不舍呢? “他怎么样了?”包厢里人都已经走光了,阿竞上完厕所回来,走到金洛他们身边。 “喝醉了。” “那我们怎么办?”宿舍是一定回不去了,“刚才蒋涵打电话问我在哪里,他现在应该已经在过来的路上。” 谢家君“我槽”了一声,站起身照他腿肚子踢了一脚,骂道:“有病啊你!” “你才有病啊!”阿竞没防备,被谢家君踢得腿都麻了,“好端端地你踢我干嘛!” “你叫蒋涵来干吗?还嫌事情不够糟?” 谢家君猜测金洛和姜仲尧之间的问题多数出在金洛去新西兰当交换生的事情上,这事儿说容易也容易,熬个几年金洛也就回来了。可说难也难,谁也无法保证在这段期间里会不会横刺里出来个什么人,让他们没法再坚持下去。 “那你找到姜老师了吗?”阿竞毫不客气地反问。 谢家君被问得语塞,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阿竞。 “难道没有他,我们就不能照顾好洛洛了?” “你有钱吗?”阿竞倒不是瞧不起谢家君,虽然他是真的穷。 阿竞是在阐述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今天晚上他们聚餐消费都是AA制,每个人都摸出去几大百,身上的现金几乎都掏光了,又不能回宿舍取,确实是没钱。 谢家君再一次被怼得没话说,气呼呼地坐在金洛身边不说话。 阿竞拿起桌上两瓶小百威,递给谢家君一瓶,和他碰了碰,“姜仲尧要来早来了,哪轮得到蒋涵打我电话。” “也许他不知道……” “你信吗?” 他们班出去放纵,数学系乃至计算机系都传遍了,姜仲尧不可能不知道。然而他不出现只能说明,哪怕你去“请”他来,他也不会出现。 蒋涵也是等到他们差不多快要结束时才打个电话探探底,看看姜仲尧到了没有。如果他没来,那么他再来也就算不上是趁虚而入的卑鄙了。 谢家君对着小百威的瓶口吹了小半瓶,抹了两下从嘴角溢出的啤酒渍,刚要和阿竞解释姜仲尧不是那种人,手上的酒瓶被金洛一把抢了过去。 “洛洛!” “别再喝了我的小祖宗!”阿竞眼疾手快地从金洛手里把酒瓶子抢下来,举过自己头顶不让金洛拿到手,“再喝,明天睡醒起来你脑袋瓜子还要不要了!” 肯定疼得他满地打滚怀疑人生! 金洛没阿竞预料中疯狂地去抢自己手里的酒,而是弯下腰,把自己的脸埋在膝盖里,双手交握环紧自己的腿,不知道有没有哭,纤瘦的肩膀一抽一抽。 “洛……” 室长抬手示意阿竞别出声,在阿竞的疑惑中用手指点了点自己心脏的位置,并以口型示意阿竞,“他、难、受。” 借酒浇愁愁更愁。 金洛很难受,难受到酒量很浅的人,喝了那么多的酒却没能醉死过去,反而清醒得令他感到可怕。 他深知,无论他怎么作践自己,姜仲尧都不会再出现了。 不是因为他不爱自己了,是他打算冷处理两人之间的感情,他想让自己走得更洒脱一些,而不是带着太多的不舍和牵挂,互相折磨。 蒋涵赶到时,金洛已经睡着了,趴在阿竞背上,睡得死沉死沉,累得阿竞大冬天里出了一身热汗。 酒店就在KTV隔壁,蒋涵订了两间,谢家君到底防着蒋涵,没让他和金洛一个房间。 这可就苦了自己,半夜里给金洛又是倒水又是擦洗,几乎没怎么睡,凌晨三点刚睡下,电话又把他吵醒。 他穿好衣服偷偷摸摸地出门,来到某间房间外。 打开门,一个男人站在门后。 “不是让你别来……” 许恒把他拉进来,抵在门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狠狠吻了下去! 谢家君被突然袭击,毫无招架之力,任凭他强取豪夺。 “洛洛一个人呆着呢……”谢家君一把摁住许恒探入自己胸口的手。 “不用你操心。”许恒很不满在这种时刻他心里还记挂着其他人,惩罚似地张嘴咬住他脖子,牙关一合,痛得身下的人逼出了眼角的泪花。 “许恒你个狗娘养的王八蛋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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