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骆听雪正哭着闹着求宫泽竹再给他一个机会。 “宫泽先生,我真的对这份工作很有把握……也期待了很久。”骆听雪睁着一双涌起了淡粉色的桃花眼,水汪汪的,看起来着实让人不忍。 宫泽竹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假笑,并不回绝,只是等里面的虞洛开了门,牵过小疯狗的手搭上自己的腰,才对骆听雪露出一个无比发自内心的璀璨笑容。 “骆先生,不是我想拒绝你。而是我已经有伴了。” 他笑意盈盈地将头偏到虞洛肩上,指指自己被靛蓝色西服的领口:“要不是这件衣服挡住了……你就会知道他有多小心眼了,是容不得我再找第二个伴的。” 骆听雪还没来得及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就不可置信地见到了虞洛的脸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还和宫泽竹以一副姿态亲密的模样靠在一起:“你……阿洛?阿洛!” “啊呀。”宫泽竹吃了一惊,看看骆听雪,又扭头看向虞洛,“阿洛,你们认识啊?”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嘛。”宫泽竹嘟起嘴来,朝虞洛发嗲,“既然是旧相识,就应该早点告诉我嘛,这样人家还需要来这面试一趟吗?” 我直接就让你在第一轮被刷下去。 虞洛在见到骆听雪的一刹那,就明白了宫泽竹耍的什么花招,在听到宫泽竹喊自己“阿洛”时,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都冒了出来。 ……还不如叫我小疯狗呢。 两害相较取其轻。虞洛很明白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辩证关系。 这人,就一定这么小心眼吗,还没消醋呢? 虞洛顺着宫泽竹的话头道:“是认识。” 骆听雪脑筋一转,似乎觉得看到了什么机会:“宫泽先生,我、我和阿洛关系很好的!请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份工作真的对我很重要。” 尹宏宇不知什么时候跟着骆听雪也到了这里,他掐一把冷汗,暗自骂娘,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说你们关系好干什么啊,难道是想和宫泽先生抢男人吗? 但自己的身家性命还在骆听雪手里,他赶忙上去打圆场:“宫泽先生从来不给人第二次机会的,阿雪,你还是放弃吧。” 骆听雪回头狠狠瞪了尹宏宇一眼,继续哀求道:“阿洛……看在我们俩以前的情分上,你帮我跟宫泽先生说说吧。你一开口,他一定会给我这次机会的!” 宫泽竹皮笑肉不笑地斜睨虞洛一眼:“多深的情分啊?” “醋还没有吃够吗?”虞洛终于忍不住开口,宫泽竹喜欢看戏,他可不爱。现在他后/穴里还淌着没有处理干净的精/液,难受着呢,哪有心思在这里捱下去。
他皱眉道:“我们俩关系已经断干净了。别说是现在,就算是在当时,我也不会帮你说一句话的。要拿什么就凭本事拿,搞一些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别让我瞧不起你。” “走了。”他松开搂住宫泽竹细腰的手,径直走开。 去他妈的,老子后/穴都要合不拢了,谁要陪你们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啊! 宫泽竹交代几句,很快追上他来,看他走路姿势有点不对劲,立即猜到几分。 错毕竟在自己,他腆着脸凑过去:“你一个人怎么走啊,我陪你回家?” “你不用工作?”虞洛横他一眼。 倒不是气他在骆听雪面前做作地演戏,而是气宫泽竹刚才在房内行事,实在没有分寸。 “工作哪有你重要。”宫泽竹既操了一回小疯狗,又扇了小疯狗前男友的脸,心情简直不要更好,“很不舒服啊?” “你试试?”虞洛冷哼一声。 雷打不动的阿库丽娜坐在楼下的车内等他们,好像她的工作就只是接送宫泽竹一样。 一路上宫泽竹都在试图讨好虞洛,但都没有结果。下车时他如丧家之犬一般跟在虞洛身后,阿库丽娜内心爽爆,表面上一副担心上司的好下属模样:“小别胜新婚,等你出完差说不定就好了。” “有道理。”宫泽竹如醍醐灌顶,对阿库丽娜展开一个漂亮的笑颜,“等我回来了,要是小疯狗好好的,就给你加薪。” 阿库丽娜一愣,随即爆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加多少能我来定吗?” “当然不行。得看到时候小疯狗愿意给我/操几次。”宫泽竹眯起眼眸,“明早记得来接我去机场。” 因着在下面和阿库丽娜聊了几句,宫泽竹落后虞洛几步回家。打开门,却发现家里静悄悄的。他一时紧张起来,上楼进了卧室,才发现虞洛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清洗。 浴室门是磨砂玻璃的,模模糊糊能看清里面的人影。宫泽竹忽然长舒一口气,心下安定不少,自己也好笑自己方才的心神不宁。 小疯狗,你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 屈指敲敲浴室玻璃,他半个身子倚在浴室门上,轻声道:“小疯狗?” 回应他的是一声闷闷的“嗯”。 宫泽竹心头蓦地绕上一丝又一丝温柔而甜蜜的网线,一点一点把他的整颗心都给织了进去:“还好么?” 这回回应他的只是稀稀落落的水声。 “我明天就要出差了。”宫泽竹的语气好像是在自顾自地说话,不需要虞洛的回答,“我今天送你的这份礼物,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对不起啊,我只是担心我不够好,不如你的阿雪。”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了。 “你平时的那股聪明得意劲儿去哪了?”浴室的门被猛地拉开,宫泽竹早有准备地正好跌进虞洛的怀里。虞洛弹他的额头:“怎么关键时候就这么笨?” 里间的氤氲水汽也随着门开一齐涌了出来,缠绕在身体相合的两个人之间,颇显暧昧。 宫泽竹的眼睛染上了蒸腾的雾气,水润润的,瞳仁里面只有眼前这个人。 他家小疯狗什么都没穿,只在胯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精干结实的身躯,浑身上下还滴着水珠子,很久没打理过的头发已经微长,耷拉在脸上,衬得他雕刻般的面孔愈发好看。 他微微仰头去够小疯狗的嘴唇。那里也湿淋淋的,特别好亲,也好吃。 “姐姐明天就要走了,小疯狗也送姐姐一个礼物好不好?” 虞洛反客为主,托着宫泽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宫泽竹被吻得意乱情迷,浑身发颤,急切地伸手攀上虞洛的肩,前进几步把他压在浴室的瓷板壁上。 冰凉的触感让虞洛一抖,他睁开眼睛,有点想推开宫泽竹。 ……他刚刚才清理完。 宫泽竹自然不容得他拒绝,只不过面上永远是虞洛不讲理一样罢了:“小疯狗……我明天一大早就走了。” “得有七天,足足七天你见不到我!” “你不想要我吗?”宫泽竹伸手揉上虞洛的乳/头,动作格外轻柔,却让虞洛有种异常的骚痒和空虚。 他叹一口气,情愿这人干脆来猛的,这样下去最后受折磨的还是自己。 后/穴那儿因为之前的清理上药,还微微张口,两人身体一交缠,熟悉的感觉立即让那里滴滴嗒嗒地又冒出了一些淫/水。宫泽竹摸到,笑了笑:“你明明想要。” “骗人可不是好习惯。”他亲上虞洛的锁骨,在那里反复吸/吮,留下几道吻痕。 “你不经常骗人么?”虞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耕耘,舒服地半仰起脑袋,“骗我,骗骆听雪。” “不准在姐姐旁边提起其他男人。”宫泽竹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虞洛的肩头,“永远不准。” “姐姐是会骗人。”宫泽竹的唇继续往下游走,手在虞洛后/穴处扩张,那里很容易就让他进去了,“可姐姐从来不骗小疯狗。”
第15章 虞洛是被宫泽竹干醒的 虞洛是被宫泽竹干醒的。 他恍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色/情至极的春/梦,在梦里他被宫泽竹哄着强要了不知多少回,后/穴的淫液仿佛山上的泉水,不断流地一直汩汩而出。他一边感到羞耻,一边又觉得后/穴里的充实让自己满足,还想要更深入。 然后他就在宫泽竹的最后一次射/精中醒来了。 他刚为自己这个美梦感到惭愧,随之那一点惭愧立即灰飞烟没。因为宫泽竹的性/器就插在他的后/穴里面,和梦里面的一模一样,温热的精/液还在里面流转。 想必宫泽竹是刚在他里面射过一次了,但不愿意抽出来,从背后环绕着他的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背,慵散的声音响起:“终于醒啦?” “怎么睡得这么沉?是做什么甜梦了,有梦到我吗?” 虞洛因为被猜中心思而又羞又气,又对宫泽竹乘自己睡着的时候插入这件事感到怒不可遏:“宫泽竹,你还有脸吗!” “我哪没脸了?”宫泽竹拍拍自己的脸,“姐姐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小疯狗看不见?” “……你!”虞洛是真的对这人的没皮没脸感到没法子了,但后/穴处还有着异物感,他扭头一瞪,声音小了下来,“先出去……” “主要是我之前看你睡太香,不好意思叫你起来嘛。本来其实是不打算做的。”宫泽竹一本正经,没有照做的意思,反而贴得更紧了一点,“但是我又想,姐姐马上要走了,要是临走之前没有和小疯狗来一炮,那小疯狗等姐姐走了,岂不是要怨恨死姐姐了?” 明明是你自己大清早的乱发情吧。虞洛凶他一眼,却发现宫泽竹眼睛正盯着手中的手机屏幕,指尖轻轻略过,上面赫然是自己在睡梦中被肏时的情/欲模样! 不止这些,宫泽竹似乎是要故意给他看一样,一张又一张地滑过,有两人结合部位的特写,有虞洛双眼紧闭但满脸享受的模样,还有宫泽竹赤裸地从后拥抱着虞洛的照片。 各式各样,但都有一个特点。 ——色/情。 反应过来,虞洛急急忙忙地去抢,却被宫泽竹轻易躲过。 “你做什么?”他皱起眉头来。 宫泽竹并起两根手指,抚平他的眉心痕,笑道:“放心,我又不是骆听雪。” “这次去的久,总要让我有点念想吧。”宫泽竹把下巴搁上虞洛的肩窝。他极喜欢这个动作,一般温存的契合,并不带上欲/望的色彩,仿佛只是两颗心靠紧了而已。 当初他第一眼见到虞洛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肩膀。 典型的一字肩,偏青铜色的颜色,看起来就坚硬而可靠。 虞洛任由他靠着自己。他其实也很喜欢宫泽竹这么做,好像宫泽竹把整个身心都托付给了他。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那你不要给别人看。”虞洛别扭地吩咐。 宫泽竹笑弯了眼,但是立马板起脸来,很严肃地回答:“才不会。姐姐说过了,姐姐的小疯狗当然只有姐姐能看。” 温存够了,最后宫泽竹还是没有硬拉着虞洛再战一回。他站在房门口,轻轻啄了啄虞洛的唇,这是他头一个不疯狂掠城夺地的离别吻,也是虞洛头一个没有抗拒的离别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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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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